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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每天都想自荐枕席(重生)——乐鱼爱吃小鱼

时间:2024-02-11 08:34:24  作者:乐鱼爱吃小鱼
  他说话的时候脖颈上那个没了铃舌的小铃铛露了出来,三福见了倒吸了口气,那不正是他亲手放在小匣子里的东西吗?
  看来他猜的没错,殿下果然是得了趣,要将小七挪进去日日做那事了。
  小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着三福神色几番变化,便又叫了声:“福叔?”
  三福猛地回神,小心的试探他道:“殿下这次突然回来,是有什么事?”
  小七摇摇头:“殿下没说。”
  突然刮过去一阵风,三福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不死心道:“在大昭寺时,你也是住在殿下房里?”
  小七有些不好意思,那些事不好直说,又不能不回答,便点了下头。
  三福闭了闭眼,“知道了。”
  他说完便扶着元喜走开了,小七看着三福颤巍巍的身子,不知道总管在担心什么,他不愿想除了殿下以外的事情,便等看不见三福的身影后,又进了寝殿。
  进来后却见本该睡着的殿下正站在窗前,方向正是他刚刚和三福交谈的位置。
  顾林风脸色不太好看,见小七进来,青着脸问:“他是不是误会了?”
  小七懵懂的摇摇头。
  顾林风几乎算是咬牙切齿的吩咐:“你去跟他说,孤叫你进来只是陪着睡,不玩他那些匣子里的玩意儿···”
  “叫!他!放!心!”
 
 
第59章 
  裴发跟着师荃来京郊大营的时候正好撞见张鄀周往京城赶, 他们家跟张家多有来往,裴发便打了个招呼。
  “将军。”
  张鄀周脾气暴躁, 闻言勒住了马,马蹄往上撅了下便强行被勒住,发出一声低吼。
  “将军别急。”裴发提醒了一声,纵身下马给张鄀周行了个礼。
  张鄀周坐在马上拽了下缰绳,扬声道:“裴家小子,你往哪里去?”
  “去京郊大营,将军要回京吗?”
  张鄀周奇道:“你自己?”
  裴发:“还有我岳父, 他在前面,估计跟您错开了。”
  “这样。”张鄀周点点头,“那你先去,我先回府上一趟, 待回来再带你小子好好逛一逛。”
  张鄀周说完便打马往京城跑,直到到了府门前才堪堪停下,门口的小厮见状连忙大开中门,将张鄀周迎了进去。
  管家得了消息, 放下账本就往门口赶, 见了张鄀周还没说话就被扔到怀里一根马鞭,张鄀周吩咐道:“带下去喂点好草料, 雪凌脾气不好,别让它踢着人。”
  张灵楠得了消息也往前院来迎她爹。
  张鄀周坐在花厅喝了口茶,他喝的急, 牛饮似的,看的张灵楠直皱眉:“父亲喝慢点, 小心呛到了。”
  张鄀周把茶盏重重放下,因喝的太急而顺着胡子留下来的茶水浸湿了衣领, 他随意抹了把下巴,不耐烦道:“你爹呛不死。”
  啧,张灵楠挑眉,被谁惹到了这是?
  张灵楠今天穿了个粉色对襟襦裙,绣着梅花,看上去娇俏的很,她把额边的散发往耳后掖了掖,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来。
  看上去十分灵动。
  张鄀周上下打量着,忽然出声道:“今日要出门?”
  “啊?”张灵楠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不出去。”
  她顺着张鄀周的目光看了看自己今日的穿着,有些不好意思道:“月儿说这是京城最近时兴的款式,女儿便也让她们送来了几件。”
  她以往都是穿骑装,今日突然换了女子的襦裙,还被当父亲的亲自指出来,第一次感觉有些羞涩。
  “父亲怎么突然回来了?”张灵楠问。
  “我听说了一件事儿,”张鄀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忍住训了句:“你就知道让你爹操心。”
  张灵楠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就换了件衣服,怎么就让她爹操心了?
  “您还没说什么事儿呢?”
  张鄀周使劲敲了下桌子:“还用我再说?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你张大小姐把唐棣的孙女儿给打了,连京郊都传遍了,你爹我的老脸都快被你丢完了。”
  张灵楠听着直皱眉:“父亲在说什么呢?女儿就算打人也是打那些男人,什么时候对女孩儿动手过?”
  “你真没动手?”张鄀周又问了一遍。
  张灵楠从椅子上站起来,指了指一直在门外候着的管家:“父亲不信去问他?问问女儿这几日出过门没有?自从上回父亲说了不许对冯二公子动手后,女儿就没再出过门,怎么如今倒好,什么事儿都往女儿身上推?”
  管家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对张鄀周摇了摇头,他刚刚就是想说这件事儿,结果被老爷一个鞭子怼回去让他去喂马。
  张灵楠又赌气道:“父亲要把女儿许给冯二宝那个不争气的混子也就算了,如今又要往女儿身上泼脏水,您不如直接一刀砍了我,好叫我早点死了不惹您心烦。”
  “谁不知道她唐家的小姐是要做皇后的,我敢打她吗?我能打她吗?”张灵楠越说越委屈:“父亲说太子式微,皇后又有自己的谋算,让咱们离那些人远远地,便给我选了冯二宝,是,他冯家是陛下的母家,身份尊贵又不涉党争,父亲知道那冯二宝是什么人吗?长安街上有名的纨绔,秦楼楚馆的常客。”
  先前从冯老国公露出要上门提亲后的意思后便一直憋在心里的话都在此刻爆发。
  张灵楠自小没了母亲,父亲又是个大老粗,常年在军营,小时候还会把她带去军营里,及笄后便再没让她去过京郊,她从小在军营长大,身边都是摸爬滚打的士兵,乍然被关在家里,连个手帕交都没有,好不容易适应了在绣楼的日子,又要被许配给冯二宝,难免委屈。
  张鄀周被亲闺女怼了一通,连本来想说的话都给忘了,连忙指挥月儿去给小姐打水洗脸,又来回的踱步,解释道:“这事儿是爹对不住你,冯二宝非良配爹也知道,可爹也没更好的选择,太子身子不好,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人,再者他空有个太子的名头,日后落得个什么结果还不知道,爹怎么能放心你去?二皇子又有皇后操持,自是要向着母家的,也轮不到咱们,剩下的人要么门楣不够,要么岁数与你配不上,爹也是没办法了。”
  “爹是陛下的人,你的婚事若不早下手难保陛下不插手将你许给别人,现在选了冯家,对你对冯家都是一个好选择,他冯家看在爹的面子上也不敢对你如何。”
  张灵楠被伺候着重新净脸,又往脸上补了点胭脂,才重新坐下对她爹道:“父亲说的我都明白。”
  左右争执无用,张灵楠也不想让她爹为难,主动解释了一句:“我说这个不是想怨父亲,是想说女儿理解父亲的难处,父亲为何不理解女儿呢?您不问青红皂白就训斥女儿,女儿能不生气吗?”
  “我知道您说的是京城里最近传的女儿把唐沅心打了的事儿,您都不问下女儿是不是就直接盖棺定论了,若您都这样想,那传谣言的,听谣言的,是不是也就这么信了?”
  张鄀周被张灵楠说的老脸都红了,暗道自己实在是暴躁,遇事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冷静,都是没有夫人看着的缘故,又想到张灵楠从小就没了母亲,被自己磕磕绊绊的拉扯大,不免又是一阵羞愧,觉得对不起闺女。
  但他不擅长说话,又不肯拉下脸来道歉,只好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看上去就像还在生气一般。
  张灵楠了解她爹,知道她爹不说话就是后悔了,因此放缓了声音道:“此事我正要与父亲商量,女儿的画像现下已经被传遍了,怕是长安街上人手一幅,现在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咱们不如顺其自然。”
  “什么意思?”张鄀周抬头问道。
  张灵楠挥挥手让月儿和管家都退下,花厅只剩下了父女两个,才柔声道:“父亲在京郊想是不清楚,前些日子京城还有一些别的谣言,真假不知道,但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唐家的嫡小姐被自己的贴身侍女给抓伤了脸,被唐夫人连夜从大昭寺带回来了。”
  “父亲可知道太子那时候正好在大昭寺为先太子和先太子妃祈福?”
  “此事真假难辨,但女儿这事却与此事脱不了干系,现在外面都在传是女儿为了与唐家小姐抢太子殿下,便收买了唐小姐的贴身侍女指使其抓伤其主,女儿本就有个母老虎的名号在身,父亲,咱们这回是当了别人的棋子了。”
  张鄀周凝眉想了会儿,开口问道:“是太子让人抓伤了唐家的孙女儿?”
  张灵楠摇摇头:“父亲,这不重要,现在大家都在说是女儿抓伤的。”
  张鄀周这下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结,不耐烦道:“这些狗日的,整天钻营,这回都弄到老子身上了。”
  张灵楠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来放在桌上,往张鄀周那头推了推,“父亲看看。”
  张鄀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将信展开读了读。
  信上内容不多,写的却是太子加冠后不纳妾不娶妻的真正原因是太子府里藏了个小娇妻,太子为了那女子不惜推了丞相府的婚约,要不是小娇妻身份十分低微,只怕就要请封太子妃了。
  张鄀周看着这封信,皱眉骂道:“简直胡说八道,太子身子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太子府整日安静的跟个和尚庙似的,哪有什么小娇妻?现在的人连太子也敢胡乱编排了。”
  张灵楠轻笑了声,“父亲别恼,这正是太子让人送过来的。”
  “啊?”张鄀周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太子?太子送过来这个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与父亲合作,太子摆明了要卖父亲一个人情,他这个消息一旦放出来,谁还再会相信女儿抓伤唐沅心的事情?他是在告诉咱们这事儿是皇后做的,他也卖咱们一个人情,主动帮咱们解决了这事,只是若咱们收下了这个人情,往后父亲可就欠太子一个搭人情了。”
  “若有万一,父亲只怕得向着太子了。”张鄀周补充道。
  张鄀周骂了一句,“这事儿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张灵楠摇摇头。
  张鄀周来回转了半天,手上抓掉了一大把头发,在花厅里不停地踱步,他忽的停下,又拿起那封信看了半天,半晌,叹了口气:“也罢,这回推了还有下回,左右他们是要将咱们家掺和进来了,太子和皇后也没什么区别,看在这回太子是帮我的宝贝闺女的份上,爹就应他一回。”
  张灵楠嫣然一笑:“那女儿就先谢谢父亲了。”
 
 
第60章 
  消息传到太子府的时候顾林风正抓着小七在书房看话本。
  裴国公府不差那点钱, 又有先太子妃的旨意,调.教小七时便下了功夫, 真正是当一个门客养的,小七学识方面极广,字也写的极好。
  顾林风知道后便拉着他来书房为自己念书,那些治国之道、之乎者也之类的只听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腻了,于是在桌角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递给小七:“念这个吧。”
  顾林风拿的这本刚好是近来市面上最火的一本,“太子府的金屋小娇妻”。
  是下人出去采买时书斋老板赠送的,被元喜一并拿来了书房, 书单上有的就按照名字整齐排在书架上,没有的就都堆在桌角让殿下无聊时打发时间。
  小七捏着这薄薄的一本却好似重有千金的“太子府的金屋小娇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启齿,他抬头看了眼顾林风, 殿下正躺在摇椅上闭眼假寐,等着听他念书。
  “怎么不念?”半天没听见小七的声音,顾林风将身上的毯子下拉了拉,露出手指来轻轻扣了下摇椅的扶手, “有不认识的字?”顾林风顿了顿, 十分好心的提醒道:“不认识的就越过去,左右也是打发时间, 不必一一校正。”
  “···是。”小七咬牙应声。
  修长的手指翻开第一页,小七愣了下,这居然还是个带插画的, 怪不得封皮上写着排名第一的话本。
  小七忽略那画的粗糙却仍难掩其形的插画,将视线移到了本页的第一段。
  “却说那东丽国有一美人, 名曰林姒,貌美而身形昳丽, 被东丽国太子接入府中藏到那金屋中。”
  “一日,太子饮了热茶,忽觉浑身发热,又兴奋无比,便去了那金屋中,太子刚至廊下,便听里面笑语连连,有一清脆声音道‘太子不至,姐姐当如何?’,林姒娇嗔一哼,手却解了衣裳,朝外看去,‘郎君···’”
  “郎君···”
  小七脸颊绯红,再念不下去,本是坐在脚踏上的身子也顺势跪在地上,呐呐的请罪。
  顾林风听了一半见他停了,也没睁眼,问道:“郎君怎么了?”
  小七被逼得狠了,只好将头伏在地上,双手捧着书奉给顾林风,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顾林风半晌没听见回音,掀了眼皮往下看,本该坐在脚踏上的小鹌鹑又跪在了地上,还将头伏的低低的,看不见一点缝儿。
  “怎么不念了?”顾林风笑道:“莫不是你两个都叫林杫,你不好意思了?”
  “快起来,这么点事儿孤还不至于生气,不必动不动就跪在地上请罪。”顾林风一手接了书一手将人拉起来。
  用余光瞥了一眼,正好看见了那插画。
  “!!!”
  顾林风手一抖,话本掉在了地上。
  他终于知道郎君说了什么了,可这种书也实在太羞耻了些。
  元喜怎么办事的?孤得罚他。
  可顾林风低头看小七兔子似的表情又觉得很有趣,他看见这种书无非是觉得难等大雅之堂,白日里不该看这种书,可看小七的样子,又觉得看一看也无不可。
  小七在他面前鲜少露出这样害羞到不知所措的表情。
  “小七,”顾林风勾了勾他的下巴,“抬头让孤瞧瞧。”
  小七抬头,眼眶里红红的,好像盈着泪珠,明明是很委屈的表情,却让顾林风无端想起刚刚那插画上躺着的那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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