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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家的病弱美人【末世】——许叁字

时间:2024-02-18 08:40:08  作者:许叁字
  占有欲很强地吻了下去。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安慰都淹没在了气息交融中,时黎知努力配合秦乌的动作呼吸。
  他们已经亲过很多次,彼此之间足够熟悉。
  时黎知知道,每当秦乌的手轻轻磨蹭他的后脑的时候,是希望他能回应得更热烈一些。
  包含了安慰的意思在里面,时黎知环住秦乌的脖子,踮脚青涩地回应。
  不包含任何情/色意味,没亲多久,秦乌主动放开了他,擦去时黎知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
  “走吧,去看看练习场。”
  被秦乌牵着走了一段路,时黎知从迷蒙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握紧秦乌的手扯了他一下。
  “你还没说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
  “看完再说。”秦乌分明就没打算说,但他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
  “我要告诉危莉姐,秦队长是个骗子。”时黎知努努嘴,说完自己倒先消了气。
  特战队里最小的队员是出了名的好哄,时黎知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个谣言了。
  给时黎知剪头发的时候,秦乌想起了秦欧——一个已经去世一年多的侄子。
  秦家的旁支体系太大,关系错综复杂,秦泽是他的侄子,秦欧也是,他们年纪相仿。
  还有好几个年纪差不多的亲戚家的儿子,秦乌没心思去记他们。
  秦家的旁支里,秦欧是最有出息的,能力大且办事稳妥,是个接替秦家分支产业的好苗子。
  这根苗子一直都生长得很正,但在一年前,合东基地的核心研究文件被泄露给江平基地。
  江平基地的高层在商议以后决定加大污水排放量,当时合东基地已经研究出的解毒剂完全失去作用。
  在感染者身上,连一点小小的割伤都没办法起作用。
  研究被紧急叫停,上级决定对秦欧实施惩罚。
  惩罚不包括死罪,秦欧免了死罪,文件已经泄露,杀了始作俑者泄愤并不是明智之举。
  他们将秦欧关在监狱中,与关押怪物的房间仅一墙之隔。
  但是,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秦欧死了,死于自杀,留下一封认罪书。
  这些事,秦乌是在执行任务回到基地后听别人讲起的。
  那些人在看到秦乌后才惊觉,秦欧——一个出卖基地的罪人,他在基地还有个叔叔。
  恐慌、无措,各种各样的情绪铺天盖地的席卷向基地里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不再相信秦乌对合东基地是真心实意的。
  就算不敢面对面挑衅,背地里的谩骂跟诋毁也足以摧毁一个昔日的英雄。
  秦乌被连坐,上级没办法,将秦乌调离合东基地。
  在走之前,秦乌要求看一眼秦欧的认罪书。
  看完,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他见过秦欧的字,跟认罪书上的狗爬字毫不相似。
  从那时,秦乌明白,真相是不重要的,他们只在乎有没有人背锅,自己能不能独善其身。
  柳山基地的训练场像高中操场,场地的外圈是简陋的橡胶跑道,内里全部用细软的沙子填充。
  上面架了不少靶子,大部分都是可移动的,顶上还用绳子吊了不少。
  “飞起来的那个看起来好难打中。”时黎知站在场外,仰头看半空中的靶子。
  “这有啥难的!”危莉刚好跑完两圈,脱掉厚棉衣潇洒地甩进沙地里。
  晶莹的汗水沿着她腹部的肌肉滑进短裙里。
  这样真的不会感冒吗?时黎知看着就觉得冷,他悄悄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危莉一身肌肉不是盖的,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手臂肌肉绷紧,轻松抄起练习用的长杆枪。
  两条马尾在身后甩成一道绚烂的风景线,根部长出的黑色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没看她多认真的瞄准,巨大的枪响后,吊在半空的一个靶子开始猛烈晃动。
  又是两枪,接连不断的枪声在练习场内回响,仿佛有很多人在同时开枪一般震撼。
  “练习场内,初次训练的可以进去吗?”时黎知原地掂了两下脚,望向秦乌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他也想试试握枪的感觉,哪个男孩子不想握枪?
  病毒没爆发之前,时黎知想去射击馆玩,结果馆主告诉他,心脏病患者最好不要接触射击运动。
  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也负不起责任,时黎知也不好给别人添麻烦,只能放弃了。
  柳山基地练习用的枪他看见了,里面的子弹是用颜料弹替代的,就算打偏了也不会伤到其他人。
  “可以,我带你试试。”秦乌自然地摸了把他的下巴。
  手掌下滑,顺势牵着他的手,将他带进练习场。
  练习枪比看起来重很多,时黎知勉强拿稳,在秦乌的帮助下调整好姿势。
  还没开枪,肩膀已经开始泛酸,他有些惊讶地回头:“你们这样练,一天下来会肌肉拉伤吧?”
  “会呀,所以我们最多只练四小时,再多队长就要罚我们了。”危莉撇撇嘴。
  只字不提自己每次练俩小时就肩酸背痛的事实。
  透过倍镜瞄准地上固定的靶子,时黎知生疏地扣下扳机,后坐力震得他眉头紧皱。
  下一秒秦乌便早有预料地替他揉肩膀:“开五枪,中不中无所谓。”
  特战队个个都会开枪,时黎知的异能也没点在攻击上,手术也才刚做完不久,秦乌完全没有要训练他的意思。
  “行,那你按着我肩膀,我稳不住。”
  有人兜底的感觉不是一般的舒畅,时黎知放开手脚,换了个靶子继续瞄。
  练习枪的触感跟真枪也差不多,铁打的枪管被他的手捂热。
  这种人与枪慢慢融合的奇妙感觉,时黎知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五枪的数额用完,三枪在靶子上,不过偏离了中心很远。
  还是轻便的手枪更适合他,比如秦乌赠与他的那支。
  放好枪,时黎知扶着肩膀转动两圈,肩颈的肌肉隐隐酸痛。
  他不在意地偏头,瞳仁往下靠,视线松松的落在沙地上,语气里带着未解的疑惑:
  “秦队长,刚刚在剪头发的时候,你透过我想到了谁?”
 
 
第四十九章 给你看个好东西
  时黎知不常把秦乌叫作秦队长,这个称呼只有在他不那么高兴的时候才会搬出来用。
  只要秦乌稍微细心,就能发现时黎知的心里并不平静。
  但秦乌的情绪也陷入了微妙的低落,危莉作为旁观者,又是个一根筋,她也没看出来。
  队伍里的关系一直是命令为主,在时黎知来之前他们几乎不会互相讨论私生活。
  作为A队兼特战队的队长,秦乌从来都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危莉和汪新以及雷容铭的个人资料都在办公室里放着,对秦乌来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是秦乌的资料,他们只知道,在末日之前,秦乌是源流集团的CEO。
  “算了,当我没问。”时黎知琢磨一会儿,感觉像是在打探秦乌的隐私。
  他没有撬开别人的嘴听秘密的爱好。
  “回去讲给你。”秦乌垂眸,神色晦暗不明。
  练习场上无人再说话,危莉紧张得头皮发麻。
  不就是走了一会儿神,怎么她一回头就这样了?
  “黎知,射不中也没关系,那个…那个啥,呃,汪新一开始也射不中……”
  汪新从小就练格斗,体格上看不出来,但是脱下衣服,一身坚硬的肌肉。
  不然也不会稳健地使刀。
  知道危莉说的是善意的谎言,时黎知摇头:
  “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们练习了,我恐怕只适合干点动脑子的事了,下回要出任务记得带上我,好久没活动活动了。”
  “下次我带你。”秦乌皱眉,主动揽下这份差事。
  “不用了,跟着你,我什么也练不了。”秦乌的能力根本不需要用迂回战术。
  只有他不想办的事,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时黎知在梦里见过足以摧毁大楼的恐怖能力。
  半年过去了,异能只会随着使用次数增多越来越强,秦乌带着他就等于带了个累赘。
  “随你高兴。”秦乌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说完他又上前两步,替时黎知整理好歪掉的衣领。
  逼近过年,温度大幅度下降,出个门简直要把人冻成冰雕。
  要不是气象专员的态度肯定,时黎知差点以为要下雪。
  本来想趁机生个气,结果秦乌的态度让时黎知挑不出一点错。
  呼出的气凝聚成白雾在眼前慢慢散开,又慢慢凝聚。
  “出去的时候我跟你说一声。”时黎知的脖子处不再灌风,他也生不起来气了。
  这可咋整呢?队伍里传他很好哄的谣言,好像确实是真的。
  嘿,这两个,床头打架,还没到床尾呢就和了,危莉躲在汪新身后偷看。
  虽然没看懂时黎知怎么就消气了,但是她依然看得津津有味且茫然。
  “闹。”汪新垂眸瞥她一眼,惜字如金。
  “你说我闹?神经病啊。”危莉笑骂他一句,顺便给了他一拳。
  避开了之前受伤的那只手。
  “好久没试过我那狗屎异能了,今天晚上试一下吧?”
  危莉盘算着,她上回变出来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没毒是没毒,但是汪新喝完以后脸红的不得了。
  到最后汪新也没告诉她那杯药是干什么的。
  “下次。”汪新表情不自然地收回视线,藏在头发中的耳垂“唰”一下变通红。
  垂下的手下意识按在刀柄雕刻栀子花的位置。
  “哦,是不是后天有任务,你不说我都忘了。”危莉突然想起来这茬,没注意到汪新过于不自然的神情。
  更深露重,柳山的夜晚是潮湿寒冷的,时黎知醒着不爱黏人,睡着以后却会自动寻摸着往温暖的地方钻。
  同睡一张床,半夜,有双手软绵绵地环住秦乌的腰,他睁开眼,眼底没有一丝倦意。
  伸出手确认过时黎知那边的被子没有掀开,然后便搂紧前者,任由前者在他胸口小幅度地拱着。
  梦里,时黎知又回到了合东基地的学校走廊上。
  时隔一个月,再次踏上陌生的地界,时黎知依然觉得身心都不舒畅。
  没来由的,他对合东基地生不起一点好感。
  “你好,又见面了。”前方的教室里,黑色中山装的老师又走出来。
  他胸前的金色蝴蝶,翅膀正微微颤动。
  见到时黎知,他也挺惊讶的。
  出乎意料的惊讶语气没逃过时黎知的耳朵。
  难道这回不是这人故意的?
  暂时保留意见,时黎知记得上次中山装老师说对他没兴趣,但也不排除对方拿他消遣的可能。
  “小朋友,防备心不要这么重。”中山装老师的脸部是一团黑雾,尾调上扬的声音有点耳熟,“走近点,我带你看个好东西。”
  “不了,你走远点,让我做个好梦就行。”时黎知‘婉拒’了对方,他后退了两步。
  肉眼丈量距离,看不出变化。
  他后退,那人就前进。
  前进的两步,比他后退四步的距离都远。
  没两秒,那人已经到了跟前,时黎知知道躲不掉,索性也不躲了,乖乖站在原地跟他对视。
  “这才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中山装老师举起双手,示意他真没那个心思。
  但是他没有,不代表时黎知没有。
  趁中山装举起手的空档,时黎知手速飞快地从腰上掏出手枪,朝着他的面门开了一枪。
  剧烈枪响后,老师在冒着烟的枪管中消失了。
  留下一句不清晰的抱怨。
  时黎知在意识恍惚中一遍遍回想,对方好像说的是——
  “秦乌教出来的人还真是难搞。”
  那个人,也认识秦乌?仔细想想,认识也很正常。
  多重身份套在秦乌身上,合东基地认识他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合东基地的大多数人,在面对秦乌时表现出的都是畏惧,他们在畏惧什么?
  还有奇虎说的话,要有多大的亏欠,才会让合东基地决定无条件答应秦乌的每一次请求。
  在复杂的思绪和熟悉的失重感中惊醒。
  眼前漆黑一片,时黎知重重的喘息声吓得他自己抖了一下。
  脚下猛踢一下,踢到个坚硬的东西,他嘶了一声。
  想伸手揉揉酸痛的脚,一动才发现,他正亲密地缩在秦乌怀里。
  只要他一动,秦乌必然会醒过来。
  不过现在,他已经动完了,秦乌也已经醒了不知道多久了。
  “不还意思啊,吵醒你了。”时黎知张口,嗓音哑得厉害。
  人的脆弱会在晚上被放大,以前时黎知从没感觉过,现在才知道,这句话说的真对。
  搂住他的秦乌明明还什么都没说,他已经开始鼻酸,视线更模糊了。
  反正是自己的男朋友,名正言顺的,时黎知一个头锤扎进秦乌怀里,来回乱蹭。
  柔软的发丝接连不断地拂过秦乌的下巴。
  “又做噩梦了?”秦乌温声询问。
  “嗯,又是那个戴金色蝴蝶的老师。”时黎知鼻音很重,瓮声瓮气的说他梦见的事。
  在说到“带我看一个好东西”时加重了语气。
  然后就是他朝中山装老师开了一枪,梦境坍塌,他惊醒。
  “做得好。”秦乌安慰般亲亲时黎知的额头,环住他脊背的手有节奏地轻拍,“睡吧,今晚不会再做梦了。”
  “嗯,明天我想吃烤鸡。”时黎知睡不着,但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知是不是秦乌拍背太催眠了,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这回没有再做梦,阳光透过眼皮,时黎知隐约感受到光照,不用睁眼就知道外面肯定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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