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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他想起那晚阿晾看着他的眼神。
  温知南诉说着陈述句:“那个没有再回你信的乡下的好朋友是我吧。”
  “我们很早很早就认识了。”
  ————————
  还没掉马,大概在温知南恢复记忆左右,不过也不远惹
 
 
第31章 告白
  霍景泽下颌绷紧,似乎是用尽全力想说很多话出来,但最终是单调又干巴地蹦出了一个“是”字。
  “所以我确实在你上次讲的故事里,你被接走了,我们俩就断联了?”
  “对。”
  温知南抿起唇,眼里似乎带着淡淡的遗憾。
  但温知南的反应仍然在霍景泽的意料之外,眼中只有可惜和遗憾,还带着点对他的歉疚,他有些意外问道:“你记起我来了吗?”
  “没有。”温知南歪着头叹了口气,“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回你的信,不好意思啊。”
  信是拜托外婆送的,也并不是直接送到温知南手中,而是他们曾经约定的一个“信箱”,所以在温知南没有联系他的这段期间,霍景泽都安慰自己也许是出了什么差错刚好没看到。
  是等到多年后他和温知南再度重逢,看见温知南对他淡然无波的眼神,霍景泽才算是真正放下最后那点惦念。
  对比起来,没有回复的书信其实并不让人难过和遗憾。
  “没有关系的,”霍景泽摇摇头:“现在我们不还是遇见了吗?”
  “可是我之前是不是误会你了,”温知南抬头仰望着他,歪着头有些苦恼,“我问过方囿了,我们重逢两年了,可我却误以为我们是那样的关系。”
  哪样的。
  情人关系吗?
  如果真是也未尝不错,然而事实他们都关系比情人稳定,却比情人淡薄。
  霍景泽轻轻吐出一口气,真相一戳就破,温知南除去记忆已经徘徊在认出他真面目的门前了,可他却还想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泡沫。
  “也不完全是这样的。”
  他做出了最后一步诱导:“当时情况比较复杂,我刚和你重逢,你就被迫和霍景泽订立协议了,而且那时候我没有向你告白,你其实并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
  “以前和你在一起是玩闹,我觉得你很有活力,生机勃勃的永远都是笑着的,离开的时候很可惜和一位珍惜的朋友分开了。”
  “但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失眠脑海里全是你,梦里也是你,梦里你长大了,还是那么俊俏,把整个梦都照得很明艳。”
  温知南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下意识地缓缓勾起。
  少年人不懂喜欢,青春期每每回想,记忆非但没有模糊,反而愈发鲜明,每一次悸动都在延续着这段似有若无的关系。
  “再遇见的时候,我才发现梦没有错,我也真的很喜欢你,想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我幻想过我们就呆在一间房子里安逸的生活,幻想过一起日出而作共同奋斗,却也很怕你会和别人恋爱,就一直缠着你没有放开。”
  霍景泽所说没有一句是假的。
  他知道温知南是被迫无奈答应了与他联姻,是温知南从小就秉持的“能屈能伸,韬光养晦”的座右铭,每一次对他保持礼貌的笑意,说的每句“我愿意的,先生。”全都是妥协。
  霍景泽有时候也会想,对方温柔乖顺地应着他的话,背地里是不是在咬牙切齿地说:“等着吧,老子早晚弄你。”
  他觉得这段婚姻并不必要,徒增对方苦恼。但是霍景泽却卑鄙地没有推拒,而是答应了
  他很害怕温知南宣布和别人结婚的场面。
  倒也不至于天崩地裂,从此萎靡不振,但是霍景泽想,这大概会成为他这辈子的遗憾和心底抹不平的一道坎。
  直到七老八十躺在摇椅里,都会叹口气和自家小辈说:“爷爷我啊,当年差一点就有机会和自己的心上人短暂的结个婚,可惜咯。”
  终究会成了意难平。
  霍景泽懂自己的,悄悄地成全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他说:“可能我今天和你说的不够完整,但是我没说过一句假的,你信我。”
  温知南巴巴地看着他,抿着唇角,要向上翘,却又有莫名一股酸意让他笑不出来:“我信你。”
  温知南轻轻抱住他,他的胳膊不足以把霍景泽全部环在怀中,但还是努力地抱着,谈不上是安慰对方还是在感受自己的情绪。
  好一会,温知南仰起头来。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说的话,你不告诉我的就算了,既然说出口了哪有不信你的道理呢?”
  温知南没有那么多记忆,也没有那么多的情绪,他只是打第一眼见到霍景泽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好感,很容易被吸引,很容易拉进距离。
  大抵是失忆了,潜意识里还是记得这个人的。
  也自然会喜欢上这个人。
  方囿回去的路上给他发了条消息,说如果真的喜欢,就早点修成正果,摆脱现状。
  温知南觉着是有道理的。
  他和阿晾说:“你等一等我。”
  晚上是霍景泽第一次留宿在温知南自己的家里,两人在沙发上一聊就是好晚,他好歹是翻出了一袋薯片,又开了电影慢慢唠着。
  有时候聊到中途就到柜子里翻出些什么以前自己收集的玩意和阿晾一起欣赏。
  最后干脆抱来了一床被子,两人就这么窝在沙发上靠在蜷缩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温知南去了公司。
  原本说好的是霍景泽去温知南办公室坐坐,一个是怕忙很少能见到面,第二个是如果涉及温知南失忆的部分也好提示补全。
  谁知道真到了温知南办公室后,霍景泽连续独自空守办公室三天。
  就好像告白结束,俩小情侣正处于黏黏糊糊最亲密的时候,突然有一方被迫成为了工作狂,从此只有早晚才能见上面。
  霍景泽干脆在温知南的办公室里办起公来。
  郭助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她习惯性地先轻敲三下门,然后推门进来。然而今天一推开门,不是清冷严肃的老板坐在办公椅里,而是陌生男人。
  即使坐在椅子里,也显得高大,在键盘上快速地敲着什么,见她进来,掀起眼眸,眉宇间有股匪气,悍然地靠在椅子上。
  那陌生男人问他:“有什么事吗?”
  男人看向了她手中的金属保温盒,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抬了抬餐盒,略有些为难道:“请问阿晾先生在这里吗?”
  阿晾先生。
  霍景泽抿唇,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我就是。”
  “啊……”小助理看起来在紧急运转大脑,老板这两天忙,今天更是直接一早坐飞机去了外地,行程匆忙,临时将她留下,说送份中餐到办公室里帮忙投喂下男朋友。
  得知是老板的男朋友这两天在办公室做陪,郭助还颇为震惊,原先对老板认知是严肃正经,哪怕在办公室里聊一句工作以外的话题都是罪过。
  谁知终究是美色惑人,没遭住把人往办公室带。
  来的路上她在脑海里想象了很多画面。
  温总的男朋友应该是可爱软乎乎那挂的,也许是个很嫩的小男生,穿着衬衫短裤坐在待客椅上腿一摇一晃。
  哪想一推门是个压迫感很强的成年男性。
  坐在办公桌正中央似乎也在忙,面色略微凶悍,说是来办公室作陪的倒不如说是来军训的,让人看着就想立正汇报工作。
  郭助做出最后的挣扎:“您是温总的男朋友?”
  “对。”
  “啊,好。对了,这是温总特地吩咐我给您送来的午餐,说今天临时出差,没时间一起吃饭了。”
  “好的,谢谢你,放在桌上就好。”
  郭助心想虽然对方看起来有些凶悍,但脾气似乎挺好,没想到温总竟然是好这一口,她放下后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对方问他:“你们温总这些天在做什么?”
  郭助犹豫了一下。
  “抱歉,有些话我不适合说。如果您想了解温总的具体工作内容可以直接问他。
  霍景泽表示理解。
  他也只是随口一问,温知南这两天几乎没能抽出空说与他聊几句闲话,霍景泽也没想去打扰自家小先生忙碌。
  大抵知道他去了A市出差,上次举办酒会的地方。
  霍景泽端着餐盒去了窗边坐着慢慢吃,微微抬头可以看见对面大楼他自己的办公室,前几天他站在那里陪温知南抽了支烟。
  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偶尔会缭绕在周边。
  正如现在的他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有着从地底隐隐冲破泥土之势。在傍晚的时候,他接到电话来接一下温知南。
  是温知南的司机。
  对方特地去将他接回来,送回了公司楼下,但是说人不太清醒,嚷嚷着要打这个电话让男朋友接他回家。
  大抵就在几天之内,温知南周边亲近的人都知道了他拥有一个体贴靠谱的男朋友。
  霍景泽比较担忧,赶到楼下,心里的猜测得到印证,温知南喝的醉醺醺地蜷缩在后座上,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司机解释:“今天和合作方喝多了,但温总似乎还是挺高兴的。”
  看起来是顺利的谈成了一些合作。
  霍景泽后来又向温知南伸出了橄榄枝,却不想被自家小先生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无奈刮了刮温知南的鼻尖,没抬头:“麻烦了,您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哎,好嘞。”
  车库就剩他们两个人,一个站在车外的后座旁,一个醉得晕晕乎乎的。
  “小酒鬼。”
  温知南的酒量是不容小觑的,能把自己喝成这样想都不敢想到底喝得多少度的,炫空多少瓶。
  霍景泽无奈说他。
  声音被抓捕,温知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阿晾的那一刻就咧起了嘴角,笑得像只傻狍子。
  “怎么了?笑这么开心。”
  “有好事。”
  霍景泽低头凑过去,“什么好事?”
  温知南勾住阿晾的脖子,眼睛眯起,颈部红红的,带着点酒香,他猛地拍了拍阿晾的背宣布:“我知道你一直没什么安全感,不信我,嘁。”
  “不过我已经拉到了投资,蒸蒸日上了。”
  “最后一年的协议期老子直接付违约金,”温知南豪言壮志道,“我们结婚吧!我现在就甩掉霍景泽。”
  ————————
  大概还有个几章叭……知道真实情况,这两天尽量多更点这样也快点w
 
 
第32章 回家
  霍景泽当场定格在原地。
  地下车库的微风打着卷儿从他们中间飘过。
  温知南还在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袖子,醉酒后朦胧却瞪得亮又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
  他,
  霍景泽张开嘴,又选择闭上。
  “你不高兴吗?”
  喝醉了的小先生温柔又残忍地问他。
  霍景泽仿若有一口陈年老血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小先生被他扮演的角色拉入沉沦,恨不得当场违约也要给他一份安心。可是……违约的对象也是他啊。
  就好像给了个甜枣之后,被狠狠敲了一棍子。其中苦和甜都给自己尝遍了。
  可温知南抓着他的袖子更紧,再问第二次的时候声音被酒精熏染的酥软,像小钩子在霍景泽的心尖挠啊挠,痒得不行,想直接整个抓出来塞进对方手心,任由抓挠或揉捏。
  “高兴,”霍景泽无奈笑着,却有打碎牙齿咽下肚的悲烈:“毕竟是,天大的,好消息,呢。”
  温知南满意地笑笑,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
  霍景泽手指插入温知南的发根,用着撸猫的手法按揉着小先生的脑壳,试图轻轻地摄取改变爱人的想法,劝诱:“就是会不会有些太突然了,你有想过后果吗?毕竟这事情还要和霍景泽协商,你不担心他又借机欺负你?”
  温知南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
  还以为有点松动的霍景泽再接再厉,“更何况你想想啊,你从前不是爱看各种书吗,有一句话就是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
  “朝不了一点儿!!”
  温知南脸上的酡红更加鲜明了,像是触发了关键词,两个鼻孔都在出气,完全忘记了在人前是怎样一副清冷温润的模样,也没了清醒时的棱角分明,和一只乱挠的小猫咪无异。
  “霍景泽是什么身份,能和你比?和他朝不了一点……”
  “是是是。”
  “我们以后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吧,你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好好好。”
  霍景泽最终还是认输,他无法和一个喝得迷糊了连主谓宾都分不清了的小家伙讲道理。晚上温度也渐渐凉下来,他也不欲在车库里和温知南掰扯太久,揉揉他的脑袋。
  “你先睡会,我带你回家。”
  “这事就这么定下啦?”
  霍景泽无奈笑笑,只能用缓兵之策:“可以呀,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想想我们哪天去领证,等到了民政局办完手续就好了。”
  等到了民政局,他家小先生就会发现准备扯证的前地下情人兼现任男朋友会是自己的已婚丈夫。
  这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酣畅淋漓的领证。
  霍景泽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近乎有了种摆烂的心态,与其让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不知如何落下,倒不如自己约个时间痛痛快快地带着搓衣板去赴这一场戏剧的落幕。
  好在温知南是被他安抚下来了,靠在后座上安静下来,似乎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拿出手机一遍看日历一边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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