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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古代架空)——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时间:2024-02-09 09:03:07  作者:这里是言清欢/白心逸
  “得嘞,都是云某的错。”云梦泽咧咧嘴,心里却嘀咕着:也不知道方才是谁嫌弃人家单纯率真。
  无奈叹气,燕琼沉声道:“不是我不由着秦王殿下的性子,可是任性妄为是他应当做的吗?年纪轻轻不思进取只得被你这样的江湖骗子忽悠,这是他身为节度使应当做的吗?!!”
  “哎,我怎么感觉你是拐着弯骂我呢?”云梦泽对燕琼这气愤填膺的样子很是不以为然,“你有本事去秦王面前发飙啊,跟我一个开茶铺子的置什么气?”
  燕琼立刻甩给他一记刀眼,云梦泽摆摆手,说:“得嘞得嘞,是我错了!当你燕琼的好朋友可真不划算,帮你做事还得被你埋怨。”整了整衣襟,云梦泽道:“下回秦王殿下再来,我给你圆回去。”
  “还有下次?”燕琼眯眼问到。
  云梦泽当真是被自己这好朋友磨得没了脾气,拱手作揖高声道:“我的燕大将军啊,算我求您了,您就饶了我吧!我都说给你圆回去了你还想怎样啊?”
  “不准有下次!”
  “行行行,下次秦王殿下来,我就说燕将军说了,不能和殿下说话。”
  “云梦泽!”
  “哎呦,我得去如厕。”捂住肚子,云梦泽佯装肚子疼,“小琼儿,招待不周,改日再聊啊!娘子,送客!”
  “哎!”
  燕琼想拦住云梦泽,却被云娘挡住了去路。云娘福了一下身子,道:“恭送将军。”
  这么一来,燕琼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行礼告辞,回去的路上却又犯了愁——按照这几日梁玉璟的行程,这人肯定在军营等着自己回去。
  果然,他一进边关军的大门,就见着梁玉璟正和萧文宇说着什么。
  见燕琼回来,萧文宇赶紧行礼道:“燕将军。”
  梁玉璟闻言回过头,见是燕琼,便露出笑容,“燕将军你回来了!”
  心里打了个颤,可燕琼还是恭敬道:“见过秦王殿下。”
  “诶,你我之间无需多礼。”
  萧文宇见此,自知不该再留,便借口要去看战马养的如何离开了。
  等留下他们两人,梁玉璟就把手中的酒坛在燕琼面前晃了晃,“给!”
  燕琼接过酒坛,打开封盖闻了一下,他不禁睁大眼睛——琼花露?!!
  见燕琼露出惊讶的表情,梁玉璟就十分得意。他把手被在身后,悠声道:“我听萧校尉说,你最喜欢的酒就是这琼花露,只是琼花只在扬州多,西北无他。于是本王就请南行的商客带了几坛回来送你。”
  “承蒙殿下厚爱,琼感激不尽。”
  “哎,一坛琼花露而已。”梁玉璟笑道,“不过本王给你送了这么多新鲜物件,你总得还本王点东西吧?”
  果然又是想摘自己的面具,燕琼无奈叹息,像之前几次一样说了句“恕难从命”。
  这几日梁玉璟听他这句“恕难从命”耳朵都磨出了茧子,今次再听倒不如当初那般生气。他只是瘪瘪嘴,扬起下巴说到:“不愿意应本王就算了。”
  不过你也真是自恋,喜欢的事物也总是沾着自己。琼花只生在扬州,你一个打小在西北军营长大的人非好这口琼花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
  “殿下所言甚是,不过臣从不饮烈酒,也就这琼花露清淡一点。”燕琼应到,“而且臣的琼字,并非是扬州的琼花。”
  梁玉璟一愣,“那是什么?”
  燕琼笑笑,“是寂寂昙花半夜开,月下美人婀娜来。”
  家严与家慈感情深厚,家慈颇爱昙花,家严便为她种了一株。我便是在昙花盛开的夜晚出生的,所以取了琼字。
  “原来是月下美人的琼,不是惊艳扬州的琼。”梁玉璟笑笑,“只是昙花一现太过短暂,取这意思虽是风雅,却有些凄凉了。”
  “秦王殿下学识渊博,自然比我想得深些。”
  他这么一说,梁玉璟又有点不开心——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学识渊博,搞得你很了解我似的。
  不过无论梁玉璟再怎么闹脾气,他也只得灰头土脸地回到府中。杜若一看他家殿下这唉声叹气的模样,便知晓殿下这次肯定又没能看到燕琼的脸。
  “殿下,您要是真想知道燕琼长什么模样,直接下令让他摘了面具不就好了!”
  “强人所难非君子所谓。”燕琼说,“更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先家长者留下的训诫,我身为官家子弟,怎么能做无礼之事呢?”
  杜若咧咧嘴,心想:行呗,咱家九殿下要面子的。我这做奴婢的能怎么办啊,帮着九殿下想办法呗。
  于是第二日燕琼一到边关军营大门口,就见着杜若在等候。燕琼这心里直犯嘀咕:敢情秦王殿下终于放弃了?不对若秦王殿下真的不再纠结此事,又何必叫自己的近侍前来?
  可心里怎么疑惑,面子上该到的礼节还是不能少。“杜中侍今日前来,可是秦王殿下有事相告?”
  杜若躬身行礼,道:“我今日前来,并非秦王殿下的命令,而是特地请燕将军一谈。”
  “哦?”燕琼不禁打量起杜若,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有什么相谈?不过对方怎么说也是秦王身边的亲信,还是不要得罪的好。“那便随我去帐中吧,请。”
  “多谢将军。”
  入了帐中,燕琼先是给杜若倒了一杯水,“军中不比宅邸,没有好茶招待杜中侍,还请见谅。”
  “将军客气。”杜若接过杯子,道:“将军如此有礼,那杜某也不跟将军绕弯子了,我今日是为秦王殿下而来。”
  将军近来可否觉得九殿下有点太喜欢往您这跑了?
  一听这个,燕琼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九殿下体恤将士,愿意与军中人亲近,吾等皆是感恩戴德。只是军中怎么说也都是草莽之人,难免会有冲撞殿下的时候,还请杜中侍转告殿下,不必日日前来。”
  “我一个做下人的,哪里能做的了九殿下的主意?”杜若谈了口气,“以鄙人的身份,着实不应该跟将军您在背后妄论九殿下,但离开帝京的时候,太后特地给杜若下了命令,切不可让九殿下荒废了正事。”
  九殿下待人真诚亲近,还望燕将军能辅佐一二,也好让殿下能一展宏图,为满城百姓多做福事。
  话已至此,燕琼也不好再装糊涂。他垂下眼眸,认真考虑了一下,然后对杜若说到:“秦王有德,吾为将者,自是倍感欣喜。还请杜中侍放心,琼定当直身以谏,好好辅佐秦王。”
  得燕琼承诺,杜若这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下,他起身对燕琼作了揖,道:“燕将军忠心耿耿,鄙人好生敬佩。今日叨扰,秦王殿下还吩咐了吾事情做,就此告别。”
  “杜中侍慢走。”
  等杜若离开,萧文宇进到营帐之中。他见燕琼负手而立,便问:“可是秦王有什么命令?”
  燕琼摇摇头,说:“这个秦王比我想的要单纯直率的多。”
  萧文宇闻言,也应和到:“是啊,本以为他身为皇家子嗣,从帝京跋山涉水而来,肯定多有怨念。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倒不觉得秦王殿下有多娇生惯养,对兵士百姓,也是亲切温和。”
  “少年郎儿,总是有点稚气未脱,少了许多大人的事故。”燕琼说,“不过他要是想成为一位治国有方的君王,要走的路还很是遥远和艰难呢。”
  此言一出,萧文宇不禁打了个激灵——一位治国有方的君王?!!
  “将军,您的意思是……”
  “嘘——”燕琼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不要声张。萧文宇便立刻会了意,微微欠身,小声回到:“属下明白。”
  燕琼点点头,而后长声叹息——虽说秦王殿下老缠着他的事情并非是他设计,可事情缘由皆是他,就算是他早已谋划好,想与梁玉璟亲近,也不是这么个亲近法。
  他确实应该想个办法让梁玉璟放弃黏着他。
  相比之下,某个率真烂漫的少年可没燕副守捉这么多心眼子——只不过休息了一日,梁玉璟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他出门前还想:说不定自己这几日辛苦,燕琼一感动,今日就摘了那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可一到燕琼的营帐,看见对方那脸上雷打不动风吹不掉的寒铁面具,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燕琼,你还真是个石头菩萨!
  听梁玉璟这样抱怨,燕琼只得无奈叹气。他放下帐幕,请梁玉璟坐下,拿出上次这人送的琼花露,倒了一杯。
  梁玉璟咧咧嘴,闷声说到:“我送你的酒你也不喝,燕将军就这么嫌弃本王?”
  “殿下赠与的礼物,燕琼珍惜,遂平日里不舍得喝。”燕琼温声说到,“今日殿下来,琼着实欣喜,想与殿下一起品这一坛好酒。”
  “你倒是说得好听,借花献佛,吃亏的不还是我吗?”梁玉璟觉得这燕琼就是小看他——哪有当标下的这么敢跟主上闹着玩的,况且他还是秦王。“你啊,也就遇到我这个好脾气的,要是旁的高官贵族,早就革你的职了。”
  燕琼不禁笑出声来,“殿下对我的好,我记在心上,万分感激。”
  梁玉璟却说燕琼是话分明是哄小孩,“你若是真心感激我,又怎会屡次三番拒我于千里之外?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脸,你倒好,跟本王要对你赶尽杀绝一样,巴不得躲着我!”
  看着对方皱起鼻子,一脸生气地样子,燕琼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到:“既然是殿下自己说的,要让我心甘情愿地摘下面具,那我便不能违背殿下您的话。”
  “哦,敢情还是本王的不是了!”真是豆腐打在棉花上,怎么都使不上劲儿,梁玉璟瘪瘪嘴,泄气一般地说到:“燕将军,本王并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我这个人性子固执,一旦决定做某事就必须达成。算本王拜托你,你就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肯让我一睹你的真容啊。”
  “……到也不是不可能。”
  “诶?”
  见梁玉璟眼神一亮,燕琼迟疑了片刻,开口道:“军中将士常年遭受西北寒冬,很多人都患上了痰喘,每次发病十分痛苦。可治疗痰喘的药材大都出自南方,满城有存货的店铺寥寥无几,特别是半夏,全满城都找不到有半夏这味药材的铺子。”燕琼叹了口气,“西边有座锒铛山,朝南一面气候温和,入春之后便有野生半夏生长。”
  梁玉璟一听,应到:“那你带人去锒铛山把半夏采回来不就好了。”
  燕琼一笑,“殿下有所不知,这锒铛山之所以叫锒铛山,是因为这山上野狼颇多,经过之处,皆是狼藉。此山山路又是崎岖,特别是一线天似的峭壁,只能一人侧身通过。之前有将士去山上采药,到天黑也没能走下山,第二天我去寻他,只见他被野兽啃的不成人形的尸首了。”
  听燕琼这么一说,梁玉璟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看燕琼直直盯着他,心里犯毛,“你不会是想让我去那锒铛山采半夏吧?”
  燕琼见梁玉璟露出为难的表情,便晓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的一半。他唉声说到:“这事一直是我的心事,若是有人能将此事能达成,燕琼愿意为他做任何一件事。”
  “包括摘下面具?”
  “包括摘下面具。”
  这一下子梁玉璟就犯了难——虽说他立志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一睹燕琼的真面目,可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大了?野兽无人性,万一他上山被狼群盯上,纵使他是秦王殿下也只能一命呜呼啊!
  “那个……不然我让人从帝京运过来药材,你看行不行啊?”
  “从帝京到满城,少说也得一个半月。还有不足半月就要入夏,戈壁荒漠的沙尘暴也要起来,到时候将士们的病情恶化,运送药材的队伍也会被风暴困住。”燕琼缓声说到,他看向梁玉璟,嘴角微微翘起,“这等子事情本来就是难事,我并不是逼迫殿下。殿下若是觉得为难,便当琼是说了笑话。”
  话说得好听,梁玉璟却是不傻——你确实没逼迫我啊,你这明明是变着法告诫本王要知难而退!我不就是想看看你的脸吗,怎么就这么难啊?!!
  听自家殿下说了今日在军营里的遭遇,杜若心里对燕琼这一招十分佩服,可嘴上还数落着:“这燕将军也太没大没小了,居然这样跟殿下您说话。他这么不识好歹,殿下您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不看他的脸就不看了。”
  “那怎么行了!这次我认输了,下次他不更瞧不起本王!”一提这个梁玉璟就来气,“燕琼,你以为本王真如你所想那般胆怯啊!你分明就是不想见我,不见就不见,你给我等着瞧!”一拍桌子,梁玉璟起身走出书房。
  杜若见他家殿下气势冲冲,心里担忧,赶忙问到:“殿下,您去哪啊?”
  梁玉璟喊到:“回房睡觉!”
  杜若不禁叹了口气,心想:得嘞,殿下这回肯定不会总是去军营里找燕琼了。
  如此这般,燕琼倒是真得了几天清净——从他跟对方说了去锒铛山采药的事情后,燕琼已经五日不见梁玉璟。他不由觉得好笑,怎么说都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郎而已,孩子心气,稍微一吓唬就不再胡思乱想。
  也好,总比跟那些心眼子多的人打交道容易。
  然而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如你我想的那般简单——早上一到军营,燕琼就有人来报,说是秦王殿下的亲侍杜若有急事相见。燕琼这思绪一落,心想:这秦王殿下又有什么新花样了?谁知杜若入帐的第一句话就让他直觉惊天霹雳。
  “九殿下他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先走段日久生情的剧情
  宝马会有的,奔驰也会有的。
 
 
第五章 狼群
  西北气候着实不同,夜里还是寒风刺骨,正午的日头却是像要把人毒死一般。梁玉璟往上爬了好久,总算是到了燕琼口中一线天的峭壁——所谓一线天,是两峭壁中间的峡谷,只得一人通过,若是夜路不便,就更是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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