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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把大佬当掌中啾养(近代现代)——今鹤

时间:2024-02-13 18:15:08  作者:今鹤
  他笑笑:“随便坐就好。”
  阿晾应了一声,试探性地向里头迈了一步,让温知南有一种诱拐老实人的负罪感,就好像这里是勾人精魄的盘丝洞。
  他干脆留着阿晾在客厅先转转,去倒了杯水出来。
  阿晾问他:“你是要收拾什么东西带过去吗?”
  温知南将水杯递给阿晾,犹豫片刻问他:“你想不想就在这边住着,这是我一直生活的地方?我们一起。”
  “或者我也可以到你那边住,你之前不是在市中心老城区那块吗?我想等我们之后空了,再置办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一起设计装修,然后一直生活在那里。”
  温知南觉得今天的自己不仅感性还冲动。
  也许是在乡下和阿晾野了一阵,他很想很想和阿晾一直好下去。
  就像阿晾今天在车上开玩笑的时候哄他,说会永远爱他。温知南那时虽然笑得快岔气了,却也偷偷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他有点想把这句话变为现实。
  阿晾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温知南有点看不懂阿晾此刻的情绪,正如阿晾现在大抵也不懂自己心里到底已经是何种的汹涌澎湃,他瞥了眼阿晾,嗔道:“怎么?不乐意啊。”
  “乐意。”
  阿晾如是答道。
  正当温知南松口气,准备进一步做出未来畅想的时候,又听到阿晾问他一句:“真的么?”
  ……
  温知南不太理解。
  他认为阿晾是喜欢他的,他们之间本该像两个磁铁很快地吸在一块,但是又有种莫名的磁场扰乱了原本的航线。
  阿晾对他没有足够的信任。
  更直白点说,他对温知南提出的畅想持有一种观望的态度,这让温知南感到措手不及。
  但仔细想想其实也正常。
  温知南失忆还没有恢复,失忆之后也只接触过这么一个让他心动的人,阿晾也许会担心如果当其他选项摆在他面前他会不会有不一样的选择;也许阿晾还会因为两个人的生活经历或者兴趣爱好匹配度来判断做情侣的人是否适合进一步做爱人。
  而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无法给阿晾一个名分。
  不管此时此刻他叙述了再多,没有实在的保证也将是无用功。
  温知南在厨房站着的时候,心里几乎做出了一万字的检讨,觉得他急需做些方案来解决这些问题。他转头冲客厅喊了声:“阿晾,这边也好几天没来了,没囤菜,我现在去买一下。”
  阿晾走过来看了眼,说要和他一起去。
  “这边你路也不熟,我快去快回,咱俩好早点吃上晚饭不是?”温知南一边蹬着鞋子一边将阿晾按住,顺便安抚地拍拍阿晾肩膀,“晚上咱们回来还有大把的时间,对不对?”
  其实温知南的举动是有些怪异的,但无奈这哄孩子似的话术,阿晾哭笑不得,由他去了。
  温知南出门之后生疏地找了家超市,他很少买菜,但这会功夫他却有点事情。
  温知南给方囿打了个电话。
  这还是今天在车上,阿晾提醒了他,这次电话很快拨通。
  “喂,对,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温知南。”
  “怎么就无事不等三宝殿了?”
  “确实有点事,哥们急需你的帮助。”
  温知南四处望了眼,像是接头线人。
  用手捏了捏面前散装的胡萝卜,一不小心把兜头给“咔嚓”掰断了。
  他轻轻吞咽一下:“我先坦白一件事情。”
  “我失忆了。”
  ————————
 
 
第29章 认识?
  那头近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温知南将手机拿开耳朵快半米远,还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声音:“温知南你有种再说一遍!”
  温知南连忙讨饶。
  他知道自己过了这么些天才告诉方囿自己失忆了这件事是有些不道德不仗义,只是从前的心态和现在确实不一样。当时从医院里醒来温知南虽然接手了自己从前的烂摊子,但也只是以着一种积极地摆烂心态打理自己的生活。
  能搜到的资料就搜一搜。
  能得到的信息就听一听。
  总归是人还好好在这里,虽然没有亲密的家人,但是有方囿这种不论出了什么状况都能如初与他相处的三两好友就已经足够了。
  他没想起来主动和方囿提这事,方囿也神经大条地没有察觉。
  直到他现在欲望渐涨,即便这个他遗忘过的世界是场巨大的虚拟现实游戏,他也想留在这里,并且好好补足过去的主线。
  温知南先是饶过手中已经被掰断的胡萝卜,将它放入购物袋里,又小声地安抚方囿,放低姿态点头哈腰:“方哥,你别生气。”
  “你还知道叫我方哥!”
  方囿似乎已经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可是你为什么失忆前后没什么变化啊。”
  温知南想大概是他失忆前后对方囿的态度和状态出奇地保持了一致,以至于对方从气场上并没有察觉到问题,因为他一直将方囿是划归在自己亲密范围内的。
  旁人或许不会这么觉得。
  就比如阿晾就曾经说过他变化大。
  想到这里温知南突然愣住了,阿晾也不应该觉得他变化大才对,如果他和阿晾一直是很亲密的关系,那他应该一直是下意识地本性流露。
  是因为从前的情人关系让他并没有向阿晾展现自己最舒适的状态吗?
  温知南无端端地开了个小差,就听方囿哽咽道,“不,也变了,从前你什么事都和我说的,生分了。是我怠慢你了。”
  “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温知南稍稍一愣,他打这通电话只是想向发小确认一下,A市的乡下是不是他以前也生活过的地方,却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了当地找过来。
  “你回来了?”
  “啊,我刚到市里。”方囿周边似乎人也不少,还有马路上的喇叭声,有些嘈杂,“行不行啊,行我过来。”
  行?
  阿晾会介意见一见他的朋友吗?
  温知南想了想,还是先给阿晾发了条消息。只是埋头敲字的时候方囿几次向他确认,仿佛下一秒不见到他就要顺着电话线爬来掐他。
  改明儿真得好好请方囿吃顿饭。
  “我在自己家。”温知南想了想还在自家的男朋友,他怕这次又少打预防针,让方囿有些受不住,提前道,“但是我家还有人。”
  “谁?”
  “……”
  温知南想了想,又试探道一句:“我男朋友?”
  “哦。男朋友。”方囿愣了一下,阴恻恻地咬牙,“麻烦您老再解释下这男朋友怎么来的。”
  这真是这两天才变出来的。
  前几天他们还是情人关系,温知南简单地说了两句,提起那晚跟到酒吧跟来的男人实际是他这几年来跟着他的小金丝雀。
  “这事我失忆前应该和你提过的吧。”温知南头顶锅盖,小心翼翼地确认。
  刚提上一口气的方囿刚想说什么,被这句话噎了回去,没有响应上句话,只是多嘴问了句,“叫什么。”
  “阿晾。”
  “我现在过来。”
  温知南停顿了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方囿破音堵回去,“我现在过来!!”
  隔着电话似乎都能感知到对方的杀气。温知南茫然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突然觉得自己大抵是要被发小嘎掉了,心里发慌。
  可是看眼手机,不知道阿晾在做什么,没有回他消息。
  温知南作罢,干脆多挑点菜带回去,今天大概是要做三个人的饭了。
  ……
  霍景泽没有看消息。
  被温知南留在屋内后,他起初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大抵十来分钟过后,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坐姿没有换过,只着了沙发三分之一的宽度。
  于是霍景泽站起来在客厅走动着。
  慢慢踱步到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惊奇的发现,温知南自己的小屋阳台上的景色和旁的不一样,晚霞柔和温暖,来往路人如织,匆匆赶着生活像一副画卷。
  他平时很少在家里的窗外远眺——那是悠闲惬意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今天猛地这么一张望,心里的活水还是逐渐冒泡温暖沸腾。
  他很诧异温知南会带他回来。
  结婚的两年里,温知南从来没向他提起过自己的住处,但霍景泽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偶尔加班不回来的时候温知南就歇在这里。
  房子的存在他知道,地址他也知道,唯独有温知南的内里是什么样子他却从未见过听过。
  直到今天意外地踏足这个地方。
  这是小先生被认回来之后一直住着的地方,说得直观点,这是他家小先生的老巢和私人基地,从来都是藏着掖着不给人看的。
  现在他的小先生向他敞开了门,就像是有着坚硬外壳的蚌打开了外壳,露出柔软洁白却也脆弱的嫩肉,将他放进来。
  他是惊喜于这件事实的。
  他能看到温知南日常用的水杯,缺口上架着小勺;能看见温知南自己晾衣服的时候喜欢把两个袖口向上插着;能看见温知南阳台洗手池旁放着块小黄鸭的肥皂。
  窗台上还种着几盆仙人掌。
  仿佛只要看着这些静物,他都能想象出来温知南在客厅喝完茶后,趿着拖鞋到阳台上晒衣服,方式奇奇怪怪地,完事了吹着口哨慢条斯理地洗手。
  霍景泽嘴唇慢慢勾起来。
  只是忽然又想到什么,唇角又一点点放下去。这柔软的蚌肉希望不会被锐利地假面刺痛。
  大抵半个多小时左右,温知南该回来了。
  霍景泽看了眼时间,才看见温知南十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可能有点突然,我朋友来家里坐坐,一起吃个晚饭,你介意吗?”
  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霍景泽才欣喜于温知南把他带回家了,还没让他在屋子里留下多少气息,就有其他人也要来了。
  就好像原住民本能地会排斥外来者一样。
  霍景泽看了那行文字几秒后缓缓吐出口气,罢了,就算是原住民也要大度。
  他打字问道:
  “刚刚没看消息,可以呀,哪位朋友?”
  温知南还没怎么和他介绍过朋友,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信号,霍景泽淡淡地瞥向窗外,看见楼下一辆价值不菲的宾利缓缓停下。
  他眼皮突然一跳,莫名想到温知南的发小。
  果不其然,下一秒温知南发来一段语音,似乎是不方便打字,“方囿,一会介绍给你认识。我们快到了,马上上来。”
  方囿。
  霍景泽额头开始疼起来了,他揉了揉眉心,前一秒还隐隐担忧的事情直接成真了。
  也许事情的走向在车上提起的那一嘴“你没问过你朋友关于记忆的事吗?”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霍景泽走到镜前打理了一下衣领,门口恰巧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
  大抵是因为提前和阿晾说了。
  温知南推开门的时候,阿晾就站在玄关处,给他搭了把手,将他手上的菜接了过去放在厨房的岛台边上,很快回来,略过他的肩头看向了他身后的人。
  是方囿。
  刚好在楼下碰到的。
  温知南看着两人之间对视了好几秒都有些沉默,这沉默还有着愈演愈烈,震耳欲聋的趋势,他率先开口打破局面。
  “方囿,我发小。”
  “阿晾,我男朋友。”
  他给两人之间递了座桥,却不想两人都没顺着桥走,反倒是齐刷刷地看向了他,场面要多寂静就又多诡异。
  温知南发懵地眨了眨眼,来回看了看:“怎么了?你们认识?”
  “不认识。”
  阿晾朝方囿伸出手,眼神不偏不倚地落在对方脸上,“方囿,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方囿那头仍是没什么动静。
  温知南疑惑看过去,却发现方囿似乎一直在对抗着阿晾的眼神,直到察觉到了他疑惑的目光,才恍然回神,也握上阿晾的手:“你好。”
  方囿是咋咋呼呼的性子,一时间这么安静反倒让他有些不适应。
  温知南招呼他们别在这里站着了,赶快进屋。
  “都来搭把手吧,人多力量大,一块弄一下我们早点吃饭。”
  好在这句话两人没怎么拒绝,纷纷向厨房走去。
  阿晾先把菜分捡了。
  总归没有外人在场,温知南干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方囿接话:“就这些天吧,我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起来,到时候你帮我回忆回忆,我也做个笔记……”
  他的声音不太大,但总归厨房都能听见。
  方囿拍拍他的肩膀,又很快勾住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意思,更没有电话里要和他算账的那股气势。
  方囿笑吟吟道:“温温别着急嘛,晚上咱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聊,先弄饭。”
  肉眼可见,阿晾分拣菜的动作顿了顿。
  阿晾垂眸幽幽开口:“是啊,先弄饭。方囿来帮忙把这个洋葱切了吧。”
  方囿不甚在意地耸耸肩,拿起把水果刀在掌中转了圈,冲着洋葱就是一顿切。
  刚切两下还好,很快眼泪水就被刺激出来了。
  原本还勾着的嘴角耷拉下来。
  方囿身为大少爷大抵是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虎,上来就是一顿干,温知南赶忙去抽两张纸巾来。
  却只见方囿停下手,走到阿晾旁边,依在水池上,懒懒道:“阿晾老兄,好像还没问过你尊姓大名。”
  ————————
  困了,码不动了,明天多写点叭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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