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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是吐槽役(玄幻灵异)——余期未止

时间:2024-02-17 14:14:33  作者:余期未止
  “没有。”胡乐叹了口气,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嘶……烫烫烫!”
  “你慢点。”江咎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唇角的笑意被掩去了几分。
  “行吧!反正看你没什么事儿,我也就放心了。难得你性子变得这样好,也是好事!”胡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妨,目光开始四下扫荡起来。
  “你倒是逍遥,三师伯不在,让你独占一峰,这快活日子,整个门派里想来也就是你了。”他有些羡慕似的,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江咎依然笑着,又为自己斟一杯茶。
  胡乐转头,便见到他这样的姿态,有些恍惚。
  少年一身白袍的坐在那,头发高高挽起,桃木簪子样式简约却又不简单,有两缕碎发垂在额前,此时正随着风动了动。视线落在窗外,只给了他一个清俊的侧脸,桃花眼半眯着,显然是十分闲适。只是周身的气氛,总让他觉得有些萧瑟。
  似乎有点眼熟。胡乐视线动了动,不动声色的又回过头去看手中的一个陶艺小摆件儿。
  这样的江咎,让他感到陌生。
  “天色不错。”江咎看着外头,突然开口。
  胡乐放下小狗摆件,露出一个开朗的笑,从善如流道:“适合练剑。”
  两人相视一笑,江咎手掌一翻,无咎便入了手。
  “走!”
  瑶光峰半山腰的湖畔,这里的湖水清澈见底,犹如镜面一般反射着蔚蓝的天空。周围是层层叠叠的树木,此时已入了秋,满目金黄的叶片如一场雨,纷纷然然。
  两个少年脸上洋溢着专注而纯粹的笑容。坚韧灵活的身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矫健。剑招灵动而多变,时而如同流水般连绵不绝,时而如同山峦般巍峨挺拔。阳光照射下闪烁的剑光更是如两条舞动的银龙。
  轻快的笑和呼喊惊起林间飞鸟,整座山,在这一瞬间,终于有了生气。
 
 
第12章 分汤喝
  季晗之没回来,但江咎要去找他了。
  江咎坐在甲板上,神色有些恍惚,还有些没回过味儿来。
  他此时正坐在一个飞行法器上。这法器是一艘舟艇,取出来的时候不过巴掌大,师叔灵气一催动,便成了能容纳十几人的大小了。
  晨时本来正在学堂上课,一如往常,突然被长老叫出来,连推带搡的给弄到了这须弥舟上,可以说是赶鸭子上架,一问三不知。一船上载了七个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师叔。江咎只来的及瞄上一眼。
  “师兄——咱们这是——上哪去啊!?”熟悉的景色快速从他面前飞掠而过,包裹山门的浓雾也很快在被抛在身后了。高空的狂风席卷过来,灌了他一嘴的冷风,平时说话的声音根本听不见,只能扯着大嗓门,用喊的。
  少年头一回乘坐这样的法宝,长发被吹的凌乱,打着卷儿的飞了满脸。他拿手七下八下的拨开,露出双眯着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头发上系了发带,以做固定之用,就有样学样的一边和身边的师兄聊天,一遍也从腰间随手拆下来一条绦来,混乱系了,这才能看清东西。
  周围响起哄笑,坐在甲板上的几人笑着看这最近颇为出名的小师弟手忙脚乱的整理头发,笑声爽朗而善良。几人便也顺势扯着嗓门,纷纷做了自我介绍。
  “要我说师弟——!你运气真好!”做的最近的那师兄姓王,大掌在少年肩膀处拍了拍,也一样扯着嗓子,声音洪亮:“师叔——他们此次出行——!,找着一个大秘境!嘿——不是我说,我入门来这样的机会——也少见的很!”
  两个人就这么嚎叫着,勉强完成了一场对话。
  “那咱们——!是去分汤喝吗——!?”江咎听着,眼睛都亮了,顾不上乱七八糟的形象,手紧紧抓着船边儿,生怕被刮飞。
  胡师姐走上来,她头发整理的端正,白裙因狂风紧紧贴在身上,玲珑有致,背着一把长剑,用剑鞘拍了拍江咎的后背。
  “我说小师弟,你也不用这么大声的喊。传音咒!学了没有?”
  英气的声音落在江咎耳边,穿过狂风,清晰无比。
  江咎又赶紧从脑子里翻出传音咒来,这才算是能正常说话了。
  那王姓师兄被胡师姐一瞪,嘿嘿笑着挠了挠头。
  “我这不是看小师弟这么劲儿怪有趣的,也给忘了!”
  “咱们这回是捡着大便宜了!师叔他们似乎发现了好东西,急着叫人去分一杯羹,去晚了,怕是别的门派抢了先机。”胡师姐一甩裙摆,就那么坐下,飒爽的很。
  江咎有样学样,也盘腿坐下。一坐下倒是觉得风没有那么刮人,也能坐得稳。
  “江师侄还没听说呢吧?”几人正说着闲篇儿,一道轻松的声音从船尾传过来。听起来非常年轻,江咎转头去看,是一个漂亮的少年人。
  十八岁左右的脸蛋似还有些婴儿肥,圆润可爱。一双杏眼小鹿似的,无辜而清纯。看人的时候如阳春三月的潭水,波光粼粼,纯洁清澈。此时他伸着玉白的手撩开船舱的布帘,探出半张身子来。那颈子白皙而脆弱,叫人无端想起被圈养的天鹅。精致小巧的鼻子此时微微皱着,那双桃花瓣般的嘴唇开合,声音隔着一条舟船,也叫江咎听得清楚。
  在这江咎几乎站不稳的飞舟上,这少年模样的人,步伐稳健,一派仙风道骨。
  “付师叔!”王师兄先反应过来叫了人。
  这么一来,江咎也想起这是哪位了。
  那少年模样的,正是季晗之一辈里排序最小的付清玉,他该叫一声小师叔。说起来这付清玉,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季晗之的师长,乃上一任瑶光峰峰主,凌寒真人。而付清玉的师尊抚远道人,是凌寒真人的师兄,也是他的亲哥哥。因此座下的弟子们,几乎关系上来说该是亲如兄弟,两小无猜。季晗之这一代,人数众多,各峰亲传弟子却少,满打满算不过十一人。他是瑶光的独苗苗,而付清玉,在长秋剑派的地位更是屈指可数。
  付清玉并非是通过登云梯拜入的长秋剑派。听说是抚远道人外出时捡回来的弃婴,他从小修炼,抚远道人将他当做亲生儿子养育,丹药符器但凡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因此他筑基之时,不过堪堪十八岁,相貌也停留在了最当年的时候,至少外貌看起来当真是个少年。他是真真正正的,从小长在这长秋剑派里,被众人娇宠捧在手心的少年。
  只是他的修炼天赋,可是说是奇差无比。
  几十年时间,靠无数天才地宝才勉强堆砌到结丹,再难寸进。
  虽然这清玉师叔在修炼一途天赋一般,但实在美丽。在长秋剑派,有与季晗之比肩的美名。
  江咎眨了眨眼睛,别扭着腰弯身去行礼。
  “你是三师兄的亲传弟子,”付清玉几步上前来,白软手掌轻轻托扶住他手臂,笑意盎然,一股淡淡的花草香气霎时间盈了江咎满口满鼻:“以我与三师兄的关系,你我之间,当更亲近些才是!”说到这里,那可爱青春的脸上多了两朵红晕,一时间看傻了甲板上几人,只道好一个含羞美人。
  他微微低着头,纤细的脖颈便露在江咎眼前,依稀可见细小的绒毛和其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心中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来,江咎不动声色,视线隐晦的落在这位付师叔身上。
  付清玉像是毫无所觉:“自从你入门,我与三师兄便许久不见,也不知道他可一切都好?”
  “回师叔,师尊一切都好。”江咎又行礼,他垂着头,几缕漏出来的长发在风中蹭过鼻尖。
  “都说了不要这么拘谨!我与你师傅,可是两小无猜的交情!”付清玉嗔怪似的,轻轻用手拍了拍江咎的胳膊,一甩衣袍,也与众人坐在一处。
  自此,这一行八人,就都到齐了。
  飞舟速度极快,几个人说个话的功夫,长秋剑派便化成一个小点儿了。
  “正好与诸位师侄说说清楚。此次比较紧急,想来你们也未能听说具体的信息。”付清玉用手拨了额前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三师兄和五师兄此次带队前往北域边境镇压一些方外修士,然意外的寻到了一处不小的秘境。此秘境是开辟在战场之外,五师兄推测是源自上古。同行一道发现的其余几位皆是其他宗门的大能,自然想必已经将消息递回去。咱们也不能落后,尽量能从中获取一些天才地宝,也是你我机缘。”他手指在甲板上点了点,神情带着几分严肃。
  “在座几位,是我剑宗短时间内能召集的最精锐的队伍,相信以各位的实力,定能满载而归。”
  江咎坐在一旁,付清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至于你,江师侄,你是三师兄特别点名要带上的人,对此我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只是相比于其他人,你实力更低微些,此行万万跟着我们走,不要给你师尊添麻烦。”
  江咎一愣,点点头,认真道:“是。”
  一日一夜,昼夜不停的奔波,北域近在眼前。
  温度骤然下降。
 
 
第13章 离他远点
  ◎咱们家可不兴早恋啊◎
  北域多冰川,更是时常暴雪,比长秋剑派山门所在的央陆要冷上不只一点。太阳落山时,飞舟上的众人便纷纷运功来抵御刺骨的寒风。
  此时天色正暗,雪下的愈加大了,狂风呼啸着,像是要将人卷走,目及所见也不过丈许长的距离,雪花夹杂着雨水,冰凉一片的打在脸上,要不了多久,也就没了直觉。江咎几乎将功法运转到了极致,才勉强能够维持正常行动。一时间不能想象能有什么要紧事,要让师尊在这样的寒冬里待上三个月。
  他腾身从飞舟上下来,就见季晗之身披大氅,站在营地前方,手里提着一盏灵气运转的灯,远望他们的方向。
  他与师尊近三个月未见,惊觉青年消瘦许多。
  被大氅包裹着厚厚的一团,瞧着却像是纸糊的,只肖一阵风来就卷着滚起来。本就清瘦的样子,此时更看着像是有些灰败,那张脸白的近乎透明,与周围雪景溶在一起,像是下一瞬间也要化作雪消融了。瘦削的下巴埋在大氅的毛领里,只露处半个鼻梁和那双眼睛。眼尾的红色愈加明显了,像是滴着血。
  他轻轻咳了两声,朝江咎的方向看过来。
  后者不由得加快了步子,朝青年奔过去。
  对方眼神明亮,在冷硬的风雪里,一点难得的笑意猝不及防的露出一个小小的尾巴。
  冰块铸的雪娃娃有了生机。
  耳畔刮过呼呼的风声,冷与热的交杂里,江咎听见自己心脏和鼓膜疯狂的震颤。
  几人寒暄过后,约定好了明日的时间,江咎随着季晗之回了他的营帐。
  帐子里点着炭火,暖意融融,江咎一直运着功,此时竟觉得有点热。
  青年裹着那厚披风,没有要脱下的意思,就这么和衣斜斜的躺在榻上。他低下头整理衣袍,露出一截纤细修长的后脖颈,白瓷似的皮肤透着下头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有狐毛随着青年呼吸微微蹭过,江咎暗自比了比,似乎只要他一只手,就能将那一整块皮肤覆盖。
  他放松的嵌在软枕与床榻之间,配着那件白色毛茸茸的披风,像一只雪地里打滚的狐狸,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火光跳跃着映在他瞳孔中,一并投射在江咎身上。
  外头冷风呼啸。
  “筑基了?”他听见师尊的声音,和冷风隔绝,被融融的包裹着,递进耳朵。
  “是。”他抓散额前的湿发,走过去坐在床边,面对着青年,在火焰烘烤之下,身上的水汽被一点点蒸干。
  “之前来过北域没有?”狐狸伸出了白生生的爪子,搭在床边,江咎的角度一抬眼就能看见白里透粉的指尖。
  江咎用手托着腮,撇开视线。
  “……不曾。”少年长手长脚,此时蜷缩着坐在床边,手搭在床榻上,榻上眯着眼睛的青年似也不觉得奇怪。
  卷曲的头发沾了水又烘干,这会儿正在额前晃晃悠悠的和季晗之打招呼:“师尊,你受伤了?”
  犬牙又露出来,季晗之愣了一下。
  【?狗鼻子?】
  江咎视线从手挪到脸上去。
  “师尊?”
  印象里低他半头的少年,这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就赶上来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之前亏损的自上山后,也都陆陆续续的补上。他记得刚才时隔三月看见小徒弟,他迈着长腿从风雪中走出来,猎猎的衣袍,头上的发带在风中与黑发缠绕。
  江咎坐在他手边,盘着那双长腿,手肘支在床榻上,脑袋就这么托着,一双眼睛桃花眼带着笑意看过去。他弓着腰背,爬伏着,脑袋离那双手很近,似乎只要那双手稍微动一动,就能落在他脑袋上。
  “一点小伤,不碍事。”季晗之拢了拢披风,语气轻描淡写。
  江咎也不再问,只是视线时不时瞟一眼,再瞟一眼。
  带着一两分哀怨。
  季晗之叹了一口气,嘴边的毛领上的一小撮被吹的一倒。
  “与人争斗,擦破点皮而已。”
  【那姓朱的不讲武德!】
  【打不过就摇人!大胆!】
  【绿茶!王八蛋!】
  【疼死了,这个活我是一点不想干了,好想回家。】
  【瑶光峰也不知道我山下种的果子是不是都烂完了……回去还有的吃吗?】
  江咎眯了咪眼睛,姓朱的?
  听得最后一句,便笑开,主动说起宗门里的事情。
  “筑基之后,一切也没什么变化。”江咎手指点了点下巴,“师尊不在,山上就我一人……”
  他适时的低下头去,额前的长发遮住了表情,看起来凄楚可怜:“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去上课,一个人下课,一个人练剑,一个人去看山下种的树这样子。”
  【少来这套啊!】
  季晗之冰凉的视线落在江咎卷毛乱飞的头顶。
  狂风呼啸的更厉害了,像是恨不得刮进屋里,刮在少年身上。似乎整个北域都及不上他此刻心里片刻的凉。
  【原来你才是小绿茶!看错你了!】
  江咎晃了晃脑袋,又笑眯眯的抬头:“不过师尊,我之前把山上果树的果子都给收了,使了术法保鲜,如今都放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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