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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后成为恶鬼的笼中雀(玄幻灵异)——止疏

时间:2024-02-18 09:02:27  作者:止疏
  “为了沈家,我不能这样做。”沈秋黎勾起嘴角,“妈,您能理解的对吧。”
  沈母听出了赤裸裸的威胁,嘴角抽搐,“沈秋黎!你真是个自私的魔鬼!”
  沈秋黎无所谓地耸肩,“妈,您会给我准备聘礼吧?啊,嫁妆也行。谢谢妈操心了,别操劳坏身体。”
 
 
第4章 得不到的爱,不要也罢
  下班回去后,沈秋黎径直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首饰盒子。
  打开,里面红布包裹着一个红翡玉佛吊坠。佛身浓稠的红色,玉佛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笑容。
  这是他出生的时候,那女人挂在他脖子上的,听说是传家宝,护佑沈家子孙一生顺遂。
  也是虚假。要是一生顺遂,他又怎么会一出生就被人调换,红玉也被方家丽换给了沈熠辉。直到如今,这块红玉才回到他手上。
  在之前的他眼里,红玉代表着沈母有限的母爱,却被沈熠辉染指。他根本不稀罕碰这红玉。
  沈秋黎把红玉吊坠戴上了脖子,凉丝丝的质感贴在皮肤,他特意把吊坠露在外面。
  抚摸着吊坠表面,沈秋黎慢慢笑起来。现在他想通了,何必在意这么多,只要值钱就好。强求不可控制的感情,还不如金银实物来的实在。
  “妈,真期待你会为你亲儿子准备什么呢。”沈秋黎戴着金丝框眼镜,最近他有些近视,喝着咖啡,查阅起c市这边老顾客身边的潜在客户。
  老顾客大多都是一些商业老板的夫人,而她们也有好几个小姐妹,显然是潜在的客户,或许顺便可以搭上点人脉。
  手机又嗡嗡震动,沈秋黎摘下金丝框眼镜,揉揉太阳穴,接起电话。
  “喂,是秋黎吗?”电话那边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女声,“是妈……咳,是我,方阿姨。”
  “是方阿姨啊,”沈秋黎把阿姨两个字咬得很响,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阿姨吃饭了吗?方婷妹妹最近还好吗?”
  “听阿辉说,你最近在c市实习了,就问问你过得还好吗?”方家丽在那边犹犹豫豫开口,“沈夫人应该有关心过你吧,我就问问。”
  “放心吧,阿姨,哪怕熠辉故意把我打发到这么远的地方,我妈也没舍得责怪他呢。”沈秋黎把玩着眼镜,“我们熠辉可是人见人爱的。”
  “不不不,阿姨没这种意思的。”方家丽语气带着被识破的仓皇失措,“阿姨就是问问你的情况。”
  “我还以为阿姨想知道的是这个消息呢。如果阿姨是真的问候我的话,我在这边不缺吃穿,比小时候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方家丽沉默一会,又开口,“秋黎啊,你妹妹今年上高中了,学业好忙的嘞。她一直想买个平板学习,唉,可是我……我没能力啊,你叔叔又去得早。”
  “哦,阿姨,上次我打给你的钱全花光了吗?我记得才过去三个月。”沈秋黎挑眉,“而且熠辉不是也很关心方婷妹妹吗?”
  “唉,花销大嘛,”方家丽愁眉苦脸,“你也知道你妹妹身体不好,老住医院。她又考上高中了,也得供着她读书啊。阿辉他啊,你知道的,我总也不好意思问他要的。”
  “是啊,方婷妹妹读书是件大事,我知道的,以前你老这样对我说,”沈秋黎笑容渐渐收敛,“既然这样,我等会就给阿姨打钱。方婷妹妹身体不好,可不能将就。”
  “好的好的,”方家丽语气上扬,激动了不少,“那就等着秋黎了。今天早点睡,阿姨挂了。”
  沈秋黎还来不及说话,手机就响起忙音。被挂断了。
  沈秋黎面无表情放下了手机。
  破而后立,当不抱期待的时候,这些小事再也不能影响他。希望方家丽是真的能做到,照顾好方婷,而不是只顾自己打牌搓麻将。
 
 
第5章 奇怪的梦以及对那位百岁老人的愧疚(雾)
  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方家丽的电话影响了心情,还是咖啡喝多了。沈秋黎今晚也睡得很不安稳。
  闭上眼耳畔还是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楼顶上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今晚外边还有野猫婴儿哭叫一样的叫唤。
  怀着有些恼怒的心情,沈秋黎用被子蒙着头睡。今天明明请了灭鼠公司,可他们倒是拿钱不办事,还不如养只猫来捉老鼠。
  朦朦胧胧里,野猫的叫唤越加嘶哑大声,像是婴儿哭叫的越来越凄厉。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放大了一样。
  沈秋黎感觉自己好像恼怒得翻身起床,想要打开房门。
  周围却突然起了雾,白茫茫一片看不清周围,地板的凉意清晰传到他赤着的脚。
  沈秋黎摸索着,向雾里隐隐透出点光亮走。
  走到那,是一扇木门,开了一条小缝,光亮从缝里挣扎挤出,吸引着人推开这扇门。
  沈秋黎把手贴在上面,木门冰凉像是铁一样。此时,门里突然隐隐传来轻轻的歌声哼唱,像是在练嗓子。
  沈秋黎皱起眉头,心里有个声音在鼓动他推开这扇门,但他并不想这么做。门是有些古怪的,他自己的下意识也在阻止他推门。
  抑制住推门的冲动,往回走,也许是错觉,沈秋黎听到一声冷哼。
  沈秋黎在雾气漫漫的地方四处走。但无论怎么走,都会走到这扇门前面。
  每次经过,都有人在门那边练嗓。沈秋黎留意听了一下,好像是在唱戏曲。
  沈秋黎终于累了,再一次回到门前面,干脆坐地上了。这会门里面的人没在哼哼呀呀了,而是直接唱戏了。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沈秋黎被冷得牙关打颤,心里迷迷糊糊想,这好像唱的是《思凡》。
  不对,自己从没出过房间,怎么会有一扇没见过的门?沈秋黎伸手往脖颈摸,没摸到那红玉吊坠。
  果然是在做梦。
  沈秋黎豁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自己还躺在软乎乎的床上没有挪动半步。
  伸手打开手机,发现还有五分钟才响闹铃。
  起床准备上班。沈秋黎绷紧嘴角,上班是件痛苦的事。
  掀起被子时,无意间两手相触,才惊觉自己手脚冰凉。
  沈秋黎稍稍有些惊奇和摸不着头脑,泡了一会热水澡,才收拾上班。
  公司里仍旧充满愉快的摸鱼气息。
  沈秋黎下班回去,意外碰见了沈母。
  沈母沐霞明衣着精致,倨傲端坐在沙发上,挑剔地扫视周围,面色隐隐嫌弃。
  “你终于来了,”沐霞明皱眉,显然长久的等待让她不耐烦,“这老宅比我想象中要小,你需要重新买套房住吗?别说沈家苛待你。”
  “好啊,”沈秋黎坐在沐霞明对面,“不过我现在还买不起房,妈妈会帮我吗?”
  “当然。”沐霞明注意到了沈秋黎脖子挂着的红玉,停留片刻,“呵,到底还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会苛待你呢。也只有你压榨我的份罢了。”
  “妈妈不知道吗,我和熠辉一样都很爱你啊,”沈秋黎笑眯眯地把水递给沐霞明,“今天您怎么来了?”
  沐霞明没有接,瞥了沈秋黎一眼,“跟我过来。”她往老宅客厅挂着三副水墨画的墙走过去。
  沈秋黎跟过去,看她在居于中间的写着“上善若水”的飘逸楷书的书墨停下。小心翼翼把书画往上撩开,露出墙壁。
  只见她在那块区域四处摸索,接着往下一摁,那面墙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
  沈秋黎面露诧异,四处张望,发现客厅挂书画那面墙赫然洞开了一方暗柜。暗柜黑沉沉的和褐色墙壁颜色格格不入,上面挂着造型古朴的锁。
  沐霞明塞给沈秋黎一把钥匙,“你看清楚了吧,那位大人的牌位就在里面,你到时候把大人的牌位请出来,给他烧几炷香,诚心拜拜,之后放在老宅……”
  沐霞明往周围看看,实在没发现什么正经放牌位的地方。她本来是不迷信的,也就是家里的老家伙信,听了他的吩咐过来。
  “就放那吧。”沐霞明随意指了指客厅正中央的深色大圆桌,“你二爷爷还特意嘱咐除了挪动牌位位置,其他的一概不许动,特别是那几道符咒。”
  “你只管做这些,其他事我明天再找人安排,”沐霞明拿起手提包准备走了,“两天后,就会进行结亲仪式,你不用想其他事,包括你想要的那些,我会安排妥当的。”
  “妈,您今天不住这吗?”
  “我订了酒店,不用操心了。”沐霞明不喜欢这老宅,除了小之外还感觉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沈秋黎拿着钥匙打开了暗柜,里面又躺着一个木盒,木质表面细腻光滑润泽有光泽,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轻轻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个牌位,奇怪的是牌位上还交叉贴着黄符纸,上面红色朱砂洋洋洒洒画满整个黄符纸。灯光下,黑色的牌位泛起了光晕。
  沈秋黎小心地拿出牌位,本来担心符纸会掉,但没想到符纸好像是贴上去的,牢固得很。
  想着沐霞明的话,要‘请’出来,怎么请倒是没教自己。
  沈秋黎想了想,放下木盒,改为双手捧牌位。对于百年前的老祖宗,他保持尊敬态度。
  轻手轻脚把牌位放在桌上,找了道具把沐霞明带过来的香烧了三炷香。
  客厅靠阳台的落地窗的窗帘被微风撩动,风顺着缝隙钻进来,香火气息顺着风蔓延开,烟雾往牌位那边飘荡。
  顺着烟,沈秋黎注意到牌位上新漆旧漆斑驳交错,有些地方还露出木质本色,牌位上刻着的字被符纸遮了七七八八,只能看出“晏xxxx之灵位”。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位大人,没想到这位大人不姓沈,倒是姓晏。
  沈秋黎双手合十,微微低头抵住手指,闭上眼,看起来是一副虔诚信徒的模样。风撩过他低头露出的脖颈带来凉嗖嗖的感觉。
  辛苦这位大人了,借了您名头一用。沈秋黎闭眼默想,虽然不知道这位大人还在不在(以灵体的形式),知不知道这件事。
  没想到,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人毁了清誉,晚年失节啊。沈秋黎默默为自己和沈家的厚脸皮感到羞愧几秒,为对方感到唏嘘,又很快释怀。没事,他老人家肯定不关心这事。
  出于补偿心理,沈秋黎把那一捆香全都点了,插在香炉里。烟雾更加浓密了。
  沈秋黎假装虔诚得拜了几拜,就去忙自己事去了,并没有注意,燃烧的香,突然全熄灭了。
 
 
第6章 梦还能续上的吗?
  还是熟悉的刻意留了一条缝的木门,除此之外就是怎么都走不出的重重雾气。
  沈秋黎看着熟悉的场面,克制不住扶额。感情梦还能续上的吗?
  门里面还是有声音传来,悠扬清亮。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沈秋黎觉得,那个人也许是少了一个观众。
  反正是做梦,按下心底微末的不安,沈秋黎很干脆的推开了门。
  门外并不是他想象的大地方。只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一洼池塘,两三棵开满白色花瓣的梨花树在池塘边,落了满池的白色花瓣。其中一棵还是歪脖子树。
  在歪脖子树底下站着一个人,正是在院子里唱戏的那位。意外的是那位里面穿着西装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正缠着西装领带玩。
  那位瞥见沈秋黎进来,不唱了,反倒是坐在了歪脖子树边上的椅子上,旁边还有一张小桌子。他慢慢沏起一壶茶,动作流畅赏心悦目。
  沈秋黎有些近视,看不清那人。索性走近,看旁边还有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这下终于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眉目清俊,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轮廓柔和,面容精致,当他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会觉得他格外真挚。
  沈秋黎还注意到他右眼角有颗黑色泪痣,让他本来温柔的面容有些魅惑。
  “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那人开口说话,才发现他们已经对视很久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人了。”
  “有多久?”沈秋黎自己倒了杯茶,发现自己居然能尝出味道,只不过喝下去有种冰凉划过咽喉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你好像缺一个观众。”
  “一百年?”那人看着沈秋黎喝下茶,并没有指责他反客为主的动作,“或许更久,我记不清了。”
  “一百年?”沈秋黎忍不住想笑,“你面不改色说瞎话的本事比我还厉害。”
  “不过,我并不喜欢有人打扰我,我不缺观众。”那人端正坐在椅子上,有种贵公子的气派,慢条斯理的说话,“我不是真正的梨园戏子,唱戏也不过是我一种爱好。真的有观众,会让我有种给别人卖笑的感觉。”
  “那我们不是同一种人,我这个人很喜欢被别人注视。”沈秋黎放松且随意的倚在椅子上,“被很多人注意到,总比被人忽视更好。我想在别人眼里成为那个会发光的存在。”
  “也许你觉得这跟哗众取宠一样吧?”沈秋黎摸着杯子,“可我就是想要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好像这样才能肯定我存在的意义。”
  “所以我最开始拿着真心想要交换真心,企图成为完美的人,让所有人眼里都有我。很不幸,失败了。”沈秋黎勾勾嘴角,“所以我啊,不要再做一个试图完美的人了。把真心藏在面具后,用面具和他们周旋。”
  那人把玩着手上的领带,没有开口。
  沈秋黎却越来越放松,也许是梦的缘故,让他有一种想倾诉的欲望。
  他说起小时候被方家丽反锁在房间,而她打麻将忘了时间导致他被饿了两天的事,说起方家丽在妹妹降生后更偏爱妹妹的事情,说起小时候生日,眼巴巴期望一个小蛋糕却永远得不到的事情,说起现在这个家父母同样更偏爱另一个人的事……
  “以后还是别做人了,”沈秋黎翻了几件旧账难免唏嘘,“如果有下辈子,做盆向日葵都比做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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