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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古代架空)——薛紫无

时间:2024-02-06 15:35:52  作者:薛紫无
  姜冕开门的动作一顿,抿唇道:“贺恂,咱们回不去了。”
  他打开门进去,紧接着关上房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也没给贺恂说话的机会。
  贺恂望着紧闭的房门,握紧双拳。
  彩明此时从他身后走来,语气冷淡:“贺公子,我们家公子话说的够清楚了,您请回吧。”
  贺恂没言语,他转身离开,心已经痛得麻木。
  姜冕在房中枯坐许久,直到夕阳霞光透过窗照在他脸上。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打开房门,见彩明正在廊前浇花。
  他想了想,问:“他走了?”
  彩明立即明白过来:“他走了有两个时辰了,奴婢还跟他说再也不让他来了。”
  姜冕愣怔地点点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了远方。
  贺恂的出现对姜冕来说无异是一次浩劫,他拼了命想要忘记此人,却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那段阴影。
  【作者有话说】:存稿快没了,呜呜
 
 
第六十一章 两年前的那一夜
  韩令舟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贺恂败犬一般从姜冕家里走出来,他在心里偷笑,很想上前去奚落对方一番。
  贺恂也看见了韩令舟,但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好像韩令舟在他眼里不算个人似的。
  韩令舟年少轻狂,叉着腰站在一旁,极为大声道:“哟,你不会被人家赶出来了吧?”
  贺恂本就心烦,更听不得韩令舟在这阴阳怪气。
  他上前揪住韩令舟的领子,几乎要把后者从地上提溜起来。
  “少在这里胡说!”
  韩令舟被他勒得呼吸困难,但还在嘴硬:“怎么?被我猜对了你不知道哥哥最讨厌你了吗?”
  贺恂知道自己不该被这毛头小子刺激到,但他一想到姜冕对自己的厌恶就无法不在意。
  他一把把韩令舟甩在地上,冷哼道:“我们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韩令舟这下也被激起了斗志,他咳嗽几声,恶狠狠地盯着贺恂:“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哥哥的!”
  贺恂心中刺痛,他冷笑:“你胆大包天,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死!”
  韩令舟从地上爬起来,颇为硬气道:“你是皇帝又如何?在哥哥心里你恐怕连我这个邻家弟弟都不如!”
  贺恂咬牙,他早该知道韩令舟是个狼崽子的!
  自那日贺恂找上门之后,姜冕再也没有踏出过自家宅子一步,他整日在天井中枯坐,无泪亦无笑,表情空洞的吓人。
  彩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今姜冕的模样与两年前刚来苏州城时无异。
  两年前,东宫。
  彩明得了太子殿下嘱咐,又听到外面厮杀声震天,心下了然今夜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她虽只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女,却也是个忠仆,她一夜未敢闭眼,等这太子殿下的消息。
  她一只等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只等来了太子殿下的尸体。
  彩明永远也不会忘记姜冕那一日铁青的脸,她还记得几天前太子殿下离开时笑着让她别担忧的模样。
  不过短短两日,太子殿下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们是……五皇子的人?!”彩明惊惧地看着送姜冕来的卫兵,这些卫兵的模样很陌生,看起来倒像是西北人士。
  此时,从后面走来一个人,他身穿甲胄,面容忧愁。
  彩明认得他,他是公主的驸马,沈遇。
  沈遇轻声道:“彩明姑娘?”
  彩明没说话,算是默认。
  沈遇又说:“节哀吧。”
  彩明彻底崩溃了,她扑倒地上,小心翼翼地抱起姜冕的头,哭喊道:“沈遇,你个乱臣贼子,你怎么敢杀当朝太子!”
  沈遇脸色很难看,“他不是太子,贺恂才是真正的太子。”
  彩明愣住了,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遇轻叹一声,解释道:“他是皇后娘娘找来挡刀的假太子,真正的储君是贺恂。”
  这下彩明才明白过来,她是知道姜冕和贺恂之间的情谊的,她不由皱眉,问:“我们家主子也知道……”
  “他不知道……”沈遇说得有些心虚。
  彩明扑簌簌落下泪来:“那他到底把我们家主子当什么啊!”
  沈遇没听明白彩明口中的“他”是谁,他硬着头皮道:“彩明姑娘,带着……姜公子上车吧,我护送你们去江南。”
  彩明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被人拉上了马车。
  马车颠簸,她看不清前路,只能死死地抱着姜冕的身子。
  ……
  姜冕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难免有些恍然,他盯着头顶上暗绿色的床幔,有种不真实感。
  他缓缓伸手,想要在虚无中抓住什么,可他面前只有一片空。
  彩明一进门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她连忙上前来,坐在姜冕床边抓住后者的手。
  “公子,您醒了?”
  姜冕这才清醒几分,他吃力地看了彩明一眼,问:“这里是哪?”
  彩明抿唇,忍住了眼泪:“这里是苏州城,是……太后娘娘送给您的宅子。”
  太后?
  老皇帝的母亲薨逝已经快十年了,哪里来得太后呢?
  姜冕皱眉,他觉得有些头痛。
  彩明不忍见他如此痛苦,便想去取些安神汤来。
  可她刚走不就,外面就响起了喧天的锣鼓声。
  姜冕被吵的心烦,睁眼问门口洒扫的小厮:“外面怎么这么吵,是谁家在办喜事吗?”
  小厮回答:“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日子,普天同庆呢!”
  姜冕闻言,猛然直起身子,追问:“先皇什么时候薨逝的?!”
  小厮被他吓了一跳,小声说:“三日前。”
  姜冕脱力地仰倒回床上,眼泪不住的流——那个让他又敬又怕的父皇,那个不善言辞的父皇,终是在无尽的遗憾与欺骗中离世了。
  “新皇可是……贺恂?”他喃喃的问。
  小厮被他的大不敬吓了一跳,急道:“公子,您怎么能直呼新皇的名讳呢!”
  姜冕没说话,他仰躺着,任由眼泪落尽枕头里。
  小厮见他不说话,又补充道:“当今的皇上可真是孝顺呢,听闻他从小养在永乐侯府中,如今认祖归宗也要沿用以前的名字呢!”
  姜冕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他静静的躺着,心乱如麻。
  贺恂现在应该身着帝王冠冕礼服正在大殿上接受众臣朝拜呢吧。
  他会不会愧疚?他会不会想起自己?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自己?
  姜冕捏紧了拳头,若贺恂从头来对自己真的只是利用,他该怎么办呢?
  他把一颗真心都交出去了啊!
  贺恂怎么能……
  彩明此时端了药进来,她见自家主子瘫软在床上,心中暗叫不好。
  “彩明,”姜冕声音沙哑,“贺恂他怎么这么狠心呢。”
  彩明心下一凛,她从沈遇口中听说了那日紫宸殿发生的事,自然是为自家主子鸣不平的。
  她把姜冕扶起来:“公子先喝药吧,您现在身子太虚弱了。”
  姜冕的目光落在黑漆漆的药汁上,似是不解,“高若雪为什么要救我,我不是只是她的一颗棋子吗?”
  彩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舀了一勺药汁喂到姜冕嘴边。
  姜冕别过头,却没有喝,他的目光死气沉沉:“我这一生都是一场骗局,她倒不如给我一杯真毒酒,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了。”
  彩明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她抱住姜冕的腰身:“公子,您别这样,您这样可让奴婢怎么活呀!”
  登基大典后,新皇宴罢群臣先行离开。
  太后娘娘身边的玉柳姑姑亲自为贺恂端来一碗参汤。
  贺恂自从那日在大殿上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逼死自己的爱人,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老皇帝龙驭宾天,他在高家的簇拥下成为了新皇。
  登基大典上沉重的冠冕压得他抬不起头,他麻木的走到高台之上接收着朝臣的跪拜。
  这就是他处心积虑得来的一切——他隐在姜冕身后联络朝臣、拉拢沈遇、借刀杀人,他今日终于得以如愿以偿。
  可到头来他才发现与姜冕相比,无论是江山社稷还是生恩家族与他来说都如敝履。
  他还是觉得有些头晕,明明今早上才喝了参汤,还吃了许多提神补气的药。
  他知道,自己这是心病,药石无医。
  玉柳看着他把参汤喝净,忧心忡忡地说:“陛下您喝了这么多药,又吃这么多补品,怎么还是不见好。”
  贺恂没回答,他问:“太后把他葬在何处了?”
  玉柳闻言一怔,很快回答:“永乐侯祖籍泸州,已经差人把那位送回去了。”
  贺恂冷笑:“孤在永乐侯府生活二十余年,年年去京郊祭祖,从未听说过什么泸州!”
  玉柳面不改色:“太后娘娘说那人身份敏感,若是葬在京郊难免会扰乱陛下您的心思,所以送走了。”
  贺恂怒极,一下子扫下桌上的物什:“你们为何这么狠心!连死后都不让他安生!”
  玉柳依旧淡定,她行了礼,自顾自下去了。
  贺恂靠在椅子上,只觉得头晕目眩,他喊:“沈遇回来没?召他觐见!”
  沈遇刚从苏州快马加鞭的回来,还没来得及见公主一面,就又被召入宫。
  他脸色很冷,临行前又千万嘱咐下人去给公主通报一声。
  贺恂见了他就劈头盖脸的问:“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沈遇也不隐瞒:“末将听从太后慈命,护送永乐侯世子的尸身去泸州。”
  贺恂一愣:“他真的被送去了泸州?”
  “是,”沈遇撒谎不打草稿,“太后娘娘特地选了一出天地灵秀的好地方。”
  贺恂沉默了,他仰头,喉结滚动,心底无尽悲凉。
  沈遇静默地立了许久,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陛下,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沈遇抿唇:“您如今登基,理应认祖归宗,您的名字……”
  贺恂凝眸,眼神凌厉:“沈遇,你到底是孤的臣子,还是太后的臣子?”
  沈遇心惊,他顺势跪下,道:“末将只为了江山社稷!”
  贺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并不说话,压迫感十足。
  沈遇额上冒出细汗,他一个头磕在地上:“末将一片丹心,陛下明鉴!”
  贺恂没对他的忠心下结论,只是喃喃地说:“我不会改名字的,若是改了名字,他回来不认得我了怎么办?”
  沈遇眼皮颤动,最终没说什么。
  而在新皇登基的第三日,永乐侯被封为永乐王,其夫人封一品诰命,新皇为表孝心,决意沿用原先的名讳。
  【作者有话说】:emmm大概就是贺恂玩脱了,老婆跑了
 
 
第六十二章 赠君茉莉,愿君莫离
  半个月前贺恂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苏州城,如今又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姜冕闷在屋子里半个月,有时都觉得自己癔症了,那日出现的贺恂不过是他的想想而已。
  “公子,今日是乞巧节,晚上有灯会咱们一起去看吧?”
  彩明捧了一碟新鲜的葡萄来,期待地看着姜冕。
  出奇的,姜冕竟然答应下来。
  他拈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也叫上小舟吧,那日我恐怕吓着他了。”
  韩令舟这半个月在家里乖乖地待着,没敢去叨扰姜冕,只是时不时在巷子里转悠两圈,一是为了看看姜冕是否愿意见客,二是打探一下贺恂的情况。
  说来奇怪,这两家的大门都紧闭着,好像这两处宅子都不曾住人似的。
  大半个月过去,眼见乞巧节到了,姜冕竟然主动邀请他去看灯会。
  这可把韩令舟高兴坏了,他着重打扮了一下,匆匆用过晚膳就在巷子里等着姜冕。
  酷暑难捱,姜冕穿了一件石青色净面杭绸直缀,外罩一件纱衣,头发半散着,只在头顶用一支素净的白玉簪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
  韩令舟眼神一亮,他上前道:“哥哥好漂亮,好像遗世独立的仙人。”
  姜冕笑他油嘴滑舌,两人并肩欲走。
  可对面宅子的大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贺恂提着一盏灯默默地走出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姜冕。
  姜冕看到贺恂的一刹那脸色瞬间惨白。
  他没想到前几日搬来的邻居竟然是贺恂。
  韩令舟下意识地挡在姜冕面前,语气不善向贺恂道:“你想干什么?”
  贺恂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只在姜冕身上流转,他轻声道:“听说今日街上有灯会,我想去看看。”
  姜冕假装听不出贺恂是在给自己说话,他语气生硬,拉着韩令舟道:“快走吧。”
  贺恂垂眸,很是失落。
  姜冕则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巷子,他慌乱至极,可心底却有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安心——至少贺恂的出现不是他臆想出来的。
  灯会上热闹非凡,人群熙攘,其中不乏适婚年龄的小伙子小姑娘手持花环寻找着心仪的对象。
  本朝民风开放,乞巧节的灯会更是为年轻男女创造了一个得以互相相看的机会。
  在灯会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年轻人看上了心仪的对象,就把自己亲手编的花环送给心仪的人,若对方愿意就会把花环戴在头上,若是不愿意也就罢了。
  韩令舟提着姜冕刚给他买的莲花灯,手心已经出了一层黏腻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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