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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寡言汉子宠上天/家有小夫郎(穿越重生)——云雪壹壹

时间:2024-02-19 16:06:56  作者:云雪壹壹
  “哼!小贱蹄子无媒苟合还不知道是哪个腌臜地方出来的人。”蒋荷花瞥一眼林东有些不屑。
  林东被两人一唱一和气的火冒三丈:“你们又算那根葱,到别人家里来作威作福,怎么你们是狗吗,走到哪叫到哪。”
  老人没想到林东竟然敢骂回来,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林东你你你半天却说不出别的话。
  “你个小贱人说什么呢你,再敢乱说话就撕烂你的嘴。”唐香一边骂林东一边给蒋荷花顺气。
  林东丝毫不惧怕她的威胁,慢悠悠的说:“主人都不叫你了,你尾巴到还摇的挺欢,晚上会不会给你加餐啊。”
  “你个死贱人!!”被彻底惹怒的唐香尖叫着向林东冲过来。
  林东可不是傻的,不可能站着不动让她打,等她过来的时候稍稍侧开身再狠狠推一把,唐香‘咚’地一声到砸在地上。
  唐香疼的蜷缩起身子指着林东的手微微颤抖:“你竟然敢推我?”
  “你这人真搞笑,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怎么能怪我呢,现在可不流行碰瓷了。”林东淡定的甩甩手:“再说,你看看你壮的跟猪一样,再看看我,小白菜一棵我能推的动你?”
  “我打死你个贱蹄子!”蒋荷花从地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柴禾冲林东跑来。
  “你要干什么?”一声暴喝从院门口传来。
  林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蒋荷花被陶非余踢开。
  林东吃惊的张着嘴,这不会被踹死吧,她年纪看着可不经踹,
  陶非余不理会不停哀嚎的两人,反而拉过林东的手有些着急的问道:“伤着你了吗?”
  林东摇摇头。
  陶非余上下打量了一下林东确实没有受伤,才阴沉着脸问蒋荷花:“你们来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们要不来还不知道你找了个这样的贱蹄子。”蒋荷花坐起身指着陶非余怒吼“还有,本来说好的银钱呢?怎么你找了个贱蹄子就不想给了,还要我上门来讨要,早知道你生下的时候就该把你弄死。”
  陶非上前余阴鸷的盯着蒋荷花:“你再说一遍!”骂自己陶非余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骂林东不行。
  蒋荷花见陶非余满身杀气,像是自己骂下去就要杀人一般,但还是梗着脖子强硬的说道:“你个不孝的东西,连长辈和亲娘都敢打,我要到衙门告你。”
  亲娘?林东满脸震惊,亲娘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呵!” 林东冷哼一声“现在真是什么东西都能称做长辈了,要不是你先动手怎么会挨打。”
  “我打你怎么了,长辈打你那不是应该的吗?”蒋荷花指着林东破口大骂。
  “够了!”陶非余蹲下去低声警告蒋荷花两人:“再让我听见你们骂东哥儿小心你的宝贝孙子。”
  “你敢!”蒋荷花还未说什么就听见唐香尖叫出声。
  “哼!你看我敢不敢。”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吊钱扔到蒋荷花怀里:“滚出去!”
  蒋荷花拿到钱也不再装直接放怀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林东见陶非余经紧着双眼死死握着拳头,低着头站着,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
  从他娘的言行大概就知道陶非余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怪不得他从不提起家人,这样的人都不配称做家人。
  林东眼睛微红,心疼地握住陶非余的手无声的安慰。
  陶非余看着眼眶通红的小夫郎上只觉得所有的寒冷在这一刻褪去,张开手把林东紧紧搂在怀里。
  林东静静的让他抱了好一会,直到......林东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陶非余轻笑一声。
  “笑什么笑。”林东推开陶非余,“还不赶紧把鸡捡起来,要饿死了。”
  “还有”林东点点陶非余的肩膀故意凶巴巴的说道:“吃完饭把这些事都老实交代了,不然要你好看。”说完对陶非余挥挥拳头。
  林东自以为凶狠的话在陶非余听来却十分暖心,伸手捏捏林东耳垂柔声说道:“好,都听你的。”
  今天在山上捡了不少蘑菇,林东打算做个小鸡炖蘑菇,鸡汤明早上还能下个面条,再做个凉拌蕨菜。
  不得不说陶非余虽然厨艺不行,但杀鸡什么的还是很行的,毛拔的干干净净。
  陶非余坐在灶膛前,一边看着火,一边盯着林东忙碌的身影,鸡汤咕噜咕噜的声响和切菜笃笃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平凡的生活是陶非余以前从未有过的。
  站在对面的少年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却丝毫遮不住他温润的气质,明亮的眸子,如同黑暗世界里照进一束耀眼的光,直灼人心。
  蓦地想到等会要跟林东坦白的事情,陶非余整颗心提了起来。
  万一林东听了害怕自己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陶非余眼里闪过一丝焦躁,不行,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在自己身边,怎么能放他走?
  “好了,可以吃饭了。”林东的声音将陶非余从不安的情绪里拉了出来。
  林东一揭开锅,陶非余深吸一口气夸赞道:“好香。”
  林东将碗递给陶非余示意他把菜盛出来,“那是,你不看我是谁,等着吧,等辣椒种出来还能香掉你鼻子呢。”
  陶非余看着林东眼神满含温柔:“好,我等你。”
  吃完饭陶非余帮林东提了一桶热水到房里让他洗漱,自觉收拾碗筷去了。
  林东看着陶非余的背影对他的识趣表示点赞。
  结果等林东洗完躺在床上要睡着了也不见陶非余进来,挣扎了一会还是起身出去看看,陶非余坐在厨房就着微薄的火光,拿着洗好的碗来来回回的擦。
  林东双手叉腰翻了个白眼,大概知道陶非余的想法,不就是怕自己听了不能接受吗。
  啧,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些家长里短,自己都能重来一回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林东站的腿都酸了陶非余还坐着不动,自己再不叫他那碗怕是要被他擦烂:“行了,别磨蹭了,我都困了,今天不说以后再说我可不听了啊。”
  说完也不管陶非余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林东的声音将陶非余吓了一跳,见他转身的背影有些慌了,赶忙放下擦了一晚上的碗追了上去。
  林东盘腿坐在床上等着陶非余。
  “东哥儿,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想说,我只是......”
  “是什么?”林东声音冷淡,心想:哼!小样,跟我斗。
  半晌陶非余才讲述这些年跟陶家人的恩怨。
  “就是这样了。”说完陶非余就死死盯着林东,生怕从他脸上看到恐惧和嫌弃。
  林东听完气的脸色铁青,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叫人呢?
 
 
第6章 坦白啦
  原来,蒋荷花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因此一直被婆婆挑毛病,生下大哥陶非林后才有所缓和。
  后来怀陶非余的时候被大夫诊断为双胎,这时候能怀双胎是被人认为是有天大福气的,还说这样的人家死后能当神仙,蒋荷花每天被婆婆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直到蒋荷花生产。
  陶非余是早产,生下来的时候胖嘟嘟的,而另一个孩子非常瘦弱一会没了气息,婆婆当场就被气晕了过去。
  最后村里都在议论为何早产陶非余生下来还那么胖,肯定是陶非余容不下另一个孩子要杀了另一个孩子,还断言陶非余长大肯定会是杀人犯;也有的说陶家人做孽被老天发现为了惩罚他们收走了另一个孩子,村里人都不敢靠近陶家人生怕被连累。
  蒋荷花的婆婆此后对蒋荷花非打即骂,连带着陶非余的爹陶林也不再待见她。
  蒋荷花被如此对待,更别说陶非余了,陶非余没被掐死那是因为有陶宁护着。
  可以说陶非余是陶宁带大的,蒋荷花根本就不管陶非余,是陶宁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头母羊回来,用羊奶将陶非余一点点养大,怪不得陶非余跟陶宁性格那么像。
  到四五岁的时候陶非余就开始干活,陶家里里外外的活也都是他在干,干了活还不让他上桌吃饭,他只能吃些剩饭菜,也是陶宁时常从自己的一份吃食中省下一些给他,尽管如此陶非余还是长的同岁的孩子更加高大,对此蒋荷花和婆婆对陶非余更加不满,觉得他就是个怪物。
  陶非余十岁的时候,婆婆死了,陶家分家,第二年陶林也因为意外死,蒋荷花再无人管,于是将这些年受的气变本加厉的撒到陶非余身上。
  十四岁的时候,朝廷征兵,本该是哥哥陶明风去,是蒋荷花花钱买通了征兵的校尉改成了陶非余的名字,十四岁的陶非余长的人高马大,即使还不到年龄也看不出来,就这样陶非余服了十年兵役,在战场上厮杀了十年侥幸活着回来了。
  这时候的陶家更没有陶非余的容身之地,蒋荷花觊觎陶非余这十年的军饷,陶非余油盐不进根本不理会蒋荷花,任由她上蹿下跳。
  为了抢到钱蒋荷花联合娘家的侄女给陶非余下药,想生米煮成熟饭让陶非余不得不乖乖掏钱,可惜计划落空。
  经此一事陶非余提出分家,蒋荷花死活不肯,陶非余跪请村长和族老出面见证最后在官府的见证下写下断绝关系的文书,但大黎朝重孝道,律法中规定跟可以父母断绝关系但必须要每月给一百文的赡养费。
  陶非余离开陶家什么都没要,还将十年军饷都给了蒋荷花,算是报答她的生育之恩,以后她的任何事情再与陶非余无关。
  林东看着陶非余眼泪啪啪啪的掉,自己是在孤儿院长大,偶尔调皮的时候也不过是被院长打骂两句,吃穿更是没苛待过;陶非余明明有家人过的还不如自己。
  陶非余暗自叹气,还以为小夫郎听了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祥的人,哪曾想......陶非余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抹去林东脸上的泪珠:“别哭了,都过去了,嗯?”
  林东握住陶非余的手坚定的说:“以后再不必为那些不相关的人难过,你有我,我会一直在。”
  林东的话像是大鼓敲击在陶非余的心上,一时间陶非余的心砰砰作响。
  缓了好一会陶非余小心翼翼地捧起林东的脸问道:“你不害怕吗?”问完一脸紧张地盯着林东,生怕从林东眼里看到害怕。
  “怕什么?怕你不祥?怕你是怪物?”林东嘶的一声,“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有人生来就胖,有人天生神力,有什么好奇怪的。”
  “还有。”林东恨铁不成钢地点点陶非余肩膀,“你再肚子里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另一个孩子的事还能怪到你头上呢,分明是她们想要找个顶罪的人罢了,而你,奶娃娃一个,没办法给自己分辩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陶非余无声地将林东紧紧抱在怀里,冗长的黑暗过往,在这一刻得到释放,陶非余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卸下所有枷锁的陶非余在这个美妙的夜晚安稳入睡。
  昨晚睡的晚,林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高挂。
  林东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辣椒苗,土地湿湿的应该是陶非余早上浇了水。
  看完林东才放心的去洗漱,正悠哉的正吃着昨晚剩下的肉突然听见门口有动静,林东放下碗连忙跑出去看见陶非余挑着两大捆荆条回来。
  “你起来怎么不叫我,这是要干什么?”林东走上前想接过担子。
  陶非余躲开了:“重,吃了吗?”
  林东抿抿嘴,怎么自己在陶非余心里除了吃就是睡呢。
  “看你睡的香就先起来了,下次叫你。” 陶非余怕小夫郎不开心忙哄道:“你不是想要个洗澡的地方吗,这些就是用来搭的。”
  林东听了心里一暖,这些天洗澡都是提着桶到房里洗,地上都是泥巴,洗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怕把地弄湿了不好走,自己就随口说了句要是有个单独的洗澡的地方就好了,没想到陶非余把这件事放心上了。
  林东把水递给陶非余:“你打算怎么建。”
  陶非余仰头喝完抹抹嘴问林东:“先建个茅草屋,你想要什么样的。”
  天然气,淋浴花洒,抽水马桶当然这些只能心里想想,林东指指厨房旁边的空地:“就那里吧,地上用石子铺好就不会到处都是泥了。”
  陶非余顺着林东指的方向看去:“行,都听你的。”
  茅草屋虽破,但总能遮风挡雨。
  歇了一会两人就一起上山去砍木头,刚砍下来的木头至少要风干三四个月才行,不过要是有人着急建房子的可以找木匠换,也可以花钱买。林东选择了换,毕竟能省一些。
  想要搭建屋子,木头太小不行,怕承受不住大风大雨,陶非余带林东走了几个地方才找到合适的木头,陶非余把木头砍下来,林东就将上面的树枝砍掉,两个分工合作到下午就砍够了要用的木头。
  回来的时候陶非余说什么也不让林东扛木头,只是让他把砍下来的树枝带回去,林东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听话,陶非余走了几次才把木头全部扛回去。
  忙活了一天林东累的不行刚躺上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两人又上山去砍竹子。
  砍完又马不停蹄的去找茅草,这时候茅草不多,要的又多,到晚上也没找够,只能明天继续找。
  晚上睡觉的时候陶非余发现林东脸上和手上被茅草割了不少口子,陶非余有些心疼却又拿林东没办法,不让去他又会生气。
  第二天天还没亮陶非余就小心翼翼的出门,准备先去隔壁村换木头回来再去割茅草。
  林东醒来发现陶非余没了身影暗暗叹口气,也没怪陶非余不叫他。
  林东吃完饭准备去找铺地上的石头,他记得村里有条小溪来着。
  掩了门林东直奔小溪而去,这个时间村民都在地里干活,有三三两两坐在田埂上休息闲聊的,有站在地里互相叫骂的,也有勤勤恳恳挥着锄头头也不抬的,还有小孩们跟在大人身后嘻嘻哈哈帮忙的。
  林东看着眼前鲜活的景象感慨不已,这种远离喧嚣的生活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现在日子虽然清贫但林东还是很喜欢。
  走了一刻钟才到溪边,果然水里有不少鹅卵石,在水里常年冲刷的光滑圆润,铺在地上也不会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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