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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林予卿主动吻了阿莱利斯,他的苦难不是阿莱利斯带来的,不该是阿莱利斯向他忏悔,该跪下向他赎罪的另有其人。
  他要利用阿莱利斯,这个傻疯子一直知道,并且迫不及待。
  容济年找不到林予卿,便将怨气全都发泄在了徐葛芳身上。他花费了大量精力,终于发现徐家大部分资产现在都掌握在一个唐姓男人手上。明面上的掌权人是徐葛芳,实则是那位唐先生。
  唐先生很谨慎,用的化名,容济年再想深挖却很难。但容济年想了个损招,他倒要逼一逼徐葛芳,看看徐葛芳究竟可以为了那个男人做到什么地步。
  容家以财务侵占以及贪污的由头起诉了徐家。若是徐葛芳找不到顶罪的人,警方介入调查必然能够探查到那男人身上。
  徐葛芳到底是真的慌了,走投无路下,竟将小儿子容珵给推了出去。
  早在半年前,容珵便被安排进了容氏旗下的集团工作,他虽接触得到核心,却不至于侵吞公款至此。
  徐葛芳想要一个人顶罪实在是太容易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之前处处受她掣肘的小儿子。
  警察前来容家要带走容珵进行调查的时候,他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待搞清楚情况后他瞪着眼睛看徐葛芳,眼里充满了不解和绝望。
  “怎么可能是容珵,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弟弟这脑子肯定做不出挪用公款的事!”容珮凌将已经呆滞的容珵护在身后,除了她,没人为容珵多说一句话。虽说她和林予卿曾经也想过给容珵一些教训,但他们从未想过将人弄进监狱,不论是谁做的,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林予卿也说过,容珵虽任性妄为,但罪不至此。
  “容小姐,我们肯定是有确凿证据才会来拿人,麻烦您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直到警察将手铐扣在自己手腕上时,容珵才恍若梦醒,这个世界可真是荒谬啊。为什么他的母亲要这样对他,难道是因为他之前的顶撞吗?难道二十几年的母子情分,抵不过一个情夫?
  徐葛芳早已哭成泪人,她抱住容珵,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小声说:“珵珵,算妈妈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你必须帮他。你不会有事的,等这次过去,我处理好一切,就,我就弄你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容珵推开了徐葛芳,双眼赤红:“你为了他能做到这个地步!我不会有事?我只是坐几年牢!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要牺牲我!”
  他情绪激动,被身边的警察按住,又不得不转头无助地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兄长和叔叔。
  容瑜眼神飘忽看向另一边,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虚,这次他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了。早在容珵进入公司的那一刻,便走进了他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
  而容济年则始终淡漠地看着一切,他置身事外,欣赏着这一出荒谬的戏剧。
  在此刻,容珵终于体会到了林予卿当初的绝望和无助,除了平时最不对付的姐姐之外没有人帮他,人人都针对他,害他。
  被冤枉的无力感,无法辩解,绝望窒息,这就是林予卿一直以来所经受的吗?几年前的回旋镖,终于砸在了容珵的身上,切割开他的血肉。
  容珵眼里失去了光亮,犹如行尸走肉,他不再挣扎,任由警察将他带走。
  他早已不是容家二少爷,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少爷。
 
 
第36章 做好本分
  容珵很快就被定了罪,在监狱里过得倒是不苦,毕竟徐葛芳想方设法地为他打点了很多,只是他容家二少侵吞公款贪污的新闻很快就上了头条。
  以这样的方式出名,他的前途算是毁得彻底,除了以后待在容氏做些无用的闲杂工作外,再做不了别的。容瑜也如愿以偿排除掉了这个隐患不大的继承人候选者。
  徐葛芳申请了好几次要见容珵,都被对方拒绝,她的儿子不愿意见她,这一点她心知肚明。可她是有苦衷的,她必须要保唐镇,如若唐镇倒下,整个徐家必定会彻底走向深渊,再无翻身之日。
  她想和儿子诉说自己的苦衷,然容珵根本不给她机会。
  容珵早已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不反抗,却也不甘妥协,现在容家人他只愿见他的姐姐。
  容珮凌是唯一一个真正为他鸣不平的人,他被自己的亲哥陷害,被母亲放弃,叔叔冷眼旁观,到头来只有这个一直不对付的姐姐真心为他考量。
  他一直都恨错了人,信错了人,这到底是他应得的。
  容珮凌见到容珵时,对方已经剃了寸头,没有往日的那般嚣张恣意,脊背也是微微佝偻着的,如颓圮的树,少了活力和生命力。
  容珵隔着玻璃看着容珮凌,挤出一抹苦涩的笑,他拿着传音电话,声音沙哑干涩:“对不起,姐姐……”
  容珮凌只是无奈摇头,她早就看出这个容家已经不成样子了,总有一天会分崩离析,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我在收集证据,给我一点时间容珵,我会帮你翻案。”
  容珵摇摇头:“不用了姐姐,他们想要我当这个替罪羊,肯定是做足了准备。我现在已经无所谓啦,就当……是我还她的,以后我和她再没有任何亏欠。”
  “你从来都不欠她什么,容珵……”
  “姐姐,谢谢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让她,还有容瑜对你出手。”
  容珮凌一直都比容珵清醒不少,没有任何人能够让她依靠,她只相信自己,所以她向来懂得明哲保身,也总是游离于容家之外。
  容珵又想起了什么,他眸色亮了一瞬,“予卿还是没有消息吗?如果,如果能找到他,麻烦你帮我跟他说声抱歉,以前那样对他,是我的错……”
  容珮凌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旁边。容珵也有所感知般看了过去,只见林予卿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他坐在轮椅上被曲介推了过来,面色红润,不像是受过苦,倒是比失踪之前精气神要好得多。穿着米黄色针织衫,还是漂亮精致得叫人移不开眼。
  容珵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是愣愣瞧着林予卿,他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到林予卿了。他想见林予卿,却从不想对方在自己最落魄狼狈的时候出现,他低头下意识遮掩自己的脸,仓皇无措。
  容珮凌给林予卿让了位置,林予卿竟扶着轮椅把手自己借力坐到了椅子上,他的腿竟然可以短暂的借力站上一瞬。
  容珵短暂地失了神:“你,你的腿……”
  林予卿笑得温和坦然:“啊,做了个小手术,效果倒是不错,就是复健的时候有点辛苦。”
  “你以后也能正常站起来了是吗?太好了,真好……”容珵此刻心里是雀跃的,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事情,只是心中的苦涩却怎么也遮盖不了。
  林予卿自然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微微叹了口气,他别开眼,道:“其实我之前是想过要教训你的,还主动向容瑜提出要你进入公司做事。但我也只是想让你经受挫折之后认清现实,没想过……”
  “我知道……我进公司是早晚的事,你从来都没真正对我出过手,反倒是我最信任的人伤我最深。”这次他终于成长了起来,不再是在母亲庇荫下的小孩,只是这成长的代价实在是太大,太痛苦了。宛若抽筋剥骨,却再无法起死回生。
  “这不是你的罪责就不该你来背负,容珵,我会想办法弄你出来。”
  不知为什么,林予卿说得话总是更具有说服力,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向来聪慧谨慎,运筹帷幄。
  容珵很是惊讶地看着他,不解道:“为什么你要帮我?明明我之前对你那么差,我还总是欺负你……”
  “我不是帮你,我也是为我自己。陷害你的正是我要对付的人,而且,你之前也帮过我。”
  之前被徐符纠缠的时候,容珵曾帮助过自己,林予卿一直记着这一茬。
  巨大的愧疚和羞耻感向容珵袭来,他遮住了眼睛,不再说话。
  从监狱里探视结束后,林予卿又交代了容珮凌一些事两人才分开,他现在不急着回容宅。
  刚回到暂时的住处,曲介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林予卿怀里,像只大狗不停乱蹭。
  林予卿被他硬硬的头发弄得脖子痒痒,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了,才多久没见就这么委屈?”
  曲介摇摇头不说话,他好想用力抱住林予卿,却又生怕自己手劲儿过大伤害到对方不得不控制力道。
  “不要再抛下我了,不要丢下我……”这三个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每晚都睡不着,虽然知道A不会伤害到林予卿,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担忧难过。
  林予卿抱着他的大脑袋,不停抚摸着他:“好啦,下次不会这样了。”
  “你还要这样抱多久?”一个男人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曲介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红发外国男人正阴恻恻地看着自己,像是下一秒就能笑嘻嘻地提刀将他砍了似的。
  阿莱利斯带着笑走到二人身旁,一把将曲介扯开,把林予卿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曲介不甘心地追了上去,“你要带先生去哪?”
  阿莱利斯冷冷扫他一眼,不想多和他废话,林予卿扒着他的肩膀探出个脑袋,温声解释:“温博格不会伤害我的,你别担心,他带我去做治疗而已。”
  曲介停下了脚步,看着温博格抱着林予卿离开的背影,他心中无比酸涩。果然还是自己不够强大,无法保护林予卿。
  但那又如何,他会做先生身边最忠诚的那条狗,为先生做任何事,永远不离不弃,只要林予卿幸福,他便知足。他从没想过拥有,亦或是独占林予卿,他知道自己不够格,所以只要能守护在林予卿身侧他便是幸福满足的。
  他向来懂得知足,林予卿曾说过,知足者常乐。
  安慰好自己,曲介回过神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又迈开腿跟了上去。做治疗可是很疼的,他的先生一定需要他的陪伴。
 
 
第37章 林林回来
  林予卿没有让容济年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一是怕他和阿莱利斯对上会惹出什么麻烦,二来他还有事要处理。
  他约见了全令德,这位母亲生前的好友似乎知道许多。
  对于林予卿突然的邀约,全令德很是惊喜。其实他对林予卿颇有愧疚,自从他自己成家后,事业也步入了正轨,每天忙碌不堪,慢慢地便将林予卿的事抛到了脑后,到后来就没再去看过林予卿了。
  而林予卿怎么会怪他,全令德和他非亲非故,来看过几次帮衬过已然是仁至义尽,他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生出怨怼的情绪。
  二人随意交流了一下近况后,林予卿才开始进入话题,“全叔叔,我是想问问您关于唐镇的事情。”
  全令德不以为意:“你怎么忽然对他感兴趣了?”
  林予卿道:“我听你说他和我妈妈之间有过往,却从未听我妈说起过他,所以就有些好奇。”
  全令德眼里多了分怅然,似在回忆过往,而后叹口气:“唉,说来也是有些孽缘,你妈妈还有你外公林老先生,之前还帮衬过他不少呢。”
  唐家祖上积累的财富丰厚,然富不过三代,到唐镇父亲这一代时因经营不善随时有倾颓之势。
  那时候的林家其实也好不到哪去,因人丁稀落,林老爷子就林婉婷一个闺女,林家产业大多搁置,但不至于到唐家这破产的地步。
  林与唐两家乃是世交,林老爷子原也想法设法帮衬过唐家,却难以扭转,到头来唐家还是破产了,甚至还因债款惹上了官司。
  唐镇父亲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跳楼自杀,那些追债的便都将矛头指向了唐镇一人。
  林婉婷自小和唐镇相识,算不得青梅竹马,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朋友,便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将唐镇送去国外躲着了。
  唐镇一直都喜欢林婉婷,可林婉婷那时候早就心有所属,嫁给了容启年。
  后来林婉婷和容启年被迫离婚,林老爷也在这时候去世,唐镇便从国外回来。他自己创业已有一些成果,提出想要照顾林婉婷,可林婉婷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他。
  说到这,全令德面上染上复杂情绪:“只能说这两人无缘吧,可能因着这层特殊关系,你妈妈才不好同你说。”
  林予卿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他总觉得,事实远不止这些,全令德知道的,不过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
  和全令德道别后,回去的路上林予卿一直心神不宁的,阿莱利斯看出了他的心事,“需要我帮你去查吗?”
  林予卿摇摇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想要查清真相很难,而且……过去的事实如何不重要,我只看重现在。”
  容济年还在很烦躁地开着会,听属下禀报这一年度的项目规划。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出半点错处,生怕被最近大脾气的容济年给拿了出气。
  这三个月来,容济年像是吃了炸药,稍有不顺就大发雷霆,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就在属下禀报到关键时,容济年的秘书忽然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面上喜色难掩:“容总!林,林先生回来了!现在,现在就在容宅!”
  容济年一听,原本拧着的眉头骤然松开,他立马站起身,留了一句“改天再议”后便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容济年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容宅,直奔林予卿的住所,甚至在跨过门槛时还不小心绊了一脚,险些摔倒,他顾不得体面不体面的了,直直朝房内走去。
  林予卿穿着白色雪纺衬衫,领口系着蓝色嵌钻领结,像只乖训漂亮的布偶猫静静坐在靠椅上。他双手还握在一起规规矩矩放在腿上,脸白里透红,眸光闪闪歪头看容济年,好像在说怎么还不来抱我。
  容济年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下一动,走上前上上下下将林予卿仔细检查了一番,人不但没什么问题,精神也好,似乎还胖了一些。
  他将林予卿抱住,从椅子上端了起来:“你究竟去了哪里?”
  虽焦急,声音却是轻柔的,生怕吓着怀里人,将人弄散了似的,林予卿被他抱得很高,俯看他,欲言又止。
  容济年挥退了周围一众人等,抱着林予卿坐到了榻上,“这段时间他将你照顾得很好,也不让你联系我?”
  林予卿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看容济年,长长的睫毛颌动,嘴唇也微微抿着,这副模样哪还叫人舍得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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