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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穿越重生)——鹭识朱衣

时间:2024-02-07 08:32:15  作者:鹭识朱衣
  李介丘觉得自已有些混账,可哭哑了嗓子的叶小尘还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已看,好似半点脾气也没有。
  李介丘没忍住,俯下身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说道:“新婚快乐,夫郎。”
  叶小尘红着脸瞧他,还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答道:“快乐。”
  说到这儿,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手里还剩一半的馒头也不吃了,匆匆放在碗里,扭头就朝外跑。
  李介丘忙将人拉住,问道:“干什么去?”
  叶小尘回了头,认真地说道:“我去看看蜡烛、有没有燃完。”
  李介丘:“……”
  昨日是点了红烛办的事儿,虽说烛火昏黄,可也看得真真切切。
  李介丘的脑子里立刻飘出一些不描述的画面,激得他眸色逐渐深沉。
  是缩着身子,眼尾泛红的夫郎,他刚刚才哭过,哄了好久都止不住,眼里还蓄着泪花儿,仿佛只要自已再动一动,那泪水立刻就要滚下来;还有趴在床褥间,红着耳尖死死咬住自已手指的人,因着舍不得叫他咬自已,所以立刻抓过那遭了祸的手十指相叉扣在床上,口里没了东西堵着,那破碎断续的呜咽哭泣声终是漏了出来;还有……还有肌肤白皙细嫩被啄出密密匝匝红痕的他;还有被欺负得眼圈发红但还是百依百顺乖乖喊“相公”的他;还有被握住细瘦的腰,每亲一下动一下就止不住发颤发抖的他……
  李介丘:“……”
  看他沉默,叶小尘不解地歪了歪头,盯着他扣在自已腕上的手又问:“怎么了?”
  李介丘沉默着将他拉了回来,又抬起手理了理衣襟,小心翼翼将最上面的红痕也全遮住了。
  他声音发沉,眼底漆黑,“燃完了,我起来的时候看过了,都燃完了,我们自然是要白头到老的。”
  叶小尘也沉默了一会儿。要是之前他还不太懂,可如今再看看李介丘,越发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了,这家伙昨晚上扣住自已的腰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忽觉得有些危险,挣着想要逃开,嘴里还说道:“那、那,就好!”
  不过叶小尘这小身板,再加上今天本就身体不适,跑得又慢,没两下就被李介丘抓了回来。
  “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叶小尘悄悄点头,小声说道:“……能。”
  李介丘顿了顿,忽然笑了出来,“我哪里舍得?”
  说罢他微微一止,故意停了片刻才又继续说,“瞧你的声音,叫你别说的,总是不听话……我要罚你。”
  毕了,他就俯下身作势要吻。
  叶小尘瘪着嘴,立刻抬起两只手把嘴唇死死捂住,蹙起眉毛瓮声瓮气道:“想、亲就亲!说什么罚不罚的,都是借口!”
  好极了,他已经彻底看穿了李介丘惯用的套路。
  李介丘也不装了,他点着头又要去拉叶小尘的手,厚脸皮道:“是了,我就是想亲你,现在就要亲。”
 
 
第205章 杨禾买房
  清香润燥、酸酸甜甜的秋梨汤已经做好了,李介丘先给叶小尘盛了一碗,用蓝边的小白瓷碗装着,捏了同色的小汤匙放在里面,端着送到叶小尘手里。
  “趁热喝一碗,润一润嗓子。”他这样说道。
  秋梨汤炖煮了一个多时辰,熬得汤汁浓稠,梨块清甜绵软,红枣更是滋补。李介丘觉得要是加些银耳或许会更好,只是这地界银耳极贵,只供得起达官贵人,在这小小的宝塘镇更是连买都没地儿买的。
  “好喝吗?”
  李介丘对自已的手艺心知肚明,见叶小尘捏着汤匙小口喝着也不说话,不免有些担心,害怕这汤难以下咽,而叶小尘只是照顾他的面子勉强喝着。
  叶小尘却点头,已经将碗里的秋梨汤喝了大半。
  李介丘半信半疑,于是也给自已盛了一小碗,尝了一口后才松了口气。比不得叶小尘的手艺,喝着稍稍甜了一些,想来是冰糖放多了,不过问题不大,是能喝的。
  李介丘偏头问:“要不要再喝点?”
  叶小尘摇摇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已的肚子,小声嘟囔:“……已经饱了。”
  李介丘也没勉强,笑着拿过他已经喝完的小碗,一边舀了水细细涮干净,一边又说:“那我放在炉子里拿碳火煨着,你中午再喝些。”
  说罢他又盛了好几碗,放在木托盘上,端给叶小尘,继续说道:“你先端出去给他们吃些,我把灶房收拾了。”
  叶小尘点点头,端着出了灶房。
  外面的杨禾早已经拉着两个小的吃了早饭,如今正坐在秋千上玩着,杨禾则是拎了一把竹椅在院子里,坐着看小满和杏花玩。
  “杨禾哥,来喝点、秋梨汤吧。”
  杨禾笑着迎了上来,先给紧跟着跑过来的小满和杏花挨个递了一碗,然后才拿起最后一碗喝了起来。
  他只喝了一口就喝出这味道的不一样,立刻调侃道:“这是你家那口子给你炖的吧?”
  叶小尘的脸颊微微一红,用不太有说服力的语气说道:“是给、大家炖的。”
  杨禾当然不信,打趣般的又看他一眼,好一会儿才缓了缓神色,说道:“饭也吃了,汤也喝了,我就先回去了。”
  叶小尘忙说:“这么早就回去?留、留下来吃中饭!”
  杨禾却摇头,只说:“不了,我这回去也有事要做呢。”
  “这不是刚赚了钱,我要去找里长把我现在住的那个废屋买下来。我也是一个人住不挑那些的,羌原在的时候也修过了,比刚去的时候好多了。我就想着买下来,以后自个儿也有家了。再去找文贵叔订一批桌椅家具,这有的忙呢。”
  他安排得很好,这让叶小尘反倒没了反对的话,都是关系极亲近的人,自然也盼着他日日好的。
  叶小尘连声说,“好好,好。文贵叔的手艺也好,我家订的家具都很好,结实、也好看。”
  杨禾也跟着点头,“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听月儿说你要写什么传贴,等我这些事儿都办好了就来找你,帮你画帖子!”
  叶小尘连连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杨禾才道别离开了。
  大概是听到了杨禾的话,叶杏花也慢吞吞蹭了过来,扯了扯哥哥的袖子抬起头看他,“哥,我也该回去了吧?”
  这话刚刚说完李介丘就从灶房走了出来,他脱口就问:“回哪儿?”
  “杨禾回去了?”他出来看到杨禾不在院子中,顺口又问了一句。
  叶小尘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扭头看向叶杏花,双手握住小姑娘的肩膀,低眉看去,“杏花,你是说、要回家?回叶家?”
  小姑娘慢吞吞地点头,纠结着说道:“当初就说的是来帮新房做工的工人们做饭,现在房子都修好了,工人们也都回去了……我也该回去了吧?”
  叶杏花留在自家是给叶陈氏交了钱的,不然那泼妇早就来要人了,可现在时间也到了,就算叶杏花不回去恐怕叶陈氏也会来闹的。
  叶小尘想了想,说道:“不管,你先安心待着,她真要来闹就等她来闹,那时候再说!”
  叶杏花听了哥哥的话下意识又看向李介丘,见哥夫也点了头,还摸了摸她的小绢花,说道:“没错,听你哥的,你就安心住着,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大人操心,你不用管。”
  “可是……”叶杏花似有些不解,觉得这事就这样拖着也解决不了,她到底是叶家人不是李家人啊,“可是,我最后还是要回去的啊,说到底那里才是我家。”
  叶小尘咬了咬唇,蹲下身和叶杏花平视,又说道:“杏花,别想太多。这些、哥哥会想办法的。”
  知道夫郎心疼妹妹,李介丘也立刻说道:“就是。而且修房子的时候就专门留了你的房间的,这儿就是你的家。”
  他说着还朝坐在小杌子上开开心心喝秋梨汤的小满递了眼色,小豆丁聪明得很,立刻放下碗小跑了过来,拽着叶杏花的手轻轻晃了两下,软软地撒娇道:“小姨,和小满玩秋千嘛!推推啊!”
  说着就拉起叶杏花走,一阵逗趣耍赖做鬼脸,可算把叶杏花逗笑了。
  之后叶小尘也和李介丘谈过杏花的事情,想着只能花银子买清净,给一笔钱叫杏花和叶家断亲,叶陈氏爱钱,说不定她能心动。
  说起来,叶小尘是舍不得给叶家花一分钱的,可大燕朝最重孝道,又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长辈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小辈都是不好主动提出要分家的话,断亲更甚。一个不好就能让人抓到把柄,若是担了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是要打板子坐牢的,严重的话还会被充军发配。只能拿钱引诱,让叶陈氏答应断亲。
  夫夫二人做好了准备,也料定叶陈氏是个爱占便宜的性子,如今新房已经建好,她肯定会来把杏花带回去。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两人等了一天,等得天都黑尽了,这叶陈氏竟然没有现身,还真是怪得很!
 
 
第206章 正事
  夜里,万籁俱寂,一弯月牙挂在蓝幕上,从窗户往外看,月亮被枣树的枝丫挡去了大半,月色朦朦胧胧,落得一地月影斑驳。
  屋内的烛火还亮着,叶小尘拿着一杆毛笔坐在小书案前冥思苦想,笔头都要咬烂了。
  “还不睡?干什么呢?”
  李介丘哄好了小满才进门,小豆丁刚刚分房睡很不习惯,抱着自已的小枕头在主屋门前闷着哭鼻子。后来也不知道李介丘同他说了什么,哄了好久才哄住,不情不愿又回了自已的小卧房。不过李介丘还是担心他会害怕,陪着小豆丁睡熟了才离开。
  他刚回来就发现自已夫郎像个小书生一样坐在书案前摇头晃脑,手里还捏着一只毛笔,瞧着是苦恼得很。
  “我在给铺子取名……嗯,想不出来。”
  叶小书生拿起一张纸递给李介丘,他模样端得正,一笔字却写得如幼童,倒不是难看,是太端正,一笔一划都极其方正。
  他也就小时候读过一些书,那些诗词歌赋是半点不通的,李介丘看了,纸上写的无非是什么“叶记食馆”“小尘食肆”,细说起来是没什么特别的。倒也不是不行,可那铺子临近书院,自然是卖弄些辞赋更吸引那些文绉绉的书生。
  李介丘看过,然后将那页纸按在镇纸下,又抢了叶小尘的笔,顺道再把人拉了起来,说道:“不着急,等我明天得了闲帮你想。现在时候不早了,咱还有正事要做,先不急这个。”
  正事???
  叶小尘如今提起这“正事”就两腿发软,昨天晚上李介丘也是这样说的,也是说“还有正事没做”,然后就拉着他上床一阵翻来倒去,被滚红浪。
  果不其然,李介丘下一刻就拉着叶小尘上了床,搂着他的腰身把人抱到了床的里侧。
  还不等李介丘伸手,叶小尘一着急就裹紧了自已的外衣,连连摇头,急忙说道:“不不、不!不做正事,不做正事!昨、昨天才刚做过!不做了!我还没有、养好呢!”
  李介丘:“……”
  李介丘似乎并没有伸手去脱叶小尘衣裳的打算,只是将人抱到了床上就作势要起来。可他的手才刚刚从叶小尘的腰上抽离,这夫郎的反应就非常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转头还想把枕头下的梅花小红盒子藏起来。
  李介丘憋了好久才忍住没有笑出声,但嘴角还是抽了两下,良久后才面露无奈地垂眸看他,眼神温柔,“夫郎,你在想什么呢?”
  叶小尘:“……”
  叶小尘揪着衣襟,狐疑地盯着他看。
  李介丘终是没忍住,摇着头笑了出来,又抬起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状似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夫郎,你说的正事也不急,咱晚些再做。我说的,这是另一桩正事。”
  叶小尘:“!!!”
  叶小尘脸颊突地爆红,眼睁睁看着李介丘离开床头,转身往衣柜的方向走。他取出一个足有两尺宽的黄木箱子,搬着走了回来,将箱子放在床脚。
  他把箱子打开,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在床上摆开了,小的全是些梳子、簪子、首饰之类的物件儿,大的还有三匹颜色不一的细棉布、一套全新的被褥,还有春夏秋冬各一套新衣,似乎角落里还塞着两罐饴糖。
  叶小尘看得一愣,完全不懂李介丘的意思,“这是……什么?”
  李介丘还在笑,“你上次和杨禾悄悄跟着我,不还看我进了这些铺子?”
  叶小尘没明白他的意思,抬起头怔怔看着李介丘。
  李介丘微微倾身过去,抬手捋了捋夫郎的碎发,温声细语地说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嫁妆。岳母早逝,叶家也没人给你准备,但是别家小哥儿有的,我夫郎也该有。”
  “我打听过,这姑娘小哥儿的嫁妆都是这些东西,衣裳首饰之类的。你不喜欢那些繁琐的簪子,所以我专门给你挑的牛角簪,很配你。本来还该有家具的,什么椅子梳台脸盆,不过咱家刚换了新的家具,我要是又买怕你生气骂我浪费。”
  说着,他就拿过那只长形的小匣子,里头装了好几根牛角簪,竹节状的、祥云状的、树枝状的。都是成色极好的牛角簪,浅黄半透明,如玉质通透素雅。李介丘拿出其中一支递给叶小尘,想要叫他试一试,可抬起头就发现夫郎垂着脑袋开始掉眼泪了。
  李介丘心里一慌,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簪子,抬手拂去叶小尘脸上的眼泪,“……哭什么?”
  他又将人搂了过来,小声哄着,“小尘,别哭。”
  叶小尘就是太高兴太感动,忍不住哭鼻子,听了李介丘的话他又赶忙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抬起手将床上的东西挨个全摸了个边,布匹、衣裳、簪盒……
  他声音还有些哽咽,“你怎么买这么多?村里最、最有钱的人家嫁闺女,也不会给这么多陪嫁的。”
  李介丘满不在意,他只看叶小尘终于没有掉眼泪了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我喜爱你,想要给你买,我都嫌箱子小了不够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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