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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容济年到底拿林予卿没办法,此刻只有失而复得的庆幸,将脑袋重重抵在林予卿软软的身子上,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药香,手中的温软却怎么都觉得不真实。
  温存了半晌,林予卿才悠悠开口:“我不想你们争吵……更不愿看到你们针锋相对。”
  “只单单过了三个月,你这心就偏得没边儿了?”容济年说这话时,话语里夹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
  “他和我很久之前就认识,不会伤我,反而对我很好,帮了我许多,我……不想让他难过。”
  容济年握紧林予卿白嫩的手:“那我呢?”
  林予卿将脑袋低得更低了:“自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不想他针对你。”
  容济年难得有些生林予卿的气了,在那细白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林予卿皮肤薄又嫩,一下就印出了个红红的牙印,像渗了血似的。林予卿虽疼却没叫出声,只缩着脖子委委屈屈看着容济年,眼睛仿佛能滴出水般的委屈。
  这副模样最能拿捏容济年,他也最吃这一套。
  容济年知道倘若他真和A硬碰硬,那必定是两败俱伤,他做不到什么都不顾去对付A。现下既然A将林予卿送回来了,那也说明对方退了一步,仅仅是一步。那个A有能耐将林予卿藏起来叫他三个月都找不着,便也可以再藏一次,至于下次会藏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倘若他再不识趣,那便真是不知好歹了。
 
 
第38章 有所保留
  容济年发现,那个叫阿莱利斯的家伙虽从不主动和他碰面,却处处同他作对。两人审美也大相径庭,容济年喜欢林予卿穿中式复古的衣服,而阿莱利斯却喜欢林予卿欧式装扮。
  前一天他刚给林予卿送过去的定制衣服,后一天就全被阿莱利斯派人给扔了,无聊且幼稚,还气人。
  一猫不容二主,放在林予卿身上也很适用。但他总是能够很好地平衡容济年和阿莱利斯之间的关系,白天和阿莱利斯待在一起,晚上容济年下班回来便又钻到对方怀里。
  倒也是相安无事地相处了许久,阿莱利斯厌恶并嫌弃着容济年,容济年也讨厌他,两人从不碰面。
  不过林予卿还是最喜欢自己安静地待着,或是和曲介相处,曲介就是条乖顺的大狗,不需要他花费太多的心思,比那狐狸和狼好多了。
  容瑜来过几次,也都被曲介给堵了回去,林予卿知道上次徐葛芳陷害自己少不了容瑜的推波助澜,这家伙坏得很,可他又不能真切对其动手。
  他要是真毁了容瑜,容启年留下的就都得毁了,只要对方不再作妖,看在容启年的面子上他不会动容瑜,可他也不会再要容瑜了。
  在容瑜第五次找来时,林予卿终于叫曲介将他放了进来,容瑜来的时候正巧阿莱利斯和容济年都不在,只有林予卿在院子里做着复健。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看着,只见林予卿扶着仪器慢慢支起无力的腿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像是下一秒就会跌倒,他不自觉伸出手臂想要接住对方,林予卿却又站稳了。
  容瑜就站在那,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得尴尬地放下手臂。
  林予卿现在只能堪堪站立,路还是走不了的。他扶着仪器直挺挺站着看向容瑜,而后温柔地朝对方招了招手。
  容瑜很是意外,他走了过去,刚来到林予卿对面,林予卿就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他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接连挨了好几下。
  林予卿力气不大,连打几下却也将容瑜的脸给扇红了。容瑜一点脾气没有,反而又凑近一些:“打吧,只要你消气。”
  林予卿打累了,冷冷看着他:“以后你要是再敢打我注意,我不会放过你。”
  容瑜淡淡道:“对不起。”
  “滚,别让我看见你。”
  “卿卿……”
  “滚。”
  容济年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林予卿还在那站着做锻炼,额头已经累得出了汗却仍旧颤颤巍巍支着身子。
  吓得容济年立马上前将人给抱在了怀里,“你别累坏了,到时候病了又要吓人。”
  他现在当真是把林予卿千娇万宠地捧在掌心护着,生怕出一点差池。
  林予卿累得嘴唇有些泛白了,趴在容济年肩上任由对方抱自己进屋。他发现今天自己格外有劲儿,便努力着比之前多锻炼了许久,现在卸下力来才真真感受到疲累。
  容济年已经知道容瑜找来的事,他私底下教训过容瑜,毕竟是容启年较为器重的儿子,他最终也是没能下狠手,只是让对方狠狠长了个记性。
  “你要是不喜欢他来,我可以让他搬出去。”容济年捧着林予卿的脚,轻轻揉着。
  林予卿听着只觉好笑:“这是他家,让他搬出去太过分了吧?”
  “那你……要住来我这吗?”
  他早已为林予卿置好了房子,只等将林予卿接进去。
  然而林予卿却拒绝了,他说舍不得自己的花园和梨树。容济年也只好作罢,不过想来林予卿定是有所顾虑。若林予卿真搬去自己那,阿莱利斯必定又要折腾,到头来林予卿劳心伤神还不是令自己心疼。
  他继续帮林予卿捏脚,忽然握住对方纤细的脚踝,细细打量了一番。林予卿的脚踝很细,单手能握住,骨骼分明,很漂亮。他的手指来回在林予卿脚踝磨蹭,惹得林予卿有些不大舒服了。
  “怎么了?”
  容济年低头望着林予卿的脚,悠悠道:“我想给你做个脚链子,挂在这肯定很漂亮。”
  林予卿满不在乎地笑着看他:“你是想把我栓起来吗?”
  容济年笑而不语,若是可以他真想随时将林予卿拴在自己身边,只怕那时,他养的花一定又会枯萎。他不愿意那样,宁愿多些压抑和忍受,也只想花朵开得艳丽漂亮。
  他可以为林予卿退很多步,只是他的感情向来有所保留。
  徐葛芳也知道了林予卿回来的事,在得知对方越过越好,自己的大儿子还眼巴巴贴上去时,她气坏了。
  她掀翻了桌子,控制不住地发火,像个歇斯底里地疯子,“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爱他!”
  当初林婉婷在的时候也是这般,所有人都爱她,眼里只有她。那个女人犹如耀眼的明珠,拥有能让女人都赞叹艳羡的容貌,出众的才华,顶级的社交能力,没落的林家因为她林婉婷一人而又再次耀眼了起来。所有人都称赞林婉婷温婉富贵,是任何人所不及的白玫瑰,人人都爱她林婉婷。
  可谁又在乎徐葛芳呢?她像个小丑,自以为夺走了林婉婷的幸福,却发现对方根本不缺乏幸福,爱她的人总是前仆后继。
  她将怒火指向了一直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唐镇,扑上去用力扯住男人的领子,歇斯底里道:“你也爱她,爱林婉婷那个死人,是不是,是不是!”
  唐镇很淡然,他轻轻握住徐葛芳的手,温和地劝慰:“我自然心里只有你。”
  徐葛芳泪流满面,哽咽着:“真的吗?你真的,爱我?”
  唐镇温柔地帮她整理额头上凌乱的发丝,眼底却不见丝毫爱意:“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一直,我心里都只有你。”
  徐葛芳当然知道唐镇在骗她,利用她,只是她宁愿催眠自己去相信男人的谎言。此刻她众叛亲离,除了唐镇便再也没有依靠了。
  沉寂了一个多月,林予卿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竟将财产监护权委托给了容珮凌,那个容家一直都不受重视的二小姐。
  凭着从林予卿那得到的财富和股份,容珮凌得以进入容氏高层。她力排众议,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特意和容瑜对着干。
  也因此她更加接近核心,在林予卿的帮助下,探查到了更多真相,仅仅只用了两个月便将材料证据收集齐,再次上诉为容珵翻案。
  秋天已接近尾声,落叶纷飞的时候,容珵被保释了出来。
  出狱那天,徐葛芳和容珮凌都来接他,看着面前已哭成泪人,仿佛苍老了好几岁的女人,容珵没有丝毫反应,只冷冷扫了一眼,便坐上了容珮凌的车。
  对于徐葛芳这个母亲,他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第39章 最后一击
  林予卿养着的那颗梨树叶子都黄了,一片片落下,铺了一地金黄,却仍旧没有结下果子。
  曲介遗憾地仰头看树,轻声感叹道:“果然又没结果子啊……”
  林予卿这次却摇了摇头,意有所指道:“很快,就能有了。”
  曲介拿了件毛绒披肩披在了林予卿身上,又哄着他将药吃了。
  今天早上起床那会儿,曲介听见林予卿咳了两声,不由得很担心,现在林予卿的一举一动都牵着他的心,叫他不敢放松。
  中午小柠又像往常那样端来了两份吃食。一份是容济年交代的滋补汤,一份是阿莱利斯送过来的精致小蛋糕。
  林予卿总吃不完,但又不得不两份都吃一些,不然他们肯定又要闹脾气了,当真是难哄。
  刚吃完饭,容珵便来了,他的头发还是短短的寸头,却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深刻立体,硬朗成熟。
  他看着林予卿,眼里波光流转,而后压抑了下去,他已经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可以和我出去逛逛吗?就去小花园。”
  这还是容珵出狱后第一次来找自己,林予卿自然乐得答应。他们俩又去了上次的那个花园,已是秋季,除了菊花其他花基本都凋谢了。
  两人又来到了上次蔷薇开的地方,这块土仍旧湿润。林予卿还未说什么,容珵便率先道:“谢谢你,要不是你和姐姐,我可能要在监狱里待上好几年。”
  林予卿回头看他,“你今天不止是来道谢的吧?”
  容珵苦涩一笑:“你要对她动手了,是吗?”
  林予卿没有反驳,他挑挑眉,漫不经心问:“所以你今天是来为徐葛芳求情的?”
  容珵摇头:“她做错了事就理应承担罪责,接受惩罚,只是希望你能让她活下来。”
  那毕竟是他的母亲,他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冷眼旁观。
  林予卿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疲惫地扶着额头:“我若是真要了她的命,那和她背后的唐镇有什么区别?我这个人向来拎得清。”
  容珵不再多说,是他想多了,他微微垂下脑袋,无比虔诚道:“谢谢你,予卿。”
  徐符生前在监狱里写得针对徐葛芳的检举信被曝光了出来,信上细致提到了徐葛芳贪污,行贿等一系列行为。
  几乎是同一时间,失踪多时的刘磬也终于被找到,谁都未曾想到,刘磬的尸体竟就藏在容宅里。被埋在那一丛野蔷薇下面,埋得很深,警方挖掘了很久才挖出一具已经腐烂透底的男尸,是活生生被勒死的。经DNA比对,正是已失踪多时的刘磬。
  刘家人根本没将刘磬的失踪怀疑到一直交好的容家头上,他们几乎找遍了所有地方,唯独没有找过容宅。此事一出,引起社会舆论高度重视,刘家不断施压,上头派出了重案组进行调查,最终锁定犯罪嫌疑人正是徐葛芳。
  徐葛芳自己揽下了所有罪责,却不愿意透露杀害刘磬的犯罪动机,警方一再审讯她都闭口不谈。
  徐葛芳一案牵扯众多,要等到下月才能开庭审讯进行定罪,她暂时被羁押在看守所。容徐两家受影响深重,股票大跌,好在容家早在此之前就同徐葛芳撇清了关系,损失并不大,倒是徐家,因此受到了不少牵连。
  昏暗的审讯室内,徐葛芳双手被拷坐在审讯椅上,面对警察的再三盘问她只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进来两个人。门口刺眼的光线让徐葛芳眯起了眼睛,她适应了好久才看清来人。
  徐葛芳见到林予卿和容济年时没多大反应,而是不屑地嗤笑一声。虽头发衣衫凌乱,可她眼里还是带着嚣张的鄙夷。
  容济年事先打点过,只留下两个看守的警员,其余人等全部退出了审讯室。
  门再次关上,屋内唯一的灯照在徐葛芳身上,显得她憔悴的面容更像只索命的厉鬼,已然是穷途末路。
  她阴狠地看着林予卿,呵呵笑了起来:“你很得意吧?看着我变成现在这样,你终于如愿以偿给林婉婷报仇了。”
  林予卿木讷地看着她:“还不够,唐镇那个人渣我还没把他揪出来,不过很快就能轮到他了。”
  一听到唐镇的名字,徐葛芳立马瞪大她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差点就站了起来:“你知道唐镇!”
  林予卿忽然笑了,白牙森森:“我当然知道他,害我和母亲里也有他的一份。”
  徐葛芳有些慌了,带着银手拷的双手重重敲击了一下木板:“你瞎说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没这个本事徐葛芳,不要再为他打掩护了。只要我确定目标,找到证据只是时间的问题。”一直守在林予卿身旁沉默不语的容济年开口讥讽,看着徐葛芳就仿佛看一堆垃圾。
  林予卿趁热打铁:“你何必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利用你而已。”
  徐葛芳笑了,笑得有些癫狂,眼里含泪:“你别挑拨,这对我没用。”
  林予卿又道:“好,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他从始至终爱得不是你,也不是我母亲,而是权利和金钱,他那样的人能有什么感情?你一直都被他挑唆了情绪,被他洗脑,控制,也恨错了人,你不该恨我母亲,不该恨容启年。”
  “你闭嘴!”徐葛芳激动得想要从审讯椅上站起来,却被身边守着的警官给压了下去。
  徐葛芳心里防线早已崩溃,但她还是强撑着:“你就是故意刺激我,你和林婉婷一样贱!都该死,容启年也是,该死!哈哈哈,他容启忙活了一辈子,到头来,所有心血还不是都被我毁了,哈哈哈哈……”
  容济年有些看不下去了,直言道:“你就这么恨容启年吗?可他曾经想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徐葛芳愣了一下,随后又轻蔑地笑了出来:“他容启年爱林婉婷一辈子,怎么可能……”
  林予卿拿出了一个笔记本,那是容启年留下的日记,“你可以好好看看,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做的一切,也知道你的背叛。在我母亲再婚后他想的不是如何挽回我母亲,而是好好和你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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