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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莲校草缠上是什么体验? (穿越重生)——点烛人

时间:2024-02-13 18:19:48  作者:点烛人
他话音一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伏泽看去,却见他正好看了过来,带着点委屈可怜的眼神,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着求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偏偏云昙扛不住他这一套,他一改口:“那你趴枕头上。”
 
伏泽枕着被子,双臂压在枕头上,趴了上去。
夜里天气冷,这地方还没空调暖气,云昙扯过多余的被角遮伏泽身上,准备擦一点掀开一部分衣服,免得冻到。
 
历修远走前说的话又开始冒头,挠得人心神不宁。
可是,所有浮动的心思,在云昙撩开伏泽衣服刹那,烟消云散。
 
云昙一怔,迟迟没下手。
 
少年的腰背瘦劲,弧度流畅,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这是一幅极其诱人的画面——
如果忽略那新旧纵横的沟壑的话。
 
云昙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喊了句:“伏泽。”
 
躺着的人偏了下头:“嗯?”
 
云昙:“你知道你背后有疤吗?”
 
听头顶落下的语气,伏泽突然有点后悔了。
失策了,他不该抓住云昙的。
 
伏泽“嗯”了声,说:“很严重吗?没什么感觉,我差点给忘了。你别担心,只是看着吓人而已,过两天就什么都没了。”
 
云昙没说话。
他又撩起剩下那部分看了眼,依旧是崎岖不平。
 
云昙心跟着抽了一下。
伏泽说的没错。新带的伤不少,却并没有皮开肉绽,让他窒息的是那些旧疤。
 
云昙忽然想到,对一个人来说背后最难防护,以伏泽这体质,当时必然伤得极其深,才能留下这些疤痕,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
 
他从这千疮百痍中窥见伏泽的未知一角,连带着灵魂深处都开始跟着泛疼。
 
云昙稳住心神,开始给伏泽擦药。
冰凉的药膏挤在手心,缓慢又均匀地揉散开,一时间屋内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这些疤哪来的,旧疤,很多。”云昙打破沉寂。
 
伏泽安静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他说:“很久以前吧。”
那时候他还小,被打只能双手抱着头弓着腰,护住了前面,后背自然袒露出来,任由打骂。这些疤也许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你没报警吗?”云昙放下衣服,给他盖上被子,伏泽依旧维持那个姿势没动。
 
他声音倒是很平静:“我当时太小了。长大了点报过一次,就没再去了。”
 
他报过警,但这小地方,又有什么用呢?
换来的只有表面连声诺诺,事后报复性的凶狠拳打脚踢。
 
况且清官难断家务事,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观念深入人心,即使是现在法律逐渐完善,家暴也依旧屡见不鲜。更遑论以前这小地方?
 
云昙站着听完了他的简单叙述,他突然明白了伏泽放弃之前的执念,决定跟自己走的分量。
 
他一时心情复杂,既心疼又隐隐有点不甘。
这件事就这么翻篇吗?那伏泽身上的伤谁又能给他抚平?!他一想到这就气得肝疼。
 
可能是察觉到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伏泽翻身坐起,笑着想安慰他:“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吗?过去的都过去了。对了,能帮我拿一下吹风机吗?我吹个头发,然后我们早点睡觉,为明天远走高飞储备精力,不是么?”
 
“你说得对。”
云昙提振了下情绪,过去把吹风机递给伏泽,他又一次懊恼自己只有一只手能动,连想给男朋友吹个头发都不方便!
 
等处理好琐事,熄灯躺床上,云昙心情依旧低沉,他现在睁眼闭眼都是伏泽的背,压根释怀不了,来回浅浅翻动,淅淅飒飒个不停。
 
黑暗中伏泽挨近,从背后戳了戳他。
云昙翻正了身:“怎么了?”
伏泽:“睡不着吗?”
 
云昙:“昂,还是有点难受。”
 
“不如想点开心的吧。”伏泽在耳畔低语。
 
云昙无精打采回应:“比如?”
 
“比如……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在慌什么。”
 
视觉被禁后,其余感官顿时敏锐起来,小房间膈应不好,不远处隐隐传来两声狗吠,隔壁的人在咳嗽,除此外只余下彼此清浅的呼吸。
 
云昙闭着的眼忽然睁开,他很确信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伏泽看不到他,心下安全了点:“什么,什么?哪有什么?”
云昙承认伏泽这个话题带得很成功,他现在注意力已经不在伏鸿德那边了,脑子被另一种情绪占据。
 
伏泽那边似乎闷笑了一下,连带着被子都在抖。
紧跟着云昙腰间一沉,一条手臂环绕了上来,某人抱着他蹭了蹭,鼻息拂过脸颊,痒痒的,云昙听他诱惑般出言吐气:“以后别找百度,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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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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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昙浑身一僵,讷讷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伏泽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笑,“你用的是我的手机。”
 
见目的达到,伏泽没继续拨撩他,只是轻柔地摸黑吻了下他脸颊:“晚安,亲爱的,祝你好梦。”
 
黑暗中,云昙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被熟悉的好闻气息包裹,他轻轻吸了一下,不自觉勾了下唇,很快失去知觉。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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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大亮,伏泽就醒来了,他轻手轻脚起来,给旁边人掖好被子,伏泽不舍地亲了亲云昙的睡颜,披起衣服,转身推开了门。
 
非赶集时间,小镇的清晨一如既往地冷清寂寥。这会的雨停了,天色却依旧压地很低,沉闷得很。
 
伏泽推开家门,被浓重的味呛了下。
 
桌椅、啤酒瓶七倒八歪,烟头、瓜子壳遍地都是,似乎昨晚约了人在家里狂欢,还没收拾。
这场景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人作呕。
 
伏泽这次回来主要是来取身份证,别的东西他一概没动,多少能麻痹一下伏鸿德,让他以为他还没走。
 
另一边房门大开,能看到伏鸿德在里头睡得四仰八叉。
伏泽站床头,静静地垂眸望着明显醉宿的伏鸿德,对方手机摆放位置万古不变,就在枕头边。
 
只要他一伸手,稍微动下手脚,就能再度格式化,再次斩断两人之间的连线。
伏泽很早就猜到伏鸿德这次的出现,是云昙他哥的手笔。可他依旧明知故犯跳了进来。
 
真的要切断吗?
伏泽犹豫了一下,终归没重复以前的套路。
 
他用他的手指开了锁,将所有可能有用的聊天记录信息,截长图发过来,再一一清理干净痕迹,丢了回去。
 
伏泽回去时,云昙他们居然已经起来了。
历修远在收拾行李,云昙睡眼惺忪在刷牙,含糊说:“你去哪了?一大早吓我一跳。”
伏泽:“回去拿了个身份证,这么快走?”
 
“对,必须尽快。”云昙咕噜噜吐口水,声音清晰了不少,说,“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不然又不知道要闹什么幺蛾子。”
伏泽不再多说:“行。”
 
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很快,车便来了。
伏泽上车前回望了一眼,群山朦胧,层层叠叠,昏暗的天边翻起抹淡淡的鱼肚白,天似乎快亮了。
 
昨晚在伏泽决定走后,他两当场给谢傲安打了个电话,聊了很多,顺带问清楚了谢傲安离开的时间。
今天正好能赶过去送他一程。
 
天灰蒙蒙,山路崎岖,雨后湿滑,司机不敢开太快,从镇上辗转到那不知多少线的小城市,花了整整一上午。
 
落地后来不及吃饭,又匆匆赶往谢傲安家。
 
谢傲安早已收拾好行李,在门卫处等候,他伤得不重,醒来后缓了一天,自觉没什么大碍,待不住出院回家收拾东西来了。
要带走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全都打包妥当刚搬上邮寄的车。
 
谢傲安两手插兜,空荡荡立于风中,不远处有安排好的司机在车内等候。
 
回想转来这的两三年,其实没好什么遗憾的。
 
他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他两了,尤其是伏泽。
为此谢傲安特意推迟了点出发时间,就想走前再看他们一眼。
 
谢傲安抬表又看了眼时间,颜栩开始催了,谢傲安并不担心自己会错过离开的时机,他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能不能顺利见他们一面。
终于,在谢傲安耐不住想打个电话时,一辆车缓缓停在了他前边。
 
伏泽从中钻出,顺带抬手护了下,云昙紧跟其后出来。
 
三人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遥遥相视,一个个带着伤跟残兵败将似的,静了一会,莫名其妙的,他们突然笑了起来。
笑到不能自已的那种。
 
笑了会,谢傲安说:“恭喜啊两位,终于在一起了,这下我可放心了不少。”
伏泽上前克制地捶了下他的肩,沉声说:“谢了。”
谢傲安挑了下眉,说话带着几分傲娇:“不用谢,早看你不顺眼了,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云昙你说是吧?”
 
“啊?”云昙乍地被cue,怔愣一秒,突然张扬一笑,“就是就是,别的不说,到时候你这个谢大媒人必须来喝喜酒!”
“行啊,那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谢傲安露出大白牙,笑得很开心,他没有多说,像以往的数次道别一样,很潇洒干脆地扬了扬手,“对不住了两位,不能陪你们并肩作战,我先走一程,回见。”
 
伏泽目送谢傲安上车远去,有一瞬间的怅然若失。
兜兜转转还是走了啊……
 
云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了伏泽的惆怅。
 
“你离开过这里吗?”云昙的声音夹杂丝急迫。
 
“没,怎么了吗?”
伏泽不解云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焦心了起来。
 
“来不及了,走,赶快上车。”云昙单手拽着伏泽上了车,一上车就对司机说,“去高铁站,立刻。”
在历修远和伏泽双双纳闷中,云昙对司机严肃叮嘱:“记得千万,千万要小心点!”
 
云昙顾不上解释,他让历修远马上订回去的票,继而对伏泽说:“报一下你身份证。”
 
伏泽报出一串数字。
 
云昙点开买票界面,眼看就要购票成功,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动静:“你不能带他走。”
 
云昙置若罔闻输入了支付密码,很快,界面上显示购票成功。
耳边幽幽叹了口气:“你这么聪明,早猜到了的。没用的,别固执了,识时务清醒点。谢傲安这事还不够明显吗?”
 
云昙倔强地抿了抿唇,胡乱刷着手机,没吭声。
他无意点进谢傲安头像,却发现一向直截了当的谢傲安刚发了条模棱两可的朋友圈:
 
 
【我本可以抱着期望不懈战斗——
如果不曾被剧透命定的结局。】
 
‘对不住,我不想再被意外’
谢傲安那天的谈话再度浮现眼前。
 
他们都是聪明人。
云昙自然理解谢傲安想隐晦表达的意思。
 
如果谢傲安不走,那蛮横的意外将会接踵而至,逼到他不得不离开。云昙明白,谢傲安也肯定明白。
 
谢傲安不想看着自己的亲人再度被伤,不想被迫走到那个地步,于是在收到警告后,在事情还有挽回余地时,他理智又果断地选择了最佳的一条路。
 
云昙很庆幸谢傲安能冷静下来,在这个档口选择离开。
 
可眼下呢?
可轮到自己呢?
是固执己见,还是顺其自然?
 
云昙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又很快变得坚定。
 
就在这时,绿灯亮了,车子正要启程,一辆摩托车失控般霍地拐撞了过来,司机急忙打方向盘。
两车擦撞,尖锐的刮划声响起,摩托车冲向了绿化带……
 
一阵胆战心惊后,好在发现是虚惊一场。
车辆虽有损伤,但人居然奇迹般没伤到,尤其是那位摩托车车主跳进草丛里,连擦伤都没。
 
司机骂骂咧咧上车,准备继续上路:“他奶奶的,今天真是邪了门了,又是熄火又是差点出车祸,怪不得那个算命的说我有血光之灾。”
 
开了几十米,云昙突然说:“就在前面停,放我们下来吧,车费我照付,您就别跑这一趟了。”
“啊?”
车内三人几乎同款惊诧。
 
云昙摆了摆手,不想多说:“我饿得胃有点不舒服,太累了,修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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