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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清冷宿主又甜又撩用命追夫/美人宿主勾勾手,疯批主神变舔狗(穿越重生)——三某某

时间:2024-02-17 14:19:34  作者:三某某
  既然两位大人物都发话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起哄让小雀儿摘面纱了,师淮退场,换了别人上场,酒客们又开始喝酒划拳。
  师淮中场休息,换身衣服再换副装扮,为下两场表演做准备。
  将耳环褪下后,他的耳朵还有些痛,为了在酒楼讨口饭吃,原主忍痛给自己穿了耳,因此就算是他替代了原主,身上也会被位面规则自动纠正和原主一样。
  这对红玉耳环坠得他耳朵生疼,这会儿耳朵红肿,穿耳的洞还未痊愈,轻轻一碰就疼。
  这个世界的他对疼痛总是过于敏感,不过倒也还能忍。
  看着桌子上的一对耳坠,师淮忽然心生一计,“小翠。”
  “公子,怎么了?”酒楼干粗活的小丫头上前来。
  师淮将耳环分开,用红布包裹起来,分别放在两个盒子中,递了其中一个给小翠。
  他面无表情道:“将这这个耳环,送给刚刚赏了十锭银子的爷的雅间去,就说是我感念他的赏赐和体贴,特将一枚贴身佩戴的耳环赠予爷,做得隐蔽些,别让他人看见。”
  小翠答了声‘是’就离开了。
  师淮在她离开后,又找了另一个小丫头,故技重施,让她将另一枚送去张天龙的雅间去,说辞都不变。
  一对不怎么值钱的耳环,钓两个男人,很值,师淮很满意。
 
 
第119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6
  伏黯这边,听完小丫头的话,神情肉眼可见变得愉悦,还赏了点儿银子给小丫头。
  齐副将适时捧场:“这欢场出来的就是会做事,您给了他这样大的面子,他果然就惦记着您的好,巴巴地给您送礼物了。”
  伏黯不置可否,掂了掂手中的小盒子,很轻,慢慢打开,是一枚红玉耳坠,是刚刚他戴着的那对其中一枚。
  齐副将挠头奇怪道:“怎么就一枚啊?这耳环不是有一对的吗?”
  “另一枚,在他自己那里。”伏黯定定看着这枚耳坠,他取出耳坠放在掌心,隐约可闻见一缕幽香,大约是他身上的,他鼻尖微动,似乎能闻见那小雀儿身上该是如何香软。
  “原是如此!”齐副将恍然大悟,哟,这送东西都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呢!耳坠送一半,另一半自己留着,这是要让他们将军时刻惦记着他呢!
  一个男的,竟也会耍这些小心机?也是,不然怎么留得住男人?齐副将在心中啧啧感慨。
  耳钩上还能瞧见一丝血迹,伏黯用指尖捻了捻那里,眸色沉沉,看不出来在想什么,把玩了好一会儿,便将耳坠放回盒子里,珍重合上盖子,收进贴身口袋中,其珍视程度可见一斑。
  张天龙这边,听完小丫头的话,乐得哈哈大笑了两声,将小丫头打发出去后,翘起二郎腿打开盒子,很是快活地掂了掂,还凑近闻了下盒子。
  笑道:“这美人,连盒子都是香的,等改日我尝尝他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也是香甜可口的?”
  副将也拍马屁道:将军对他好,他这就惦记在心里了,也是个会来事儿的!相信很快,这美人就给您拿下了!”
  张天龙点头,将耳坠放回盒子丢给副将,神情得意道:“收好,这可是人家给的定情信物,还有一半在他那里呢!这小雀儿花样真多,惯会勾人!看爷不给他办得服服帖帖!”
  副将笑着附和了两句,又有点担忧:“现在看来,伏爷那边儿,对小雀儿也有点儿意思啊!”
  张天龙不屑嗤了声,他眉尾的刀疤让他看起来更凶恶了几分,懒懒笑道:“那就看看小美人选谁了,你瞧瞧,今天我打赏了十五锭银子,就把他给比下去了,那美人还惦记着给我送定情信物,你看看伏黯那个瘟神个,他有个屁?”
  “是,是,是!”
  对于小雀儿,张天龙是志在必得的:“再说了,他来跟我抢,更显得这美人抢手了不是?更值钱了!哈哈哈!”
  *
  师淮换了身浅粉色的裙装,放下头发,面纱依旧,只是气质婉约许多,如江南走出来的温柔美人,这回换了个乐器,唱完一首又下了台,将人撩得欲罢不能后又消失不见。
  这一晚上的演出终于是落幕了,散场后师淮才知道李陈氏和李天豪又来找自己的麻烦,听到老板娘的做法后,并未意外。
  李陈氏和李天豪这对母子真是奇怪,明明都是原主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却一直对原主这样差。
  如果原主是女子,在这样的风气下,尚且还算‘正常’。
  但原主是男子啊!是多少户人家淹死无数女婴都换不来的男子!
  他们竟然这样对待原主,完全没把他当人看,父亲死得早,家里没钱,原主自懂事后就一直在打工供养他们,他们的恨来得简直莫名其妙。
  也许任务一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要是他直接杀了母亲和大哥,或者折磨他们,原主是爽快了,但是心结却是难以解开,母亲和大哥死了,那怨气自然更难消散。
  他是不是得弄清楚,母亲和大哥恨意的来源?
  思及此,他又觉得不用着急弄死这两人了,先折磨着,等到他们走投无门,他们就知道什么才是正确跪舔自己的姿势了。
  师淮懒懒卸下妆容,长发如瀑垂在身后,夜已深了,他想着上一次做任务时,三大诸侯国合作过的产业,以及利益薄弱点,想着想着有些昏昏欲睡。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动静,听起来像是有人重重摔在了地上,将师淮一下子就吵清醒了。
  师淮现在身价非同凡响,能自己一个人住在一个小院子里,因此这动静这么大,也才只有师淮能听见了。
  这个位面时局动荡,他又没了精神力,随时都有可能没命,他当然要小心谨慎。
  师淮披上一个薄披风,小心靠近窗户,往外望去,果然看见院子里有个人,隐约可见浑身是血倒在地上。
  他不动声色,很快镇定下来,忽然觉得自己该是准备把武器了,如果不慎陷入危险,也能自保。
  这人是谁?又想做什么?师淮提起警惕,目光死死盯着观察他。
  只见那人倒在地上,一动未动,好一会儿才蹒跚爬起,踉踉跄跄走了两步路,紧接着又倒在地上。
  那人似乎没想进屋袭击师淮,反而是朝着小院走廊角落处歪歪扭扭走着,好像没什么恶意,只是找个地方歇歇脚。
  伤的这么重,竟然还能翻墙进来,八成是被人追杀了,师淮大致推测着,借着月光一直盯着这人看。
  忽然眼睛睁圆,他这身衣服,还有手臂上的袖章,他是御敌军的!?
  大半夜被追杀到这里的御敌军,想也知道是洪子龙的人在追他了。
  师淮穿好外套,抓起个火折子就下去了,既然是御敌军,那他得帮了,这人拼死逃出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要传输!
  只要是洪子龙要追的御敌军,他通通都得帮。
  他放轻脚步,没有打开火折子,只要他想,他能完全隐匿自己的气息。
  正好到了立秋时节,晚上的风总是阴凉至极,师淮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很快就在走廊拐角处找到这人了,只见此人已经晕倒在地,身上的那身衣服都被血液浸透了,真不知道受了什么伤。
  要是他还有精神力,还能给他疗愈一二,但是他现在也有些束手无策。
  师淮皱着眉,正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时,忽然听到围墙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军队正经过这里。
  只是一阵脚步声,师淮便立刻断定,是洪子龙的军队搜过来了!
  这处是走廊拐角,算是个极其隐蔽的死角,要不是事先知道人往这边跑,估计短时间内也是想不到他人在这儿的。
  为了以防万一,师淮甚至用脚踢着地上的人往里藏了些。
  立刻转身回去,然后狠狠心,将茶杯摔碎,褪下外套,面不改色往碎片上摔去,整个人都摔在地上,片片锋利的茶杯碎片刺入他的左腿,疼痛让他蹙眉轻呼出声,而后痛得泪水瞬间盈满了泪眶。
  莹白色的睡袍浸透出斑驳血迹,看着很是显眼。
  师淮看着这伤,松了口气,还好,伤的不重,休养几天就能好了。
  不这样,他难以解释为何自己的院子里会有血腥味,干脆直接让自己受伤,还能顺理成章给那御敌军用药。
  果然,很快外面搜查的声音就传到他耳中,模模糊糊。
  “起来!搜查!”
  “谁敢包庇贼人,即刻击毙!”
  师淮听着他们的动静,数着时间恰好,慢慢走到房门口,看着小院的大门,等着洪子龙的人闯进来,然后他开始演戏。
  脚步声渐渐到了门口,但很快又停住了,师淮想,下一步应该是要拍门或者直接踹门了。
  然而,他听见的却是一阵温和地拍门声,紧接着他听见一个熟悉地声音响起:“有没有人在?本将怀疑有贼人闯入,能否开门让本将搜查一番?”
  “将军,那么客气做什么?说不定人早都睡着了,听不见呢!咱们直接踹门不就得了?”
  伏黯冷冷看了齐副就一眼,将齐副将看得浑身一僵,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脸,笑道:“是属下多话了!”
  而后小院大门自里面打开,伏黯与开门之人四目相对,只见面前的人神情满是不可置信,呆呆看着他。
  他长发未挽,未施粉黛,穿着睡袍,再朴素不过,但依旧让伏黯心跳剧烈了几分,他深吸口气,刚要说什么,忽然视线下移,看到他睡袍上的点点血迹,蹙眉道:“怎么了?贼人进你的屋里袭击你了?”
  师淮骤然清醒过来,满脑子都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洪子龙呢?门外的人怎么会是伏黯?
  还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但师淮亦看得出这些人都听伏黯的,他连声道:“没有,是小的自己刚刚听见外面的声音,吓到了,所以一不小心没捧好茶杯,就摔了。”
  齐副将连忙挂起讨好的笑道:“麻烦小雀儿公子,容我们进去搜查一番,好保你平安不是?”
  原来小雀儿面纱下是这样的?确实值十锭银子啊!
  师淮侧身,垂眸温声道:“将军有请!”
  而后他转身想一起进去,却忘了膝盖上的伤,被扯得一痛,而后腿一软,眼看着就要倒下,却落入个带着烟味的冰凉怀中。
  他被人抱了起来,呆愣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熟悉地侧脸,他喃喃道:“多谢将军。”
  男人语色淡淡:“既然受伤了,就好好待着,别走来走去了。”
 
 
第120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7
  师淮一错不错,死死盯着此刻抱着自己的人,目光是毫不遮掩的热情,引得伏黯也不禁垂头与他对视。
  “弄疼你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师淮头顶,师淮心中一颤。
  师淮眨眨眼,看见他特意避开伤口抱着自己的动作,心里甜了一瞬,但思绪又乱得不行。
  所有的计划,都在师淮看清自己爱人在这个位面是什么身份时,变成一团糟。
  他先前鄙夷弃之的人,竟变成了伏黯?也就是说洪子龙这个人不存在了...
  他猜测过许多遍伏黯在这个位面会是什么身份,御敌军的人?还是又是什么隐藏的暗卫或者是临南国皇帝?
  万万没想到,是他想要铲除的人之一。
  他的心中乱极,但也还记得现在的目的,师淮抬起眸子与他对视,故意吸了吸鼻子,眼眶瞬时变得通红:“嗯,疼...”
  “这么疼?”伏黯蹙眉,走进房中,将人放到凳子上。
  “要不是将军突然带人来吓我,我早就睡下了,哪能遭受这无妄之灾?”师淮将锅甩在他身上,埋怨道:“贼人倒是没见到,将军您反而还比较像...”
  齐副将一脸严肃怒斥出声:“大胆!”这小清倌以为将军捧他两句,他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不成了?竟什么话都 敢说出口。
  师淮缩了缩头,咬唇低头不语,确实和这小雀儿的艺名无比贴合,一只渺小容易受惊又惹人怜爱的金丝雀。
  伏黯瞥了齐副将一眼,“去找个大夫来。”
  齐副官立刻敬礼:“收到!”好家伙,这小淸倌儿他竟然还得罪不起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声,师淮担忧朝门外望去,心疼道:“我刚种下的花儿,还没来得及开呢~”
  伏黯站在他身前,高高在上俯视着师淮,不知道在看什么。
  师淮只能伸手去够他的衣角,轻轻晃了一下,委屈恳求道:“您能不能让他们动作小点儿?我这儿根本没有什么贼人,倒是他们,快要将我的花儿弄死了!”
  面前的美人比之那天在大街上奄奄一息显得更生动,他仰头看着自己,秀眉微蹙,杏眸含泪,楚楚可怜,与先前捡到他时,遥遥一见的疏离感全然不一样。
  见过他之前那般虚弱地模样,现在他又摔了腿,明晚还要登台演出,扯着自己衣角的指尖微颤,肤色白皙到甚至看起来像透明,他像个琉璃盏,精致美丽又易碎。
  伏黯不忍拒绝他,瞧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能有什么坏心思?八成是心疼自己院子里的小花小草罢了,还有...识得些撩拨人的小手段。
  无论是今晚的耳坠,睡袍下有意无意露出地细嫩小腿,还是扯衣角撒娇,以及欲落不落的眼泪。
  伏黯都将他的小手段尽收眼底,他在撩拨自己,伏黯很确定,但同时又被他这些小动作取悦。
  可以,就让他看看这小雀儿还有什么手段吧?
  其实还没来得及搜查多少处,伏黯便走出去,命令所有人停手,“继续去搜查别处,这里不用搜了。”
  “是,将军!”士兵们自己归队,而后浩浩荡荡出去转去下家。
  伏黯转身回屋,“满意了?”
  师淮点点头,弯起眉眼,现在只寄希望于那人别自己醒来乱跑,否则就算是自己,也难保住他。
  他还没能搞清楚这个位面,伏黯身份背景和上次他遇到的洪子龙有什么出入。
  齐副将抓来一个大夫,“将军,人来了!”
  大夫毕恭毕敬给伏黯作揖,转向师淮时神色却有些掩饰不住的鄙夷,师淮并不在意,这城里看不起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们的看法对于师淮而言不痛不痒。
  师淮将长袍撩至膝盖上,白皙小腿上缠绕着一道道血痕,膝盖上斑驳血腥地伤口无比扎眼,他腿上旧伤痕不少,如今又添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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