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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是吐槽役(玄幻灵异)——余期未止

时间:2024-02-17 14:14:33  作者:余期未止
  【王……师叔?是哪个?】
  【王千师弟?王永新师弟?还是王可儿师妹?还有王什么来着……】
  江咎一笑,手里的柳条翻飞,编出一个小篮子来:“听说王师叔在杀戮一道上很有造诣呢!”
  【哦她啊!】
  【好像有点印象了。】
  “王师妹不会教没有用的东西。”季晗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才飘然离去。
  于是他又多思索了几遍那偏门的法术。
  以至于今日,他突然想起这茬,想要试试看,这空白卷面之上,显影术是否有些门道。
  果然,施了术后,这卷面上便出现了题目。有距离近的,看见他那繁复冗长的手印,也应该是想起来这一出,有样学样的,至少是能看到题目了。
  至于那当时没认真听课的,如今也只能抓耳挠腮的干着急。
  这一场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几个因江咎开窍的同门过来与他道谢。
  江咎笑眯眯应了,想起师尊来,笑的越发温柔。
  倒是让那几人冷汗淋漓,直说江师弟今日吃错了药。
  第二场便是剑术。一整个长秋剑派,几乎全部都是剑修。
  虽有不同的道法,如无情剑道的季晗之,杀戮剑道的王师叔,诸如此类,但总归都是剑修。这剑术一门课,便是主修,与经学,法学,并称三大主科。
  剑法,虽江咎只是入门阶段,却因为有季晗之一对一的教学,比之其他同门,要更加占些便宜。
  下了考,胡乐就凑过来:“我看你刚刚耍那一套,不是咱们课上学的吧?”
  “师尊教我的。”江咎点点头,并不否认,神色间多出些骄傲来,像个开屏的孔雀,心下赞扬这个胡乐有几分眼力。
  “无妨,反正只要会一整套完整的剑法,这门考试便过了。”胡乐摇摇头,倒不是想说这个。
  “真好啊,你们瑶光峰就你一个弟子,三师伯肯定只关注你啊!”他抓抓脑袋,面色忧郁。
  “不像我,只见过师尊一面!还是入门的时候,平时都是师兄师姐们教我……唉!真好啊!”
  江咎笑而不语,表情更加生动些。
  他也觉得好,虽然剑术考试不重要,但是只看得到他一个,这很重要。
  “笑!还笑!我能不能去你们瑶光峰,蹭课啊?师伯肯定给你上课的吧?”胡乐哼唧着,越想越觉得有门。
  “门里也没说过不可以蹭课啊!我也不说学无情剑!师伯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够我花几年的了!”他眼睛亮晶晶的。
  温度骤降,江咎冷冷的眼神睨过来,叫胡乐平白打了个颤。
  “但三师伯性子太冷,咦~还是算了。”他就当没看见那凶狠的狼崽子般的眼神,哼着小曲儿又若无其事的走了。
  江咎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在手指上。
  “家贼难防啊……”他思索片刻,露出个几不可察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非常抱歉啊啊啊啊!最近要开始上班了,从【明天】开始可能一天只有一章了,但有时间的话还是会多写点的,比如周末什么的!如无意外的话都会头天写好早上发!脑子里的东西都还没铺出来我也好着急啊!
  谢谢宝子们的评论收藏!
  你们太可爱啦!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第10章 无孔之锁
  ◎今夜万物安睡◎
  第二日。
  法诀的考试,是江咎最头疼的,剑术有季晗之开小灶,经学也滚瓜烂熟。
  这法诀考试,却是抽签。
  三个月来,学堂教授的法诀近五十之数,不乏有像显影术那版偏门的,万一抽到不会的东西挂了科,师尊可是说的明明白白,他要去面壁的!
  几队人早就被带到了校场上,等待监考师叔的到来,江咎虽面无表情,心中却愁云惨淡。
  正纠结着,明月清风般的人抱着抽签箱子进来,他脸色就更难言了。
  季晗之今日难得的将那一头乌墨般的长发规整的束在了脑后,玉簪挽着,更露出那精致超然的五官来。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声冷气更是绵延出一里地,走进校场的一刻,仿佛温度都下降了些。
  “仙……仙子……”
  “瑶光峰的季师伯不管看几次,都……”
  “真漂亮……”有人喃喃道。
  “呸!你不要命了!”另一人呵斥他,眼睛却也黏在那场中仙风道骨的青年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无情剑,名不虚传啊……”有人搓着胳膊,似要驱走那周身莫名的寒意。
  江咎见到他的那瞬间,心里是有惊喜的,脸上差点露出笑意。
  只是听着这些话,不知怎么的,那笑就僵在了嘴角,任凭他怎么努力,都不能柔和半分。
  他看见季晗之的眼神不动声色的落在他身上,却也只能勉强着点点头。
  不知名的钝感从心底,一点点随着血液泵出来,流向全身。
  他垂了眼,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睛,投下一片阴影。
  因为分了组,便要更多师叔来监考,即便是在瑶光山“隐居”的季晗之,也被叫来出一份力。
  他身上的冷气不为别的,就为这个,更冰几分。
  【好吵。】
  江咎听见他的心音,抬起头来,冲他眨眨眼睛。
  法诀考试很快开始,有弟子挨个去季晗之身边抽签,特别有几个定力差的,在季晗之面前忍不住抖了手,红了脸。
  江咎看着,心里膈应,恨不得将那人眼睛挖出来。
  发现自己竟然有这样奇怪血腥的想法,他一愣,神色更加难辨,嘴里泛起涩,眼神闪烁。
  一时间场上,水箭冰箭,小火球大火球,还有些植物拔地而起的,各种术法,不一而同。
  到了江咎,他想要柔和面部表情,却最终也只是沉着脸,从季晗之身旁的盒子里抽出一张纸条。
  化形之术。
  他脑海里回忆片刻,心下有了些底气。
  眼神四下瞟动起来,似在找能够让他施展术法的东西。
  化形术是一门不算简单,但也远说不上难的术法,能将事物本来的面貌变换成另一个全然不同的样子。他们如今学习的也只是基础的化形术,并不能将人或者动物变换形态,仅限于死物。
  一只熟悉的,白皙的手伸在他面前。
  那是季晗之的手。指甲修剪的利落干净,指腹扁平,根部有一层肉眼可见的茧。掌心的皮肤薄而透,似能看见其下青色的血管。
  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一支桃木簪。
  想来是从乾坤袋里取出的备用之物。
  江咎静静的看着那支桃木簪,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那手又向上递了递,江咎这才回神接过,指尖划过那人的掌心,葱白的手指微微蜷了蜷。
  他没有去看面前的青年,只闻见了鼻尖那若隐若现的清茶味道。
  握着簪子,单手一个术印,一股淡淡的灵气波动之下,那桃木簪子便在他手中渐渐的扭曲变了形。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考试,然后从青年身边逃离。
  一把小小的木锁,躺在少年掌心。
  那木锁一个指节大小,仅有一个形状,上下死死的连接着。
  他并未多思索就直接施了术,却不想变成了这样一个东西。
  他目光落在锁的正中。
  那里没有锁孔。
  少年额前半长的发遮住了他垂着的脸,没人看见他的表情。
  “通过。下一个。”
  季晗之的声音淡淡的,冲队列里的下一个修士点头示意。
  他的师尊很安静,没有心音。
  江咎握着那枚木锁转身离开,袖子底下的手掌紧紧攥着,掌心摁出一道锁型的青白印记。硌的生疼。
  晌午十分,今日的考试便都结束了,术法考后,便是御剑。这对江咎来说不是难事,在剑上稳如泰山的身姿几乎是让师叔赞不绝口。
  回到瑶光峰的小屋,他躺在自己的木床上,枕着手臂,又拿出那枚锁来看。
  独属于桃木的味道钻进鼻腔,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一股淡淡的茶叶香气。
  青年的身影好像又出现在眼前,江咎闭了闭眼睛,嘴角笑意嘲讽。
  “嗤。”
  “配不配啊……”
  少年青涩的声音,带着嘶哑,在小小的草房子里呢喃着。
  那股清淡的茶叶味道散去,连温和的木质香味好似也闻不到了。
  他在这冰凉的空气里难得的感觉到困意,迷蒙着睡去,梦里光怪陆离。
  寒光混着刺眼的红照进他的眼睛,马蹄踢踏。远远的杀伐声,利刃摩擦铿锵,有谁的头颅残肢落地,血迹喷溅,嗤的一声,脸上一片温烫。他似是被禁锢,面无表情的看着,不动,也不能动。人群的呼喝声,恶毒的咒骂,什么东西碎在头顶,留下黏腻的液体,流过眼角眉梢,刺骨的凉。有难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扩散开,黑暗的空间里,他沉默的垂着眼。猩红的,浓黑的,闪烁不停。角落里似有针孔大小的柔和白光,冷淡的眼神扫过去,那梦幻的颜色就黯淡着熄灭了。
  少年在黑暗里安静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虚无。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却分不出两者的区别。
  木屋里没有烛火。
  远远的似有蝉鸣,很轻。
  他向窗外看去,一片漆黑,有树影在风中摇曳。
  索性有点淡淡的月光,让他从那浓黑的梦里醒来。
  夜深了。
  被他远远放在床角边上的木锁法术时间已经到了,变回了那支长长的桃木簪,静静的躺着。
  有深重的情绪翻涌上来将他包裹,他没有去看那支木簪的方向。
  江咎翻了个身,卷过被子,面对着墙壁蜷缩起双腿,他的脸陷进被子里。
  今夜万物安睡。
  而他,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第11章 不要懈怠
  ◎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日子◎
  天亮,一如往常。季考放榜,课业照上。
  他没再去山顶。
  昨日下午练剑,师尊也没出现。
  放课后御剑回峰的时候,江咎能看见山顶上那座隐在竹林之中的小院,远远看去,没有那白衣青年的身影。
  又过两天,教课的师叔告诉他,门派有任务,季晗之跟着去了,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他追问师尊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只得了一句:“不要懈怠。”
  一切就好像是这样静止下来。
  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日子。只是心里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巨大口子,呼呼的,往里钻着冷风。
  他开始自己一个人在瑶光峰住着。
  白日与胡乐等人一同上课,敷衍许垚的无伤大雅的刁难,中午回去打坐,下午练剑,晚上因为噩梦缠身,便继续打坐。修为涨的飞快,已经盖过了同期的几位弟子,隐隐有独占鳌头的势头了。
  匆匆的,日子如流沙般从指缝之间划过。
  江咎十九岁了。他筑基了,在同期弟子还在凝气□□层挣扎的时候,他先一步突破这道门槛。
  但他谁也没说。
  因为他没有停止生长。
  本就出色的脸愈加张扬,身板也像是小树苗似的,飞快往上蹿。
  半长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胛骨更下的位置,那些曾经在上山之前被他用柴刀随意割断的长发,如今发尾打着卷儿,飘飘悠悠,无忧无虑的往下长。曾如墨般的颜色不那么黑了,开始有些隐隐的棕色,越到发尾处颜色越浅。他垂眸看着手里卷曲的发,神色难辨。
  于是他也开始用发簪,将头发像道士一样在发顶挽成一团,露出白皙的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像一棵精神抖擞的小白杨。
  胡乐某日偶然发现了他那头卷发,打趣他是长秋剑派里独一份儿的绵羊,被他用剑鞘笑着抽了屁股。
  江咎可控制不了这个。所以也就随着它长,等到什么时候太显眼了,就再割断。
  胡乐有一天突然带了新的消息。
  季晗之受伤了。他们在回程的路上,也许再过一两月,就能回到宗门。
  江咎只是点点头,又笑着去与其他人交谈。
  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散发着英气的光,愈加迷人的桃花眼更是看一块路边的石头都显得多情。
  胡乐静静的看他,心里觉得不对劲。
  江咎笑的越来越多,曾经臭臭的表情,生人勿近的态度,现在看起来竟像是前世了。
  现在每日,他都眯着那双桃花眼含笑看人,冲冲的口气也不见了,都是温温和和的,像是谁也不能让他生气。
  他正想着,许垚不知道从哪凑过来,用手肘怼了怼他的后腰:“怎么我觉得最近挺怪的啊他?”
  他声音里有些疑惑的不确定,像是想要得到认同般,两人站在一旁,看着身姿挺拔,微笑着被人围在中间的江咎。
  “你也觉得吗?”胡乐眯着眼睛。他瘦了许多,如今看起来倒是白皙可爱,那双眼睛像是上好的黑曜石。往日都是亮晶晶的,活泼可爱的,如今用这样的目光去看,倒真有几分严肃认真。
  “反正我觉得不对劲儿。”许垚手指摸了摸下巴。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虽然他还是讨厌那个小乞丐,但是他打不赢小乞丐。
  若说这学堂里最关注江咎的是谁,那一定是许垚。
  他说不对劲……胡乐心下沉重了两分。
  那是真的不对了。
  于是那天,他追着江咎回了瑶光峰。第一次来到了他的茅草屋。
  江咎笑的畅快,对于自己的好朋友要来做客,显得很愉悦。
  “喝点什么?茶怎么样?这茶是我去主峰换的,味道很不错。”江咎温和的笑着,桃花眼带出快乐的弧度。
  “你最近,受什么刺激了?”胡乐看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金黄的茶液被倒在瓷白的杯子里,清淡的香味在小屋里蔓延。
  “嗯?怎么这么说?没有啊!”江咎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毫无破绽。
  胡乐探究的眼神落在他脸上,江咎摸了摸下巴:“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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