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澈万万没想到,自己把梁希牧当朋友,没成想,人家是看上自己这个人了。
“没关系啊,这很正常,理解理解。”梁希牧安慰道,话锋一转,又问了一句,“舒服吗?”
“……”
周言澈懵了,这种隐私的问题,是可以拿来在饭桌上说的?而且,也未免太过于关心了吧。
对上周言澈探究的眼神,梁希牧面色如常,一本正经道,“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天知道那天晚上,梁希牧有多努力。现找的视频,现学现卖。
磕着碰着,周言澈就眉头紧锁,喊着疼。梁希牧没办法,只好尽自己最大努力,让周言澈舒服。
前前后后,弄了两次。下巴酸疼,咽个口水,都有点疼。
梁希牧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周言澈喊了两声,梁希牧都没有任何反应。
周言澈站起身,越过桌子,凑到梁希牧面前,一字一句道:“希牧哥,你再发什么呆呢?”
“这星期社团有活动,我跳舞给你看呀!”
“真的?”
梁希牧“嗯”了一声。
“那,年学长会跳吗?”
“阿年嘛,应该不会跳。”梁希牧喝了一口凉茶,“你觉得沈之流会同意?”
“也是。”周言澈赞同道。
两人心思各异,都不在说话,吃着盘子里的炒饭。
周言澈一边吃炒饭,一边拿着手机逛贴吧。
#咖啡店转角接吻#
#沈之流和乔郁年之间那点事儿#
#官宣,男神名花有主#
周言澈点开照片,差点没被米饭呛死,“擦!这两人真会玩。”
梁希牧恰巧也看到了,没有一点惊讶,平静道:“阿年一出手,没什么事做不到的。”
“嗯?什么意思?”周言澈反问道。
梁希牧指着照片,眉开眼笑,“阿年要是不愿意,这二哈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周言澈还是没听懂,“然后呢?”
“阿年在宣示主权呀,警告那些人离二哈远点。顺便,官个宣。”
这二哈能招架住吗?梁希牧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第44章 上药
沈之流嘚瑟极了,牵着乔郁年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路过的同学纷纷驻足,目光中有探究、有艳羡、当然还有嫉妒。
这些落沈之流眼里,通通都成了羡慕嫉妒恨。
追了这么久,才把人追到手,可不能被有心之人给拐走了。沈之流紧紧攥着乔郁年的手指,手指贴得严丝合缝,都渗出了些汗,沈之流却依旧不满足。
释放着信息素,让乔郁年周身都沾染着自己的味道。
他谈恋爱,就是要光明正大,最好是全校师生都知道学长是自己的人。
乔郁年嘴角微微上扬,没有阻止沈之流的所作所为。周身的玫瑰味信息素,很好的安抚了自身信息素的不安。
乔郁年带着沈之流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沈之流一踏进宿舍,乔郁年便转身关好宿舍门,将门反锁。
“把外套脱掉。”乔郁年语气平淡,朝着站在宿舍中央的沈之流道。
“嗯?”沈之流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脱……衣服,干……干嘛?”
脱y服?难道……
沈之流愣在了原地,咽了口唾沫,“不是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乔郁年挑眉问道。
“哦,”沈之流低头应了声,干脆利落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乔郁年指着一旁的椅子,吩咐道,“坐上去,背对着我。”
沈之流照着做了。
乔郁年将药拆封,认真读着说明书,还不忘问道:“你怕疼吗?”
沈之流双手紧紧捏住椅背,手背上青筋暴起,光滑的脊背微微泛着红。
“只要是你,我可以承受住。”沈之流低声道,“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床上。”
乔郁年:“……”
“也不是说椅子不好,就是,不好活动。”沈之流看不到乔郁年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乔郁年到底喜不喜欢,又试探着说了句:“其实,椅子也是可以的。我往外坐一点儿,方便你动作。”
乔郁年听着沈之流的荤话,轻笑一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说明书上说,药油需要倒在手心,用力揉热,涂到伤患处,效果才能事半功倍。
“学长,其实你不用太担心,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来几次就熟悉了。”
乔郁年拿出湿巾将手心的汗擦干净,才把药油倒在手心中。
一面用力揉着,一面向沈之流走去。
“你在害怕?”乔郁年突然想逗逗沈之流,打趣道。
沈之流摇了摇头,“不害怕,激动,还紧张。”
“学长,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沈之流闭着眼,咬紧牙关,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相反。后背上传来一阵痒意。
乔郁年手摊开,将手心放在淤青处,轻轻地揉着。
“学长,你是在给我上药吗?”
“不然呢?沈大少爷,你以为我要干嘛?”乔郁年嗤笑道。
沈之流双手抱住椅背,脑袋搭在胳膊上,尬笑道,“哈哈哈,就是……你手法不错,哈哈哈……”
沈之流尴尬得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心思,就这样暴露在乔郁年的面前。
学长,会不会觉得我脏呢?
乔郁年转动着掌心,按摩着沈之流的后背,“敢于说出内心想法,也挺不错的。”
“学长,你……”
“转过来。”乔郁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之流说,“尽量离椅背远点儿,不然药油蹭掉了,就没效果了。”
乔郁年半跪在地上,重复着先前的动作。沈之流垂眼盯着乔郁年的下颌线,“年宝~”
乔郁年手一顿,抬眼注视着沈之流,“能不能不要喊这么肉麻的称呼?”
“不能。”
“沈之源跟你的关系貌似不是很差,”乔郁年又往手里倒了点药油,揉了一会儿后,覆上沈之流的肋骨。
沈之流身子一颤,哼哼道,“那个小白眼狼,亏我小时候那么护着他。他倒好,还敢对你出言不逊,该打。”
“哦?说来听听。”
“我的混账爸,在我九岁那年领回来一个小孩,说是我弟弟。我妈直接被气病了,身体每况愈下。”
“我就特别生气,非常讨厌沈之源。不知道我爸跟我妈说了什么,妈就承认他了。”
“我妈跟我说,他没有做错,我作为哥哥应该保护好他。我不想让我妈失望,我就经常帮他打跑欺负他的人。”
“我妈去世后,他妈就搬进来了,我搬去和爷爷奶奶住,很少回家。和他关系就淡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妈妈已经……”乔郁年欲言又止。
沈之流眼底划过一抹难过的神色,转瞬即逝,重新挂上笑脸,“不知者无罪。”
乔郁年上完药,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膝盖,“你和他经常打架?”
“好像也没有吧,以前我回去没见他那么大反应。”沈之流低头看着自己前胸上黄褐色的药油,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
揉了揉鼻子,想靠在椅子上,又想起乔郁年的话,只好端正在椅子上。
“从小到大被叫私生子,他心理可能有点扭曲。毕竟,那一家子人,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沈之流补充道。
乔郁年将药油收好,装进了袋子里,“这药拿回去,一天一次,记得擦。”
“嗯嗯。”沈之流非常开心地点头应道。
乔郁年转身去卫生间洗手,一股子药味,闻多了,有点犯恶心。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地水流声,沈之流从椅子上了起来,抬腿就往卫生间走。
乔郁年挤了点洗手液,按在手心,很快起了一层泡沫。
沈之流倚在门框上,盯着洗漱台上的洗手液,沙漠玫瑰味的,还挺别致。
“你也要洗?”乔郁年看着镜子,问道。
沈之流本来只打算在门口站会儿的,见乔郁年盛情邀请自己,屁颠屁颠就进了卫生间。
学长真好,时时刻刻关心着自己,沈之流喜滋滋地想道。
水开得太大,四溅地水花,弄湿了洗漱台。
沈之流伸手将水关小了点,“离洗漱台远点儿,当心水进眼睛。”
“嗯。”乔郁年回道。
“我想亲你,”沈之流看着镜子里的乔郁年,柔声道。
第45章 奖励你
乔郁年微愣,继而直视着镜中人,“你有皮肤饥渴症?”
“给不给亲?”沈之流任由水流冲唰着自己的手背,漫不经心地问道。
乔郁年抽出架子上的洗脸巾,擦干净手,动了动修长的手指。走到沈之流的身后,“不给。”
沈之流像是早就猜到了乔郁年的答案,脸上毫无波澜。抬手关掉水,也抽了张洗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乔郁年拽住沈之流的手,将人摁在了墙上。
“记住,不要离其他人太近。因为,我不喜欢。”
“嗯?”
沈之流显然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乔郁年。
“把手伸出来。”乔郁年吩咐道,“交叉,伸直。”
沈之流乖乖照做。
乔郁年捏住沈之流的手腕,把交叉的手按在了沈之流的脑袋上。
“鉴于你比较听话,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
乔郁年单手控制住沈之流的双手,另一只手,轻挑起沈之流的下巴,手指划过沈之流的嘴唇。
指尖残留的玫瑰香,若有若无地钻进沈之流的鼻腔。乔郁年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沈之流的唇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直到唇瓣变成嫣红色。
意识到乔郁年接下来要做什么,沈之流兴奋到颤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信息素不可控地溢了出来,紧紧包裹住两人。
乔郁年挤进沈之流双腿之间,贴着沈之流的唇角,落下温柔一吻,“傻狗,你定力蛮不错的嘛!”
沈之流很想挣脱乔郁年的钳制,又期待乔郁年接下来的会做的事,索性,如案板上的鱼,任乔郁年宰割。
乔郁年红唇轻启,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沈之流的脸庞。沈之流绷紧身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乔郁年。
太……太撩了吧!沈之流在心里感叹道,快忍不住了。
越来越来近了,沈之流心狂跳不止。
“你心跳得很快。”
“接下来,我要奖励你。”
“做好准备了吗?”
沈之流喉头上下滚动,点了点头。
“唔……”
不同于沈之流的强势和霸道,乔郁年的是温柔,充满了缱绻。
沈之流不知道乔郁年是何时走出的卫生间,回过神时,只剩自己。
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宛如一座雕塑。嘴唇还残存着余温,沈之流后知后觉,红晕爬上了耳根,热度蔓延至全身。
乔郁年像个没事人一样,靠在椅子上,悠闲地翻看着书。
“穿好衣服就走吧,你下午有课。”
“嗯,好的。”沈之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桌上的纯牛奶,拿去喝。”乔郁年指了指书桌上的纯牛奶,“我喝着挺好喝的。”
沈之流三两下套好衣服,就走到书桌前,拿起了桌上的牛奶。
“那……我先走了,回见!”
“回见!”
乔郁年站起身,走到阳台,目送着沈之流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才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看刚才没看完的书。
下午的课,沈之流直接发了两节课的呆,到后面,老师都懒得再搭理他了。
有人好奇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他也不说话,就坐在那一直傻笑。
周言澈一回到宿舍,就瞧见沈之流站在衣柜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一旁的椅子上,已经堆满了各季的衣物。最让周言澈无语地是,沈之流还把袜子找出来进行了颜色分类。
“阿澈,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件衣服搭这个好看?还是那个好看。”
“这衣服颜色会不会太深了?嗯,这条衬衣有褶皱,电熨斗放哪了,帮我找找。”
周言澈千言万语,到嘴边汇成一句话,“沈哥,电熨斗坏了,没法用。”
“去隔壁借。”
“哦。”
周言澈把手里的外套直接扔上/床,便转身走出宿舍,去隔壁借电熨斗。
真难伺候,周言澈心里苦啊!
借来电熨斗后,沈之流便开始熨起了衣服。
周言澈就眼睁睁地看着沈之流,把所有的衣物搬出了衣柜。分好类,搭配好以后,又全部搬了进去。
做完这些,整个人就像抽疯一样,跑进卫生间,捣鼓起了香水。
周言澈:“……”
不就追到人家了嘛,至于高兴成这样?周言澈摇了摇头,他一个单身狗,对这些完全不懂,也不怎么理解,也就放任沈之流一个人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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