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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古代架空)——薛紫无

时间:2024-02-06 15:35:52  作者:薛紫无
  他特地寻了开得最艳的石榴花来亲手编成了花环,如今正把花环藏在袖中,伺机送出。
  姜冕不知道韩令舟的小心思,他的思绪都被贺恂扰乱了。
  年轻的小姑娘在姜冕身后跟了许久,她两颊绯红,摩挲着手里的花环不知道要不要送出去。
  倒是她的同伴泼辣些,直接上来拦住了姜冕:“公子留步,小女子的小妹有话想对公子说。”
  姜冕愣了一下,他看向送花的姑娘。
  姑娘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公子哥,她匆匆把花环塞到姜冕手中就拉着同伴跑了。
  姜冕看着手里的花环,不由失笑。
  韩令舟颇为不满:“哥哥好受欢迎。”
  姜冕还以为他没收到花环生气了,半开玩笑道:“吃醋了?”
  那曾料韩令舟脸上绯红竟然害羞了。
  姜冕没想太多,哈哈大笑起来。
  贺恂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身后,他见两人有说有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也亲手编了一只花环,他用茉莉编就,想要送给他圣洁温柔的爱人。
  不仅如此,他还听说民间有一种说法:赠君茉莉,愿君莫离。他不能再失去爱人了。
  可看现在这个情况,他这花环恐怕难以送出去了。
  韩令舟说:“哥哥,护城河边有人放莲花灯,咱们也去瞧瞧吧。”
  姜冕不愿扫他的兴,与他一同前往。
  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年轻男女在河边放灯了。
  千百盏荷花灯顺流而下,护城河中星星点点,宛如万星银河中闪烁。
  韩令舟兴冲冲地买来两盏灯,他递给姜冕一盏:“哥哥,放灯的时候一定要许愿,这些灯都是要飘到银河里去的,织女会实现你的愿望。”
  姜冕抿唇,从他手中接过荷花灯,点亮后放入河流,目送它顺流而下。
  韩令舟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许愿。
  他睁开眼睛,问:“哥哥,你许愿没有?”
  姜冕反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家人健康,科举中第,”韩令舟扳着手指,偷偷瞥了姜冕一眼,“和哥哥常常在一起。”
  姜冕有些吃惊:“跟我在一起也是你的愿望”
  韩令舟羞赧得“嗯”了一声,问:“哥哥你呢?你的愿望是什么?”
  姜冕望向飘渺如碎金般的河面:“我早就没有愿望了。”
  韩令舟有些心疼,他咬了咬牙,从袖中拿出花环:“哥哥,其实我……”
  姜冕看他动作,心里猜到几分,却只觉得尴尬。
  韩令舟把花环递出去,道:“哥哥,我心悦你。我知道贺恂对你不好,他负心薄幸,伤了你的心,我不会的,哥哥,你信我!”
  姜冕面色复杂的看着韩令舟,心里想得却是贺恂。
  贺恂曾经信誓旦旦的对他说“殿下信我”,可最终还是骗了他。
  姜冕由于片刻,最红还是没有伸手去接那花环。
  韩令舟有些难堪,但更多的是紧张。
  “哥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姜冕依旧没有动作,他听见自己很平静的说:“小舟,我只当你是邻家弟弟。”
  韩令舟脸色变得难看,他举着花环收回去也不是送出去也不是。
  姜冕怕他难堪,还是接过了花环,安慰道:“花环我收下了,只当这是你送给哥哥的礼物,好吗?”
  韩令舟不死心地握紧拳头,他凑上前去,想要去吻姜冕的嘴唇。
  姜冕却倏然扭头,他不想这样。
  韩令舟眼神逐渐冷了下去,他想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哥哥,你只爱贺恂吗?”
  姜冕心中震动,他不知道韩令舟为何要这么说。
  他和贺恂早就恩断义绝,他怎么会还爱贺恂呢?
  “哥哥,如果是贺恂的话,你不会拒绝吧。”
  姜冕抿唇,却悲哀的发现他不曾拒绝过贺恂的亲近,哪怕是在两人的情谊未曾挑明的时候,他也不曾拒绝过。
  “小舟,我有些累了,”姜冕抿唇,“先走了。”
  贺恂隐在暗处,把这两人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开始是愤怒的,可到他看见姜冕躲开了韩令舟的吻,一瞬间又高兴起来,或许他和姜冕之间并非全无可能了。
  韩令舟沉浸在悲伤之中,全然不觉危险已经靠近。
  倒是贺恂看得清楚。
  两个蒙面的汉子举刀悄悄靠近了韩令舟。
  韩令舟突然感到背后凉风一阵,他慌忙回头,见一个蒙面人举刀向自己砍来。
  他武艺平平,堪堪躲过了这一下,失声尖叫。
  姜冕未曾走远,他听到韩令舟的喊声蓦然回头,他顾不上想许多就冲了上去。
  姜冕手无寸铁,这两年来又疏于锻炼,还要分神顾着韩令舟,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那贼人也颇为狡诈,只钻空子朝韩令舟攻击。
  姜冕硬生生用手臂替韩令舟挡下一击,他不顾鲜血淋漓的手臂,扭头道:“你先走。”
  韩令舟自然不肯,连连摇头。
  贺恂见姜冕受伤,也顾不上别的了,立即冲到姜冕前面把那两人踹进了护城河。
  这一场骚乱引得人们惊叫连连,姜冕不想引起骚动,也不同贺恂多说什么,带着韩令舟直接回到了寻春巷。
  贺恂在两人身后紧紧跟着,他焦急道:“阿冕,你的胳膊!”
  姜冕充耳不闻,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停下来。
  贺恂心急如焚:“你没事吧。”
  姜冕看着贺恂,好像感受不到胳膊上的痛,他垂眸:“多谢你。”
  贺恂欣喜若狂,他以为姜冕终于愿意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了。
  可下一秒姜冕转身就要走。
  贺恂下意识地拉住了姜冕,很快又被对方狠狠甩开。
  姜冕回头:“贺恂,你到底要干什么”
  贺恂凝眸:“跟我回去吧。”
  姜冕觉得有些恶心,贺恂怎么能这样轻松的说出这句话。
  不知道是否是失血过多的愿意,他感到有些眩晕。
  贺恂抿唇,眼神中尽是哀求:“跟我回京城吧,东宫一切如旧,你回去就能住。”
  姜冕只想作呕,他不顾还在流血的胳膊,上前去狠狠给了贺恂一巴掌。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眶通红:“贺恂,你假惺惺的深情要做给谁看?”
  贺恂被他打得偏过头去,眼睛也是红的:“不是的……”
  韩令舟站在旁边看得魂都快飞了,他暗自纠结要不要劝劝这俩人。
  姜冕却被贺恂气得头晕,他想离开,却忽然感到无力,抬脚的一瞬间竟然晕了过去。
  贺恂吓了一跳,他连忙抱住姜冕,神情慌乱的喊着后者的名字。
  姜冕没有回应。
  贺恂只好抱起姜冕往屋子里奔去,临进屋之前还不忘勒令韩令舟去找郎中。
  韩令舟见心爱的哥哥突然晕倒,也是心急如焚。
  可贺恂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竟然没给他表现的机会。
  韩小公子只好悻悻地去寻郎中。
  彩明光是见姜冕受伤就已经够担心的了,当她看清抱着姜冕的人时更是无比震惊。
  贺恂小心翼翼地把姜冕放在床上,亲自给他处理了胳膊上的伤口,然后就如石雕一般半跪在姜冕榻前,紧紧地握着爱人的手。
  【作者有话说】:小韩:一次外向换来一辈子的内向
 
 
第六十三章 回京
  彩明站在门口,她看贺恂如此诚挚,一时间竟然也有点动摇。
  贺恂从贴身的锦囊中取出了烂的不成样子的茉莉花环放在姜冕枕边,他喃喃道:“阿冕,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姜冕自然没答。
  贺恂轻叹一声,他轻轻吻了吻姜冕的唇边,继续静默地守着。
  韩令舟带着郎中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至高无上的帝王犹如最忠诚的仆人一般半跪在姜冕的床榻前,帝王神情虔诚,眼底尽是缱绻。
  在这一刻韩令舟突然觉得自己的爱有些微不足道了,他扪心自问,却不敢再同贺恂比肩。
  郎中给姜冕把过脉之后,捋着胡子开了几副药。
  姜冕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才晕过去的。
  贺恂谢过郎中,也安心不少。
  韩令舟依旧站在门口,他静默地看着屋子里的两人,转身离开了。
  贺恂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他等着彩明煎完了药,亲自给姜冕喂了下去。
  彩明站在一旁,思忱片刻突然跪下行了个大礼:“陛下。”
  贺恂挑眉,转头看她。
  彩明抬眸:“您对我们家公子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贺恂用手指描摹着姜冕的眉眼,轻叹:“我爱他怜他,更有愧与他,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之错,他怨我也是应该的。”
  彩明也随之看向了姜冕,她道:“陛下,依奴婢之见,公子虽然怨您,但更多的是怨他的前半生被蒙在鼓里,与人当了棋子都不知道。”
  贺恂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
  “陛下定要好好待我们家公子,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彩明深深拜下,语气中已经带了哭腔。
  姜冕第二日一早悠悠转醒,他本想叫彩明进来,却发现贺恂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愣了一下,难道贺恂就这样在他床前守了一夜?
  姜冕抿唇,他放肆地描摹着贺恂的模样。
  两年没见,贺恂瘦了不少,这让他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凌厉。
  是有些帝王的样子了,姜冕如是想。
  不知道贺恂是不是感到了姜冕的目光,他眼皮颤动,就要醒来。
  姜冕见状,连忙闭上眼睛装睡,他有些慌张,可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慌张。
  贺恂睁开眼,他没发现姜冕的小动作,只以为心上人还在睡着。
  他摸了摸姜冕的额头,俯身吻上了后者的唇。
  唇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姜冕心如擂鼓,或许韩令舟说得对,他总不会拒绝贺恂的吻。
  贺恂站起身来,舒展一下酸痛的身子,出去端来一碗汤药。
  姜冕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不料正与贺恂对视。
  贺恂愣了,姜冕也有些无措。
  最终还是贺恂先开口:“郎中说你失血过多,并没什么大碍,起来先喝药吧。”
  他语气那么的平淡,就好像是两年前东宫里的每一个平常的早晨一般,也好像两人之间什么隔阂都没有一般。
  姜冕垂眸:“这样算什么呢?”
  贺恂不接他的话,“要不先用碗粥再吃药吧。”
  “贺恂,别这样,”姜冕抬眸,“别再自欺欺人了。”
  贺恂放下手里的碗,正色道:“你说我没有真心,我就证明我的真心,你别再推开我了,好吗?”
  姜冕冷笑:“贺恂,我现在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惺惺作态。”
  贺恂很伤心:“我也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才知道,那时候我已经深爱着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姜冕闻言一怔,他盯着贺恂,似乎是在审判这句话的真实性。
  贺恂知道姜冕不会立即相信自己的话,他又半跪下来,仰望着姜冕:“跟我回京城吧,我将用余生证明。”
  姜冕扭头:“余生太长,我不喜欢豪赌。”
  说罢,他吸了吸鼻子,补充道:“何况,我已经赌输一次了。”
  贺恂心如刀绞,“我不会放手的。”
  姜冕重新缩回被子里,只留给贺恂一个背影。
  贺恂知道这时候也多说无益,他嘱咐了姜冕记得喝药后就离开了。
  他出门的时候韩令舟正准备敲门,两人在姜冕家门口无声对视。
  韩令舟看到贺恂一大早就从这里出来并不意外,他撇撇嘴想从后者身侧绕过去。
  贺恂却率先问:“追杀你的人是谁?”
  韩令舟戒备的看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说吧,我替你处理掉,你要是死了,阿冕应该会伤心。”
  韩令舟抖了一下,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应该是我大伯派的人,他一直眼馋我家家产好久了,加之哥哥死后我就是韩家唯一的儿子……”
  贺恂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他不喜欢石榴花。”
  韩令舟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贺恂是在说他昨日送的花环。
  “夏日他最爱茉莉,”贺恂睥睨着他,“你一点都不了解他,还胆敢说爱他?”
  韩令舟脸被气得通红:“你偷听,非君子!”
  贺恂很大方的承认:“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韩令舟哪里斗得过贺恂,他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对姜冕确实知之甚少。
  但很快韩小公子就找到了贺恂的痛点:“至少我从未骗过他,也未曾惹他伤心!”
  贺恂被气得咬牙,他无能狂怒:“你最好离他远点。”
  韩令舟才不管他:“我凭什么听你的!”
  说罢,他就跑进了姜冕院中。
  贺恂被这小子气得无语,但回到家还是勤勤恳恳地给韩令舟处理起追杀的事来。
  正如韩令舟所说,是他大伯贪恋他家的财产才叫人痛下杀手。
  贺恂派了几个暗卫去处理此事,自己瘫在椅子上偷一会闲。
  可很快又有暗卫来报,说是京中最近不太平,高家想要让太后的侄女入宫为妃,太子百般阻拦已经有些应付不来了。
  贺恂揉揉眉心:“让沈遇联合几个高家的对头先反对这件事,孤不日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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