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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又替太子殿下撑腰了!(穿越重生)——白梓木

时间:2024-02-11 09:04:20  作者:白梓木
  他的血居然溅到了太子殿下身上!
  恶心!
  他看着众人中心的秦景林,一身正红的宫服,俊朗的脸上还有残存的血迹,提剑立于夕阳之下,那身上的杀气竟似一个战场刚刚荣耀归来的将军!
  穆以澜飞身来到秦景林身边,接过秦景林还回的剑,将准备好晚上披的披风拿起披到太子身上盖住那殷红的血迹。
  秦景林转身朝着拥挤的看客们站直,深深行了个礼。
  向来是百姓跪拜皇族,还从未见过皇族向百姓行礼,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紧接着,欢呼声四起,人群大声叫喊着太子殿下。
  秦景林却转过身,毫不犹豫的走向马车。
  马车在一众的欢呼声中驶向皇宫。
  一路走到勤政殿,秦景林感受到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大概是街上的事情已经传到宫里了。
  一向温润平和的太子居然做出了在街头大张旗鼓的杀人这种事情,他可真是一点没有将皇家颜面放在心上!老四与老二相互撕咬,太子又如此…
  皇帝现在心情确实糟糕到极点。
  秦景林与穆以澜双双跪地行礼,皇帝却并没有让他们起来。
  这件事情,他是有些迁怒穆以澜的,叫他去就是为了防止太子闹出事情,穆以澜是他身边的首领太监,又兼天枢阁阁主,只要他想阻拦,太子又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皇帝没有说话,周身的怒气却抑制不住的散发出来,勤政殿的下人无一不跪在地上努力蜷缩试图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没人敢承受来自帝王的怒火。
  皇帝迟迟不吭声,穆以澜跪直拱手道“陛下。”
  “你起来。”皇帝打断了穆以澜的话。
  穆以澜起身,走到皇帝身边。
  皇帝看着一直伏身跪着的秦景林沉声道“太子,你可知罪?”
  秦景林适时抬头,露出惊讶的表情,冷静的回应“儿臣不知。”
  “不知?当街行凶杀人,那么多双眼睛看见的!你还要跟朕隐瞒吗?”皇帝愤怒的掷出手边的茶杯,与秦景林擦身而过,清脆的响声在殿中回荡。
  秦景林却丝毫没有闪躲,而是直视皇帝的眼睛,拱手道“如果父皇指的是刚刚在街上杀了何成维这件事,儿臣认,人是我杀的,但是儿臣不明白,儿臣犯了什么罪?”
  皇帝听到秦景林认了,原本还没那么气,可又听到后面,整个人直接暴怒。
  “你当街击杀朝中二品大员的儿子!还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你说你犯了什么罪!”皇帝愤怒的拍响桌案起身怒视秦景林。
  “儿臣已经说了,儿臣确实杀了何成维,可那也是被逼无奈之举,是为了皇家,为了父皇而杀,请父皇明鉴!”秦景林将头伏在地上。
  “你说什么?为朕杀?”
  秦景林直起身,干脆的回应道“是。”
  “好啊,你倒是给朕说说,朕什么时候让你去杀了?”皇帝怒气不减反增,他之前怎么没有意识到这个太子如此荒谬!
  秦景林仿佛没有感受到皇帝的震怒,十分冷静的解释。
 
 
第六章 杀了又如何?
  “何成维仗着自己父亲是朝中官员,性情刁顽,轻浮至极,多年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此次,居然敢当街行凶杀人!这样的行为着实是恶劣至极!”
  “儿臣接圣旨自城外赶回宫内,刚好遇到,又遭周围群众围堵,不得不管。”
  “原本儿臣想让他去大理寺自行受过,可何成维不但不了解儿臣一片苦心,反而大肆喧闹,辱骂皇族,视父皇定下的法度于无物,此行此言,激起民愤!”
  “儿臣身为国中太子,既身行在外,代表的就是整个皇族!他挑衅律法,藐视皇权,还是在众多百姓面前,父皇觉得儿臣应该怎么做?”
  “如果儿臣什么都不做或者只是把他带走,难免会有强行庇护之嫌惹人非议!儿臣如何不要紧,可这些百姓最后会议论的难道只是儿臣吗?最终受损的只有皇家颜面,只有父皇的威权啊!”
  穆以澜听着秦景林的申辩,越来越觉得他这个一向与世无争的太子殿下变了。
  一番陈词下来,皇帝也早已冷静,刚刚的愤怒并不全因这件事情,更是因为老二和老四不顾他的朝政相互撕咬,将官匪勾结这种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全然不顾他稳定朝政的一番苦心!
  细查下来皇帝心里也清楚,当时穆以澜也在身边,若非他默许,一向懦弱的太子又怎敢做这种事?
  眼见帝怒稳定,穆以澜也适时出声“陛下,何成维恶事做尽,不但不感念陛下恩情皇家恩赐,反而当街口出怨言污蔑皇家,该杀。”
  皇帝瞥了眼穆以澜,自早上这桩贪渎案闹开之后皇帝就一直在思考是否要交由太子主理。
  老四把老二的事情挑出来是为党争,可太子坐在这个位置上,又怎么可能毫无牵扯?
  如今太子出手杀了何成维,事情反倒简单了,他覆手之间,两边都得罪了,此时若再让他主理此案,倒不用怕他会偏帮谁了。
  皇帝沉默不语,但在秦景林来看,这件事情恐怕会在皇帝维护颜面之间就这么揭过。
  果然,皇帝开口便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当街杀人并非小罪。太子,朕命你主理兵部尚书的贪渎案,将功折罪,你切不可再生是非!”
  他这个父皇可真是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兵部尚书,朝中二品大员,即便是他这个太子主事,调查的时候也不免会与三司共同协作。
  可他刚刚杀了刑部尚书的儿子,想要他们乖乖配合他谈何容易?
  秦景林默然,领旨退出养心殿。
  处理掉兵部的事情固然重要,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贤妃的毒药!
  虽然他现在身处太子之位,可满朝谁不知道他空有名头,实际内里毫无实权?老二后宫有萧贵妃,前朝又四处笼络,老四背后还有世家撑腰。
  一旦出事,别说诸位皇子,只那几个有爵位在身的就绝不会让他轻易上位!
  所以眼下父皇还不能出事。
  秦景林一路朝着贤妃所在的长门宫走去,本想无声无息的进入宫门,却在转角御花园处遇到了迎面而来的秦景泽。
  四皇子,他怎么会在后宫地界?
  显然秦景泽也看到了他,立刻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太子哥哥。”
  秦景泽脸上带着笑意,显得极其恭敬温和。
  自小他这个四弟就不太喜欢和众皇子们玩耍,自他母妃逝世后,更是孤僻,成年之后性子倒是改了不少,整日都能看到他那如同刻在脸上的笑容。
  饶是他的亲兄弟秦景林上辈子也以为他身处党争是因为背后的凌家。
  如今看来,竟是他这个太子太过愚蠢了,只是不知,一个母妃早已逝世的成年皇子为何会出现在后宫之中?
  “原来是四弟啊,我可真是好久没有在勤政殿以外的地方见过四弟了。”秦景林抢先一步扶起要鞠躬的秦景泽。
  老二和老四可以随意出入勤政殿,倒是他这个太子只能在殿外遥遥一见,何其讽刺。
  “父皇说近日御花园中的金菊开的极好,索性今天没什么事,便来欣赏一番。”秦景泽指了指身后盛开的菊花。
  “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太子哥哥。”
  从养心殿出回东宫,御花园并不是必经之路,秦景泽没有解释完,倒是先试探起他来了。
  秦景林故作哀愁,背过身摆了摆手说道“唉,还不是父皇交办的差事难办,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四下走走,先散散心咯!”
  秦景泽明面上淡然一笑,心里却嗤之以鼻。他这个太子哥哥虽饱读诗书,有一番文人风采,可却也只适合那些风花雪月,实在不适合作为皇家中人涉及党争。
  若不是他心软做求,也不会出现前御守笼络人心,在流放之路上起兵造反的事情。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因为是先皇后的儿子便轻而易举的当上了太子。
  可他呢?明明样样强于这个怯懦软弱的哥哥,却只因为生母地位不高又早逝,父皇便从未想过让他做太子!
  想到这,秦景泽眼里不免闪过一丝不甘,但他依旧走到秦景林身边,温柔的说道“既然父皇将差事交办给皇兄,皇兄就一定有这个能力,何须愁容?”
  话是这么说,可秦景泽从未相信他能办好事。
  秦景林做太子以来父皇就没怎么交办过差事给他,唯一一次是他与老二都不在京中,父皇不得已,将御守贪渎的案子交办给他,说是交办,实际上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他只需要下发一道谕旨满门抄斩就够了。
  可他这位仁慈心软的太子哥哥却偏偏认为抄家的刑罚过重,乞求父皇放御守一条生路,却不曾想逃过一命的御守居然敢招兵谋反!
  为此,他被罚禁足半年。同时也让父皇彻底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四弟话说得简单,为兄可不像四弟有那么多经验,兵部尚书这事又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秦景林顿了顿,装作深思故意说道“其实若只是贪渎,让他把银子都吐出来就好了。”
 
 
第七章 贤妃
  “我脑子一热,和刑部尚书结了梁子,想来三司是帮不了我了。如今朝中缺人才,他犯得又不是什么弥天大错,小惩大诫才是重要的。”
  秦景林说完看向秦景泽,看似在询问他的意见,实际上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兵部尚书是二皇子麾下,秦景泽这次巴不得他被撸了官,怎么可能想他小惩大诫?
  果然,听到这话的秦景泽有些急切,走到秦景林身边劝说道“皇兄这话说的不对,在朝为官,当知父皇之心,百姓之苦。身为朝中尚书,二品大员,更应该以自身之责为苍生牟利,怎能以一己私利中饱私囊?”
  但凡是换个旁人主审,秦景泽都相信兵部跑不了,可秦景林不行,毕竟他之前确实有过荒谬的先例。
  虽然他确实怀疑过一向软弱的太子怎么会做出当街杀人这种事,但很显然,此时敲掉兵部尚书这件事情更重要些。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急切,秦景泽放缓了语调。
  “皇兄若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好查,那臣弟自当帮忙。臣弟日常为父皇办事,三司之中也有些聊得来的,相信他们一定会理解皇兄的苦衷,也断不会为一己之私使朝中蒙受损失。”
  秦景泽说的情真意切,若是在上一世,秦景林一定会感动于兄弟的偏帮,可如今的秦景林却从这些话中听出了冠冕堂皇。
  转身握住秦景泽的手,感动的说道“四弟!四弟如此帮助愚兄,愚兄真不知道怎么感激才好!”
  “皇兄说笑了,这些都是臣弟应该做的!”
  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中,两位皇子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御花园。
  虽说刑部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可秦景林心中尚有疑惑。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御花园?
  一个身处党争中心的皇子,真的会有闲暇跑到御花园赏花?还是说…
  秦景林目光扫视过御花园附近的几个宫殿,终归还是快步向长门宫走去,被兵部尚书的事情耽误了几天,也不知贤妃此刻在宫里干什么。
  长门宫宫门打开后,还没等秦景林说什么,宫女便报贤妃娘娘身体不适,不见人。
  秦景林有些疑惑,他想起那天后花园中冷静坚定的声音,他当时并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有任何不适,怎么出宫一趟回来,贤妃娘娘就病了?
  “可请过太医?太医怎么说?”
  “回太子,请了,太医说是见了风寒,养养就好了。”丫鬟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回答。
  秦景林顺着门缝向里望去,院中有花园挡着,并不能看清里面,只能看到随风飘扬的柳枝,秦景林心中有些猜测。
  “娘娘是真病了吗?”是真的病了不见人,还是在里面蓄意谋划着什么,不能见人?
  “是。”
  “那这几日,可有见过除太医外的其他人?”
  “昨日淑妃娘娘来过。”
  见过嫔妃,见过太医,却独独不见他这个太子?想到在后花园听到的动静,秦景林心里已然明了。
  “本宫不为难你,你去告诉贤妃娘娘,来的不是景林,是太子。”说着,秦景林双手抱胸,倚在宫门口。
  宫女听到这话显然有些迷茫,可依旧转身去传了话。
  如秦景林所料,贤妃娘娘果然见了他。
  正殿中,贤妃居于上座,殿中却只有刚刚开门的那一个丫鬟侍奉在侧。幕帘纱幔垂下,挡在他与贤妃中间,看不真切。
  “儿臣见过贤妃娘娘。”秦景林拱手施礼,丫鬟早已备好椅子。
  帘幔后的人倚着头轻声道“太子来此,有何吩咐吗?”
  “景林此来,确有话想与柳姨聊。”
  帘幔后一时无声,少顷,身边的丫鬟退去,整个殿中只留两人,时隔多年,秦景林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个在他年幼时期偏宠他,永远挡在他身前的女人。
  一如往昔。
  “我风寒未愈,太子实在不宜来此。”贤妃淡淡的说道。
  “风寒尚可痊愈,可事情一旦做错了,便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秦景林刚刚请安的温和已消失不见,一脸正色的看着眼前的贤妃。
  当年母后病重身亡,他这个太子却愚昧至极,以至于临死才知道是萧贵妃从中作梗,可柳姨,在后宫缠斗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萧贵妃牵头,皇帝又何尝不牵涉其中?
  十年都忍过来了,又是什么让她决定现在毒死皇帝?
  坐上的贤妃微微皱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景林叹了口气,缓步走上台阶“柳姨,我母后去世后,皇宫之中我能依靠的只有您了,可我不明白。”
  “不明白您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间动用井乌子!”
  此话一出,柳如依一脸震惊的看向秦景林。
  太子生的很美,整个京城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尤其是那双眸子,简直和她一模一样。柳如依猛然对上那质问的眼眸,有一瞬间竟恍惚的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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