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年就像一块吸铁石,而自己就是那块磁铁。他的每一个地方,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想要占有,想要看到他染上忄青欲的模样,想要他只属于自己……
无数疯狂的想法,在沈之流心底悄然滋生。仅仅只是一个拽住衣服领口的动作,就让自己丢盔弃甲。
衣服卡在乔郁年的耳朵上,半天脱不下来。
沈之流下意识就去帮乔郁年,“怎么那么笨呢,伸手,我帮你拽出来。”
乔郁年听到沈之流的话后,乖乖照做。
面对脱口而出的话,沈之流差点没掐死自己。
这话说得太自来熟了,又不是他男朋友,怎么能说人家笨呢?
“那个……刚才……不好意思啊,口误。”
“没事,很久没人这样说我了。有点怀念呢!”
沈之流也没有盯着别人换衣服的癖好,也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乔郁年,换起了衣服。
空气中的玫瑰味信息素依旧浓郁,乔郁年腹部的绞痛症状逐渐减轻,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沈之流离开的这些日子,乔郁年有单独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医生说,这久的信息素紊乱是由于孕囊的信息素失衡导致的。
之前孕囊的信息素很充沛,信息素达到了平衡。可是现在,没有沈之流的信息素,失衡比之前更严重了。
乔郁年很头疼,不知道要怎么跟失忆的沈之流开口,问他要点信息素。
就这样跑去跟他说,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饥渴的人。他恐怕也看到了自己的腺体已经被标记,也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
两个人都换好了衣服,可谁也没有转身。
“喂,两位,你们换好了吗?外面还有好几套呢?该不会在里面......”
叶萤站在试衣间门口,阴阳怪气道。
“学长,换好了吗?”
“好了。”
听到乔郁年的回答,沈之流才上前,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两人换好衣服,一齐站在试衣镜面前。叶萤竖起了大拇指,“真般配。”
“相信我的眼光准没错。”安梅附和道。
沈之源和谢鑫源貌似被几人遗忘了,此时的两人,还在试衣间里解衣服上的带子。
“哎呀,你好了没?”
谢鑫源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他真的坚持不住了。
“再坚持会儿,马上就好。”
不小心摔倒,沈之源好心拉他一把。结果,两人衣服上的带子和链子缠到了一起。
谢鑫源只要微微转头,嘴唇就可以碰到沈之源的喉结。
关键是,由于身高原因,他只能踮着脚尖,沈之源才更方便解开绕得乱七八糟的带子。
沈之源建议直接出去,谢鑫源脸皮薄,打死也不干。
两人只能这么耗着。
沈之源其实已经发现了解开的窍门,只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折腾了半天,谢鑫源实在忍不住了,“歇会儿,歇会儿。”
“好。”
沈之源轻轻搂住谢鑫源的腰,“你要坐会儿吗?”
“这个样子,怎么坐?”谢鑫源无奈道。
“看我的。”
话音未落,沈之源就把谢鑫源直接抱了起来。
走到一旁的凳子面前,直接坐了下来。
“......”
谢鑫源总觉得眼前这人在吃自己豆腐,只是没有证据。
两人不过十厘米的距离,谢鑫源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蝇,“那啥,还是站着吧,我坚持的住。”
“鑫源哥,你脸好红,是不是害羞了?”
“滚,”谢鑫源猛地抬头,怒瞪着沈之源,“赶紧解开,还有心思开玩笑。”
沈之源笑着说:“好。”
叶萤又从导购手里拿了一套衣服,重新塞进乔郁年的手里,“再去试试,别啰嗦,快进去。”
两人再次被推进了试衣间。
这次,沈之流在关上门的时候,直接将门反锁了。
乔郁年还在奇怪,这人杵在门板面前干什么。
下一秒,就被突然转过身的沈之流吓了一跳。
“你身体不舒服?”乔郁年看着不对劲地沈之流,轻声询问道。
沈之流一步一步走近乔郁年,哑声道:“确实不舒服,要不,学长帮我检查检查?”
乔郁年伸手想要推开沈之流,没成想,沈之流直接握着乔郁年的手腕,将手心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感受到了吗?它现在因为你,跳的很快。
接下来,我可能会做一些让你身体不适的事。你就当我疯了吧!”
沈之流直接将乔郁年抵在了墙上,将衬衣上的领带扯了下来,强硬地绑住了乔郁年的双手。
乔郁年尝试着挣脱,沈之流莞尔一笑,将乔郁年的手固定在他的头顶,贴近耳畔:“离开他,跟我,怎么样?”
“无论哪方面,我都可以满足你。”
第94章 纸老虎
乔郁年一脸茫然,这傻狗再说在说什么鬼话?
“怎么,不愿意?”沈之流对着乔郁年的耳朵吹气,“学长,真的不想试试吗?”
“......”
乔郁年偏过头,微微叹了口气,“放开我。”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学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沈之流嘴唇贴着乔郁年的耳尖,语气里满是调侃。
米黄色的灯光下,乔郁年的耳廓由白变红,直至鲜红。
乔郁年只想尽快脱身,不想在试衣间和发疯的沈之流发生点什么。再耗下去,事情就会败露。
“沈之流,放开我,立刻,马上。”乔郁年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沈之流的束缚,可是领带绑的很紧,手根本无法动弹。
深之流轻笑一声,把头埋在乔郁年的肩头,“放了可以,亲我一口。”
“无聊,我没心情陪你开玩笑。”乔郁年喘着粗气,愤怒地看着沈之流。
“亲一口,我就放。”
“想得美。”
双方陷入僵局,谁都没有妥协。
沈之流手不自觉用力,乔郁年在不断挣扎的过程中,手腕上的红痕越来越明显。
缓了好一会儿,乔郁年才惊觉,沈之流是在吃醋,吃的还是自己的醋。
该怎么和他解释,标记他的人就是他自己呢?
现在贸然和他挑明关系,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不过,无论失忆与否,死不要脸的脾性,是一点没变。
乔郁年的沉默,在沈之流眼里,就成了宁死不屈,誓死不从。
醋缸子彻底打翻了,沈之流脸比吃了榴莲还臭。
在乔郁年疑惑的眼神下,把乔郁年的手放了下来。就在乔郁年以为沈之流转性,会放过自己时。
这傻狗竟然趁自己活动不便,举起了自己被绑住的双手。
“既然学长不吃软的,那就别怪我不近人情。”
说完,沈之流拉开乔郁年的双臂,直接钻了进去。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像是索吻。
“学长是迫不及待了吗?这么急着向我投怀送抱。”
“要是被他知道了,你说,结果会怎样?”
“不知道。”乔郁年听着沈之流的疯言疯语,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难道是失心疯了吗?
还是傻狗可爱,不喜欢疯狗。
乔郁年在心里诽腹道。
“我再说一遍,放开我。”乔郁年耐着性子重复道。
沈之流本着脸皮厚的原则,嗤笑道:“是学长先用信息素勾引的我,讨点利息不过分吧。
而且,像学长这样美人,能一亲芳泽,是我毕生所求。”
面对沈之流说的话,乔郁年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叩叩,”叶萤敲了敲门,“两位还没换好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学长,你说我要不要......”
“闭嘴,”乔郁年压低声音打断沈之流的话,出声回道:“再等会儿,遇到点小麻烦。”
“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可以自己解决。”
门外的说话声音渐渐远去,沈之流一脸兴奋地盯着乔郁年,“学长,想怎么解决?”
既然跑不掉,那就迎难而上。
乔郁年双手一用力,两人之间彻底没了距离。
沈之流没想到乔郁年会来这么一出,慌乱中,伸手揽住了乔郁年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墙壁。
乔郁年整个人半挂在了沈之流的身上,曲着腿很不舒服。想站直身子,腿刚刚挪开,就让沈之流有了可趁之机。
“学长,看来,你比我还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哼,”一只纸老虎罢了,乔郁年根本没当回事。
“那......沈大少爷,打算做什么呢?这种地方,怕不好大显身手?”乔郁年料定沈之流是在过嘴瘾,根本不敢对他做什么,索性说话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面对乔郁年态度的突然转变,沈之流心里多了一丝疑惑。
见沈之流不说话,乔郁年继续发大招:“难不成,沈大少爷是——”
乔郁年故意贴近沈之流的耳尖,漫不经心地将剩下的话给说完。
先前还在胜券在握,沾沾自喜的沈大少爷,瞬间就成了一个红脸关公。
“你你你......放开我......”
看着面前的红脸关公,乔郁年轻哼一声,小样,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乔郁年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大少爷,到底是我放开你,还是你放开我?”
沈之流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想试探一下他的底线在哪,怎么自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办法结束。
就比如现在,气氛到了,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刚刚的威逼利诱。
乔郁年心底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早就拿捏了沈之流,这会儿说不定就不会好好站着和他谈判了。
显然,乔郁年高兴得太早了。
回过神的沈之流,搂紧乔郁年的腰,不由分说就吻住了乔郁年快张口说话的嘴。
再次被沈之流的气息侵染,乔郁年的信息素已经不再受控制。
试衣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两人的信息素,沈之流越来越兴奋,放纵自己沉溺于渴望已久的温柔乡。
管他标记的人是谁,现在,眼前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差不多过了四十分钟左右,乔郁年双手才被解开。
沈之流的指腹摩挲着乔郁年手上的红痕,“对不起,疼吗?”
“喷点信息素阻隔剂,身上的味太重。”乔郁年抽回自己的手,“疼不疼,你心里没数?”
“要不......”沈之流一时也想不出来更好的措辞,小声建议:“你勒回来?”
乔郁年瞥了眼沈之流,没有说话,拿起一旁的衣服就准备换上。
沈之流还盯着乔郁年发红的手腕的发呆,乔郁年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了沈之流的脸上,“快换。”
“哦,好。”
换好衣服,沈之流扯了扯领口,抱怨道:“衣服都不一样,哪里像情侣装了?而且,这衣服码数有点小,勒脖子。”
乔郁年严重怀疑沈之流失个忆,把智商也丢了。
没办法,再傻也是自己看上的。
乔郁年走到沈之流的面前,指着沈之流的领口:“衣服穿反了,大少爷。”
第95章 不做野孩子
“脱下来,重新穿。”乔郁年命令道。
沈之流乖乖照做。
乔郁年没法装作不认识沈之流,言行举止间无不透露着对沈之流的在意和关心。
沈之流乐意乔郁年管着自己,哪怕是一句责备的话。
沈之流静静地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乔郁年,心里无比满足。
这种待遇,那个谁肯定没有。看来,学长最喜欢的还是我。
标记了又怎样,只要夺得他的心,人不是迟早的事?
沈之流心里美滋滋地想。
乔郁年替沈之流整理好了衣服,直起身:“弄好了,走吧。”
“得嘞。”
沈之流嘿嘿一笑,跟在乔郁年身后。
乔郁年没走出去两步,身上有东西掉了出来。金属撞击地板发出的声音,引起了沈之流的注意。
戒指径直滚到了沈之流的脚边,转了两圈,倒在了地上。
沈之流先乔郁年一步,弯腰将戒指捡了起来。
熟悉的玫瑰纹理,熟悉的质感。正想着,乔郁年一把夺过了沈之流手里的戒指。
乔郁年肉眼可见的慌张,握紧拳头,捏紧了手心里的戒指。不知想到什么,乔郁年又赶紧摊开手,认真地观察戒指有没有受损。
沈之流面上闪过一丝不悦,还是开口问道:“很重要的人送的?看你挺宝贵的。”
“千金难买。”乔郁年看着失而复得的戒指,欣喜若狂道。
幸好没丢,要是傻狗想起来了,看不到戒指会伤心的。
乔郁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为了避免戒指再丢,这次直接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看到戒指稳稳当当的戴在手上,乔郁年才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沈之流望着乔郁年的背影,心情很复杂。看到乔郁年那么开心,自己也挺高兴的。
一想到戒指有可能是他送的,心里非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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