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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又替太子殿下撑腰了!(穿越重生)——白梓木

时间:2024-02-11 09:04:20  作者:白梓木
  祁御之自任司徒以来从未出京,一直伴在皇帝身侧。这个祁环洛若一直养在荆州,那父女俩应当从未相见。
  一朝回京,却又遇到了山贼,唯一一个可以确认小姐身份的奶妈不知所踪,只余一个娇弱小姐从满是土匪的山里跑出来,在这个她从来不曾踏足过的地方准确的找到司徒府…
  难道…这个小姐是假的?
  以私生女的身份活了十余年,从未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好不容易熬到了时候可以从这偏僻城邦离开,可以去探望父亲,拿回自己司徒府二小姐的身份,却在半路被劫,生死未卜。
  原本应该急切焦虑的家人此刻在迎接着不知哪来的冒牌货,一个偷走她人生的小偷!
  想到这,秦景林震惊的看向穆以澜。
  “你能确定吗?”
  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过恐怖,令他不得不去思考真实性。
  “只是臣的猜测,若殿下需要,臣便着手去查,但想来不会有太大出入。”穆以澜声音清冷,让秦景林有一瞬间的怀疑,他仿佛不是巧合才了解徐进昭,而是对朝中文武百官的心思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似乎一早就在谋划一盘棋,看似置身事外,持身中立,实际上却牢牢掌握着每个人的心思,对所有发生的事及其未来的走向都了如指掌,不是不参与,只是不屑于参与罢了。
  “算了,若是真有疑惑,也轮不到我来查。”秦景林摆了摆手,祁御之浸润官场那么多年,连他这个小太子在听到暗示的时候都会想到的问题他会想不到吗?
  还有他父皇,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也未免会怀疑,不过人家亲爹都没什么疑问,他凑什么热闹。
  与其去考虑那些,不如好好谋划一下骠骑将军赵秋云的事情,还有兵部尚书的案子,既然落在了他手上,他总该把事情都挖干净才好。
  “千岁大人这么了解朝臣,想必三司之中应该也有几个能用之人吧?”他撇撇嘴,故作委屈“刚杀了何成维就要和他老子合作,父皇又盯得紧,我这案子可怎么审哦!”
  那委屈撒娇的样子,像极了被抢走糖的小孩哭着求做主。穆以澜垂下眼,让密长的睫毛掩盖自己的眼神。
  “太子殿下不是刚劝和了四皇子?何向建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不敢违逆四皇子的要求。”
  秦景林身形一顿,他与四皇子是在御花园偶然遇到的,怎么连这件事他也知道?
  小奚子说的吗?可穆以澜来了后小奚子并没有机会和穆以澜说话,而是直接退下了…
  “看来连墙根处的小花都是千岁大人的耳目啊!”秦景林感叹一句,寂静的殿外却突然传出了声响。
  “太子殿下,九千岁,陛下召。”
  小奚子的声音从殿外传出,这个年纪,原本正是活泼好动的,却跟在穆以澜身边被拐带的连传话都惜字如金。
  秦景林走到门口,殿门被小奚子打开。
  “召我吗?可知道是什么事?”
  “驻外将领冯斌奉召回宫,在城中被杀,曝尸街头。”小奚子言简意赅,直接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驻外将领四品,官职虽不高,但毕竟是奉旨办事,一个为皇帝办差的武将在京城被杀,还将尸体丢在大街上,这不是直接打皇帝的脸吗?何人胆子如此之大?
  秦景林听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意识到父皇叫他的意思。京中防卫本应由兵部统辖,可如今兵部尚书出了事,案子还没开审就闹出这种事情,这件事情何去何从直接关系到兵部尚书的案子如何判决。
  那他这个主审人就必须在场。
  匆匆来到勤政殿,天已经黑了,殿中点满了烛光,却一片死寂,只能听到几人的脚步声和从窗缝挤进来的秋风阵阵。
  二皇子与刑部尚书何向建分立,四皇子出京,原本的当事人兵部尚书此事又在大牢之中,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的居然只有这几个人。
  “太子,已然知晓了?”皇帝紧皱着眉头,秦景林和穆以澜进殿之时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是。”
  “兵部之事尚未开审便出这种事,太子觉得,是谁做的?”皇帝缓缓睁开眼睛,审视着秦景林。
  兵部掌管京中治安、镇压械斗,想要找到一个有经验还合适这个位置的人并不容易,皇帝本来就操心着。
  而兵部尚书本是二皇子党,满朝皆知,如今他渎职之事已发,可案子还没审就生出事端,四皇子又恰巧不在京中,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他的主子二皇子伙同他人做出这种事情。
  那么父皇此刻问他又是什么意思?看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踩一脚老二吗?猜测人人都有,可一旦秦景林将此事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说不定父皇还会疑心这件事是他做的,目的就是想栽赃给老二。
  “儿臣只知冯斌身死,具体情况并不知晓,又怎么能在这胡说干扰父皇的思虑?何大人既然在这,想必已经检查过冯斌的尸体了。”
 
 
第十一章 千金
  此事若是党争,那二皇子必然脱不了干系,可若不是,那问题就大了。
  何向建拱手道“冯斌身中数刀,死状极惨。但…”何向建跪下向皇帝叩首“望陛下恕臣无能,臣实在无法在尸体的伤口上找到什么线索!”
  都是混迹朝中几十年的老油条,发饷偷懒的时候一拥而上,真到用得到的时候跪的一个比一个快。
  皇帝本也没打算把这件事情交给刑部,叫秦景林来,不过是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况且这件事情二皇子不便说话,四皇子此刻又不在京中,他也想顺便听一下这个太子对这件事情打算如何处理。
  “父皇!京城治安尤为重要,就算兵部尚书真的做错了什么事,那让他伏法就是了,可不能让整个兵部停止运转啊!”二皇子突然请求。
  “兵部才停了短短数日便出现这种事情,现在京中人人自危,不仅会影响百姓生活,更会影响父皇在天下人心中的形象啊父皇!”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可靠的人让兵部重新运转,维护京城治安,彻查此案!”
  二皇子这话,是打算弃车保帅了。兵部尚书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谁的人,二皇子这是想趁着四皇子不在京中,将兵部尚书一职再次安插上自己的人手。
  皇帝叹了口气,并没有理会二皇子,而是看向秦景林“太子怎么看?”
  “兵部掌管着京城治安,确实十分重要,景峰说的不无道理。”
  “那你们可有合适的人选?”
  此话一出,殿中无人应答。何向建是四皇子门下,此事事发突然,主心骨又不在京中,二皇子身在其中,此时若再有推举的人那就是明摆着和别人说这事是他做的了。
  秦景林也一样,他一个从不涉朝政的太子,又怎么能有合适的尚书人选呢?
  皇帝闭上眼睛,忧心忡忡“都退下吧。”
  大殿中仅剩皇帝和穆以澜两人,烛光微弱,映照出皇帝忧愁苍老的脸。皇帝沉声道“老二真是愈发放肆了,全然不顾皇家威严!”
  穆以澜没有吭声,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皇帝现在最想说的。
  “去把纪尘叫来。”
  穆以澜应声离开。纪尘,枢密院正使,皇帝这是想和他探讨兵部尚书的人选。
  秦景林着手开始调查兵部尚书的案子。案子倒是不难审,可纵使他已经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依旧没有想到兵部这么多年居然贪渎了这么多!
  好久没有参与朝政的秦景林这段时间算是切实的体验到了焦头烂额。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做太子,太子才是最没有油水的!
  忙于书案的秦景林本以为此案审结之前父皇都不会再见他,却没想到不过几日父皇再次召见。
  还是因为祁御之家的二小姐。二小姐回家,祁御之却依旧郁郁寡欢,皇帝几次派人探查无果,更是疑心,便索性让太子去看看,总不至于还像之前一样被打发回来。
  “你说,父皇要是知道他在拿我的人监视我会是什么感想?”即将坐在马车上的秦景林看着身后的人调侃道。
  他一早就猜到父皇绝不会让他一人去司徒府,穆以澜果然跟来了。
  穆以澜愣了一下,眼神扫过四周,似乎在警告秦景林,没有搭话。
  秦景林看着距离超远的下人们撇撇嘴,上了马车。
  到了司徒府,秦景林开门见山,直接表达了是父皇要她来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需要皇家介入帮忙。
  祁御之表示了一番感激,可在问到什么事的时候却又推脱着转变话题。
  秦景林也不急,修长的食指在木制的桌上轻敲着。
  “司徒大人,您称病已有数日有余,可每每太医来看,却又推三阻四。知道的,会说您老感念圣恩,不忍麻烦。不知道的,恐怕会有人说祁司徒在自家府中暗中做些什么。”
  秦景林语气温柔,态度缓和,可说出的话却让祁御之心惊,他这是在威胁吗?
  见实在推脱不掉,祁御之只得沉重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原本不该麻烦太子跑一趟的。是臣的女儿,前段时间自荆州而来,半路却被山匪劫了!”
  秦景林默不作声,这事他知道,同时他也知道二小姐应该已经回家,既如此,他并没有理由一直称病在家。
  “虽然她自己回了家,可终归是受到了惊吓,很多事情也记不清了。臣也只是想在家中多陪她些时日的,不曾想,竟叫陛下如此担心,老臣实在愧对陛下!”说着祁御之起身鞠躬,几句话下来已是声泪俱下。
  祁御之说的动容,秦景林却不以为意,陪她?前十几年干什么去了?能狠心将她一个人扔在老家,只派个奶妈照顾,现在被山匪劫了想起来是宝贝女儿,一步离不开了?
  简直荒唐!
  不过秦景林奇怪的事情不止于此:“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唉,是啊,大夫说应该是过度惊吓导致她失去了在荆州生活的记忆。”
  这么巧?远道而来的千金小姐被山匪劫了去,没人帮忙的情况下自己跑了出来,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奶妈不知所踪,自己还失忆了?
  秦景林看了眼穆以澜,发现对方简直是把“可笑”两个字摆在了脸上,丝毫不在乎祁御之看到后作何感想。
  能作何感想?不把刀口伸向他就要烧高香了!
  “祁大人是朝中的肱股之臣,家里有什么变动父皇也很忧心。既然令嫒已经回来了,不如本宫请个太医过来,给令嫒看看?”
  “小女受惊了,此时不宜见生人,老臣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要静养便可。”
  推三阻四的不想让秦景林见,他便愈发觉得有问题。
  祁御之这个态度,说明他也觉得自己的女儿有点问题,但又不敢确定,若是大张旗鼓的查,难免闹得人尽皆知。
  查出问题倒还好,可要是没问题,他有个私生女且曾被山匪劫去的事情恐怕就要传开了,不仅对他和女儿名声都不好,也会伤了远道而来的女儿心。
 
 
第十二章 千金(二)
  何况,他夫人恐怕对此也颇有微词。
  “本宫自幼也学得一些医术,既然不想要太医来看,不如本宫亲自为令嫒把脉试试?”
  不让见吗?他一定要见到!
  “这种事情怎么敢劳烦太子啊!老臣…”
  没等祁御之说完,秦景林就打断了他:“本宫都已经来了,祁大人总不至于让本宫和千岁白跑一趟吧?”
  他这个太子在这些朝臣面前没什么地位,就算是用太子的身份压对方也未必会听,可穆以澜就不一样了,现在他还能站在这好声好气的听祁御之扯皮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
  听到他提及穆以澜,祁御之显然是有些心慌的,再三沉默下还是吩咐身边人将二小姐带出。
  秦景林回头冲穆以澜笑了笑,狐假虎威这一招真的是百试百灵。
  屋里的祁环洛听说太子来了,还非要见她十分喜悦,立刻挑选起衣服和饰品来,那可是太子啊!若是能做的太子妃,那便是未来的皇后!
  想到这,她打扮的更卖力了。
  等了许久,祁环洛总算是姗姗而来,一身鹅黄色襦裙冲着秦景林乖乖行礼,语气柔和。
  秦景林挑眉,想不到司徒家的女儿就算是养在偏远州郡居然也可以如此娇媚。
  “深闺中人,竟得太子挂念亲自来看,实是小女之幸。”祁环洛腰身微欠。
  生的柔媚,举止得体,似乎并无不妥,可秦景林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笑了笑:“二小姐言重了,坐吧,本宫为你把把脉。”
  听到把脉,祁环洛身子一滞,原本好看的笑容僵在脸上。似乎将她带来的下人并未提及过此事,她有些迟疑,目光看向祁御之。
  “太子殿下仁心,你便让殿下看看吧。”
  听到父亲这么说,祁环洛也只得乖巧坐下,秦景林将丫鬟的手帕搭在她手腕上,覆手搭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二小姐身上可有伤?”
  祁环洛警惕的抬眼,随后摇摇头。
  祁御之见状立马说道“那群山贼只想着用她换银子,就只把她绑了,没有动她!”
  听到这话,秦景林抬眼,深深的看了眼祁御之。
  “那也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吧?连自己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可真是无妄之灾!”秦景林嘴上说着,却察觉不对。
  祁环洛的身体很好,十分健康。
  但问题就是,太健康了!
  一个远从荆州一路赶来舟车劳顿的大小姐,原本就精神不济,又被山贼掳了去,受到惊吓严重到产生记忆缺失。
  脉象却四平八稳,一点看不出毛病?
  他虽然不是什么医科圣手,可这么多年的书和脉象也不是白读白看的,疑难杂症未必有办法,可这种脉象断没有出错的道理。
  秦景林收回手,看着祁御之意味深长的说“令嫒,身体十分康健。”
  祁御之愣了一下,连忙起身谢恩。
  祁环洛也起身娇柔的道谢。
  这一趟看下来,祁御之似乎心里也有疑问,面对秦景林的暗示后恐怕更是坐立难安。
  秦景林总觉得,祁环洛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不过他也没有细想,起身便准备离开,此时家丁匆匆来报,说门外来了个女人,自称是府中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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