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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稳拿深情剧本[快穿]——祝麟

时间:2024-02-10 08:58:41  作者:祝麟
  有钱人喜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对他又搂又抱的,是因为不在意,无足轻重。对心上人倒好,歪心思都不曾动一下。
  他抬手按了下肩膀,进了校门。
  车内,季眠还有点犯困。
  身侧能借给他靠的肩膀没了,他又习惯脑袋靠着东西才能睡。
  贴着车窗闭上眼睛。玻璃冰凉,行进时总是磕他的脑袋。
  靠了两分钟,什么睡意也没了,只好坐起身子,叹了口气。
  *
  接连两周,季眠都没再出去鬼混。
  喻闯总能听见季眠打电话拒绝他那些朋友的邀约。
  连拒绝也是冷淡高傲的:“不去,要陪人。”
  “陪谁,那天你不是见了?”
  “……啧,没办法,实在会磨人。”
  喻闯:“……”
  季眠躺在花园的长椅上,挂掉电话,接着欣赏风景。
  喻闯心情复杂地拿着喷水壶继续浇水。
  他给花浇个水,就叫磨人了?
  忙完手里的活,他放下喷水壶走向季眠。“少爷。”
  季眠懒洋洋掀起眼皮:“嗯?”
  “我想请几天假。”喻闯说完,发现自己的用词很奇怪。
  “请假”这种用词,好像不能用在包养关系上……
  “你才上了两周的班,就要请假?”
  喻闯沉默地观察着季眠的表情,发现他的雇主说起“上班”来理直气壮的,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
  “我有事情要忙……”喻星的手术在月底,他得过去陪着。
  “不批。”
  “……”
  喻闯安静几秒,也没吭声,准备接着干他的园丁工作了。
  季眠挑眉,“说不批,你就不会多说两句好听的,哄本少爷开心?”
  要喻闯做什么都行,但要说好听的话着实为难他。
  他这辈子都没参与过几次恋爱的话题,宿舍里那些室友略显肉麻的甜言蜜语倒是听过两句。
  喻闯犹豫着,在季眠面前蹲下身,想着这人似乎有折磨人的癖好,放低姿态道:“少爷,求您。”
  他要稍微仰头才能看见季眠的脸。
  季眠唇角弯了弯,眼中也染上几分笑意。
  他被鲜花拥簇着,明艳的日光将他的金发照得熠熠闪光,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唇边的那点笑愈显得美好了。
  喻闯看着他,一瞬间觉得心脏像是被小猫的爪子轻抓了下,有点痒。
  “不批。”
  “……”
  喻闯只剩下了牙痒,默默咬紧,一声不吭去干活了。
  *
  假季眠不批,喻闯只好旷工了。
  喻星要做手术,术前一天他必须过去陪着,一直等到手术结束情况稳定了才能放心。
  学校往返医院麻烦,病房的陪护床有护工占着,他索性在医院附近住下。
  才旷了半天工,他就在喻星的病房里接到季眠的电话。
  对面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一贯的高高在上:“在哪?”
  喻闯抿了下唇,“医院。”
  病床上,喻星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喻闯的手机看。
  他第一次听见哥哥这样对人说话,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电话那头好几秒没有声音。
  再响起时,声线与先前不大一样:“你……生病了?”
  喻闯微怔,道:“没有,是我弟弟做手术。”
  喻闯原本想跟季眠道歉,但被喻星直勾勾瞧着,又不知怎么开口。
  在亲弟弟面前,总不能说自己被人包养了……
  电话那头又静了会儿,“哪个医院,病房号?”
  喻闯有些莫名。他并不觉得季眠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会特意为了自己跑来医院,因此听到他问病房号更觉得匪夷所思。
  最后还是报了医院和病房号,挂断电话。
  “哥哥,你有女朋友了啊?”
  喻闯摇头,“他是男生。”
  喻星若有所思:“男朋友啊。”
  这个世界,同性之间的恋爱虽说是少数,但并不稀奇。每年总能碰上一两对同性情侣结婚,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喻闯:“……”
  “不是。”
  他说完,垂眸盯着屏幕看了会儿。
  刚才他说在医院的时候,电话里对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像是,很紧张他似的。
 
 
第123章 
  一个小时后, 207病房的门被推开。
  没敲门就走进来的青年,金发在略显沉闷的病房里格外乍眼。
  喻闯看见他,怔住, “少……你怎么来了?”
  季眠不答话,只先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一遍, 确认喻闯真的没受伤, 才淡淡抬起眼。“闲得无聊, 过来看看。”
  他这时候注意到病床上身形瘦弱的小少年,“你弟弟?”
  “嗯, 他叫喻星。”
  喻星跟季眠打了声招呼:“哥哥好。”
  季眠抬了抬下颌, 算是回应。
  喻星没见过哪个长辈是这样跟人打招呼的, 目光愈发黏在他身上, 好奇地看季眠那头耀眼的金发。很酷,像动漫里的人物。
  喻闯见状,拉住季眠的手臂,把人从病房里带了出去, 顺带关上了病房的门。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住院部走廊里。
  “您怎么过来了?”
  季眠道:“没听见吗?因为我闲得无聊。”
  他冷冷道:“你倒是厉害, 招呼都不打一声,说不来就不来, 哪个小三对金主是这种态度?”
  路过的护士推着医用小推车, 眼睛都亮了。
  什么小三,金主?详细说说?
  脚步装作无意地放慢。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 但像这种情感纠缠倒是挺少。
  喻闯眼皮一跳,“……你结婚了?”
  “没啊。”
  那叫什么小三?何况,他有请过假, 只是对方没能同意。
  喻闯也不给自己辩驳, 道:“对不起, 是我的错。”
  “……”
  季眠沉默了两秒,想问问喻星的情况,生了什么病,手术风险有多大……但以原主的性格,显然不是会关心这些的人。
  先前他也有让李松帮忙打听喻闯着急用钱的原因,可惜没问出什么来。
  最后只不耐地开口:“什么时候动手术?”
  “明天早上。”喻闯道,“等后天喻星情况稳定了,我一定过去。”
  后天?季眠皱了下眉。
  喻星看上去才十一二岁吧,动完手术,是最需要人陪的时候。
  他没应声。
  这时候,有护士过来给喻星做检查。
  季眠和喻闯也跟着进了病房。
  待护士检查完离开,季眠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总共就一把椅子,他占用了,喻闯给他接了杯水,就在一旁站着了。
  喻星看了看季眠,觉得他不大像是哥哥的朋友,反而像是“大哥”级别的人物。连自家哥哥都只能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
  “纪帆哥哥,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他的气息发虚,说话时要认真去听才听得清楚。
  “是。”
  “不是。”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出乎意料的是,说“是”的人是季眠,而否认的人竟然是喻闯。
  两人下意识地看向对方,正好看清彼此眼中的情绪。
  一个有些错愕,一个则是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的是季眠。
  ‘在孩子面前,你怎么能说不是?’喻闯不知为何从他眼中体会到这样的意思。
  他默了默,改了口:“是。”
  喻星愈发搞不懂了。
  虽然年纪小,但喻星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不再询问两人的关系。
  他说了十来分钟话,就有点气喘。
  季眠想到明天手术,术前的准备和检查估计少不了,自觉地先行离开。
  *
  次日,喻闯没接到季眠的电话。
  喻星的手术从早上开始。喻闯一直在手术室门口候着,直到下午,手术室的门打开,从里面推出一架手术推车。
  喻闯立刻起身。
  推车上的少年双眼紧闭,护士们脚步匆匆。
  最前面的医生看出他的担心,道:“麻醉效果还没过,手术比较顺利。”
  喻闯心定了下来。
  “关键是术后的恢复,一定要注意……”医生对他叮嘱了许多。
  喻闯预估错了能够离开的时间,喻星当天晚上才醒过来,术后第二天根本抽不开身去纪家。
  他给季眠打电话意图解释情况,可惜无人接听,只好转到李松那里,让他代为转告。
  李松听完,颇为讶异:“您不知道吗?”
  “什么?”
  “少爷今早应林少的约,去了S市。这时候应该在飞机上,兴许是没看手机,所以才没接您的电话。”
  喻闯一顿,“他不在宁城?”
  “不在。”
  “少爷没跟您说过?”
  “没有。”沉默片刻,喻闯接着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返程的时间还没定下来。喻先生有空的话,可以打通电话给少爷,免得他想您……”
  喻闯道了声谢,挂断电话,看向病床上还在睡着的人,伸手给喻星掖了下被角。
  *
  季眠一周多后,从S市回到宁城。
  刚到纪家,一开门,喻闯站在门内,像是在等他。
  短暂的错愕之后,季眠脱了外套随手扔给喻闯,假装随意地问起:“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李管家说你今天回来,我就来了。”
  季眠兀自往前走,却听见身后的人接着低声道:“谢谢。”
  他回过头,眉头也皱起来。
  喻闯歪了下头,眸光平静,仿佛方才开口说话的人不是自己。
  季眠收回视线,懒得追究。
  跨越一千公里,季眠身上并没有赶路风尘仆仆的匆忙感。坐林家的私人飞机,几个小时的旅途不过是喝两口茶玩把游戏的休闲时间。
  十天没回来,卧室的角落里堆了一些他走时没有的礼品盒。前几日有个重要的节日,这些都是奢侈品牌送来的一些小礼物,还有几本杂志。
  季眠随手拆了两三个盒子,便没了兴趣,打发给喻闯收拾。
  反而是那几本杂志他多翻了两下,从中挑了一本看。那是他消费很高的一家专做腕表的奢侈品店送来的。
  书架上,也大多是这类杂志,有营养的书籍看不见几本。
  季眠带着那本杂志来到纪家的露天花园,外头日光正足,但入秋以后温度一天天往下降,阳光只要往云层里隐没两分钟,腿脚立刻便觉得冷。
  季眠半躺在花园的长藤椅上,绣着精细花纹的软枕垫在他腰下。
  手里拿着杂志挡在脸上,正好阻隔直射下来的阳光。
  翻开某一张,杂志上的表盘铺了大半的版面,镶满钻石,在纸上似乎都在闪耀着光芒。
  季眠对奢侈品兴趣不大,可这些亮晶晶的东西总不会让人讨厌。
  喻闯花了不少时间才把那些礼物整理完,来到花园。
  他平常不碰那些放奢侈品的柜子,因此礼盒里那些小摆设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耽搁了好久。
  季眠背对着他,在看杂志,认真扮演一个大脑空空,华而不实,肤浅庸俗的富家少爷。
  园子里满是不同的花香混合交织在一起,香味极为浓郁,乍一闯入便让人头晕目眩。
  阳光洒落下来,沾着露水的叶片在光芒下显出明亮的光泽。
  季眠就在这些美好而炫目的色彩的最中央,几缕金发从杂志下钻出来。
  喻闯有一种不小心误入了这个色彩缤纷的、闪着珠光的金色世界的奇妙错觉。
  他闭了下眼,好让自己能够适应当下过亮的环境。
  “喻星的手术很成功,最近恢复得也不错。”
  季眠漠然地把手里的杂志翻了一页,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喻闯没有再提喻星的事。
  他看见季眠的金发中隐约露出一抹艳丽的红色。
  大概是有风卷起了掉落的花瓣,吹到了他的发丝里。
  喻闯走近他,俯身把那枚花瓣挑了出来。
  季眠因他的靠近,停下看杂志的动作。
  放下遮挡物,专心盯着喻闯的脸看。他要喻闯,本来也就是为了这张脸,直勾勾瞧着,也不会有任何不对劲。
  还要跟系统分享:【系统,嘿嘿,我哥可真好看。】
  系统:【……】
  目光尤其偏爱鼻梁上的那枚小痣,长在喻闯那张脸上,似乎就是为了勾人去吻的。
  就是冷冰冰的,不爱笑。这个人的灵魂,好像本来就不喜欢笑,一开始遇见时,总是冷着脸。即便是陆舸,脸上挂着笑时,也像是戴了副面具,给人一种冷淡的疏离感。
  季眠在喻闯准备直起身子时,左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没让他走。
  腕表冰凉的表带蹭到喻闯的颈部,令他眼睫颤了下。
  仗着自己金主的身份,季眠发号施令:“笑一个,我看看。”
  “……”喻闯露出自己曾经对着镜子练习过几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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