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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封狼

  作者:白心逸
  文案:
  大凉皇帝最疼惜的小儿子,当今太子最疼的嫡亲弟弟,太后最宠爱的九皇子,秦王殿下梁玉璟获封河西节度使去往边关。昔日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秦王殿下,今日却要被老是戴着面具的封狼军团狼首燕琼欺负,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然而我们的秦王殿下梁玉璟乐在其中。
  云起碎琼堆河雪,河雪桥头照吾心。
  烂漫粘人年下小奶狗(后期他也变不成小狼狗)皇子攻 梁玉璟x英勇善战温文尔雅年上心机man将军受 燕琼
  杰克苏不狗血,家国天下走剧情谈恋爱。
  攻比受小八岁。
  男人之间就应该是腹肌的碰撞和智商的交锋。
  ps:此乃帝王本纪系列第二部 第一部见《梁间燕》 
  ps 2:此封狼是为大狼,天狼之意。非是封·狼居胥。
  一句话简介:有事将军上,无事上将军。
  标签:大长篇,BL,古代,宫廷侯爵,因缘邂逅,年下
 
 
第一章 上任
  正是梅雨时节,轻丝缠缠绵绵,如同雾霭一般笼罩在上空。城外荒郊,人烟自是稀少,静的连马车压过路面的声音也清清楚楚。
  马车的窗幕掀开一角,只见一位少年郎向外看着。这少年面容生得好看,杏眼薄唇,很是俊俊俏,望向远处的眼神中却带着点不安。他看着迷蒙处的远山,突然感觉肩上微沉——随行的侍官把一件素色披风搭在他的身上,柔声说到:“殿下,外头冷。”
  少年听他这么一说,便收回手来。他想了想,然后问到:“杜若,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满城?”
  “回殿下,咱们已经出了护州的地界,约摸不出三日,便能到满城了。”
  少年点点头,“那你告诉马夫,行的慢点,本王想好好看看这郊外的风景。”
  “是。”
  此时满城城门外却是聚集着许多人——这满城为边关要地,一度被突厥侵占。大凉开国之后,便加强边关防设,靓帝继位后,更是以燕宸为领头将,历时十六年,才把满城收复。自此边关军驻守满城,守卫汉土,突厥忌惮,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如今当政的是大凉的第五位皇帝梁翊德,翊德帝温和宽容,爱民如子,得天下美赞。然蛮夷好战,韦护兴起,与突厥交锋,战线紧挨满城。永平二十五年,天子圣泽,封九皇子秦王梁玉璟为河西节度使,承天子之意前往满城,统领边关军。这本是皇家恩惠,体恤将士,鼓舞士气的好事,可满城将领与城中百姓清晨便在城门列队迎接,到了正午日头,却不见秦王的仪仗。此时虽是春天,然而西北寒气未过,站这么长时间,百姓吃不消,便有人向县令求到:“虞县令,我们实在是站不住了,能不能先坐会儿?等秦王来了,我们站起来。”
  “这……”满城县令虞訾见着云云之辛,于心不忍,可又不敢拂皇家的威严,思来想去不得两全之法,只得唉声叹气。
  突然一旁的男子出声道:“即是辛苦,便让百姓们回去吧。”
  虞訾闻言,心有担忧,“若是秦王殿下来了,不见众人迎接,岂不生愠?”
  “官家威严,仁义宽厚。素闻九皇子性情温善,又受皇命于此,想必不会为难百姓。”
  “这……”
  见虞訾迟疑,那人便直接对众人说到:“诸位在此守候多时,老幼多累。且先回去歇息,让军中之人留此恭迎秦王。”
  “燕将军,这怕是不妥……”
  “虞县令放心。”男子打断他的话,“若有不妥,一切后果,琼一人承担。”
  自古离家路艰难,梁玉璟虽然是皇室子弟,此次前往满城也有侍官护卫一路相随,可他不过才十七岁,头次远走他乡,难免有所忧虑。
  然而他到底是帝王家的孩子,自小学习仁义礼仪,牢记皇命不可违。况且当今太子梁玉琨与他一母所出,是为三哥。太子对他疼爱有加,儿时得三哥庇佑,如今他长大了自是要替三哥分忧。满城是边关要地,韦护与突厥的战线离满城不远,百姓心忧,将士辛苦,他身为太子殿下的亲弟弟,理应受命安抚众人。
  这一路,沿途风景从阳春白雪变为大漠孤烟,梁玉璟的心情也平静下来。今日终于要进满城,他早早就让杜若服侍他换了官服,又着驿差先去满城县报信。驭马前行,梁玉璟深吸了口气,抬头仰脸,尽力让自己显得不怒自威。
  可快到满城城门的时候,梁玉璟却隐隐觉得不对劲——自驿差报信之后,满城县令便派人引路,可这一路上不见礼官百姓。到了城门,也只是有县令虞訾和一队穿着铠甲的人马分列于两侧。
  这迎接的礼仗可真是凄凉。
  梁玉璟这心里犯嘀咕,便问虞訾:“为何不见城中百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城中无事。”
  “那为何只有你们在此?”
  被秦王殿下这么责问,虞訾有些犯难,他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此时列队最前面的男子上前一步,行礼道:“臣有罪,请秦王殿下责罚。”
  “哦?”梁玉璟一愣,只见那男子一身玄甲战服,身形修长挺拔,面上却是戴了一张寒铁面具,遮住了大半边脸。皱起眉头,梁玉璟接着问到:“你所犯何罪?”
  那男子跪下,低头道:“六日前吾等得到消息,殿下已出护州,不出三日可到达满城,虞县令便要百姓与军中在城门相迎。不料殿下迟来,百姓守数日未果。西北春初天寒,终日在此,老人稚童不能承受。臣想殿下宽厚,定是体恤百姓的,便让他们回去了。”
  这话说得实在是巧妙——自古以来下者不可越上位,礼仪当到,皇子任官的接风仪式更是隆重。梁玉璟身为秦王,又是与太子一母所出,身份高贵,竟是被如此对待,实在是丢皇家的面子。可这人话里又暗指是自己迟到才让百姓受累,若是自己发火,岂不是辜负了“仁爱宽厚”的美称?
  梁玉璟的亲侍杜若看这人对自家主子如此无礼,甚是气愤,怒声斥到:“大胆,你一个下臣,怎胆敢自作主张,怠慢秦王殿下!”
  “杜若,不得如此。”梁玉璟制止到,他且笑着看向寒铁遮面的将领,温声说到:“既是体恤百姓,便是无错。况且是本王来得迟了,还请诸位原谅。”
  听着秦王殿下如此说来,虞訾心里却更加忐忑,他赶紧跪下,颤颤巍巍地应着:“谢秦王殿下宽宏大量。”
  “哎,虞县令不必多礼。”笑着扶起虞訾,梁玉璟看向跪在一旁的面具将领,道:“你也起来吧。”
  “谢殿下。”
  待这人起身,梁玉璟又问他:“看你装束,是边关军的将领。”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属下是河西边关军满城守捉副使燕琼。”
  “燕琼……”默念了一遍此人的名字,梁玉璟笑道:“燕将军,若是以后本王有何不妥之处,还请指教。”
  燕琼拱手行礼,“臣不敢。”
  “不敢?我看他明明敢得很!”白日里自家秦王殿下被那个叫燕琼的弄了个难堪,杜若这心里就极不舒服,到了晚上还念叨不停。“那个燕琼不过是个守捉郎,还是个副的,区区六品的小小将领,居然敢那样冲撞殿下您,我看他是胆子忒大不想活长久了!”
  放下手中的书,梁玉璟教导杜若,叫他不可如此急躁。“且不说他对错与否,为人者,总是要先审度自己的。是本王迟到在先,于情于理都不该责怪于他人。”
  “殿下,您就是心肠太软了!”杜若还是为他家王爷觉得不甘,“殿下您这样他们会觉得您好欺负的!”
  “放肆!”梁玉璟怒声斥到,“皇家颜面,圣上之威,岂容你这般针砭!”
  意识到自己失言,杜若跪地求饶,“奴婢多嘴,请殿下恕罪!”
  梁玉璟倒也没真生气,便让杜若起来,而后又叮嘱他慎言慎行,便早早睡下了。
  西北之地昼夜温差极大,初春本就沾着冬末的寒气,夜晚一起风,更添寒冷。梁玉璟不能适应,睡得浅薄,风啸又打得窗户吱吱作响,他更不能好眠。唤了一声杜若,却不见人答应,梁玉璟坐起身来,掌了案上的灯,便见杜若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唉,这孩子也不知披件衣裳。”晓得这一路颠簸辛苦,梁玉璟也不去叫醒他。他拿了件衾被给杜若盖上,自己去关窗户。他住这院临着小花园,这抬头看去,见园中似是有人,而且还有一点火光。
  这大晚上的,谁在园子里烧纸啊?
  ……莫不是游魂人间的鬼怪?!!
  想起自己曾听过的那些奇志怪谈,梁玉璟不禁打了个哆嗦。可这个年龄的孩子,就算是心中有所恐惧,也抵挡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梁玉璟穿上裘衣,捧了杯热茶,又提了盏灯,出门去寻那火光。他走得轻快,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站在火光之前的身影,而后猛地大喝一声,把那茶水全数泼在了人影上。
  那站着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灾祸”吓了一大跳,直觉得背后烫得慌。他转身起手,一下子掐住来人的脖颈,“何人?!!”
  这招式又快又猛,梁玉璟反应不来。“鬼……咳咳……放开……”被掐住喉咙,梁玉璟喘不上来气,只能胡乱用拳头打着“鬼怪”的胳膊。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时,脖子上的禁锢却松了下来。
  “秦王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梁玉璟感觉自己真是劫后余生,大口喘着气。听到这声音,却似曾相识。他举起灯来,那泛着银光的寒铁面具便映入眼中。
  “燕将军?!!”
  原来不是什么鬼怪,而是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臣该死!以下犯上,请殿下恕罪!”燕琼即刻行礼赔罪。
  “无事。”梁玉璟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可惜自己没能见到真的鬼怪——唉,本来我还想抓个孤魂野鬼给杜若显摆显摆呢。
  可燕琼不知他孩童心思,伤及皇子是大逆不道的罪过。“还是让臣看看殿下的伤势。”说完,燕琼靠近梁玉璟,伸手去碰他脖子。
  不熟悉的人突然对自己做如此亲昵的动作,梁玉璟有些吓到。可既是燕琼道歉赔罪,他也不好躲着。便鼓足了气,扬起下巴,露出颈项的一片肌肤。下一刻,他便感受到燕琼略微粗糙的指腹婆娑着他的脖颈,有些凉,又有些痒。他不禁看着燕琼,烛火灯光映在面具之上略带冷漠,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像是琼玉宝石一般,叫人心生好感。
  真是奇怪的感觉……
  而此刻燕琼见秦王殿下这又细又白的脖颈上被自己掐出了红印,更是担忧。他收回手,又道:“是臣莽撞,将殿下伤的如此。”
  “我不疼的……”这冰凉酥麻的触感让梁玉璟心生异样,方才那痛便被抛到了脑后。他一时竟有些脸红,便想着唠些子旁的,好别再提这事。“那个……你为何大晚上的在这里烧火啊?”
  “啊……”燕琼愣了一下,他看了眼那火盆,“臣是在烧供奉。”
  “烧供奉?”梁玉璟看了看地上的纸钱,“你是在祭神?”
  “是祭奠故人。”燕琼躬身行礼,恭敬道:“臣夜里厮火,实属罪过,还请殿下恕罪。”
  梁玉璟便笑了,“燕将军,你这一会儿可就向本王请罪两次了。今后你我日夜相见,这道歉的话是要让本王听上千万次吗?”
  本王并没有怪罪你。
  “殿下仁厚,臣感激不尽。臣这就把祭奠的物件拿走。”
  “慢。”叫住燕琼,梁玉璟走到那火盆面前。他捡起地上的一张纸钱,翻面打量了一下,“本王以前只在话书里听过民间祭亡人,却是第一次真正见着。”
  不知道燕将军这是在祭奠谁?
  听梁玉璟这么问,燕琼身子一僵,他躬身答到:“只是普通故人而已。”
  梁玉璟觉得这燕琼可真是撒谎不眨眼,“官家面前,摆设阴间之物是死罪。本王住在这县府,你却敢在这里烧纸钱。普通故人,怎可令你冒这么大风险?”
  “这……”被梁玉璟质问,燕琼一时不知作何回答。他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只能说:“恳请殿下不要为难琼了。”
  见对方如此低声下气,梁玉璟一时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不过是好奇而已,怎么感觉跟我欺负你一样……
  虽是皇家子孙,梁玉璟却不想自己落个仗势欺人的话柄。他摆摆手,说:“罢了罢了,祭奠故人也是好心。不过你还是赶紧着回去吧,让县府的管事看见,总是不好的。到时候,本王也帮不了你。”
  “是。”
  “给你。”把那纸钱放到燕琼手中,梁玉璟闷声道:“我回去了。”
  “恭送秦王殿下。”
  梁玉璟转身离开,他心中叹气:怎的是一来这满城县就招不得好事,还遇上这么个事主。
  不过这个燕琼好奇怪啊,带着个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月黑风高夜又烧纸祭奠故人,怎么看都很是可疑……
  不行,明日我得好好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然而为燕琼苦恼的梁玉璟却没看见,他转身之后燕琼嘴角微微翘起——人生自是有巧合,可有人却是刻意而为之。那时梁玉璟还不知自己会因对燕琼的一点好奇而深入爱河不可自拔,燕琼亦不知自己会因梁玉璟的一眼心动而陷入情网无法挣脱。
  秋后不过别彷徨,无奈冬雪映春霜。
 
 
第二章 吓唬
  虽是昨儿个晚上被夜风吵醒,今儿清早梁玉璟还是按时起来做早课了。古人曰,一日之计在于晨,他自小养成了做早课的习惯。先是读了会儿书,而后便在院子里打起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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