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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豪门大佬联姻后(近代现代)——迟鲨

时间:2024-02-09 09:41:33  作者:迟鲨
  我没拐带嫂子!!!真没有!!
  天地良心!
  心里哀嚎了几百遍,可表面上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小时候挨揍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谢执面无表情扫他一眼,向警察出示了证件,便将人带走了。
  谢坚成大气都不敢出,一路缩着肩出了门,发觉谢执似乎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顿时大胆起来,目标明确地就想上车。
  劳累一晚上了,享受下表哥的车,不算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可下一秒,领子骤然一紧,差点把他直接拽得背过气去。
  谢坚成惊恐地瞪大眼,还以为要来个秋后算账。
  谢执却是将他拉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问:“怎么回事?”
  ……不是算账。
  谢坚成瞬间松了口气。
  那就一切都好说!
  他对于自己表哥的能力还是十分信任的,当即就痛痛快快地和盘托出。
  谢执听着,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却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指节。
  从那只言片语中,不难推测出那几个人口中的“老大”是谁。
  落了一次马,居然还不安分吗?
  谢执微微眯起眼。
  对面,谢坚成本以为交代完,就没他什么事了,却没想到居然有幸亲眼看着自家表哥的表情越来越吓人。
  他整个人都心惊胆战起来,就差直接钻进地底了。
  但在他害怕了几分钟后,得到的却是一句——“做得不错。”
  “啊?”
  谢执道:“我记得,你今年大三?”
  “对对。”
  谢执:“外语系和博院,隔得也不算远吧?”
  “不远。”
  表哥都问话了,就算天堑,他也得说不远啊!
  谢执伸手拍拍表弟的肩膀,道:“那就多拜托你了。”
  “!”
  第一次从表哥嘴里得到这么郑重的任务,某种沉甸甸的责任感瞬间压在肩上,谢坚成当场立正,“好!”
  谢执这才嗯了一声,拿出手机轻轻点了几下,道:“交通费。”
  谢坚成低头拿出手机,数了一下后面的零,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疼,乐颠颠地打车跑了。
  谢执却是在原地站了片刻,垂着眼看手机。
  他本以为,在那一次警告之后,林逸明会收敛一些。
  还有林家……
  毕竟林桥还在车上。
  谢执没待多久,收了手机重新走过去,刚拉开车门,却见林桥正蜷在后座上。
  他大概是不小心睡着了,听到声音,又挣扎着,睡眼朦胧地望过来。
  车内灯光昏黄柔和,他抱着书包缩成一团,脸颊微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表情茫然,整个人都柔软极了。
  谢执顿了一下,才开口:“累了?”
  确实有一点。
  毕竟今天满课,晚上又惊吓几次……
  林桥困困地点点头。
  谢执坐在他身边,声音放得很轻:“睡吧。”
  语调温和,林桥连一点挣扎都没有,就重新陷入梦境,脑袋一点一点,又很快被另一只温热的大手接住。
  谢执不动声色凑近了一点,将人抱进怀里。
  就像奶猫会自动寻找热源一样,林桥呜了一声,主动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温热的气息喷洒过来。
  好乖。
  -
  “先生,醒酒汤。”
  离开警局,夜晚的冷风吹过来,彻底吹散酒意。
  蔺难舟按了按眉心,目光望着那已经快要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轿车。
  他想起方才那猝不及防的对视,漂亮乖巧的少年,还有……
  谢执。
  他咬着这个名字。
  在A国时,两人便打过几次交道,实在算不上陌生。
  蔺难舟早就调查过谢执,想必谢执也如此。
  谢执,哪里来的……“弟弟”?
  还是“亲”的?
  不期然的,他蓦然想起那天,谢执左手上的钻戒。
  这个猜想瞬间让他拧起眉,又立刻否定。
  怎么可能。
  不可能。
  可内心仍犹疑不定,左手腕的红绳似乎在微微发烫,这让他心定了一点。
  季同还站在他面前,手中端着那碗醒酒汤,也不知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蔺难舟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道:“去医院。”
  大脑还阵阵发裂般的疼痛,是酒醒后的感觉,不算陌生。
  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
  但现在,最当务之急的,还是处理完警局的这件事,然后……
  清晨六点,A市某处,阴暗的阁楼上。
  敲门声扰了清梦,一片狼藉的屋内。
  窄窄的单人床上堆满杂物,有厚厚被褥,也有都掉了毛的玩偶。
  像是从长眠中突然惊醒的吸血鬼般,床上人挣扎着,从厚重被褥中探出头,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活过来,又伸手用力地拨开压在身上的乱七八糟东西。
  一只纯黑色的猫被他的动作惊吓到,喵呜一声飞走,又钻进不知哪个角落。
  明明是夏天,他却像是很怕冷一样,裹上毛茸茸的睡衣,这才嘟囔着下了床,打着哈欠开门。
  万幸,楼道里的冷风都被眼前这两个不矮的男人挡住了。
  蔺难舟站在门口,沉着眼。
  侦探慢吞吞抬起头,与蔺难舟对视片刻。
  过了两秒,他像是才缓慢开机,认出人后,他顿时揉揉眼睛,仿佛很不可置信一样,露出夸张的表情,叫道:“先生!虽然我知道您很着急,但是,只给侦探五个小时的时间,未免还是太强人所难了吧!”
  蔺难舟按按额角,“所以,查到没?”
  见客人似乎并不想玩闹,侦探这才收起过于旺盛的表演欲,抓一把散乱的头发,道:“进来说吧。”
  蔺难舟平静地跨过地上的外卖袋子,又躲过乱堆的脏衣服,再忽视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某种味道。
  最终,他看着会客椅上明显的咖啡污渍,沉默片刻,对季同道:“酬金多打百分之二十。”
  “嚯!”侦探挑眉,凑到蔺难舟脸前,笑眯眯问:“这算什么?给我翻新装修的费用?”
  蔺难舟不语,但侦探却是自顾自地笑起来,说:“那您可要失望了。上一个主顾也给我酬金翻了倍,最后……哼哼。”
  侦探笑了一声,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在蔺难舟明显不善的目光下,认输般举起手,“好好好,现在进入正题——”
  最后两字一出来,他瞬间收拢表情,整个人极为严肃,也极为冷漠起来。
  侦探从抽屉中取出厚厚的一沓资料,自己翻了几页,道:“他的资料并不难查。”
  “林桥,十八岁,生于九月二十一日……”
  “不对。”蔺难舟蓦地开口打断,道:“是十二月三日。”
  侦探挑眉望他一眼,没说什么,接着道:“是林鸿晖的次子。值得一提的是,他这两个儿子,并不是同一个母亲。”
  笔尖轻轻圈住某一段,侦探道:“邵雁云,也就是林桥的生母。在林桥出生的前一年以及后一年,都是在国外……‘留学’。”
  最后两个字被玩味地咬重,侦探笑吟吟抬头,问:“蔺先生,你想知道的,是这个,对不对?”
  蔺难舟没有说话,只是偏头示意季同上前。
  季同会意,将手中提的箱子咚一声放在桌上。
  沉闷的声响,侦探的笑容扩大,声音也愉悦起来,“合作愉快~”
  -
  调查还在继续,蔺难舟坐回车上,手中握着那份资料。
  短短的几行,他却翻来覆去。
  【邵雁云,邵家独女,母亲幼时病逝,与父亲相依为命。
  大学时遇到林鸿晖,并最终不顾家人阻拦,与林鸿晖私奔。
  几年后,邵父病重妥协,两人结婚,第三年赴A国留学,次年产子。
  孩子在国内长到三岁,被邵雁云带走。
  七岁时,听闻林鸿晖将初恋之子带回家中,邵雁云携子回国。】
  明面上看,似乎没有任何逻辑问题,仅仅是识人不清所带来的悲剧。
  再普通不过。
  但是……
  乔乔走时,也是七岁。
  蔺难舟闭了闭眼,宿醉与熬夜的双重作用下,头痛得让人提不起精神。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伸手按住,低声道:“退掉机票——还有,别让蔺家主知道。”
  季同恭顺地垂下眼,“是。”
  -
  林桥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才迷迷糊糊爬起来。
  虽然宿舍也被精心布置过,但到底没有家里舒服。
  他在床上滚了几圈,又陪碰碰玩了会“猫爪在上”的游戏,这才下床洗漱。
  谢执正靠在沙发上,笔记本放于膝上。
  他没穿正装,整个人都柔和不少。
  林桥跑过去缩在他身边,又悄悄摸摸探头看。
  谢先生大概在处理工作,电脑上密密麻麻一片英文。
  这是商业机密,不能偷看。
  林桥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同时抱着抱枕往回缩,目光却突然落在谢执指节修长的手上。
  那只手漂亮极了,青筋随着敲击键盘的动作而微微鼓起,骨节分明。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左手无名指根上那颗钻戒。
  不算特别华丽的款式,但配谢执这种商业人士来说再合适不过。
  林桥把脸埋在抱枕里,偷偷笑了一下。
  虽然谢先生当时说的是“结婚礼物”……但其实,林桥一直偷偷把它当做婚戒。
  敲下最后一个键,谢执抬眼,望向正把自己缩成一团,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林桥。
  但明显很开心的样子,就差在沙发上打滚了。
  谢执眼底闪过细微的笑意,他放下电脑,伸手把人扒拉出来。
  林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拍拍脸,想将脸上的热度拍下去。
  但一抬头,却和谢执对上目光。
  林桥:“……我有点热。”
  声音细如蚊蚋。
  谢执盯着他,过了几秒才嗯一声,道:“我把空调打开?”
  说着,他侧眼望向墙上挂着的温度表。
  室温,23度。
  林桥也看到了,他呐呐几声,又不说话了,露出很心虚的表情。
  他的情绪总是那么好懂。
  谢执盯着盯着,微微笑起来,也不逗他了,只是摸摸小孩脑袋,说:“昨晚乔乔很勇敢。”
  诶?
  林桥本以为没有夸夸了,闻言有点意外地抬头,眼睛却亮起来了。
  谢执看得心痒,轻咳一声压下去,继续道:“不过,下次碰到这种事,你可以考虑先离开现场,再报警。”
  他眸光深邃,望着林桥,声音也低下去,说:“我不希望你被卷进风波之中,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谢先生在担心他。
  这个认知让林桥又高兴起来。
  他抿了下嘴唇,这才压住不受控制的嘴角,然后认真地与谢执保持对视,说:“您也一样。”
  谢执有点意外地扬眉。
  林桥本能地撇开目光,过了几秒,又强迫自己与谢执保持对视。
  “还有,工作的时候,您也要考虑自己的身体,我……我也会担心您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甚至磕了一下,但还是完完整整地说出口了。
  谢执盯着他,微微笑了。
  他伸手,很克制地抱了林桥一下,不像是恋人,倒更像是长兄。
  “我记住了。”
  林桥突然被抱,有点无措,闻言微微睁大眼,过了片刻才用力点头,“我也记住了!”
  吃过午饭,谢执便将林桥送回学校。
  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由于还没有分班,基本全系新生都在这堂课上了。
  等林桥找到教学楼时,离上课只剩三分钟时间了。
  他顾不上等电梯,一口气直接爬上四层,又找到位于走廊最尽头的教室。
  离上课只有一分钟了。
  教室里人满为患,但还好舍友帮他占了座位。
  林桥松了口气,提着包匆匆忙忙走过去坐下。
  旁边是侧门,人来人往。
  在上课铃响起的瞬间,老师将前门关上,又示意坐在门边的同学将侧门关上,只留一个后门。
  林桥刚掏出教材放在桌上,见状连忙起身,伸手要将侧门关上。
  在侧门关闭的前一秒,门外突然传来一股推力,林桥下意识放手,便见一人急急忙忙闪进来,又对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人穿着有些古怪,明明还算是夏末,却已经穿上长袖长裤,甚至还套了一个毛绒外套,头上也戴着帽子。
  不过,在大学,衣着古怪……不,独特,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他这么穿,一定有他的道理。
  林桥也没多想,关上门,回到自己座位上,却见那名同学正局促地站在原地,左右望着,似乎是找不到座位。
  林桥立刻便想起自己昨天高数迟到的悲惨经历了。
  而自己旁边,好巧不巧还剩了一个座位……
  他正犹豫,那男生便凑过来,小声问:“同学,这里有人吗?”
  林桥摇头,“坐吧坐吧。”
  男生明显松了口气,露出十分感激的表情,一屁股坐下来。
  刚开始,男生还坐得直直的,挺着背,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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