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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穿越重生)——酬川

时间:2024-02-17 14:07:34  作者:酬川
  徐牧移开视线,将衣服递到柏念也手里。
  “谢谢你,阿牧……”不同于隔着玻璃门的飘渺,尾音的咬字变得清晰。
  徐牧倒着退后几步,低声说:“不用谢。”
  ……
  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耳边的水声愈发扰人。
  徐牧转着手中的笔,微微走神。
  笔头哒哒敲击着光板,空白处的痕迹一塌糊涂。
  水声停了,静默几分钟,洗手池的水龙头响动,自动门打开。
  “咔”,地面延伸出的光束消失,灯灭了。
  “阿牧……”轻柔的嗓音慢慢飘来。
  像羽毛滑过耳膜,让徐牧一激灵,赶紧起身。
  “念也哥,你洗好……了?”他睁大眼睛,磕巴了一下。
  柏念也脸庞浸润淡淡的水汽,向来苍白的唇沁着绯色,潋滟水润,脖颈莹白,白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感。
  他发梢还滴水,肩膀的一小块位置被濡湿。
  徐牧的长袖穿在他身上,明显不合身,松松垮垮。
  衣摆落在大腿处,走动间,吹起褶皱。
  “我给你拿条裤子。”徐牧撇开头,仓促起身。
  柏念也挡住,静静地看着徐牧,轻声说:“我有点热。”
  他攥住对方的手腕,力气很轻,却有让人凝滞的奇效。
  徐牧脑子轰地一声,闪过空白,重复无意义的字。
  “热……?”
  柏念也点头。
  徐牧缓慢地眨了下眼,“我调低暖器。”
  “不用,我坐着就好。”
  “……也行。”
  柏念也微笑,慢慢松开手。
  他走到书桌旁,随意地扫两眼,夸赞:“阿牧,真勤奋啊。”
  徐牧说:“没……因为要考试了。”
  柏念也被逗笑,为青年过分的诚实。
  他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徐牧僵硬地走过去,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同手同脚。
  “这里可以改一下。”柏念也指着某个位置,温声提醒,“数据计算没问题,但比较难实现。”
  徐牧潦草地看了眼,“嗯,好,我知道了。”
  柏念也又走到桌子的右边,拿起徐牧做的模型打量。
  徐牧视线不受控地往下,落在两条笔直的长腿。
  很白,白得发亮,骨肉匀称,走动间,线条流畅漂亮,膝盖被热水熏粉,格外突出显眼。
  “阿牧。”
  徐牧晃神几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尴尬至极。
  “这是你做的?”柏念也举了举手里的模型。
  徐牧嗓子发干,“嗯。”
  柏念也笑笑,“挺好的。”
  他找了张椅子坐,歪头看过去,笑吟吟地问:“不继续学习吗?刚好我今晚有时间,看看你最近学得怎么样。”
  “学……好。”徐牧机械地回到原位,执起笔,盯着光板,不知道要干嘛。
  黑色线条扭曲,渐渐充盈,视野变得模糊,灵魂飘向天际。
  “叩叩”,柏念也曲起指关节,在桌面敲了敲。
  “阿牧,是哪里不会吗?”他轻声询问。
  “啊,不是,我——”徐牧看着灰蓝色眼眸,嗓子卡住,声音变轻,“我在想,念也哥你怎么没带眼镜……”
  柏念也微怔,随后笑道:“我度数不深,在家里贪方便就不戴了。”
  “哦哦,这样啊。”
  一阵沉默后,徐牧抓紧笔,开始埋头苦画。
  柏念也支着下巴,稍微歪头,注视着对方的下笔。
  徐牧能感受到旁边灼灼的目光,甚至连呼吸的气流,也徐徐打在颈侧。
  他指骨攥得泛白,但还是咬牙继续画。
  柏念也一开始关注徐牧动笔的走向,慢慢的,他想到时伦说的话,变得有些紧张。
  ——你得用腿勾他,必须是桌子底下,懂不懂,讲究暗潮涌动,用腿勾慢慢地勾……
  柏念也垂眸,交叠的腿渐渐倾斜,若有似无地碰过去。
  膝盖时不时抵住棉质的面料,脚踝打在小腿位置,又悄然收回,循环往复。
  他偷瞥徐牧的侧脸,依旧冷峻,看不出丝毫波动。
  柏念也抿唇,好像……没什么作用。
  他出神,在心里念口诀:用腿勾,慢慢地勾,两下轻,一下重,再假装圈一下,然后继续,两下轻,一下重……
  徐牧脊背绷得很紧,不敢有丝毫松懈。
  暖风器放在书桌旁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热,太热了。
  徐牧额角冒着细汗,唇边的咬肌微微抽动。他喉结多次滚动,脖颈的筋骨发胀、发酸。
  他要换个书桌。
  下面的空间太小,两个人的腿完全不够用,逼仄还伸不直。
  徐牧的膝盖已经抵在书桌内里的侧面,退无可退,但另一边仍在步步紧逼。
  很奇怪,明明隔了一层面料,但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触感。
  甚至还能传递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放下笔。
  “念也哥,你——”
  柏念也茫然抬头。
  “你手怎么了?”徐牧皱眉,拉过他的手。
  柏念也眼皮动了动,“蚊子咬的吧。”他挠了挠手背,后知后觉的痒意钻心。
  “我去拿药。”徐牧说完,就快速出去。
  没几分钟,他回来还带了电蚊器。
  打开开关,电蚊器“滴滴”两声,飞到书桌旁,噼里啪啦一阵响,空气里弥漫微焦的气味。
  徐牧把窗关死,“念也哥,你被蚊子咬该和我说一声的,又不是什么难事……”
  被咬的手密密麻麻红了一片,尤其对方皮肤白,更是骇人。
  柏念也低声说:“只是看着吓人,我皮肤的问题,其实就被蚊子咬下而已。”
  绿色的膏体挖了一块下去,冰冰凉凉,闻着很提神。
  徐牧的指腹均匀涂抹药膏,力度不轻不重。
  柏念也静静地看着,对方手里的瓷瓶子看起来颇为熟悉。
  他问:“这也是你按照自己知道方子,去中医堂配的?”
  “嗯,对蚊虫叮咬有奇效,止痒效果很好的。”
  柏念也想到那些润喉糖、预防感冒的药丸子,轻声说:“你怎么会去学中医啊?”
  这个世界,中医属于比较偏门、冷僻的东西,不信的人很多,但信的人不少。
  “没学,是——”徐牧顿了顿,“以前邻居的老爷爷会中医,很厉害,他随手给的几个药方,我记下了。”
  这不是谎话,只不过发生在上辈子。
  还是他刚满十八岁,离开孤儿院,首次尝试独自生活的时候。
  “腿有被咬吗?”徐牧想起对方白花花的腿,就是活脱脱的靶子。
  他蹲下来查看,灯线昏暗,但还是能看见红了一片。
  ——真被咬了。
  徐牧叹气,“不痒吗?”
  数了数,起码被咬了七八口。
  柏念也低头,下意识抓了抓膝盖,“有点。”
  他想了想,又补充,“但刚才真没感觉。”
  徐牧说:“腿出来点,我给你涂。”
  “嗯……”
  徐牧眉眼低垂,“不冷吗?等下盖条毯子吧。”
  “不冷。”柏念也心不在焉,脑海始终记挂着时伦说的话。
  ——用腿勾,勾完就用脚踩,踩哪里都行,最好先从膝盖开始,到大腿,再到……
  “还有哪里没涂到吗?”徐牧问。
  柏念也迟疑,视线落在徐牧膝盖,用脚踩上去?
  会不会很奇怪?
  “念也哥?”徐牧疑惑。
  柏念也眼睫眨得快,抬起脚,空中停顿几秒,像在斟酌位置。
  瘦削苍白的腿轻轻踩在他的膝盖,青紫色的血管蜿蜒崎岖,脚背的骨头拱起。
  “有,脚背,可以帮忙涂一下吗?”他轻声说。
  徐牧愣住。
  柏念也:“……”果然,他做的事情很奇怪。
  他想把脚收回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没收回。
  脚踝被握住了。
  柏念也怔然,看过去,四目相对。
  徐牧掌心卡在脚踝,捏住踝骨,指腹轻轻摩挲。
  触感温热、细腻。
  他不自觉再次捏`弄一下。
  “嗯,我帮你涂吧。”
 
 
第39章 
  “……涂完了,还有其他地方吗?”
  “脚踝偏下一点的位置。”
  “抱歉,可能这一块没红,所以没看见。”
  “没事。”
  “还有吗?”
  “没了。”
  “嗯。”
  “……阿牧?”
  “怎么了?还有遗漏吗?”
  “不是,你——你可以松手了。”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
  “好,没关系。”
  ……
  记忆戛然而止,徐牧痛苦地闭上眼,死死抱住头,内心疯狂崩溃。
  徐!牧!你!在!干!嘛!
  昨!晚!你!到!底!在!干!嘛!
  你是变态吗?
  你为什么握住人家的脚不撒手?
  你还去摸?
  摸就算了,你还摸个没完没了?!
  徐牧一想到昨晚的的事情,尴尬得全身脚趾蜷缩,很想找面墙撞死自己。
  ——要他死,他想死。
  徐牧喃喃自语,“……都怪蚊子,为什么这个天气还有蚊子……”
  “有蚊子多正常,它们只是冬天不动了,不代表它们不活了。”楼昊宇一屁股坐下来,大口吸气,“累死我了,年悦悦这女人就会使唤别人——”
  徐牧眼神涣散,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徐牧!你要不要雪神节的客宾票?”年悦悦抱着还是拟态状态的邹宁走过来。
  树懒的爪子蜷着她的肩膀,眼睛紧闭,安静靠在她肩膀,灰棕色的毛有点杂乱,被她一点点梳理。
  圆圆的脑袋一晃一晃的,看得出很悠闲、很慵懒。
  “客宾票?”徐牧回神。
  “对呀,学校雪神节的表演晚会,年年都会对外开放,不过呢,都是要票的。学校官网随机抽取,剩下的就送表演者,让他们邀请家人或者朋友来看晚会。”
  徐牧心里一动,脱口而出,“可以给我一张吗?”
  年悦悦爽快应好,当即发电子票给他。
  “你要邀请谁来啊?”
  “……不一定。”徐牧懊恼,心里想:算了吧,绿油油的蛇好像没什么好看的。
  年悦悦眼珠子一转,八卦之心跃跃欲试。
  “如果再带个小孩,也算人头吗?”想是一回事儿,但徐牧还是忍不住问。
  年悦悦惊讶,“啊,你要带小朋友?”
  “几岁啊?我问问。”
  “不是我带——”徐牧没有继续解释,“三岁多。”
  几分钟后,年悦悦说:“不用,跟大人来就好。”
  “嗯,谢谢。”
  “多大点事儿,不用客气。”
  徐牧看年悦悦和树懒的互动,眉心一跳,无端想起那只垂耳兔。
  好像蛮久没见到它了。
  所以到底是兽人……还是珍惜濒危兔子?
  徐牧深吸一口气,脑子有点爆炸。
  是前者的话,他当场跪下、警察局走一趟能获得谅解吗?
  不管了,反正还没见到垂耳兔……等见到再想也不迟。
  逃避可耻,但是很有用。
  徐牧想到昨晚的种种,心情郁结——
  不行,这个逃避不了。
  他该怎么面对念也哥啊!
  自责、窘迫、尴尬,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交织混杂在一起,难以言喻。
  但很微妙,有一丝诡异的悸动蔓延,像一把铁锤狠狠敲击心脏最深处,余响悠长。
  徐牧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
  他好像打心底里享受某个时刻的瞬间,甚至念念不舍。
  -
  梵心建筑设计事务所
  “柏哥,你下班了?”金菲抬头,对面单独的办公桌关了光屏。
  柏念也收拾好桌面,闻言,温声说:“对,我有事,所以下午提前请假了。”
  “哦哦,这样啊。”
  柏念也走出公司,步伐轻快。
  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商超购买食材。
  雪神节即将来临,前两天有所回暖的天气,霎时寒意深重。
  所有商家都在借着节日的气氛,装饰门面,播放欢快的庆雪神歌,热热闹闹。
  “呦!这么贴心,都做上红豆泥了?”时伦戏谑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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