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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稳拿深情剧本[快穿]——祝麟

时间:2024-02-10 08:58:41  作者:祝麟
  段酌有好几秒都没能做出反应,眼睛盯着季眠的脸,直到季眠再度开口——
  “……我回来了。”
  “……”
  段酌被惊醒似的猛然起身,脊背撞在身后的床头柜上,发出一声闷响。
  随后空气恢复寂然。
  他们彼此注视着对方怔然的眼睛,谁都没先开口。
  季眠想问段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在开口之前,季眠却发现,他其实早已知晓原因。就跟段酌看似晦涩难辨的眼神一样,实际上昭然若揭。
  他们对望良久,段酌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走近季眠,目光落在他的发旋上,语气淡淡地道:“要待多久?”
  “……”
  “不知道,还没买回去的票。”
  “嗯。”段酌应了声,若无其事地将手里的打火机塞进衣兜,绕过季眠准备要走。
  “哥。”
  段酌的脚步倏然停住。
  但季眠却迟迟没有开口说下一句,好像只是一时冲动叫住了他。
  事实上,他的确是一时冲动。
  即使是现在,季眠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叫住段酌。
  “……嗯。”
  段酌的视线从季眠的发旋上垂下,落到他额前的发丝上,再到季眠的眉梢、眼睫,最后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他不再动了,像被季眠的声音定在了原地。
  段酌的目光如有实质,重重压在季眠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抬起了眼睛,与段酌灼热而直白的目光对上。
  段酌眸中的爱意不再有任何遮掩,就这样定定地望着他,安然地等待着判决。
  季眠的心跳忽然得很快。
  窗外厚厚的积雪令天地都安静下来,房间内,静谧的私密感令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空气中有一种不言自明的气氛,季眠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当他尝试去捕捉时,却又陷入迷茫的泥潭中。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应该再出声,尤其是再去叫段酌的名字。
  “季眠。”段酌忽然间开口,低沉喑哑的声音有一种令人迷乱的魅力。
  季眠受他蛊惑,怔怔的,鬼使神差般地喊了他。
  “哥……”
  话音落地。
  房间内,两道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被段酌吻住了。
 
 
第32章 
  轻微的窒息感令季眠的头脑开始晕眩, 感官和理智都沉溺在这诱人的窒息中。
  眼中映着的是段酌低敛的眉眼,呼吸交错间,季眠听见封闭空间中, 他和段酌激烈的接吻声。
  这声音让他的脸瞬间烫起来。
  他手指不自觉攥住段酌的外套,想停下来, 让自己缓一缓。可段酌的手已经牢牢箍住了他的腰, 另一只拖着他的后颈, 愣是没给他半点往后退的空间。
  唇舌纠缠的水声,段酌克制的闷哼, 还有从季眠自己的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
  季眠的耳朵红得滴血, 呼吸愈发不畅。大脑于是更加迟钝, 意乱情迷。
  等清醒了一些时, 他已经被牢牢锁在段酌的怀里,被后者压在散发着清香洗涤剂味道的干燥床铺上。
  他的书包、上衣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扔到地上,而季眠自己竟然半点记不得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他从迷乱中清醒的原因, 则是因为段酌探进他毛衣的掌心很热。
  “嗯……”在腰间和胸前游走的手, 带起皮肤一阵酥痒的战栗,季眠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别……”
  几秒后, 段酌的吻停了下来,给了他片刻的喘息和清醒的时间。
  他的指节抓紧季眠身侧的被单, 几乎是咬着牙给了后者一个反悔的机会:“你要是想跑,现在还能。”
  “跑……”季眠轻喘着气,嘴唇上的水光暧昧, 眼底氤氲出雾气。
  他迷茫地问出一句:“……跑什么?”
  段酌盯着他, 看了几秒, 忽地道:“现在,跑不了了。”
  他的吻再度落下来,压在季眠的唇畔。
  再想深入时,身下的人却偏头躲开了。
  段酌动作一顿,浑身都绷紧了,一动不动。好像季眠敢说出一个“不”字,他就立刻起身离开。
  “……不喜欢烟味。”季眠仰着头,毛衣领口上,曲线的颈部漂亮和锁骨在橘黄的灯光下,被笼上一层旖旎的勾人意味。
  其实段酌的舌头没多点烟味,且跟他接吻的感觉也并不让人讨厌。但季眠就是不喜欢亲吻中那一点点小小的瑕疵。
  直觉告诉季眠,他可以不用忍,现在,这一刻,这个人得听他的。
  或者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哥都得听自己的。
  “……”
  一阵沉默过后,段酌哑着嗓子开口:“那就不亲。”
  他转而去吻季眠的颈部和锁骨、脸颊和鼻尖,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浅红的印记。
  好几次他想要吻季眠的唇,却因为那一句“不喜欢”只能生生绕开禁区。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季眠才意识到没有亲吻作为伴奏,事情会变得多么奇怪。
  他能清晰地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仿佛碎掉的声音,音调有些高。
  季眠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他羞耻难耐,段酌的反应却因此越来越强烈。
  进行到一半,季眠忽然发觉到难受,浑身黏乎乎的。他的洁癖后知后觉地来了。
  “哥。我好脏,想去洗澡。”
  段酌还在里面,腰身紧绷,季眠在此时说这话约等于要他的命。
  他几乎是立刻给出回答。
  “不许。”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说:“过会儿。”
  季眠不知道,过会儿究竟是多会儿,只记得之后很久过去,这人的“过会儿”都没能兑现。
  ……
  卧室的窗帘没有被拉开,但早上十点钟的太阳轻松地穿过帘布的布料,将光芒投进屋内。
  季眠的意识从睡梦中清醒,眼皮缓缓睁开。
  有人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身影挡住了从帘布中透进来的光。
  段酌穿了件灰色薄毛衣,明显已经洗漱收拾过了,正侧着身子看他。
  季眠眼睛一睁开,就对上了段酌的视线。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盯着看他看。
  看人睡觉难道很好玩吗?季眠默默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挡住半张脸。
  段酌眼底浮着浅笑,见他醒来勾了勾唇角。
  “早。”
  他从没跟季眠这样打过招呼。
  季眠的脸腾一下红了。
  他哥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段酌搭在床边的手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抬手碰一下季眠的脸。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没能这么做。
  “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睡着。”
  “哦。”
  “饿了吗?”
  “还好。”
  段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昨晚……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的。”
  段酌顿了一下。
  “那舒服吗?”
  “……”
  季眠一噎,闭了嘴,齿关咬住。
  他觉得,他哥其实就是想问后面那句。
  天呐,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
  季眠心里的吐槽还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字眼,跟此刻的段酌非常搭。
  ……太“骚”了。
  季眠很不想这样形容他。
  目光不经意扫到了段酌的耳根,很红。
  季眠怔了下,想到:原来他哥也会害羞啊。
  过了会儿,他说:“我想起床了。”
  段酌穿着衣服,人模狗样地坐在他面前,而自己却是赤着身子窝在被窝里。
  季眠有点别扭。
  段酌走到衣柜,取出衣裤,在递给季眠前很自觉地问了句:“要我帮你?”
  “……不用。哥你能转过去吗?”
  段酌垂眸,不大情愿地转过身。
  季眠迅速穿好上衣,到下面时却有点艰难。
  他忍着大腿的酸胀不适,两分钟后总算是下了床,绕过段酌。
  “去哪?”段酌问。
  “洗漱。”季眠说完,看也不看对方一眼,钻进浴室后迅速关上门,双手撑在洗脸台上。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有种劫后余生般的放松。
  太奇怪了……
  季眠按住砰砰乱跳的心口。
  他甚至不敢去看段酌的眼睛,觉得那双噙着笑意的瞳孔中,仿佛有漩涡似的勾人心魄。
  就在昨天,季眠甚至还在动车上思考回来的时候应该怎么跟段酌打招呼。今早他们却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听到段酌笑着跟他说“早”。
  他们的关系转变太快,仅仅用了一个晚上。
  季眠抿住嘴唇,觉得很不适应。
  这是他一时冲动的结果,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昨夜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而他自己竟然没生出来半点抗拒的意思。
  但后悔吗?好像也不。
  密闭的空间里没有段酌,季眠刚刚冷静了几分,目光一转,不经意触及北侧玻璃门内的淋浴头,忽然就想起来:昨天他们在这里洗澡……
  “……”
  身体立刻又燥热起来。
  他忙别开脸,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给自己降温。
  ……
  季眠洗漱完出去的时候,段酌就坐在床尾,一听到声音就望了过来。
  四目相接,季眠眨了两下眼睛:“哥?”
  怎么一直盯着他看?
  段酌的喉头动了动。
  他开始后悔自己起得太早,否则眼前的人就不是站在这儿,而是被他抱在怀里了。
  作为前一晚刚刚跟段酌有过亲密行为的人,季眠很清楚这人此刻在想什么。
  他沉默片刻,小声开口道:“现在才……早上。”
  这话听在段酌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另一种邀请。
  他直勾勾瞧着他,却没有动作。
  季眠觉得,他哥其实想要起身抱住他,但不知为何没有这么做。
  就跟今天段酌早早醒来,穿戴好衣服坐在他身边一样。
  这人在顾忌着什么……
  季眠忽然想起来,那个初冬夜里他欠段酌的拥抱,那道湿淋淋的冷寂背影总是反复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他像是又回到了那一晚,初冬冷冽的寒风从欲言又止的唇缝中钻入喉管,有些疼。
  在一阵怔然之后,季眠不知不觉走到了段酌身前。
  他在高处,而段酌坐在床沿,甚至需要仰头看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主动权从一开始就掌握在季眠手里。
  他是施予段酌权力的人,包括昨夜的种种。
  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中断他们两人的关系,将昨晚的一切都当作一场冲动致使的意外。
  段酌不是在顾忌什么,他只是在等待季眠的首肯,静默地等待一张宣判无罪或是死刑的判决书。
  意识到这一点后,季眠的心口一阵闷疼。
  他俯身,主动环住了段酌的脖颈。紧接着,他的腰被段酌的手臂勾紧了。
  段酌吻了吻他的耳廓。
  “季眠。”
  “嗯。”
  “后悔吗?”
  “……”
  季眠松开环着段酌颈部的手臂,两只手转而搭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将身体支起来,无声地凝视着段酌藏着不安的深邃瞳孔。
  他的手按在段酌的胸前,感受到坚实肌肉下迅疾有力的心跳——竟然在紧张。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将柔软的吻印在段酌的嘴唇上。“没有的,哥。”
  “一直都没有。”
 
 
第33章 
  季眠回来的消息自然要告诉穆语曼和孙齐。只是今年春节是穆语曼和顾霆婚后的第一个新年, 他们在南方的浪漫小国度假,还要再过两日才能返程。
  孙齐今年是去了徐晓筱的家乡过年,也要晚一些回来。
  这正合了段酌的意。
  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季眠, 后者去哪里都要跟着凑凑热闹。
  但季眠还没适应到情侣的关系转变,此前对段酌, 他是完全将其当作年长者一样尊敬, 习惯性地仰视着他。
  现在, 他们之间的关系忽然平等了,甚至是他隐占上风。
  有时候, 他只是随口喊了一声“哥”, 段酌的吻就莫名其妙印了上来。总在季眠的意料之外, 偶尔令他感到无措。
  农历正月初六, 大部分的打工人都带着各种行李和满兜无法推拒的家乡土特产,启程前往各个城市开始忙碌的新一年。
  中午阳光好的时候,季眠下楼晒了会儿太阳,就看见了不下二十个拖着行李行色匆匆的男女。
  段酌把自己的躺椅让给他坐, 自己则是占用了季眠的专用小马扎。
  他身高腿长, 收着手脚坐在低矮的凳子上,显得格外委屈。
  季眠不由得弯起眼睛笑了, 浅棕色的蓬松短发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
  笑容与几年前, 段酌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心想真好, 这笑容是属于他的。
  又有一个穿着厚重羽绒服的青年,拉着黑色的皮箱,肩膀上挂了一个与他的形象很不搭配的装满杂物的编织袋, 从木雕店门口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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