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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古代架空)——薛紫无

时间:2024-02-06 15:35:52  作者:薛紫无
  暗卫为难道:“太子殿下请您速回。”
  贺恂点头,心情却很沉重。
  如今他尚未得到姜冕的宽宥,若是贸然回京恐怕更惹人伤心。
  可若是不回京,姜舜宜恐怕又应付不了高太后。
  真是进退维谷啊。
  不出三日,贺恂的暗卫就把韩令舟的事情处理干净了。
  贺恂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姜冕邀功。
  姜冕对他的态度似乎是有些松动了,至少这次他去敲门没再被拒之门外。
  姜冕坐在庭前的合欢树下,面前摆着一张古琴。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徐徐拨动着琴弦,琴声丁冬,如清泉潺潺。
  “韩令舟不会有危险了。”
  姜冕抬眸,拂去落在琴弦上的合欢花。
  贺恂继续道:“我替他收拾了图谋不轨之人。”
  姜冕依旧没什么表示:“你应该去跟他说。”
  贺恂上前一步:“你开心吗?”
  姜冕垂眸,原来贺恂做这些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他说:“你要我开心?”
  “我想你开心。”贺恂说。
  姜冕说:“如果不见你我可能会更开心。”
  贺恂选择性失聪:“我可能要回京城了。”
  姜冕抚琴的手一顿,他说:“是吗,一路顺风?”
  贺恂不甘心地又问:“你跟不跟我走?”
  姜冕没说话。
  贺恂执拗地看着他。
  两人无声对峙,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贺恂清楚姜冕的为人,如果这一次他不带姜冕回京,那他将再也找不到姜冕了。
  姜冕肯定会在他离开的第一时间就逃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他知道的。
  “跟我走吧,回到京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做皇帝呢?”姜冕戏谑地看着他。
  贺恂愣怔一下,他皱起了眉头:“可以,不过我要计划一下。”
  姜冕见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心下一凛,脱口而出:“疯子。”
  贺恂不仅不恼,甚至还露出一个笑容:“我早就疯了。”
  姜冕没工夫跟他讨论他的心理健康问题,无疑他是不想回京城的,他抱起长琴转身就要离开。
  贺恂静静地站在原地,他注视着姜冕的动作,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他赶在姜冕进门的前一刻,说:“你真以为你是孑然一身了吗?”
  姜冕转头皱眉,等着贺恂的下文。
  贺恂觉得自己卑鄙极了:“永乐王、姜映月还有齐云生,他们都要看我的脸色过活呢。”
  姜冕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嗤笑一声:“你不是最讲究君子之道吗,怎么如今这么无耻了?”
  “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就算再无耻也在所不惜。”
  姜冕抱着长琴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垂眸:“你何时走?”
  “三日后。”
  姜冕没有回答,他静默地进了屋。
  随着房门关闭,贺恂也脱了力,他本不想这样的,可造化总是弄人,总是让他不得不做出最坏的选择。
  三日后,青皮马车停在了姜冕的宅子门口。
  彩明一大早就忙着指挥人把行李细软往马车上搬。
  韩令舟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他出来一看,大惊失色,忙问彩明:“彩明姑娘,这是做什么?”
  彩明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韩公子,我们要搬走了。”
  韩令舟没想到姜冕会这么突然的搬走,他连忙问:“你们要搬去哪里?”
  “京城。”彩明利落的回答完,就又指挥着众人忙活了起来。
  姜冕要回到京城去?
  韩令舟分外震惊,难不成他已经和贺恂和好了?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贺恂也出来了。
  他像是主人一般审视着这辆马车,问道:“他起身了吗?”
  彩明没精打采地回复:“主子正在用早膳。”
  【作者有话说】:蒽,就是1竞就完事了(我们小韩是可爱的卡哇1呢!)
 
 
第六十四章 东宫
  贺恂点了点头。
  说来奇怪,姜冕马上就要跟他回京城了,他们将会有大把的时光来疗愈前半生的伤痛,可贺恂还是高兴不起来。
  韩令舟猜到这肯定是贺恂搞的鬼,他忍不住怒道:“是你胁迫哥哥跟你走?”
  贺恂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年轻的帝王不紧不慢地踱到韩令舟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韩令舟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说:“你看什么?”
  “是不是我胁迫了他与你何干?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叫嚣。”
  韩令舟被气得发抖,他刚想反驳,就看见姜冕慢吞吞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姜冕有意无视了贺恂,他走到韩令舟面前,摸了摸后者的头:“小舟,不必为我担心,你好好读书,明年咱们京城再见。”
  贺恂脸色臭的可以,他刚想说话,就见姜冕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
  “你的东西都收拾妥帖了?”
  贺恂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姜冕是在问自己。
  他说还没有。
  姜冕说:“那还不快点去。”
  在韩令舟惊讶的目光中,贺恂如同得到主人命令的大狗一半乖乖的、灰溜溜的离开了。
  韩令舟艰难地吞咽一下,他好像知道的太多了,日后不会被贺恂灭口吧。
  姜冕略带歉意的看向韩令舟:“小舟你不必怕他,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韩令舟被姜冕看穿了心事,脸上爆红:“哥哥,乞巧节那晚我对你说的话……”
  “那天的话我就当做没听过,”姜冕目光淡淡的,“咱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韩令舟咬着下唇:“……好。”
  正好贺恂回来,姜冕不愿和他多说话,跟韩令舟简单告别后就上了马车。
  随着车夫的一声高喝,载着姜冕的青皮马车徐徐离开了寻春巷。
  正如姜冕来到这里的那个夏天一样,寻春巷一如既往的静谧安宁。
  韩令舟看着那辆青皮马车渐行渐远,他感到自己的心火也跟着熄灭了。
  由于回程时带了不少行李细软,贺恂又怕姜冕路上不舒服,两人走了小半个月才到了京城。
  姜冕多数时候都安静地坐在马车里发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是不会跟贺恂多说一句话的。
  贺恂也出奇的老实,可能是出于某种亏欠,这半个月来他一直缄默地骑着马走在队伍前面。
  随着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熟悉,姜冕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京城到了。
  马车经过繁华的长街,他曾和秦旌、齐云生整日在这里闲逛消遣。
  姜冕的心神渐渐回到了两年前,那时他还是运筹帷幄的太子,常常呼朋唤友。
  “公子,到了,请您下车吧。”
  彩明挑开车帘,表情略带些微妙。
  姜冕下了马车,一抬头就看见了熟悉的牌匾——东宫。
  他心下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站着没动,看向贺恂。
  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赶了半个月的路,你也累了吧,先进去休息一会吧,等晚膳我来叫你。”
  姜冕依旧站在原地,他抱臂而立,脸上尽是嘲讽神色:“贺恂,你什么意思?”
  “走吧,”贺恂带了些哀求的神色,“里面什么都不曾变过。”
  姜冕纵使心里觉得膈应,但到底是案板上的鱼肉,他抿唇,带着彩明走了进去。
  正如贺恂所说,东宫一如既往,不曾改变。
  无论是庭前的桂花树还是屋子里的陈设摆件,都与姜冕离开时一模一样。
  一时间姜冕竟然有些恍惚,他竟不知道自己是离开了两年还是两天。
  幸而庭院中洒扫的宫女内侍他都不认得了,要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两年前。
  贺恂在他身后静静地跟着,他分外忐忑:“你开心吗?”
  姜冕没说话,他轻车熟路地往寝房走去,雕花八步床上摆着两只枕头,两床被子,被子的花色已经有些旧了,姜冕认得出,那是他两年前用过的。
  他不动声色地掀起一角被子:“我不喜欢旧被子,换了。”
  贺恂心中失望,但他恐怕惹了姜冕不快,连忙吩咐人去办。
  姜冕又绕着屋子走了两圈,突然嗤笑:“贺恂,这些年你就是这么骗自己的吗?”
  贺恂眼神受伤:“我以为你死了。”
  姜冕闻言一愣,他再度审视起屋里的摆设来。
  贺恂以为他死了,也就是说这两年来贺恂生活在这里的每时每刻都在缅怀着他。
  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情感,明知道爱人已经逝去,却依旧生活在逝者的阴影中不肯走出来。
  “你在折磨你自己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姜冕问。
  “阿冕你知道吗,我一度认为失去你是上天给我的惩罚,”贺恂抬眸,目光深深,“所以我尽力受着,还好现在我找回了你,要不然我……”
  姜冕打断了他的话:“贺恂,我有点累了。”
  贺恂立即安静下来,他双拳紧握后又松开,“那你睡吧。”
  姜冕躺在床上,听着贺恂开门离去的声音,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在这张自己睡了二十年的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只想着贺恂所说得“惩罚”。
  在以往两年的漫漫长夜中,贺恂是否也像今日的他一样辗转难眠?
  重回到京城的姜冕不仅没有用晚膳,还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他睡前自嘲般的想:如今终于可以毫无负担的睡到自然醒了,毕竟他不再是太子,也不用再去操心朝堂上那些大小事宜了。
  姜冕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他揉了揉眼睛,问彩明:“你在这还适应吗?”
  彩明不想让姜冕担心:“奴婢在这里伺候您十几年了,怎么会不适应呢?”
  姜冕点头,他起床简单打扮了一下,他想去永乐王府。
  自从那日他匆匆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就被秘密送往苏州,到头来都没来得及以儿子的身份去见永乐王夫妇一眼。
  虽说这些年他在苏州也接受了不少父母的好意,可他到底是为自己不能尽孝难过的。
  带到姜冕收拾妥帖,准备出门之际却被门口的重兵吓了一跳。
  只见东宫门口站了一圈身穿重甲的士兵,戒备比皇宫还要森严。
  姜冕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他找到其中一个领头的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显然是贺恂的心腹,他颇为油盐不进:“姜公子,陛下说了,让我等在此把守。”
  姜冕没再追问,只想离开。
  不料他又被守卫拦下。
  这下姜冕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发作:“贺恂不让我出去?”
  那领头的显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听见姜冕直呼今上的名讳也没什么反应,依旧一板一眼的说:“陛下吩咐了,只要您不踏出东宫,其余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姜冕脸色更难看:“他是要囚禁我?”
  那人不说话了,充当一个五感尽失的柱子。
  姜冕气得拂袖而去,他向来不是一个好拿捏的人,贺恂越不让他出去他越想离开这里。
  于是姜冕在后院寻了一处寂静无人的地方,脚尖轻点,跃至墙头。
  他俯首看去,正好和墙下的甲兵大眼瞪小眼。
  那甲兵年纪很小,他一见姜冕就有些慌乱。
  幸好姜冕在他喊人来之前又退了回去,这才避免了一场混乱。
  姜冕悻悻地回到房中,闷闷不乐地坐在了桌前。
  彩明见他回来,也猜到几分,刚想上前宽慰几句,却听到姜冕说:
  “去找贺恂来。”
  贺恂自从昨日离开东宫就一直在书房处理政务,直到天快亮时才去眯了一会儿,第二天一早更是去找高太后掰扯一通,拒绝了高家的女儿。
  他本想去东宫找姜冕的,可不知为何又心生惧意,他还是怕姜冕难过。
  直到来人通报说东宫那位贵人想要见他,他才忙不迭地往东宫赶去。
  姜冕一见到贺恂也不客气,他劈头盖脸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把我囚禁于此吗?”
  贺恂没反驳,他说:“抱歉。”
  姜冕惊讶于贺恂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他索性站起身:“贺恂,你应该很了解我吧,你知道我最讨厌这样失控的场面。”
  贺恂低头不言。
  “所以你决心要把我管在这里了?”姜冕又问。
  “阿冕,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贺恂可怜兮兮地说。
  姜冕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他拿起手边的茶盏掷向贺恂,茶盏在贺恂脚边碎成零丁锋利的瓷片,发出巨大的响声。
  贺恂不进反退,他走上前来,低头看着姜冕,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姜冕倔强地回望过去,随后又走到多宝阁前,把最中央的那只木雕取了下来。
  “愿为丝萝托乔木,”姜冕冷笑连连,“真令人作呕!”
  说罢,他双手用力一掰,乔木木雕应声断为两节,粗糙的木刺划伤了姜冕的手指,但他丝毫不觉得痛。
  贺恂瞠目欲裂:“阿冕,你就这么狠心吗”
  “怎么,贺恂,你这就受不了了”姜冕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向贺恂,可他心里也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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