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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近代现代)——谷一不胖

时间:2024-02-18 08:41:09  作者:谷一不胖
  严之畔颤抖着重重吐了口气,半晌后缓和了情绪,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三四块阿胶塞容与手里,低声道:“你歇会儿吧,我来。”说着,不由分说的将容与按在凳子上。
  容与哭笑不得,只得坐在凳子上,打开严之畔塞给他的阿胶吃了起来。
  严之畔的口袋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宝箱,每天都会掏出点儿不一样的小东西塞给他。今儿是红枣,明天就是装在罐子里的燕窝,还有阿胶。
  开始容与并不要,但耐不住严之畔的强硬,这么一来二去,他也习惯了严之畔时不时给他塞点儿小东西的习惯。
  等他吃完,严之畔已经把东西整理的差不多了。很快到了下午,菜市场没什么人了,两人就回家休息去了。
  自这之后,严之畔再也没提过这些事情,每天除了帮容与进菜卖菜之外,就是跟容岁玩儿。
  容玫开始以为严之畔对李宏林说的话纯粹是吓唬他的,但现在看来,两人好像确实是那种关系。但她并没有多问一句,只当是从来不知道。
  这期间许琰来过几次,每次看见他,严之畔的脸色都不好看。但容与压根儿不管他,以前怎么对许琰的,现在还是怎么对许琰。他并没有刻意的疏远许琰,但也跟许琰说明白了,自己不会喜欢他的,两人只能是朋友。
  许琰无法,只得退一步,以朋友的身份相处着,期望有一天,容与能答应他的要求。
  但有严之畔在,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
  这么长时间下来,容与对严之畔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虽然还是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但最起码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对他的出现,也没了最初的烦躁和避讳。
  尽管如此,严之畔也没有放松多少,因为他知道,离追回容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平淡的过着,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天气逐渐转凉,早晚已经有了秋天的感觉。
  这天中午时分,容与和严之畔从菜市场回来休息,严之畔本想回去,突然想起来早上走的时候容岁还没醒,没跟他说上话,就想去看他两眼。
  容与正在洗手间里洗手,闻言指了指房间:“应该在房间里睡午觉,你去看吧,别吵醒他就行。”
  严之畔应了一声,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有些老旧,但收拾的很干净,容与的床不大,只有一米五左右。
  床旁边放着张小床,上面放着小被子小枕头,容岁正躺在上面睡觉,小脸儿红扑扑的。
  严之畔看到容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正准备离开,但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他一下。结果这一摸,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把手放在容岁的手上和脸上感受了一会儿,站起来快步走到洗手间,容与本想洗个澡,冲到身上的汗,结果严之畔突然就推门进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容与的衣服都脱一半儿了,吓了容与一跳。严之畔却顾不得其他,急声道:“小与,岁岁身上怎么好烫啊。”
  容与一愣,快速穿上衣服就朝房间而去,把手放在容岁头上感受了一阵儿,脸色微变,“他发烧了。”
  两人都明白发烧对容岁来说意味着什么,顿时心头都是一震,容与弯腰就要去抱容岁,被严之畔拦住。
  “你腰不好,岁岁有那么重,我来抱。”说着,严之畔快速抱起容岁,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别急,我们先去就去医院,不会有事的。”严之畔挂断电话,沉声安慰着容与。
  两人等了没一会儿,司机就把车开过来了,上了车一点儿没耽误,直奔医院而去。
  好在下午没什么人,挂完号不用排队直接进了诊室,医生先给容岁量了体温,又开了单子,让去验血。
  匆匆忙忙验完血,看着化验单,医生随口说道:“病毒感染,问题不大,吃点儿退烧药,回去多喝水,注意反复发烧。”
  听到这个结果,两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严之畔还是有些不放心,“医生,我们孩子心脏有点不好,不会对他的心脏造成什么影响吧?”
  医生拿起听诊器听了下,蹙着眉头道:“他的心脏你们检查过没有?”
  “检查过了。医生说有较大可能会自动愈合。”容与解释道。
  医生点了点头,放下听诊器,“那就行。他的心脏确实有问题,但感冒不会给他的心脏造成影响。平时不要让他太剧烈的运动就没什么问题。”
  严之畔这才放下心。拿着医生开的单子交钱拿药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快四点了。把容岁交给容玫,容与就要往菜市场赶。结果刚抬起脚就被严之畔拦住。
  “你别去了。忙了一上午,中午还没休息,我去吧。”严之畔低声道。
  容与摇头正要拒绝,严之畔则不由分说道:“别推辞了。岁岁还病者,肯定想让你陪着他,菜市场那边儿有我呢。你在家歇歇陪陪岁岁吧。”说完,快速捏了捏容与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哎......”容与话还没说完,严之畔就骑着三轮车走了。容与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转身回屋。
  等晚上严之畔骑着三轮车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饭菜已经做好了,见他回来,容玫忙招呼道:“之畔,快,进来吃口饭,小与专门等着你呢。”
  严之畔惊喜的看了一眼容与:“专门儿等着我啊?”
  “是啊,刚都做好了。我说给你盛出来让他先吃,他非不肯,一定要等你回来。”容玫眼中带笑道。
  容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了别说了,吃饭吧,等会儿真的该凉了。”
  严之畔只当他是害羞了,笑了两声没再多说,坐下吃饭。
  吃晚饭,严之畔稍微坐了坐就回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又过来了。轻轻敲了下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严之畔才推开门。
  正在穿衣服的容与诧异的看了一眼严之畔,“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严之畔快速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道:“我来看看岁岁,他怎么样了?烧退了吗?”
  容与摇了摇头,一边穿衣服,一边低声道:“昨天上半夜退烧了,我怕他又烧起来我不知道,就让他跟我一起睡的。后半夜果然又烧起来了。给他喂了药,温度降下来点儿了,但还是烧。”
  严之畔眼中闪过怜惜,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容岁因发热而微红的脸,低声道:“可怜的儿子。”
  容与无奈的笑了下,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折腾他吃药,没怎么睡好,你别吵醒了他。”
  严之畔应了一声。
  “我先去洗漱了。”打了声招呼,容与进了洗手间。
  严之畔坐在床边儿,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下容岁的头,脸上的疼爱再不掩饰,压低声音道:“儿子,快点儿好起来。”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容与出洗手间的声音,他这才出了房间门儿,结果正好容玫也进来了。
  刚进来看到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严之畔从容与的房间里出来的画面。她昨天走的早,并不知道严之畔什么时候离开的,一看这架势,顿时误会了。
  “你......你这......你怎么从小与房间里出来了......”容玫怔楞道。
  严之畔哑然,故意道:“是啊,我刚从床上起来,怎么了姑姑,有什么问题吗?”
 
 
第六十章 我没照顾好岁岁,你打我吧
  容玫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容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您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也是刚来,进去看看岁岁还有没有发烧而已。”
  严之畔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与稍微收拾了下,吃完早饭,严之畔和容与就又朝菜市场去了。
  容岁的感冒是病毒引起的,总是反反复复的,一连折腾了五六天,总算是退烧了。但容岁的小脸儿也被折腾的发白,看的严之畔心疼不已。
  容与父子俩都成了严之畔的心头肉了,稍微磕点儿碰点儿都让他心疼很久。
  自从容岁病了之后,容玫生怕他再受风着凉,已经一个星期没让他出门儿了,早就把容岁给憋坏了。
  这天好不容易抽出了时间,趁着中午休息这一会儿,严之畔看天气挺不错的,就说要带容岁出去转悠转悠。
  容与见天气确实挺好的,便摆摆手让他们去了。他可一点儿都不想出门儿,累的半死好不容与这点儿休息时间,还不如躺床上休息会儿呢。
  容与锤着腰进屋,严之畔领着容岁就出门儿了。
  隔着两条街的地方有个小公园儿,不少孩子都在那儿玩,严之畔就准备带容岁去那儿。
  严之畔抱着容岁,两人一边儿聊着天,一边往前走。还没走到一半儿,容岁突然看到个买棉花糖的,顿时激动不已:“叔叔你看,那里有彩色的棉花糖!好漂亮啊!”
  严之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莞尔一笑:“岁岁想要吗?!”
  “可以吗?”容岁惊喜不已:“岁岁想要!”
  “想要我们就去买。”严之畔笑着往上抛了抛容岁,两人大笑着走到卖棉花糖的小车前。
  “小朋友要什么颜色的棉花糖啊?”卖棉花糖的爷爷慈祥的笑着问容岁。
  “岁岁要彩色的!”容岁指着车头插的那个样式一样的彩色棉花说道。
  严之畔含笑道:“好,那我们就要个彩色的。”
  卖棉花糖的爷爷闻言笑着应了一声,挖了几勺颜色不一的糖,依次放进机器里。很快,棉花糖就出来了。容岁看的惊喜连连。
  就在这时,严之畔想起来忘记带容岁的水杯了,就想去买两瓶水,于是道:“岁岁,我们先到对面去买瓶水,等下再来拿棉花糖好不好?”
  但容岁已经被棉花糖迷住了眼,闻言嘟着嘴:“可是岁岁想在这里看棉花糖。叔叔你去买好不好?岁岁在这里等你。你买好了,再来找岁岁。”
  严之畔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那叔叔还是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去买吧。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我不放心,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那好吧,岁岁让爷爷快一点,买好棉花糖,我们就去买水。”容岁乖巧的应道。
  严之畔笑着揉了揉容岁的头。片刻后,接过棉花糖,严之畔再次抱起容岁,朝对面的便利店而去。
  来到便利店门口,放下容岁,他弯腰拿了两瓶水,掏出手机就要付钱。这时一阵风吹过,把容岁手上的棉花糖吹走了。
  容岁小跑着就追了上去,想把棉花糖追回来。严之畔付完钱回头一看,身后已经没了容岁的背影。
  他的心头猛地一跳,忙抬头去看,之间容岁已经跑到马路上了,而就在他不远处,一辆车疾驰而过。
  严之畔心脏骤停,他想也不想就朝容岁冲了过去。转瞬之间,严之畔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朝他撞来,直接把他撞飞了出去。
  他却紧紧抱着容岁,将他保护在自己的怀里。呼吸间,严之畔从半空中摔下来。一连滚了好几个滚儿。
  落地后的第一反应,他就感觉右腿非常的凉。但他顾不得自己,颤抖着将怀里的容岁放出来,“岁岁,岁岁,你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吓着?告诉叔叔!”
  他颤抖着用手去摸容岁的脸。容岁好似才反应过来了一样,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
  严之畔还趴在地上,容岁被他用手圈着护在身下。严之畔想直起身子好检查容岁哪里受伤,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直不起来。下半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呼吸粗重,往自己身下撇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右腿血肉模糊,骨头都扎破了皮肉,正裸露在外面。
  估计是神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并不觉得疼。正要用手将身子半撑起来,想要检查容岁是否受伤。结果刚一动,右侧胸肋发出尖锐的刺痛,他顿时白了脸。
  肋骨估计也断了......严之畔这么想着。心知自己是起不来了,他只能颤抖着继续问容岁:“岁岁,告诉叔叔,你有没有哪里痛,有没有......”
  就在这时,车主和周围的不少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感叹着,“哎呦喂......骨头都露出来了,这腿肯定以后不会好了......”
  “他身子底下还有个孩子,真是造孽啊......”
  “有人打了120吗?”
  “报警吧,谁打个110啊......”
  车主也一脸急色:“哎呦,我正常行驶啊,是你们突然闯出来的,不怪我啊!”
  “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说这个一点儿用都没有,还是赶紧送医院吧。”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的说道。
  严之畔想给容与打个电话,但他的手机已经摔坏了。他只能尽力安抚还在哭的容岁,“岁岁不哭......告诉叔叔,有没有哪里疼......”
  很快,救护车就赶到了。护士将严之畔抬上救护车的时候,他还在说:“麻烦你们先看看我儿子,他有没有那里受伤。他有心脏病,请尽快给他检查一下。”
  听到他的话,随行医生赶紧给容岁检查。就在这时,容与终于赶到了。
  一听到消息,他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过来了。早秋的天还是有些冷的,好在现在是白天。他的脸色都变白了。踉跄着拨开人群朝他们跑了过来。
  一见到容与,严之畔惨白着脸第一句说的是:“小与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岁岁。”容与看到他半身都带着血,心都跟着颤了起来。他嘴唇颤抖着差点儿摔跤,那脸色都快跟严之畔有的一拼了。
  这时医生给容岁检查完了,“孩子除了有些擦伤外,其他没有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说着,将容岁递了过来,容与忙把容岁接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容岁还是抽噎。容与强稳住心神,安抚容岁。
  边安抚容岁,边抓住扶手爬上了救护车。
  严之畔勉强笑了下:“我知道错了,没照顾好岁岁,你......骂我打我都行,别憋着。”
  容与呼出的气都带着颤,他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突然伸出手,紧紧握着严之畔,语气中尽是慌乱:“严之畔......你一定得好好的!”
  严之畔一愣,他没想到容与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他的。他有些惊喜,但身体的冰冷感让他笑不出来,勉强挤了个安抚的笑,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但还是用力回握住容与的手:“放心,我还得......照顾你跟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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