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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豪门大佬联姻后(近代现代)——迟鲨

时间:2024-02-09 09:41:33  作者:迟鲨
  林桥下意识后退一步。
  林逸明注意到了,顿时更没了好脸,干脆一甩手,靠上车后座。
  林桥谨慎上了车,小心翼翼贴着车门,生怕碰到这尊大佛。
  很快车子便停在了山庄门口,甫一下车便有长枪短炮围过来,林父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笑谈几句,便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正厅觥筹交错,灯影错落,林桥很不习惯,动作间难免踟蹰。
  林父却如鱼得水,带着两人一路走到中心,与路上的人谈笑几句,又将林桥介绍给了好几个人,这才终于愿意放林桥离开。
  “逸明,带你弟弟去长桌那边。”
  不知道又撑着笑见了多少人,林父才终于拍拍林逸明肩膀,指了指右侧的位置。
  那是个小厅,里面多是年轻人,林桥打眼一扫,便看到了很多他熟悉的面孔。
  都是林逸明的“好友”,以前也一贯以捉弄他为乐。
  林逸明显然也看到了,并且他注意到的更多——那群狐朋狗友们看着他身边这跟屁虫,无一不是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林逸明更不爽了,但毕竟在人前,他也没表现出来,拉着林桥走了一截,穿过长桌,没理会好友们的起哄,直接把他甩到最末尾的角落里。
  “在这儿待着。”他上下打量林桥几眼,目光停了一下,才烦躁道:“真不懂他带你过来干什么——别给我添乱!”
  说完,他也没管林桥的反应,径自走到人群中心,伸手就开了一瓶好酒。
  旁边人见了,更是起哄道:“哟,逸明,这次这么大方?——你家欠谢总的钱还完了?”
  这话一出,林逸明顿时摆出一张臭脸,“你不去讨你家那位大小姐开心,还搁这儿膈应我呢?”
  那人也不甘示弱,反击几句,又被旁边人劝住,几人干脆拼起酒来。
  酒气越来越重,还夹杂着不知道是谁的二手烟,林桥喉咙中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他往后退了几步,腰椎便碰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是窗台。
  窗外,花园里幽幽芳香飘逸过来,驱散了一点头晕目眩。
  林桥犹豫着往前看一眼,林逸明自顾不暇,根本懒得管他。
  这处小天地的空气太浑浊了。而且,醉酒后的林逸明……
  皮肤似乎又泛起疼意,但今天毕竟在宴会上,应该没事……
  林桥又抬头望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便立刻从侧门出去了。
  夏天的晚上总令人神清气爽。
  微风轻拂过花叶,又将芬芳送到鼻尖心头,异物堵塞感很强的喉咙终于轻松了一点。
  林桥有些后悔没带一杯水出来了。
  但花园一片静谧,就连灯也昏暗,萤火虫穿梭在草丛中,竟也构成一处明光。
  侍者不会踏足此处,而林桥不想回到那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他慢慢走在花园的小径上,想了很多很多。
  奶奶的病,自己的专业,母亲的期许,甚至还有那只三花猫猫……每一样都沉甸甸压在心头,但他才十八岁,他对未来一无所知,他对现在也无有一法。
  萤火虫轻盈地飞舞着,凭借微暗的光,林桥顺着小径走下去,直到尽头忽然出现一盏亮光。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却已经迟了。
  手机明亮的光落在对面人脸上,映出那一双过分浅的眼瞳,纤长眼睫也不安颤动着,似乎想躲,却还是停在了原地。
  谢执在原地驻足片刻,定定望着林桥,过了片刻,他忽然伸手取出一副平光镜戴上,这才收了手机,走过去。
  “又没带护工出来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林桥意外抬头,撞进一双深黑的眼。
  谢执止步,恰巧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微笑着望过来。
  他眉眼冷峻,哪怕笑时也难以接近,低眼看人时,也很容易给人带来一种被审视的恐惧感。
  但那副平光镜削弱了他的攻击性,让他整个人变得温和了一些。
  在暖色的夜灯与昏暗的夜色下,林桥凭借着声音与内容认出眼前人。
  “是您。”他有些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男人。
  “是我。”谢执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林桥语塞,再次解释道:“我不是病人。我那天是去看望我的……亲人。”
  谢执无言,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桥。
  他能看出来林桥被特意装点过……可他眼尾压着的忧虑,比上次见面时还要多了。
  二代们多都放纵,更何况林桥这种年龄,是最爱玩的时候才对。
  目光在过于瘦削的腕骨上停留片刻,谢执脸上是很明显的不信任。
  但他并没有多说,而是后退几步,让出距离,同时伸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要一起走走吗?”
  林桥迟疑。
  他并不是自来熟的性子,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就会来找自己。可拒绝也不是他的强项。
  男人显然走惯了谈判场,在他犹豫的十几秒内,一锤定音道:“往前走是这处山庄有名的曲水桥,我虽来了多次,却也没看过。再者说,林……”
  说到这里,他有些厌烦地皱起眉。
  在方才的会谈中,林鸿晖始终避而不谈正事,却反复提起他的小儿子,再想到去年林家透露出来的意思,他顿时不耐,索性起身就走,只留助理在那里洽谈。
  若是林鸿晖再扯东扯西,那他并不介意让第三方介入。
  他避开那让人不愉快的名字,只道:“宴会结束,至少还需半个小时。”
  话都说到这份上,林桥更不好意思拒绝他了。
  两人一路向前,不知是不是林桥的错觉,身旁人刻意放慢了脚步。
  ……是在照顾“病人”吗?
  林桥有点无奈,但现在再开口解释就更显得突兀了。
  一路无言,不多时,耳边水声潺潺,再走近几步,岸边灯光恰好,水色潋滟。
  林桥走到桥上,低头望下去,便见几条锦鲤正奋力逆流而上。这罕见的一幕瞬间扯紧心神。
  他凝神细看,有鱼掉队,便心弦紧绷,忽而又听一声清冽水声,是锦鲤扑腾着跃出水面,他便微微笑起来。
  看了不知道多久,那鱼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只差纵身一跃,他也跟着掌心冒汗,大气都不敢呼,唯恐那细微的气音会惊扰锦鲤,待到锦鲤积攒够了力气,纵身一跃过了龙门,他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紧张得发了汗。
  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让谢执久等了,很是歉意地望过去,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专注凝望他的眼。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避开目光,再抬头时,谢执已经低下头,同旁边人谈笑起来。
  ……是错觉吧。
  没多久,耳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没等他想好抬头的时机,就听到谢执自然而然道:“抱歉,久等了,老板是我朋友,就多谈了几句。”
  说着,他自然而然带过这个话题,双手撑在桥边,低头望了眼簇拥的鱼群。
  他像是在等待什么。
  林桥心中疑虑,安静几分钟后,眼前却忽然漾开一道明光,是河水尽头飘来无数河灯,伴着鳞跃,老板就站在河边,用满是爱怜的目光看着小溪,道:“此处鱼群景盛,是十几年前刚开业时,由我父亲购置的,起初只是几尾小鱼,那时我还年幼,并不认为它们能活下来,时时逗弄恐吓……但后来,居然也在这小小溪流中繁衍壮大……”
  林桥听得入了神,没注意到身旁人正盯着他,用一种极为专注的目光,却又像是打量与审视。
  老板弯腰撩起一捧清水,微微笑了,问:“客人最近,可是学业上有困?”
  林桥怔了一下,他迟疑着,事实上他明白,只消听从母亲的便好,像过去一样……
  老板又笑了,他笃定道:“无碍。你看——”
  他伸手指,林桥下意识顺着去看,便见锦鲤纷纷顺游而上,追随着最初那条,飞身而起奋力越门。
  “传说,唯有缘人得见这鱼群跃龙门。”老板道:“见者此后,心想事成,顺遂安乐。”
  心想事成,顺遂安乐。
  正是他现在最迫切渴求的。
  奶奶的病,自己的学业,还有母亲……
  他有些晃神了。
  老板与谢执对视一眼,在其中看到了他对自己自作主张的不满。但老板并没有继续开口,只是微微笑着,带着一种万事自在掌中的笃定,转身离去。
  耳边水声依旧潺潺,夹杂着锦鲤跃起带动的哗哗声,林桥恍然听到身旁人道:“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林桥。”他道:“我叫林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光速打脸)
  谢·畜牲·执
 
 
第4章 
  当晚,不知为何林父回来得很迟,脸上表情却是极为轻松的。
  林桥猜测,这次的“生意”应该谈得很顺利。
  虽然不知道父亲把他带过来,有没有发挥什么作用。
  到家时已接近凌晨,母亲并不在家,这让林桥松了一口气。
  他洗漱完毕,坐在桌前继续写日记。今天是他第一次进入那种场合,虽然开始有些不顺利,但……
  想到举手投足间沉稳又优雅的男人,林桥有些艳羡地垂下眼。
  如果是那位先生,想必什么都难不倒他吧。
  ……
  林桥作息一向规律,哪怕睡得晚了,第二天也依旧在早上六点半就醒过来,下楼时发现母亲已经在等他了。
  这次林母并没有多等,沉默吃完早餐后便直接开车带林桥出去了。
  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林桥下车时发现,这是母亲反复向他提起过的机构。
  离报志愿还有六天时间。林桥心一紧。
  甫一进去,便有众多老师围了过来,谈笑间俨然与林母十分熟悉。
  林母坐在正中心,与老师们交谈许久,林桥听到了很多、很密集的专业名字。
  ……都是金融相关的。
  忽地,耳边传来一道很年轻的声音,是一位新入职不久的女老师,她道:“主要还是得看看孩子的兴趣……”
  这话一出,氛围顿时沉默下来,林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啪一下将手中志愿书敲到桌上,但到底还记着是在外面,用一种极为冰冷的礼貌,对着女老师道:“他是我生的,不劳您挂心。”
  第一句话咬字极重,女老师被吓了一跳,又被旁边的老师拉拉,后知后觉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她朝林桥望了一眼,看见那男孩站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表情木得像是对自己的未来毫不关心。
  在这种机构里工作,类似的情况太多了,但她还是深深叹了口气。
  -
  回家中途林母接了个电话,便急匆匆把林桥放到路边,给他打了个车,千叮咛万嘱咐司机一定要把人送到“xx小区”门口,这才离开。
  但走到一半,眼角余光扫到某个熟悉的建筑,林桥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司机道:“请停一下……我想在这里下车,可以吗?”
  司机想到林母的嘱咐,迟疑片刻,还是在林桥的保证下停了车。
  旁边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车,林桥扫了一眼没在意,转身朝着博物馆走去。
  他出示证件拿了门票走进展厅,昏暗的灯光、熟悉的展品让他安心。
  在他全神贯注观察某件青铜器上的细小伤痕时,他忽然发觉有个人停在他背后。
  林桥转身,有些意外,但还是闭着嘴一路被带到大厅,这才开口叫了一声:“季先生。”
  眼前人身量比林桥稍高一些,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面容是读书人特有的儒雅。
  他与季和远是在博物馆认识的,几次偶遇下来也觉颇有缘分,只是高三一年没再见过。
  季和远笑道:“好久不见,乔乔。我记得你今年该上大学了,提前先道一声恭喜。”
  两人寒暄几句,季和远又问:“我方便问一问吗?你想去哪个学校?”
  “A大吧,”林桥道:“……金融系。”
  “金融?”季和远意外,但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A大的金融也是顶尖。”
  又过几分钟,季和远看了看表,歉然道:“我朋友还在等我,下次再见吧。”
  于是两人分别,林桥独自打车回家。
  季和远快步走上二楼,意外发现谢执居然坐在玻璃围栏边,低眸望着一楼某处。
  他疑惑跟着望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便开口道:“谢总,我们继续谈谈合作吧。”
  -
  回到家时,林桥看了一眼车库。
  林母还没回来,林逸明大概又去赛车了。
  时间平静地过去三天,林父每天早出晚归,笑容满面,想来应该是生意进展很顺利。
  直到午饭时,林父忽然开口:“林桥,今晚和我出去一下。”
  在听到儿子名字的瞬间,林母整个人宛如暴怒的母狮,啪一声放下筷子,“你又带我儿子去干什么?!”
  林父厌烦皱眉,只是盯着林桥道:“你知道的,她还在……”疗养院。
  林桥不敢让林母听到奶奶的名字,瞬间便抬头回答道:“我知道了。”
  林母愕然看着林桥,过了几秒才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父,道:“林鸿晖!你又在搞什么!他是我儿子!我生的!”
  林桥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听着逐渐尖锐刺耳起来的女声。
  又是这样。
  -
  还没到晚饭点,林父便早早将形象管理师带来,给林桥仔细捯饬一遍,这才将林桥带出去。
  这次,他甚至主动让林桥与他坐同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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