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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莲校草缠上是什么体验? (穿越重生)——点烛人

时间:2024-02-13 18:19:48  作者:点烛人
伏泽缠纱布的动作一顿:“你确定?”
 
云昙顺着他视线看去,也愣了下,突然想起以伏泽和自己这情况,的确很不方便。
这不是以前,小城并没太多娱乐场所,哪怕有,他们这也玩不了。说好听点是约会,实际上能做的无非看看电影,吃吃饭。
 
还不如在家养伤来得放松。
 
第二天,他们还是出门了。
 
云昙单手推着他出门了。
 
云昙恰好在谢傲安家翻出个折叠轮椅,废了好大一番口舌终于把伏泽给摁了上去。
还好谢傲安家这楼房有电梯,不然还真不方便。
 
两人慢悠悠的,也不急,云昙就推着伏泽随便乱逛,没什么目的性,散步似的,提前步入养老生活。
 
他们半中午出门的,逛累了就在附近找家店,好好吃个午饭,歇够了又继续散步。
 
没什么轰轰烈烈,没什么千回百折,有的只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夹杂点不期而遇的小确信。
 
快过年了,鞭炮声此起彼伏,小孩们来回疯跑,空气中流淌着一股硝烟年味,今天阳光很不赖,晒得人懒洋洋的,午后的街头巷尾透着一股慵懒,橘猫趴在地上舔毛,闲来无事的大爷们搬张凳子、吆上三五个老友,就能下棋打牌搓麻将,再端上几盘准备的年货,抓上几把瓜子,配上一壶茶,这日子简直塞神仙。
 
云昙推着伏泽过去围观了会,跟着露了几手,和大爷们斗了个旗鼓相当,引来不少喝彩。
 
哦,两人还顺带尝了不少特色下酒菜。可能是他们这长相实在招人喜欢,在和某个大爷拼杀的时候,他那可爱孙女过来了,奶团子受到围观者的“挑唆”,动不动就过来投喂干扰他两,每次还会喊上句“爷爷,这样呢,这样呢,你赢了没”,逗出一片善意的哄笑。
 
各自玩了把后,云昙没继续占着位,推着伏泽过去了隔壁那堆简易麻将桌那儿。云昙对这东西久仰大名,可一窍不通。
云昙饶有兴趣问:“看上去挺有意思的,你会搓麻将吗?”
伏泽:“没搓过,但规则还是会的。”
 
 
云昙来劲了,两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就在麻将桌边上开始现场教学。
 
伏泽逻辑清楚,云昙不笨,外加有人当场演示。没多久,云昙自觉可以出师了,看着眼前麻将桌,有点跃跃欲试。
这边搓麻将是有彩头的。
不多,每搓一场每人出资一块钱,赢者通吃,就图个气氛。
 
见这两小年轻人似乎想玩一玩,离最近那阿姨给他们挪了个位,很豪爽拍出把零钱,粗看有十几张:“随便用,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云昙津津有味搓了几局,除了最开始输了两块,有伏泽的搭手,后面就没输过,成功把阿姨的原始资产翻倍。
搓麻将期间恰逢有人办喜事,人手一份喜糖喜饼沾沾喜气,云昙和伏泽也被硬塞了两个红包,兜里揣得满满的花生,懒洋洋的。
 
日影转移,云昙推上伏泽,挥挥手,浅笑着离开,继续往前走,遛狗的,遛娃的,乞讨者,拾荒者一一闪过,他们没再驻足。
 
夕阳西下,天边打翻了染色盘,橘红一片。在准备回去前,某条巷子,他们偶尔撞见一群人有老有少围在前边。
 
云昙好奇上前,发现人群中蹲着几个年轻人,似乎在捣鼓传说中的粮食放大器——
老式手摇爆米花机。
 
这爆米花机款式虽是以前的老三件,可却一点也不老,新得不得了,油光晶亮,地上还有纸箱白袋,一看就是刚拆的。
 
“嘶,奇了怪了,这都摇了小半个多小时了,咋这气压还没变啊。”
“确实,按理来说应该升了点吧?”
“会不会没拧紧,得拧紧点啊。”
“这铁定拧紧了啊。没看见那插孔的铁都快被我掰弯嘞。”
 
“笨啊,说明书呢?赶紧拿出来瞅瞅啊。”
 
“别吵,让我看看啊,我看看,这,他这说‘压力表指针不上升,应立即停止生产,并检查压力表是否损害’,哎呦,这得赶紧停下来看看,别炸了就不好了,赶紧的赶紧的。”
 
“等等,这玩意怎么检查气压表啊?”
“要不咱先开开试试?”
“好像有点道理。”
 
来回摇的那人停了下来,小心翼翼扛下来,架上,用皮袋套好,一副视死如归要开的架势:“准备啊,徐柳赶紧让爷爷奶奶他们走远点,准备——”
 
架势很足。
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云昙头一回线下亲眼见这玩意,很是期待,也稍微往后退了点。
 
“123走你!”
然而,一脚踩下去,啥都没响。
云昙:噗。
 
那人上前捧起的玉米粒都是原装原味的,几乎毫无变化。
这下不用检验了,看来气压表没坏。
 
几人又哗哗围了上去,继续捣鼓。
 
“会不会是玉米太少了?”
“我还是觉得是漏气的问题,拧紧点再试试。”
“等我一下,我上网搜一下。”
 
一群人兴致勃勃持续又捣鼓了几锅,无一例外全以失败告终。
围观的人群也逐渐变多,你一提嘴我一说一句,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从聊天中,云昙得知他们之所以折腾这出主要是为了家里老人。
 
快过年了,老人怀旧,突然怀念捧着米上街头的那段日子,说什么也要把柴房角落那锈迹遍布、黑不溜秋的几十年老古董搬出来试试。
年轻一辈好说歹说,容易炸裂啊,对心脏不好啊,万一飞进眼睛里啊,最后还是以要给奶奶捂耳朵,成功劝住了爷爷亲自上手的念头。
 
以前那个太危险,绝对不能用,他们便新下单了个类似的。这不,今天刚到,就迫不及待弄出来整整。
 
老爷爷头发全白,身子板却挺硬朗的,推着掉光牙、眯眼笑的奶奶站了大半个时辰,乐呵呵的不时指点两句,看上去没什么疲态。
 
云昙和伏泽就在他两边上,这相似的组合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很自然地聊了会。
 
老爷子问:“瞅你两这眼神,第一次见这?”
云昙说:“是啊,第一次见,感觉还挺清奇的。”
 
人老了总难免怀旧,老爷子说他和奶奶就是在爆米花的时候认识的,这东西算他两的媒人了。谈起往事,老爷爷很健谈,奶奶不时咿咿呀呀回应几句,云昙虽听不懂,却能感受彼此间那份温情。
比今天的阳光还暖。云昙听完整个故事后心想。
 
老爷子说,爆米花这玩意啊,就跟他两能相对眼凑一起似的。你加料,加糖,得密封好,别漏气,再添大火,来回摇均匀,这里头慢慢发“酵”,在合适的时间,你那么一踩,嘭的一下,它就爆开了。
 
他说的时候眼里泛着点光,似乎在并不是在谈爆米花,而是在翻埋心头那堆泛黄的故事。
 
云昙细细咀嚼着这几句话,越品越是意蕴深长。
 
聊了会,老爷子耐不住性子,让云昙帮忙照看一下轮椅,还是背着手上去了,不等他们催老人率先张口就说:“危什么危,我就看看,又不动,待会好了就走。”
 
有经验丰富长者的参与,可能围观的人太多,一动不动的气压表也感觉到了压力,麻溜又缓慢开始上升。
 
在一众吹捧下,老爷子乐滋滋背着手回来了,对轮椅上的老人说:“你看这,还是得我出马哈。这糖我亲自给你调的,我知道你就好这口,等等,待会就能尝到了。”
老人咿咿呀呀笑了。
 
又一次将粮食放大器架上,一人板着铁棍,一副要开的架势:“来喽——都退开点哈,远点远点,别误伤了。”
 
云昙跟着带伏泽后退了点。
老爷子双手捂住了奶奶的耳朵。
 
“预备——走你!”
 
在那人尾音落地顷刻,云昙嘴角微微翘了下,他一抬手,精准盖住了底下人的耳廓。
 
“嘭”的一声炸响,爆米花随之炸开,从烟雾中飞出乱窜。云昙下意识闭眼。
 
再度睁眼时,小孩已经兴奋地围了上去,爆米花有一部分似乎没套进袋里,地上白花花一片,浓香四溢。
 
伏泽不知什么时候侧了侧身,举着手仰头看了过来,掌心静静躺着两粒球形爆米花,似乎是刚才顺手接的:“喏,尝尝?”
 
云昙没客气,拈了一粒丢进嘴里,嘎嘣咬碎,清脆酣甜,舌尖腻蜜得很。
 
隔壁的老爷子在半蹲着,喂了粒奶奶吃,两人那样子,连皱纹都快舒展了,不少人也不嫌弃,弯腰捡几粒,吹吹就塞嘴里,日落西山,天际火红一片,地上喜气洋洋。
 
这简直甜炸了。
 
地上的爆米花都被挨个捡起来了。大家伙这会儿食髓知味,连着添了好几回柴火,直到把所有的准备的玉米粒,大米等东西炸完后,才善罢甘休。
 
炸出的那分量有好几袋麻袋那么多,后来这家人干脆取了卷保鲜膜和塑料袋出来,当场招呼着左邻右舍给分了,说是补偿一下,外加新年第一炮,图个吉利,见着有份。
 
于是云昙和伏泽再次成功蹭到了两大袋。
 
今天还真是硕果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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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小天使
 
快过年啦,最近情节可能有点虐,可考虑年后再看啦,免得影响宝贝们心情,不过可考虑过年时间来按个爪,我终于可以发压岁红包哈哈!(凋谢,我也不知道为啥会在大过年写这部分,可能以乐景衬哀情?哭哭QWQ
 
@嘻嘻哈
 
宝贝,可能还得四五章呢(摸摸头
 
(*^▽^*)
 
 
 
 
第61章 ‘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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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昙又推着伏泽溜达去了。虽说伏泽这次伤得不重,缓一天基本行走已无大碍,云昙还是坚持用轮椅,毕竟步程不少。
城市的烟火气着实让人放松,养两天精神气基本恢复差不多了。第三天,云昙和前两次类似,简单挎个包,准备出门。
 
只是今天的伏泽没坐轮椅。
 
“师傅,去高铁站。”云昙有一搭没一搭去勾伏泽手,他说这话时很放松自然,不像两天前那般如临大敌。
 
“好嘞,坐稳喽!”司机哼着小曲,喜气洋洋的。
 
云昙往后靠了靠,车内有暖气,他取下米白色围巾,摊膝上,好覆盖住两人底下那不安分的手。
 
今天温度又降了,寒潮来袭,断层式往下跌,云昙再度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甚至带上了个口罩,防风。
 
云昙头发张长了点,他低头耷拉着时,刘海发梢能完整掩住那惹人的双眼。
 
云昙偏了下头,疏松的发尾笼住小半圈耳廓,散碎乌发间依稀可见一抹白,他摘下只白色耳机,挂伏泽耳上,再从包里掏出两双真丝眼罩,递了个给伏泽:“远着呢,要不养养神?”
 
伏泽裹了同款围巾,他抽出一部分往肩上一搭,弄软了点:“不用,你睡吧。”
 
云昙舒舒服服找了个位置,套上眼罩,正要阖眼入睡,又听他说:“口罩,可以摘了吧。”
 
云昙:“嗯?”
“没什么,我就再想看看你。”伏泽轻声说。
 
没等云昙抽出手,冰凉指尖从耳后刮过,他脸上一凉,紧跟着呼吸顺畅不少。云昙掀开眼罩,动了动,就那么靠着仰头看了眼伏泽,又觉得呼吸不顺畅了。
 
云昙唇角弧度压不住,他抬了下头,抽出左手,顺势把另一边也勾掉了,又把手塞了回去。
 
这话给人种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觉
闭眼是不可能再闭眼的。
 
他依恋地挽着他胳膊,亲昵地在他耳边说着小话,两人围巾遮掩下的手紧了紧,沁出湿热。
 
今天的一切非常正常。
有红灯有绿灯,有时堵车有时顺畅。
 
快下车时,云昙又把装备裹上了,白皙的下颚埋米白绒毛里,再加个黑色口罩,不加修饰的秀发随风摇曳,瞧着随性又散漫,即使看不清脸,依旧吸引不少人偶然又刻意的一瞥,更别提还有没带口罩的伏泽在。
 
云昙懒洋洋耷拉在伏泽肩上:“再陪我会儿,好吗?反正还早,无所谓啦,能陪到哪儿,那就陪到哪儿吧。”
 
伏泽抬手帮他理了散乱的下头发:“嗯,走吧。”
 
他们再次来此,没有停顿,径直走到人工售票处。
那里的工作人员对这两位显然还有印象,见他两递身份证过来,如临大敌,坐姿端正了不少:“还是随便买最快走的那趟吗?”
 
“进京。最近那趟,两张,商务座。”云昙言简意赅,说完他懒洋洋打了的哈欠,树懒般挂伏泽那,漫不经心低头在玩围巾上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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