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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清冷宿主又甜又撩用命追夫/美人宿主勾勾手,疯批主神变舔狗(穿越重生)——三某某

时间:2024-02-17 14:19:34  作者:三某某
  武元义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虽有心,但也无力,可瞧这美人,竟像是更中意我似的!”
  身边的人附和道:“谁让将军您剑眉星目长得最是帅气?美人倾心于您也是正常的。”
  张天龙也没跟价,可他心里极其不痛快,这争美人是其一,争不得就是落了自己的面子,他就像是两回都被伏黯狠狠踩了面子一样,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无能狂怒!
  上回美人还送了他一枚耳坠,现在怕是要对他失望了。张天龙气得狠狠骂了声娘!
  他们哪知道师淮心里想的是,能勾一个是一个,最好全都打起来,来个修罗场什么的。
  台下酒客们还以为师淮会接着唱曲,结果师淮让人将琵琶拿了下去,端上一盘盘用黑布盖着的水果。
  “若是雅间的各位爷不嫌弃,可下来与奴家一起游戏,猜一猜这盘中的水果都是什么,猜得最多的爷,可获得奴家准备的小礼物!”
  说完,就差使小丫头上去雅间问去。
  伏黯紧紧盯着台上人的身影,他巧笑嫣然,一颦一笑皆惹人怜爱,台下的男人谁看着他不是虎视眈眈?
  若是可以,伏黯想将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挖出来,一一碾成肉泥。
  可他不能这样,他知道,如果他真这样做了,只会将小雀儿,不,淮淮,推得更远。
  小丫头们去了各个雅间问过去,半晌,只有武元义和野田下来了。
  张天龙不想得罪伏黯和敌军的人,武元义则是色胆包天,野田是不爽伏黯竟敢驳了自己的面子。
  只有伏黯的雅间,没有一个小丫头来。
  齐副将也发现了这事,蹙眉道:“这...是不是小雀儿或者小丫头忘了?将军,要不要小的去问问?”
  伏黯脸色阴鸷得可怕,“不用。”他攥紧掌心,压抑着暴虐嗜杀地本性,以及快要将他吞没地嫉妒。
  齐副将默默退了一步,生怕受牵连,从没见将军这么生气过。
  台上师淮故意做着羞涩姿态,他不动声色瞥了眼伏黯所在的雅间,没有任何动静,接着让小丫头们给他们蒙上了眼,“对不住了,爷。”
  师淮拿起一盘葡萄,依次喂给二人,武元义得寸进尺想要舔舐师淮的指尖,舔了两口发现是筷子,蒙着眼都能看得到尴尬。
  而野田则是上手试图吃点豆腐,却摸到了一边端着托盘的小丫头的屁股,吓得小丫头连连后退,他还以为自己得手了,笑得猥琐极了。
  鼻尖萦绕着美人的幽香,可是又看不到吃不到美人,让他们心焦不已,就连很简单很常见的水果也猜不出来。
  师淮虽设了这么一个环节,但也不是傻的就这么让他们吃豆腐,他灵活自如,躲避着两个色胚的咸猪手,以及各种言语挑逗,言语间也只是似是而非的回答。
  勾得他们心痒痒,又怕自己太过心急出了丑,将美人拱手他人。
  想想他们以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愣是现在这个小雀儿动不得,只因太多人觊觎他,若是轻易出手,指不定就要得罪其他人了,得不偿失。
  也是因此,越得不到,就越惦念。
  雅间传来一声不大的茶杯碎裂声,并未影响到台下分毫。
  “将军!”齐副将惊叫一声,但很快又止住了话头。
  只见伏黯硬生生捏碎了个茶杯,指缝中流出点点鲜血,滴在地板上。
  “无事。”伏黯语色淡淡,可心中却是起了杀意,野田和武元义,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他慢条斯理取出卡在自己掌心的碎瓷片,心中奇异得到满足,昨夜他也是这样伤了腿,今日自己这样伤了掌心,说明他们合该是天生一对,那他可会心疼一二?
  连包扎都不想包扎,他就这样任由血一滴滴滑落,隐入地板消失不见,依旧自虐式地看着台上心爱的人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控制住心底虐杀的欲望。
  他想,淮淮那么胆小柔弱,又从小被打骂着长大,在这里已是身不由己,现在也不过是强颜欢笑,他不能再吓着淮淮。
  如果他真在淮淮面前杀了这二人,只会让淮淮畏惧他,就算要杀,也不是现在。
  最后胜出的人是野田,师淮说着好话,浅笑着将一件浸有香味的帕子给了野田,野田整张脸都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很是陶醉。
  武元义脸色都绷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没了面子,又在师淮给他奉上一杯好茶后,转为喜笑颜开。
  武元义暧昧冲师淮邪笑道:“小雀儿,若是准备好了当红倌儿,可得差人来告诉爷,爷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师淮退后一步,故作娇羞不语,实则心中在想着伏黯会不会现在就出手杀了他?
  可出奇的是,雅间一直没有动静。
 
 
第124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11
  是夜,一夜浮华散去,师淮独自坐在屋内,静候着可能会光顾的‘客人’。
  他一盏茶接着一盏茶慢慢悠悠地送入腹中,心思沉重。
  前半夜在外面装笑,笑得他脸都僵了,现在四下无人,他不再用伪装,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看什么都带着三分冷意。
  原以为每个位面都能遇到爱人,是一种幸运,可现在他才反应过来,或许是他人为自己布的局。
  “呵。”
  他苦笑一声,笑自己也有这样被情爱迷了眼睛的一天,虽然哔哔未说,但他已隐隐约约猜到,那该死的通关条件和伏黯有关,或许伏黯就是埋得最深的一步棋。
  偏偏可能伏黯也不自知,若他真是以满腔真心来爱自己,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如果通关条件真是他想的那样...
  届时,他真的能狠下心来吗?
  师淮一贯不是个喜欢借酒消愁的人,即便痛苦难受,他也要保持清醒!
  眸色逐渐冰冷,他要在这个位面验证一些事。
  屋外伴随风声响起一阵稳重的脚步声,来者故意放重了脚步声,在故意告诉师淮,他来了。
  ‘客人’真的来了...
  ‘叩叩叩’
  师淮敛起一腔坏情绪,装得乖软,疑惑道:“谁?”
  “淮淮。”
  门外响起他熟悉的声音,师淮忙站起身,随手扯过披风拢紧,碍事的长发被他不管不顾甩在身后,他的脚步停顿在门口,却没有第一时间开门。
  “伏将军怎么深夜来此?这不合规矩。”
  隔着门,他听见伏黯的声音:“隔着门,也好。我只是...想见见你,听听你的声音,吓到你了吗?”
  师淮听得心酸,险些被他卑微的态度惹得要立即开门。
  可他现在几乎无法自制的在用洪子龙和伏黯对比,如果是洪子龙,洪子龙会说什么呢?
  深夜未经同意,私自闯来他的房间,是洪子龙会做的事,伏黯也做了。
  可如果是洪子龙,在他拒绝开门后,兴许会说:小雀儿,整个潇湘馆听的都是本将的规矩,你依的是谁的规矩?嗯?
  在他亲手给野田和武元义喂食后,洪子龙恐怕会说:小雀儿你真是太不乖了,你想想,他们要是没了舌头,该怎么吃饭呢?
  然后过一两个月,不管他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二人的舌头他是一定要割下来的。
  所以洪子龙就是个纯粹的疯子,他可以为了师淮发疯到不顾所有人,也不顾自己的性命,只想杀了所有觊觎师淮的人。
  尽管可能会折损几千精兵,但偏偏就这样的疯子,还让他最后成了临南国最大的封侯,无人敢与之争锋,甚至可能会让临南变了天下。
  师淮缓缓道:“没有,将军在我这里来去自如,我总要习惯的。”他开玩笑一样道。
  门外沉默了一瞬,只传来男人低沉一声:“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顿了顿,又道:“你这个小骗子。”
  这是洪子龙绝不会说出口的话,师淮心软了,他不信洪子龙能装成这样,现在的伏黯他没有道理会拒绝不是吗?可是仅仅这样还是无法打消他的疑虑。
  他缓缓开了门,借着月光看清面前的人,伏黯的脸红得不像话,但身上衣物依旧干净整洁,就连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酒味。
  “你喝酒了。”师淮肯定道。
  “嗯。”伏黯低头,目光贪婪将他此刻毫无防备的姿态收入眼中,深邃地眼眸里藏着师淮看不清的深情,“喝了一点点。”
  师淮亦大胆回望过去,故作不解:“为什么喝酒?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伏黯伸出没受伤的手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勾人而不自知的姿态,压抑着心里烧了一整晚的妒火,酒精的作用使他头脑发热便深夜来了这里:“因为你骗了我。”
  “骗您什么了?”师淮眼中含笑,“将军,我这里的交易,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您若是觉得不值,大可以不买。”
  伏黯松了手,撇过头去,不让师淮看见他被嫉妒烧红的眼,“不是这个。你骗我,你说只对我一个人使过手段,可今晚...一个,两个,三个...”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师淮甚至能从其中听出来委屈了。
  师淮知道今晚故意气他气得有些过火了,可是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只是想看看伏黯究竟是不是洪子龙?
  但在看见伏黯这样难过后,又觉得心疼且没意思了,是不是的又能怎么样呢?
  师淮,就算他真和洪子龙是同一个人,难道你就会因为厌恶洪子龙从而连带着一起厌恶他了吗?
  不会的,但他还是希望不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师淮叹了口气:“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呀,而且他们也没有得逞什么,你生气了吗?”
  “没有。”
  “你不过是多抛了下媚眼。”
  “不过就是喂了他们一口吃的。”
  “不过就是送了野田一方贴身帕子。”
  “不过就是奉杯茶给了武元义。”
  “没什么可值得生气的。”
  没有才怪,师淮嘴角噙笑,从一开始试探的心思,已经转变成了逗一逗他了:“那就好,我还以为您生气了,怕您是因为难过喝闷酒,原来不是啊。”
  感觉到胸口中了一箭的伏黯,呼吸一滞,“若我说是呢?”
  他没有看见师淮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师淮想,还真是受不得他委屈难过,罢了罢了,那就换个策略吧。
  师淮软声道:“如果真是,那我以后就不那样了,好不好?”
  伏黯回望他,喜悦一点点涌上心头,没发现自己的眼眸一下子就亮了,“不那样是哪样?”
  “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都不做了。”师淮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袖子,忽然发现他左手上缠裹着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
  伏黯抬起受伤的那只手,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只是被茶杯的碎片割破了而已,不疼。”
  师淮定定瞧着他,有些生气:“都受伤了,还跑去喝酒,你在想什么?”
  伏黯一时无言,任由他这样责问自己,要是被齐副将看见了,定又要惊天动地的大喊着师淮不懂规矩了,小小清倌竟然爬到了将军头上来!
  “你心疼了?”伏黯反问一声,暗藏喜悦。
  师淮咬着唇,拿他没有办法,怎么说也是自己将他气成这样,更不好说什么了。“敷药了吗?”
  伏黯却不放过追问他,“你是不是心疼了?告诉我,嗯?”
  师淮问:“很重要吗?”
  伏黯郑重道:“很重要!”
  师淮暗道了声傻子,却依旧无可奈何,“是,我很心疼!”
  话音刚落,便被面前的人揽进怀中,耳边传来他沉沉地声音,语调微微上扬:“淮淮,一见钟情的,是不是不只有我?”
  师淮语塞,一见钟情?这该怎么算?算第一个位面的?可是...他那时候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思而已,因此这个问题他拒绝回答。
  伏黯继续道:“那你现在愿意答应我离开这里了吗?”
  离开潇湘馆,再度回到他身边吗?
  师淮摇了摇头,将他微微推开,“不要。”
  触及伏黯失望受伤的神色,他又解释道:“从来没有哪个将军会有个男人当夫人,即便我穿上女装再像女人,也不会是女人,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男人!我不想让他们耻笑我的同时,也连累了你。”
  伏黯蹙眉:“我不在乎这些!你更不需要在乎,没有任何人敢非议你...”
  如果有,那很快也会消失在这世上。这句伏黯没有说出口。
  “可我在乎!”师淮狠下心,“我现在缩在这一方天地里,来的恩客酒客,他们都捧着我,垂涎我,我不用出去面对别人轻蔑讥讽的眼神,更不用遭人唾沫,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是痛苦还是快乐?”
  其实并非如此,师淮知道,他要是真嫁给了伏黯,有利也有弊,但终究会阻碍他完成任务。
  他在潇湘馆,人来人往,人多口杂,还能随时留意御敌军以及各路人马的动作。
  如果留在伏黯身边,他就会被打上伏黯的标记,不管做什么,打探什么消息,他都是伏黯的人,极其不便。
  伏黯松开了手,后退一步,垂下头,神色晦暗。
  是他太自私了,只想着将他娶回来,却没想过他的处境,伏黯心中绞痛,罢了,他又何必逼他?
  是他没有给够淮淮安全感,他们还有许多时间,来日方长,只要他心中是有自己的,这便够了。
  “好。”这句‘好’说得无比沉重。
  师淮再度轻柔牵起他受伤的手,他站在门口久了,受着寒风,手也变得冰冷,师淮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为他温着。
  “伏将军,你在我这里,永远有优待,小雀儿是大家的,可师淮是你的。”
  美人眼含柔情望着他,伏黯只感觉自己的心又被他融化了。
  “你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做,别难过了。”师淮捧着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蹭蹭,算是安抚,也是在无言诉说着他的爱意,“我也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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