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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胚子(古代架空)——鹿款

时间:2024-02-17 14:12:53  作者:鹿款
  “你等会儿再喝!”江辞把酒杯抢过来,转头问那个女孩子,“你跟云楼是同学?”
  “不是……”女孩子的眼神有点躲闪,声音虚的像在空中飘,她咽了咽口水,对江辞说,“我们是江千钰的同学,千钰去洗手间了,他……让我跟云楼说一声。”
  江辞眯了眯眼睛,只觉得有点怪,但具体哪里怪……又很难描述。
  他给江千钰打了两通电话,没人接。
  “你跟我走,”他拽住宴云楼的手腕,“我带你去找江千钰。”
  “你别碰我!”宴云楼低吼一声。他甩开江辞的手,用带着厌恶和微妙惧意的目光狠狠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江辞,你真的…太脏了。”
  江辞呼吸一滞,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哑口无言。
  他能理解那个场面对宴云楼来说是多么巨大的冲击,不必说他,就是刚才那个包厢里的人,有一半今天晚上都吃不下饭——即使他们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了。
  宴云楼是在云端上长大的,没见过污泥里的腌臜事。他喜欢江千钰,喜欢娄天泽,喜欢那种特别正直善良的人。
  他不会喜欢自己,他对自己深恶痛绝。
  江辞感到一阵心悸。他盯着宴云楼的手腕,那里有从他的手掌上沾到的血,逐渐干涸的,杂乱无章的,瑕疵一般的血。
  江辞的喉结抖动了一下,耳边音响的混音好像很远,只有宴云楼低沉而坚决的声音像轰鸣的雷声一样炸在耳边,几乎让他有一种耳鸣的痛感。
  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离的冲动,他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努力烟消云散,他仍然是求而不得、一无所有——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我……我去找找千钰,你等我一会儿。”江辞声音嘶哑地说完这句话,再也没看宴云楼一眼,转身出了门。
  一边走一边点了烟深深吸到肺里,吸到第二颗烟燃烧殆尽,江辞拐弯进了男卫生间。他站在洗手池边喊了两声“江千钰”,接着一个二百多斤的醉汉从隔间里扑出来,闭着眼要往江辞身上趴。
  江辞闪身让过去,按着眉头深呼吸两下,快步走到洗手间外面叫来了四个服务员把醉汉扶走。他一个一个地打开隔间的门看,鉴赏了一溜儿十来个马桶,只看到两摊呕吐物,连江千钰的一根毛都没找到。
  一拳砸在洗手池前面的玻璃上,玻璃裂开,有血顺着纹路渐渐渗透开去。
  江辞直觉这件事有问题,但是既然牵扯到了江千钰,那就是牵扯到了江家,到底是谁……
  他急着回去找宴云楼,满身戾气地推门往外走,刚拐过卫生间的拐角,正看见刚才那个女孩子架着宴云楼踏上楼梯。
  宴云楼弓着腰,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微微低着头往外喘热气,脸色红的好像发烧一样。
  江辞这么一看,哪儿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气急了,冲着两人大吼一声:“给我站住!”提步就往楼梯口跑。
  那女孩本来就战战兢兢的,看着江辞朝自己冲过来,竟把宴云楼一推转身就跑。
  江辞跨了两步把宴云楼揽在自己怀里,掏出手机给向南打了个电话,嘱咐的两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脖颈一阵湿热——宴云楼的脸正埋在他的颈窝里无意识地蹭,小动物似的将灼热的嘴唇贴在他激跳的动脉上,半晌,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一下……
 
 
第23章 
  江辞被他舔的火大,但是不能也不忍心推开他,心里禁不住唾弃自己,又埋怨宴云楼,不是很狂吗,刚才还嫌我脏,有本事别碰我,兔崽子!
  他架着宴云楼的肩膀往楼上走,嘴里絮絮叨叨地念,让你别喝那酒,不听老人言……给我挺住!还不认人了是吧,谁都能给你弄床/ 上去……妈的!不是让你下边挺!
  ————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就上全垒!且看宴小楼怎么反败为胜,江小辞怎么痛失——
  江辞:你给我闭嘴!
  后面的内容在微博看,先关注我~
 
 
第24章 
  手机铃声在床头柜上响起来。
  江辞从床上伸出一只手,摸了两下,没摸到,往外挪了挪身子,立马“嘶”的一声痛叫出声。
  江辞微微睁开眼,视野里出现了一盏精致的水晶吊灯,大脑空白了几秒,紧接着昨天晚上的某些情景过电影似的从脑子里刷刷翻页……他登时震惊了,眼睛瞪的一个赶上两个大,猛的扭头去看躺在身边的人。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他感觉自己跟用了百八十年的老收音机似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叫嚣着“散架了!散架了!痛死了!痛死了!”。
  宴云楼正睡在他身边,赤/身luo体的健美肌肉,金棕色的头发纤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小孩子要糖一样微微嘟起来。
  手机铃声还在响,宴云楼好像美梦被打扰了似的轻轻皱了下眉头,接着缓缓地睁开了他那双蜜糖一般的眼睛。
  美男初醒本该是一副美妙绝伦的画面,前提是江辞跟美男没有血海深仇。
  “醒了?”江辞的脸在眼前放大,一抹阴恻恻的笑,左右活动着脖颈,指骨被按的劈啪作响,“那就别怪老子放冷箭了。”
  话一出口才听出来嘶哑焦灼,有种被过度使用的痛感,简直像八辈子没喝过水一样。江辞火气更盛,一个拳头挥出去,宴云楼下意识地闪了一下,正砸在他下巴上。
  他连忙从床上腾起来,嘶嘶地吸着气,捂着下巴脱口而出:“江辞你有病啊,上来就打人?!”
  “打人?打的他妈就是你!”江辞恶狠狠的,“你自己干了什么JB事自己没数了?”
  宴云楼刚才真是被他打蒙了,一睁眼就迎面而来一记硬拳谁也不能不蒙,等到听了这句话,又看着江辞青青紫紫的上半身和通红的双眼,他这才回忆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云楼有点讪讪的,一方面是他就这么把江辞给上了,自己想着都有点魔幻,尤其是江辞现在还一脸“你这个畜/生”的表情高呼着要讨个说法,另一方面……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里那些混乱yin/靡的画面,想着想着……又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了。
  他拽了被子去挡,没挡住,让江辞看见了。
  “草你妈的,”江辞大惊失色,蓄了力用腿去踢他,腿一动拽的身后那处生疼,于是改用拳头砸,一边砸一边骂,“驴D!驴D!驴D!”
  宴云楼吃了个哑巴亏,不敢还手,硬生生挨了好几下,只是嘴上还不饶人,“那我……我是喝多了酒!你要是没打算趁机占我便宜,我也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放屁!”江辞大骂,“你丫不是个直男吗?!你直到哪儿去了?直到我py里去了?”
  宴云楼嫌他说的粗俗,挨揍挨的火气也上来了,“你差不多得了!”
  “得不了!”江辞气得肝疼,他一个纯top,猛一,男性荷尔蒙爆棚的黑道统治者,竟然马失前蹄,被一个年纪轻轻连荤都没开过的直男给上了,这是何等的卧槽啊,这已经不是踏着他的自尊扇他耳光的问题了,是左右开弓啪啪啪把他脸都扇肿了!
  “你等着!宴云楼!”他咬牙切齿,“咱俩这事没完!你怎么对我的,我一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你这个驴玩意儿今儿就是最后一次用了!”
  宴云楼告诉自己是我理亏,他心里本就不舒服,骂两句就骂两句吧,骂两句也不会少块肉……“你白日做梦江辞!你今天被压,你这辈子都被压!”
  两人光着身子扭打到一块。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这时候连敲门声也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江辞毕竟是刚受重创,身手连平时的半分都发挥不出来,宴云楼也收着力气,不敢真的弄伤了他,两人打了一阵,打的半斤八两但气喘吁吁。
  “别打了!”宴云楼挨了江辞一巴掌,高声问门外敲门的人,“谁啊?!”
  那人顿了顿,“宴少爷,我是向南,江总在里面吧?”
  江辞面有菜色地停下来,这才想起还有正事等着,把手机抓在手里按了接听键,“喂,向南?”
  他“嗯嗯”了两声,扣了电话,踢了宴云楼一脚,“去开门!”
  宴云楼下床穿衣服,外套一盖,还算能看,“那你……疼得厉害吗?要不我去叫个医生来……”
  江辞狠狠地往他身上丢了个枕头,“我他妈去冲个澡!滚蛋!”
  向南进了门,不动神色地扫了一眼宴云楼,“宴少爷,早上好。”
  “早,”宴云楼有点尴尬,“那个,江辞在里面,一会儿出来,我先走吧。”
  “等一下,”向南叫住他,“江总应该是有事要跟您谈,请您再留一会儿吧。”
  宴云楼满脑门子官司,刚想说话,向南又道,“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咳,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您不觉得奇怪吗?”
  等了一会儿江辞就从浴室出来了,幸好房间是一室一厅的户型,江辞关上了卧室的门,暂且装作把昨天晚上那糟心的一夜也关住了。
  “老大。”向南向他点了点头,然而视线落在他脸上、脖颈上、还有勉力维系着尊严的双腿上,一时也禁不住十分震惊,连看向宴云楼的目光都带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钦佩。
  “你看什么呢。”江辞眯眼警告。
  向南连忙低下头,然而江辞只是说,“去医院看过阿北了?人怎么样?”
  宴云楼有点疑惑,向北病了?
  向南正了神色:“看过了,比昨天好些了,医生说这周就能出院。”
  江辞点点头,从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努力不让自己龇牙咧嘴。
  旁边递过来一杯水,宴云楼举着玻璃杯,抿唇,“喝点水。”
  江辞冷冷剜他一眼,一口气把水喝净了,又递给他,“再去接一杯。”
  连喝了两杯水,宴云楼才勉强被允许坐下来。
  “有正事要跟你谈,”江辞说,收着心里的气,“昨天晚上的事,你知道多少?”
  既然是正事,那必然说的是两人滚作一团之前发生的那一连串的事儿。
  宴云楼面色冷峻,“前天我收到一个消息,是……”刚说了半句,他突然顿住了——消息是江千钰发给他的。
  他当然相信江千钰不会害他,可是他不能确定江辞对江千钰的态度,怕贸然说出口会牵连到他,惹得江辞借机发作。
  江辞了然道,“是千钰约的你,昨天那个女孩跟我说过了。涉及到千钰,就等于牵扯到了江家,所以现在我才坐在这里跟你谈。”
  宴云楼皱着眉,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情况跟江辞猜的差不多,江千钰在开学之前邀请宴云楼和自己的几个同学一起去KTV玩,进了包厢之后他人却不在,那个女孩子说他去洗手间了,让宴云楼等待一会儿,还一直劝他喝酒。本来面对这种陌生的场合和人际关系时宴云楼的警惕性非常高,但是他刚在江辞那里受了一顿血腥的惊吓,急需酒精平复躁动的情绪,所以几乎是毫无抵抗地中了圈套。
  女孩看他眩晕无力,主动提出要送他上三楼的房间休息,宴云楼摸索着手机要给司机打电话,女孩把他的手机抢走,强硬地坚持带他上楼。
  宴云楼已经醉的无力反抗,被女孩艰难地撑着移动到楼梯口,正碰见迎面赶来的江辞。
  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带他上楼?宴云楼心里咯噔一下,有没有可能他不只是喝醉了,而是……被下了药?
  如果是过去的他,根本不会想到这一点。可是他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了,而且昨天晚上身体的那种感觉,一开始是使人虚弱发昏的迷幻药,后来神智却渐渐清醒起来,连力气也全然没有受损,只是中了春/药一般火烧火燎地亟待发泄——这不像是单纯的喝醉了酒。
  可是她为什么不惜下药也要与他发生关/系?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宴云楼当然不可能自恋地认为她对自己一见钟情,从而非要与他立刻实现生命大和谐,虽然他从小就被女孩子追在身后跑,想要主动献身的也不计其数,现在连江辞也……咳,但是她看上去就很柔弱没有主见,说起话来慌张躲闪,显然不像是能策划实施这一切的模样。而且冒用江千钰的名号将他骗到KTV来,事先准备好市面上不能流通的药物,无论哪一件事都不像是她有能力做到的。那么她背后的人是谁?他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为什么要通过这个女孩子、以这种形式得到?
  整件事情太过诡异,而宴云楼只有一团乱麻。
  “幕后主使是谁,你有没有怀疑的人?”显然江辞也已经想到了这一步,于是其他全都不表,单刀直入问道。
  “我……”宴云楼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心里在权衡轻重。
  “宴云楼,我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算计你的人同时也在算计江家,所以我需要你毫无保留地向我坦白,同样,我也会尽我所能地来协助你——我们要把这件事弄清楚,狠狠地反戈一击,不然会有无穷无尽的后患在等我们。”江辞对他说,目光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郑重。
  宴云楼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说到:“……我怀疑是段家人。”
  “你继母?”江辞问道。
  “我继母段玲有两个外甥,现在在我父亲身边做事,这两个人……野心很大,最近在跟我争一个项目,所以他们有对我不利的动机。至于段玲——我不知道她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江辞挑了挑眉,一副有些意外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宴云楼问。
  “没什么,我只是以为……你的人生一帆风顺,没有任何阻碍。”江辞说,“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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