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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李介丘:“……”
  两人都浑身赤裸,自已的胳膊被叶小尘抱在怀里,肌肤与肌肤相贴,时不时还蹭到某个更娇气的赤色。
  叶小尘浑不觉自已相公为何沉默,又在忍耐些什么,还扬着头,噘着湿红的嘴唇软声软气地说:“想亲亲。”
  不亲,就不是男人!
  李介丘眸色微暗,俯首就贴了上去,吻住那张金句频出的湿润嘴唇。唇瓣温热柔润,齿间尽是让人沉醉的酒香、梅子香。他撬开齿关,一路攻城略地,抵齿缠绵,炙热滚烫的气息辗转厮磨过每一个角落。
  怀里的人似乎伸着舌尖在迎合他,动作生硬又青涩,但确确实实是有的,是不得章法地吮吸啃咬、是闷头胡乱地舔舐交缠。
  李介丘有些发愣,觉得心口开了好多好多花,可这些花忽然又炸开了,嘭的一下喷得到处都是。
  ……
  两人都已然动情,李介丘仅剩下的一丝半点的理智也被旺盛的情火烧成渣,一时没有察觉到怀里夫郎的神态。叶小尘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而且是腰也麻,腿也麻,已经坐不住、蹲不住了。
  缠绵亲吻够了,李介丘见叶小尘的脸红得厉害,还以为是箍得太紧,刚松了松……突然就听到“咚”的一声,叶小尘忽地脚下一滑跌进了水里,李介丘回神想捞还是慢了一步。
  李介丘:“???”
  李介丘手忙脚乱将叶小尘捞了起来,急忙用手擦拭他脸上的水珠,担心问道:“小尘,没事吧?怎么样?还好吗?”
  叶小尘:“……”
  叶小尘没有说话,只不动声色往浴桶边缘缩了缩。
  李介丘:“小尘?”
  仍是没有说话,还又缩了缩,已经试图挡着脸藏进水里了。
  李介丘顿了片刻,伸直手臂又把人捞了回来,偏头问道:“酒醒了?”
  叶小尘仍旧试图保持沉默,但李介丘一直垂眸盯着他看,眼神灼热得快要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了!
  躲不过,叶小尘支吾着“嗯”了一声。
  李介丘终是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还故意问,“还想亲亲吗?”
  叶小尘忙摇头,脑袋都快甩成拨浪鼓了!
  李介丘笑着出了浴桶,穿上干净的亵衣,然后露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将布巾和衣裳都递给叶小尘,装模作样地扭头不去看他。
  估计着叶小尘应该换好衣裳了,李介丘这才扭过头看去,又把搭在胳膊上的短披风披在他身上,细心系好了带子,然后才牵着叶小尘回了屋。
  房中只点了一对龙凤红烛,显得昏黄微暗,可细看,又总有一股挥之不散的朦胧暧昧之意。
  叶小尘进房就立刻甩开李介丘的手躲上了床,大被蒙过头。可他刚躺下不久,忽然又觉得脑袋下的枕头有点硌人,伸手摸了摸,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红色的小圆盒,那盒子秀气,还描着梅花的图样。
  “什么东西?”叶小尘觉得,古怪嘀咕了一声,打开盒子后立刻闻到了一股清淡的药香。
  “药膏?这是擦脸的吗?”他满眼茫然,还举着朝李介丘问。
  李介丘戏谑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摇头,然后走过去凑近叶小尘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叶小尘:“!!!”
  叶小尘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像是丢烫手山芋般抛开了那个小红盒子。
  李介丘挑了挑眉,立刻伸手接住了,还语气戏弄道:“这可是我专门配的好东西,今晚的正事就指着它了,摔坏了你拿什么赔我?”
  叶小尘已经躲进了被子里,听到李介丘的话又悄悄扯下被角往外看,如鹿眼般的灵动眸子眨巴两下。
  李介丘瞧得心动,单手撑着床铺,俯身而下。
  叶小尘好像懂了,一个激灵捂住嘴巴,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现在、不想亲了。”
  这不行,李介丘可不依,他动作温柔却强硬地握住叶小尘的手腕,将他捂住嘴唇的手扯了下来,然后用正经地的语气严肃说道:“现在是我想亲。”
  语罢,一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堵上了双唇,浅浅舔舐着。
  他一边吻,一边撑手上了床,卷着被子滚在了一起。
  吻后,他又将叶小尘鬓边的碎发撩了撩往耳后捋,未给人太多缓息的时间,悠悠又转了下去。
  ……
  红烛越烧越盛,烛台下摊开了一小堆的烛泪,像是它哭出来的。
  若细细听,还真能听到轻轻的抽泣声,当然了,当然不是红烛的。
  “唔……蜡、蜡烛吹了……太亮了。”
  “不行。店里的老人说了,这龙凤烛要燃一晚上,这样才能白头到老。”
  ……
  烛蜡一滴一滴滚着,灯花哔剥洒落一地,室内还有未散去的酒香。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①
 
 
第203章 事后温情
  窗外隐隐有簌簌声,惊醒了床上的叶小尘。
  一条光裸如白玉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被冷气一激又嗖地缩了回去,然后悄悄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刚刚一动就被身边的人察觉到,立刻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
  “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李介丘的声音微哑低沉,还隐隐夹着一丝情爱后餍足的慵懒感。
  叶小尘有些害羞,忍不住往被子下钻,蒙着头晃了两下,磕巴着回答:“没、没事。”
  可他一出声李介丘就觉出不对了,这声音嘶哑得厉害,听着还有些干涩。
  李介丘不自觉蹙起眉,把躲在被子下的叶小尘刨了出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脸,小声哄道:“小尘,张嘴让我看看。”
  叶小尘乖顺地张开嘴,仰着脖子“啊”了一声。
  嗯……瞧着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能……咳,可能只是昨晚上有些费嗓子,伤到了。
  李介丘放下手,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最近少说话,我待会帮你熬一碗秋梨汤润润嗓子。”
  李介丘捏了捏叶小尘的颊肉,哄着说道。
  说罢他又套上了衣裳翻身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朝外看了一眼,竟看到屋外的枣子树的树梢染了一圈白,像是簪了一头雪白绒花的俏丽姑娘。
  “小尘,外头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李介丘的语气微惊,下意识扭头望向还缩在床上翻了个身试图再睡个回笼觉的叶小尘。
  叶小尘还觉得累乏,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在床上翻来滚去不愿意起床,蒙着头还想睡。突然听到李介丘的话,他才慢吞吞爬了起来,好奇地探出头往窗外看。
  雪已经停了,远山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树梢枝芽和屋檐也挂了些银边,风雪朦胧。
  真的下雪了!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早!
  叶小尘来了兴趣,勾着手要去拿衣裳,李介丘看到了立刻走过去,拿过叶小尘的衣裳往他身上套,一边帮着穿一边说,“今天下了雪,穿厚点。”
  叶小尘还拢着睡意不太清醒,整个人都有些懵,听到李介丘的话也是乖乖地点头,乖乖地伸胳膊,听话得很。直到李介丘拿过了自已的亵裤,作势要掀开被子去握自已的脚踝。
  叶小尘猛地一惊,用力攥住被子的一角,一把抢过了李介丘手里的裤子,磕巴着说道:“我……我自已来。”
  李介丘没有拦,由他缩在被子里胡乱摸索着给自已套裤子,嘴角藏着笑,没有告诉叶小尘他的领口大敞,那里留着密密匝匝的红痕。
  他偷着乐,看得很舒心。
  床上的叶小尘已经穿好裤子了,麻溜地滑下了床,蹬着脚想穿鞋。可他刚刚下了床就脚下一软险些跪了下去,李介丘赶忙跨了一步过去,眼疾手快将人抱住。
  还调侃道:“还没过年呢,我可没有红包给你。”
  他一边说一边摁着叶小尘坐在床上,又屈膝半跪下去,握住那截清瘦白净的脚踝提着鞋子替他穿上。
  叶小尘的耳根微微发红,连被李介丘握住的那只脚也轻轻蜷着。
  他穿好了鞋也不等李介丘说话,套上外衣就风一般逃了出去,徒留下李介丘坐在床上悄悄地笑。
  “小爹!”
  小满早就起床了,穿得整整齐齐和叶杏花在院子里玩雪。
  初雪下得不大,两个小的收集了好久才捏出一团拳头大小的小雪人,端端正正放在秋千上。小满正玩雪儿,扭头就看到走出门的叶小尘,眼睛都亮了,立刻丢开手里的小雪团儿,撒开腿儿朝叶小尘奔了过去。
  “小爹,你怎么才起来啊!太阳都要晒屁股啦!”
  小满像个小炮仗般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叶小尘的大腿,叶小尘本就觉得浑身发软,立刻被小炮仗扑得一个趔趄就往后仰了去。叶小尘脸一白,伸出手想要扶住门框,可胡乱摸了两下也没有摸到,只好赶紧护住小满,免得摔到了孩子。
  刚好这时候,一条有力的手臂圈在他腰上,将一大一小都拥进了怀里。原来是李介丘很快跟了上来,适时伸了手。
  李介丘把人扶住,又伸手将叶小尘怀里的小豆丁拎了出来,小声说道:“小满,别闹。小爹今天不舒服,你乖乖的不要闹他。”
  小满立刻站直了身体,扬着脑袋踮起脚努力看叶小尘的脸,还皱起小眉毛认真问道:“小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叶杏花听到李介丘的话也一声不发小跑了过来,也扬着脖子认真看着叶小尘,那动作神态和小满是一模一样。
  叶小尘哪儿好意思和孩子说自已是腰酸腿酸屁股酸,他只是嗔怪地暗暗瞪了李介丘一眼,然后低下头抚了一把小满的头发,小声说道:“没事,小爹只是、晚上着凉了。”
  一听到叶小尘那沙哑得厉害,明显不对劲的声音,小满嘴巴一瘪,心疼地盯着自已的小爹看。
  恰好这时候,杨禾也听到动静从灶房出来了,一边低着头擦手一边说道:“你们起来了?我正好把早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叶小尘受不了小满眼巴巴盯着他看的小眼神,越看他越臊得慌。他低下头连忙将小满塞进了李介丘怀里,然后飞快往灶房走,想要去帮杨禾的忙。
  他觉得自已走得飞快,但其实落在杨禾眼里看着是有些奇怪的,好像那双脚是新长出来的,还有些不听使唤。
  杨禾:“……”
  这不,李介丘牵着小满三两步就反超了叶小尘。
  “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他同杨禾道了一声谢谢,又继续说道:“小尘的嗓子有些伤了,我来给他熬点秋梨汤。”
  杨禾:“……”
  好像懂了些什么的杨禾轻轻咳了一声,又忍不住往叶小尘的方向瞟,果然看他双颊挂着红晕,默不作声地悄悄凑到李介丘身旁,然后再悄悄伸出手往李介丘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李介丘纹丝未动,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半点感觉不到痛意,还等叶小尘撒够了气才攥住了他的手。
  杨禾:“……”
 
 
第204章 黏黏糊糊
  杨禾眼神麻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片刻后才慢吞吞地解下了裹在腰上的围裳递给李介丘,然后端上早饭领着两个小的离开了灶房。
  小满还记挂着“不舒服”的叶小尘,有些不愿意和杨禾一块儿离开,依依不舍地盯着小爹瞧。但杨禾清楚着,瞧这二人的黏糊劲儿,定然是想躲着亲热的,肯定不想被人打扰,亲儿子也不行。
  杨禾叹气,弯下腰好说歹说才把小满哄走。
  夫夫二人进了灶房,李介丘系上围裳开始做秋梨汤。
  因为叶小尘是个爱研究吃食的,所以这新修的灶房很宽敞,两口大灶并一个烧汤的火炉子。案板的设计也新颖,沿墙转角,这是李介丘仿着现代的“L形橱柜”画的图纸,中间还有一个类似岛台的固定长案,叫工人们按着图纸一模一样做了出来。
  叶小尘刚看到时候觉得这模样有些古怪,可越看就越喜欢,新颖还好用。
  李介丘洗了梨、红枣、陈皮,又从柜子里翻出些冰糖,都用小碗装着。他是见叶小尘熬过秋梨汤的,如今只是照猫画虎,想着应该能做出来。
  叶小尘贴了过去,黏黏糊糊和李介丘并肩挨在一起,垂着眉看他切梨子。
  这里的梨子个儿小,李介丘切了三个才凑齐了一盘梨子,他捏了一块雪白的梨块儿侧身喂给叶小尘,调笑着打趣道:“怎么这么黏人?”
  叶小尘小口小口地咀嚼着梨块儿,眼睛一瞬不落地盯着李介丘看。
  “饿不饿?”李介丘往锅里加了水,又转到灶膛前添柴烧火,叶小尘好像一步都不愿意离开,立刻又跟了上去。李介丘觉得好笑,扭过头抓着那只小他一圈的手掌轻轻捏着,还问道,“灶台上留了早饭,我盛给你吃?”
  杨禾蒸了馒头,还熬了粥。他其实想要做些花样儿的,只是这新修的房子他也不熟悉,想找的粮食也没有找到,就随便蒸了馒头煮了白粥。
  李介丘洗了手,然后盛了两碗粥,又在海碗里拿了一个白胖热乎的大馒头递到叶小尘的手里,看着他说,“先吃早饭。秋梨汤还得有一会儿才能熬好。”
  叶小尘双手捧着白瓷小碗,低头抿了一口粥,热乎乎的白粥入了肚,全身都暖烘烘的。
  他又吃了一口松软的大馒头,才盯着李介丘小声问道:“你今天不去医馆?”
  李介丘刚把洗好切好的梨子放进锅里,听到叶小尘的话才回答道:“不去。我和许大夫说我们要搬家了,他就给我放了三天假,让我好好捯饬新屋,这几天我就在家里陪你。”
  说罢,他还抬起手揉了揉叶小尘的头发。
  叶小尘点点头,隐隐有些开心,眼睛也亮晶晶的,雀跃地盯着李介丘看。
  这谁忍得住,瞧着他这样子李介丘就忍不住想起昨日夜里的事情。他的夫郎脸皮薄,害羞得很,可又太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喊什么就喊什么,实在是太好欺负了。这不,一不小心欺负过了头,叫人嗓子都哭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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