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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又替太子殿下撑腰了!(穿越重生)——白梓木

时间:2024-02-11 09:04:20  作者:白梓木
  后面受刑的男人此刻已经晕过去了。
  “千岁,他后背没肉了。”实施刑罚的人走过来,语调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就这么点肉?”穆以澜的目光看向昏死过去的人,立刻有人提了一大桶水浇在他身上。
  “呜呜啊啊啊!”
  盐水刺激了空洞的后背,架子上的人整个痉挛的抽动。
  “别着急,还有很多东西排队等着你体验,可有瞧上哪个?”
  能将酷刑说成买菜一般挑选的恐怕只有穆以澜了,可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男人拼命的扭动,嘴里呜呜哇哇的口水直流,分明是想要说什么。
  “哦?你可真有眼光。”
  穆以澜的声音刚落,影白便在一旁阴森森的开口:“这把弯刀是上好的玄铁打造的,若是配上专业的人,自你手腕处开始,片片剥落,可得千张肉片,薄如蝉翼。”
  “虽肉被剃下,却可保人不死,真是妙哉。”影白脸上笑眯眯的,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无度。
  架子上的人拼命扭动,不就是想知道背后主使吗?他说!他说还不行吗?他一点都不想再受刑了!
  他还想活着,想完整的活着!
  “看来你有话要说。”穆以澜抚着衣服上的纹路,全然看不见眼前的混乱。
  下巴被接上,男人努力的动了动,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犹豫。
  其实他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说与不说最终都是个死,若是不说,顶多死前受点苦,可若是说了,说不定连家人都要受到影响。
  他有些不敢吭声。
  穆以澜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扶椅,似乎在昭示着耐心的流逝。
  “庄洛,你可是想到他了?”
  男人身体一震,满眼的惊恐。
  他以为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当,他们无从下手,这才让他反复受刑。
  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查了出来,庄洛,那是他的亲儿子啊!
  一想到刚刚这群人的魔鬼手段,再想到若是儿子落到他们手上,他就忍不住的身体颤抖。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能动他!”男人怒吼着,努力扭动挣脱束缚。
  穆以澜皱眉,他很讨厌这种看不清局面,只会放狠话的东西。
  “一刻钟。”
  在男人呜嚎的声音中穆以澜缓缓开口。
  “我会让你们父子团聚。”
  “你!祸不及妻儿!”男人脱口而出,试图以江湖道义来劝说穆以澜。
  穆以澜却为眼前人的愚蠢深深叹了口气。
  男人瞬间觉得牢中的温度冷了几分,四下望去,才发现是来自眼前的男人,恐惧更甚。
  牢中一时无话,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影白伸手拿起刚刚的齿梳,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和肉沫。
  男人被恶心到,一张嘴,差点呕出来。
  “...我说!”
  他实在无法想象他儿子娇小的后背被钉上这东西的模样。
  他会发疯。
 
 
第三十八章 善贵人
  男人咽了口唾沫:“你保我妻儿性命,我便告诉你!”
  “你在跟我谈条件?”穆以澜的长眉一挑,语气冰冷。
  男人只觉周身发寒,一时竟不敢吭声。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压抑,像是凝固了一般,男人只觉得呼吸困难。
  上位者刻意释放的气势下,普通人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是,是冯斌。”
  冯斌?前段日子在京中惨死的那个驻外将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影白脑子里充满疑惑,看向穆以澜。
  当初都以为冯斌身死是二皇子为了换回兵部尚书,连皇帝都认定如此,并没有叫人详查。
  可如今,一个死人却指挥着大批死侍刺杀皇子。
  影白上前一步怒视着男人:“还不说实话?”
  “就是实话啊!就是冯斌给了我们一笔银子,要我们杀梅花林里的皇族!”
  “胡说!谋杀皇族要诛九族!只一笔银子你们便动手了?”
  “我们就是他养的死侍,自然是为主子的话侍从。”
  男人垂头丧气,此刻已经招完了所有,儿子暂时从这边保下来了,可却不知另一边知道自己出卖主子之后会做出什么。
  穆以澜抬头扫了人一眼,起身离去。
  屋里的空气瞬间流通了许多,架上的男人撇撇嘴,留下了眼泪。
  他终究是谁都没保住。
  影白走到男人面前,低声耳语几句。
  男人抬头看到影白的背影,激动的说不出话。
  原本铁骨铮铮的大男人,此刻泪流满面,说不出的心酸。
  被放下的男人向穆以澜离开的方向不住的磕头,全然不管背后可见的森森白骨。
  紧接着,他拿起那把玄铁弯刀,直接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只查出一个冯斌还全然不够,他一个四品驻外将领,怎么可能有能力养的出那么多死侍?
  背后一定另有他人。
  “奉蓝什么时候回来?”穆以澜修长的手指泡在水里,一根根的擦拭。
  影白上前一步:“明日。”
  “让他交代完就去跟着太子殿下,不准出事。”
  “是。”
  一连几天,皇帝都宿在贤妃宫。宫外的事情没查清,宫里也蠢蠢欲动,所有人都恨不得从他嘴里套出什么,偌大的后宫,竟只有贤妃这里清净些。
  皇帝有心想去看看萧嫔,可奈何梅花节的案子尚未查清,二皇子又因为太子礼的事情禁足,此时他实在不适合过去,便只能作罢。
  “皇上尝尝这个,温和滋补,最宜冬天,喝下去身子暖暖的,还有清火之效。”贤妃亲手盛了一碗汤放在皇帝面前,这才坐在皇帝对面。
  院子里静悄悄的,收拾的极干净,下人走过,连踩雪的声音都没有。屋里的暖盆烧的正旺,如此舒适,倒像是谁家的富贵闲人。
  皇帝哼了一声,无奈的说道:“朕的火可不是一碗汤能清下去的,这么多天,朕一直躲着,整个皇宫哪里不是乱七八糟,也就只有你,宫里安安静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若不是外面乱糟糟的事,皇帝真想一直留在贤妃这里,做一个富贵散人。
  “瞧瞧陛下,若是陛下想,哪里能乱的起来?”贤妃又替皇上夹了菜,一脸温和。
  贤妃性格温顺,不骄不躁,说话又温声细语的,若不是当年皇后的事情一直梗在两人之间,皇帝也断不会这么多年都不来看她。
  “朕这么多年...”
  “陛下!玉芙宫善贵人中毒了!”小奚子匆匆进来打断了皇帝的话,也打破了皇帝难得的安静。
  贤妃放下手中的筷子,长眉轻佻,等了这么几天,萧嫔总算是忍不住了。
  玉芙宫里挤满了人,后宫有些位份的嫔妃都来了,屋子里的窗关着,空气里混杂着一些莫名的味道。
  萧嫔眼泪汪汪的站在曼帐一侧,见到皇帝进来,更是掩面哭泣。
  皇帝皱着眉在床边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我们贵人今天本是约了几个娘娘赏梅,可早膳过后身子就一直不大舒服,还没等娘娘们来,贵人便晕了过去,到现在都没醒!”
  善贵人的贴身丫鬟扑通一声跪下,脸上的泪还没擦干,一抽一抽的回话。
  “太医来看,说是贵人中了毒,也,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了!”
  屋里的嫔妃们面面相觑。善贵人的母亲是昭和郡主,虽说不是什么掌实权的官,可毕竟也攀着点皇亲。
  虽然只是个贵人,恩宠也不多,可后宫中巴结她的也不在少数。
  想要毒死她,总归是没什么道理。
  除非此事牵连前朝,有人要借杀死善贵人打压昭和郡主一脉。
  昭和郡主的夫家是安氏,一向与世无争。莫非如今参与了朝政?
  一听到她未必醒的过来,屋里的女人哭的更凶了,可大家表面哭着,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善贵人躺在床上,她们在下面好像哭丧一般。
  萧嫔立刻站了出来:“行了!人还没死呢,都哭什么?皇上来了,一定会给善妹妹一个公道!”
  屋里的人都没了动静,萧嫔得意的扫过一声不吭的贤妃,空有个名头有什么用?在大事面前不还是得闭上嘴看她的?
  皇帝被闹的有些头痛,揉了揉太阳穴:“太医,可查出是何毒?”
  一个太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话:“善贵人的吃食并无问题,只是臣进殿之时闻得屋里异香扑鼻,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听到这话,屋里的嫔妃有些惊慌,她们收到消息一早便赶了过来,大家都站在屋里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现在,没有半个时辰也起码一刻钟了,现在太医说屋里的香有毒,那她们在这站了这么久,岂不是也跟着吸到了毒药?
  看着躺在床上嘴唇发紫一动不动的善贵人,有几个嫔妃不免用帕子捂住嘴,想要趁着没人注意溜出殿外。
  “香?”皇帝皱眉,他进屋的时候确实也闻到了一些莫名的味道,原以为是屋里人多闷得,现在看来倒不是。
 
 
第三十九章 苦河
  “你这太医!香有问题怎么不早说?皇上九五之尊,怎能长久的暴露在毒物之下!你这分明是存了谋害皇上之心!”
  萧嫔叉着腰指着太医怒骂,太医想辩解都没有话缝插。
  “萧妹妹何须动怒?郑太医不说自有他的道理。”贤妃淡淡开口,与萧嫔张牙舞爪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嫔本就生气,又见一直与她作对的贤妃开口更是气急:“姐姐这话什么意思?他一个太医医术不端损害龙体是天大的事,怎么在姐姐那就如此轻描淡写,姐姐到底有没有把皇上放在心里?”
  萧嫔咄咄逼人,可贤妃只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看着贤妃这种态度,萧嫔气的满脸通红:“姐姐到底——”
  “好了!”皇帝不耐烦的打断萧嫔的话,抬头警告了她一眼。
  萧嫔满心委屈,可在皇帝面前又不好发作,只能低头咬着牙,手里的手绢被她搅成了麻花。
  “你说。”
  “回皇上,此香名川坨,由几十味草药制成,冬日里燃有驱寒暖心之效,本身无毒。”
  “可若在燃此香之时还进食泰白味饮,便会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以至中毒昏死过去!”
  皇帝皱了皱眉:“这香是哪来的?”
  “是贤妃娘娘制的!”一个一身粉色贵人打扮的女人出声。
  “前些日子,贤妃娘娘说今年冬天冷,特意做了驱寒的香料放在内务府,要是想用便去领。”
  女人话音刚落,萧嫔又接上。
  “这香料驱寒,姐姐原是一番好意,可没想到竟和吃食克上,险些要人命!姐姐日后做香可要小心些了,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有心的呢!”
  萧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她以香杀人,皇帝也有些不大高兴,转过头看向贤妃。
  那边太医早已给善贵人用了药,想来人很快就能醒。
  “贤妃,它与吃食相克,此事你可知?”皇帝的眼神里带着审视,全然没了刚刚在长门宫的闲逸,满脸的不信任。
  殿中所有人都盯着贤妃,仿佛她已经是杀人凶手,只等问了话便发落冷宫。
  “白芷、当归、香附、龙脑、没药、天竺黄、干姜、桂枝,这些药材无一味与它相克。”
  贤妃的声音淡淡,仿佛在这殿里受审的不是她一般。
  “贤妃娘娘所说极是,只是其中有一味苦河是断然不能接触泰白的。”
  “此香驱寒清心,怎会有苦河?”
  “这话可难说,香是娘娘您制的,里面放了什么自然只有您一个人知道。”一个站在萧嫔身侧的贵人突然开口。
  那看热闹的模样简直和萧嫔如出一辙。
  “妹妹别这样说,兴许是姐姐一时忙忘了,放混了草药也是有可能的。”
  萧嫔接起话茬,装作为她辩解的模样,可眼里的得意是挡都挡不住。
  “贤妃娘娘一向喜欢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弄错?再说了,若是真没有想法,宫里又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两个人一唱一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亲眼所见。
  “陛下,苦河特殊,想探查十分简单,只需将此香点燃,拿苦河根放在香上,若不燃,则说明香里有。”
  皇上撇头,小奚子立刻出去着人拿了苦河根。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苦河放在香上却丝毫不燃。
  玉芙宫里气氛紧张、人人自危,东宫却一副闲适自在。
  穆以澜经过几天的查证已经顺着冯斌的线索追查到了幕后主使。
  “唐兴始?”秦景林侧倚着,眼里有些迷茫。
  “他虽然是个外姓王,可向来不怎么参与这些事,也没有他参与夺嫡的证据,那他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总不至于觉得,杀了所有皇子,他就有资格继承皇位了吧?就算成年皇子都死了,三岁的老七也比他有资格。”
  秦景林顺着九灵的毛,窝在狐裘上,原本的蒲团被贤妃的人收了起来,说是那东西坚硬不适,不如狐裘,便差人把她宫里的都带了过来。
  他还记得皇帝寿宴之上唐兴始想办法让他出丑,如今梅花节一事又与他有关,想来必然是对储君之位有所想法了。
  可眼下三个成年皇子,秦景林和四皇子都差点被杀,二皇子又因为这件事迟迟逃不开嫌疑,他这件事对哪个皇子都没有好处。
  那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若当初冯斌身死一事非二皇子所为,那闹翻了天假死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仅仅是为了更好为梅花节刺杀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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