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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清冷宿主又甜又撩用命追夫/美人宿主勾勾手,疯批主神变舔狗(穿越重生)——三某某

时间:2024-02-17 14:19:34  作者:三某某
  “淮淮...”
  伏黯被他勾得难以自抑,胸腔中就像是烟花炸开一样,喜不自胜,他从未想过今夜一行,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师淮在他的手背落下轻轻的一吻,而后松开他的手,笑了笑,退后一步,“伏将军,晚安。”
  将门合上。
  独留伏黯站在原地,抚着自己被他亲过的手背,怔怔出神,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刚刚的失望难过都被一扫而空。
 
 
第125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12
  本打算再狠狠心,逼一逼伏黯,看看他会否做出和洪子龙一样的举动。
  谁知,仅仅是第一步棋,伏黯便一败涂地,师淮又何尝不是一败涂地?
  他狠不下心再去逼迫伏黯,心里告诉自己,就算伏黯真是洪子龙,那他也不会和之前那样,是一个纯粹没有理智的疯子了。
  只是,上个位面的伏黯,究竟是‘洪子龙’时的魂魄,还是这个位面伏黯的魂魄?
  如果真是‘洪子龙’时变成的鬼,那他头上的子弹,是自己的杰作吗?
  再联想到洪子龙死后一直在找他...
  时隔多年,师淮终于久违地感觉到了愧疚。
  也许是那时的自己太过狠心冷漠,对洪子龙的所作所为唾弃至极,无视到底,一再撩拨其他人激怒他,才使得他走向极端呢?
  师淮如此想着,要是哔哔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说不得也要跑出来吐槽两句他太双标了,察觉伏黯很有可能是洪子龙后,连对洪子龙的想法都开始改变了。
  可是自从哔哔被他问了那个问题后,就落荒而逃,开始装死了。
  师淮自觉很有良心的没有逼问他,但现在想到哔哔,难免也要将‘人’喊出来问问别的。
  师淮:哔哔,任务进度怎么样了?
  沉默几秒后,哔哔终于出来了:【报告大人!在您送走那个御敌军后,任务进度条涨了5%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竟然这样就涨了5%!?
  师淮:那个御敌军是很重要的人吗?
  哔哔:【是的!御敌军为了获得龙血花的药方,一直在和敌军周旋,还屡次被敌军放出假情报,骗去围剿了几次。
  而这次也是如此,但他们早有对策,所以他们三个佯装被活捉,其目的就是为了在伏黯那里偷得龙血花,得到药方,然后藏在身体里。】
  哔哔顿了一下,或许就连他这个机器人系统都觉得过于残忍:【他们想的是等伏黯弄死他们以后,肯定会把他们的尸体丢在乱葬岗,再由同伴去捡尸,剖开他的身体,就能找到药方。可是伏黯一直迟迟不杀他们,他们就急了,这才跑出来自己找死。】
  【也因此,御敌军顺利获得龙血花的药方,迅速提升了他们研制消炎药的速度,等消炎药研制出来,御敌军的伤亡人数会大量下降,这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原来如此。
  虽是两次经历这个位面,但每一次都是不尽相同的,第一次时,是武元义追着一个妓女闯进了他的房中,最后当着他的面把那个妓女杀了。
  拖着妓女离开时,在他房中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后来,他才知道,那妓女是御敌军的暗线,她掌握了武元义种毒制毒村落的位置,若是能成功通风报信,则能让御敌军将其一网打尽,可惜...
  武元义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和木国合作,给临南国百姓下毒,敛了大量的钱财。
  那时,师淮没能救下那妓女,也是憾事。
  师淮:为什么在这个位面,我又没了精神力?
  哔哔:【大人,如果位面还让您保留精神力的话,您的任务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或许是让您上战场去杀人,以一当十,击退木国军队,保卫临南国和平等,而您一旦出了差错...所以让您失去精神力,反而是对您的一种保护。】
  确实如此,不管在哪个位面,都会秉持着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的规则。
  既然打算换策略了,那他就不能再走‘蓝颜祸水’的路线了,需要逐个击破。
  眼下边城还是以伏黯为主,只因为伏黯有最庞大的势力,和资源,作战几乎百战百胜,让其他人忌惮不已。
  武元义和张天龙,乃至木国的人,都要讨好,给他三分薄面,一起分割占据临南国的地盘,一直以来,武器才是硬道理。
  更是怕自己和伏黯打起了战,会被他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因此三足鼎立的局面才是最稳固的。
  师淮不知道伏黯舍不舍得为了自己,放弃现在的财富权势转去帮助御敌军,但既然不打算当蓝颜祸水了,他也只能尽力将伏黯往正道上引了。
  帮木国的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赚木国的钱,还有获得木国的人研发的药物。
  洪子龙是这样,伏黯应当也是,他们都没有帮着木国坑害临南国百姓,只不过是无视百姓死活罢了。
  而野田手握龙血花,几乎等于握住了其他三大将军的命脉,他还热衷于做各种生物实验,都是在百姓身上进行的,歹毒至极。
  武元义,靠贩毒起家,收木国的钱,却让临南国的百姓吸毒,从根本上腐蚀自己的国家,毫无家国情怀,该死!
  张天龙,热衷开赌场,放高利贷,是木国忠实的狗腿子,原主大哥就是在张天龙的赌场输得倾家荡产。
  若是要让临南国的诸侯消失,统一起来,还得是要让他们内讧,自相残杀才行。
  怎么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呢?师淮忽然想到,木国的大将军——野田!
  这三大诸侯,都在和木国合作,木国也是微妙和他们达成了共存的平衡!
  若是其中失去了平衡呢?若是木国的人和其中谁走得更近呢?他们难道不会产生危机感吗?
  *
  潇湘馆的小雀儿连着在大堂唱了几天后,终于挂上了牌子,这便是意味着可以接客了。
  诶,此接客非彼接客。
  清倌接的客也是雅客,在包间里听听小曲,喝喝酒,聊聊天也就行了,只卖艺不卖身的。
  卖身的是红倌,价格也更昂贵,不过小雀儿是众所周知的清倌。
  潇湘馆一放出小雀儿的牌子,立刻就被收走了,酒客们还在扼腕叹息,就被告知,原是伏爷提前重金订了小雀儿一晚,行吧,谁争得过伏爷呢?
  不由得纷纷感慨:这伏爷对小雀儿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武元义馋了小美人很久,这回又没抢到,更是令他生气,怎么回回都抢不过伏黯那老狗?
  而酒楼包厢内。
  他们口中的清倌此刻却被‘野男人’抱在怀里,茶水撒了一地也没人有空去管,琵琶古筝都扔到了一边,只顾得上唇舌之间的纠缠。
  师淮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在伏黯的怀中,他的手臂紧紧揽着师淮,大掌托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离自己近些,再近些,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半晌,二人分开。
  男人暗哑难耐的声音隐含别的意味,低叹一声:“心肝儿,你好甜。”
  他想这一刻,想了许久。
  师淮轻呼着气,双颊微微泛红,却还不忘吐槽:“你哪里学来这么油腻的话的?”
  不过,上个位面,他也总是心肝儿心肝儿的叫。
  “油腻?”伏黯不解:“油腻是什么意思?”
  “说你肉麻。”
  伏黯低笑一声,继续凑近他,眸里满是情意:“还可以更肉麻。”
  师淮无奈起身,坐到茶桌前,懒懒用簪子束起碍事的长发:“您可饶了我吧,将军大人。”
  这长发等他离开这潇湘馆就剪了一半竖起来,现在太长太热太碍事了,长发长至腰部。
  伏黯看着他媚而不自知的模样,心生酸意,“接下来你一个月的时间,我都包了,可以吗?”
  明明是花钱的人,偏偏话说得像下人一样卑微,哪里的酒客会这样卑微?
  当然不行,师淮轻笑着睨了他一眼,“可不敢这样,您做得如此明目张胆,是要昭告天下,非我不可吗?您的仇家多少,就不必我说了吧,届时,他们对您下不了手,难不成会放过我?”
  伏黯没了法子,对他简直束手无策,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后面拥住他,缠了上去:“淮淮...我,我只是...”
  师淮反手握住他,笑意吟吟又啄了他一口:“还请将军自重,我可是清倌儿,不是外头的红倌儿!”
  主动亲人的也是他,让人自重的还是他,伏黯被他撩得心绪难平,偏偏他还要撩完就跑!
  见真要把人惹急了,师淮又见好就收,转身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浅笑着装作恍然大悟:“我忘了,在您这里,我是红倌儿!”
  伏黯捉住他的手,醋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你不许这样接待他人,我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师淮总是过于游离,他对自己比他人亲密,却从不开口说爱他,伏黯被他的态度吊着,似是赤脚行走在悬崖边,心惊胆战,总不敢过分要求他的心。
  师淮听见了,他轻声道:“好。”末了又无奈笑着说:“你以为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亲我的吗?”
  “只有你能。”
 
 
第126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13
  他一句句甜言蜜语,几乎要将伏黯哄得找不着北,昏头转向的,现在别说他的人了,就是让他将手上权势财富拱手相让,又有什么不可割舍?
  在师淮话音刚落,他的唇瓣又被人强势封住,这回还多了几分柔情和欣喜。
  师淮无奈地想,怎么这人总是这么容易吃醋,又这么好哄?
  再分开时,师淮的嘴唇都肿了几分,他摸着发热的下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度抱怨道:“狗来的!”
  就会咬,就爱咬,死性不改!这都多少年了?
  这么多年,不少人骂过他,不过是仇恨,带着怒意,或者诅咒尖叫。
  伏黯却是头一次被人骂得如此开心,甚至希望他多骂几句,再度熟练脱口而出:“只当你的狗。”
  师淮勾勾他的下巴,随后倾身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得意道:“咬回来了!”
  却没发觉男人的眸色逐渐变暗,伏黯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凑上去再得寸进尺做些什么,却被师淮推开了。
  “将军来我这,还一首小曲都没听呢,真是浪费银子。”师淮自责道:“说来也是我怠慢了。”
  他说着唱曲,可动作之间全然没有要准备唱曲的样子,唱曲弹琴只是在他人面前的做戏讨好,在伏黯面前他何须如此?
  “我有的是银子。”伏黯再度跟上他身边,倒真像狗了,师淮坐在哪他便跟到哪,“淮淮现在就想替我省钱,想来日后管理封地的账务,也能得心应手。”
  师淮对于他有钱的事,不论在哪个位面都习惯了,这家伙去到哪个位面都跟暴发户似的,有钱得不得了,他淡声道:“我才不管你的账!”
  说罢,又拿起桌上的话本靠在伏黯怀中看了起来,潇湘馆总是爱买些黄色的书籍摆在馆内,给客人增添趣味。
  伏黯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他的动作,一只手环着他,时不时还要低头凑过去亲亲他的侧脸,将整个人都揽在自己怀中,占有欲十足。
  师淮也颇为享受这个大型靠枕,难得在这乱世中偷得半日闲。
  这书是个民间故事缝合的银词浪语话集。
  师淮翻了两页,不觉得有多好看,只是身后看着的人,呼吸却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同一个姿势坐得太久,他累了便挪了下身体,却不知道撞了什么,身后之人的呼吸也乱了一瞬。
  巧了,这动静,他再熟悉不过。
  “卿卿。”伏黯在他耳边呢喃,低沉磁性的声音,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喊得他也浑身发烫。
  怪了,明明刚刚看这书都没什么感觉。
  师淮顿生坏心思,他状似无意疑惑转身。
  他故作疑惑,又半是恼怒问:“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夫人?否则怎么晓得这些甜言蜜语?”
  无视男人隐忍地神情,故意在耍赖一样,看似是在胡搅蛮缠,还不是想再多听听甜言蜜语?
  伏黯虽呼吸沉重,望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某种叫嚣的渴望,但他却没有失控,反而还能怡然自得说起了情话。
  “没有过,倒是有一个想娶回家当夫人的,可他不愿意。”
  师淮转头不再与他对视,这么说来倒还是他理亏了。
  可伏黯却不想放过他了,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
  “淮淮。”
  “卿卿...”
  “心肝儿?”
  “宝宝,理理我,嗯?”
  真是理不了一点儿!
  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将师淮的耳朵烧得通红,他轻哼一声:“别喊了!真不知道你哪里来这么多花里胡哨的话,像个浪荡子。”
  他这么说,伏黯更是要喊冤,“还都要拜淮淮你刚刚的书所赐,书中的箫郎与心爱女子独处时,情至深处,叫什么都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
  “箫郎望着灯下的九娘,融融烛光,影影绰绰,九娘不胜娇羞,垂头惹怜,箫郎情难自禁,步步紧逼,唤九娘,卿卿,好眉眉,心头宝儿,心肝儿。情至深处,便是什么都唤得出来。将九娘唤得面红耳赤,二人互望,你侬我侬,不自觉便贴上嘴去,做起了嘴活儿...”
  “闭嘴!”师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赶忙起身捂住他的嘴,“你怎么好的不记,尽记这些东西?还全都背下来面不改色念出口?不知羞啊你?”
  明明这章节他才看了一半,他竟然就这样背下来了,要是再让他接着念下去,可就有些不堪入耳了!
  他竟不知道,这个位面的伏黯还这么有‘学问’?
  伏黯任由他捂着自己的嘴,乖乖不再出声,只是眼神中渴望却不减少分毫,情丝缠绕。
  又就着这个姿势,长臂一揽,使他与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
  师淮穿着轻薄的睡袍,隔着睡袍便能轻易感觉到一些无法描述的东西。
  他被烫得一下子松开了手,骂道:“色胚!”
  骂是这样骂,但气氛正好,不知何时,书又被人扔到一边儿去了,师淮后来只恨自己没扔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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