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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走偏锋(古代架空)——飞天了

时间:2024-02-19 16:07:54  作者:飞天了
  赴宴之人曾有想阻止,戴天冷冷的盯着他:“戴府五十二人命,谁曾饶过。戴某不过是血债血还。”
  众人才知晓,落林山庄也参与了戴府灭门之事。当即无人敢阻拦杀红眼的戴天。
  戴天名号再次响彻江湖。
  ......
  梅关道,大雨倾盆。
  一白、一黑二匹俊马快速行驶,本来清跪的马蹄声在大雨倾盆中变的模糊不清。
  马狂奔了许久,终于见到路边有一茅屋,炊烟袅袅升起,这让马背上的二人情绪大好。黑马上的紫衣人显然等不及了,不等马停,一个轻越,正好的落到了茅屋面前,叩响了屋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驻拐的老人,见大雨中一年轻人牵着一匹黑马正站在门口,全身湿漉漉的。赶紧侧身让人进来了:“小伙子,快进来了吧。外面雨大,到灶间去烤烤火,暖和暖和。”
  年轻人笑笑,转身朝后面打个响哨;接着白马也到了,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着黑衫的青年男子,他把两匹马牵至屋后挡雨处,也过来了。
  “大爷,这时候来打拢您,真不好意思。”黑衫人笑的十分温雅,说话间把老人扶了进去。紫衫人依旧只是笑笑,跟在后面,并不开声。
  “哪里哪里,这么大的雨,也难为你们两人出门了,看这路上哪有人啊……快到灶间暖和暖和,换件衣服吧。”驻拐的大爷费着嗓子,朝内间喊声道:“老婆子,柴火烧旺点,要烘衣服。”
  紫衫人和黑衫人互看一眼,两人都跟落汤鸡样,不由的苦笑一下。谁想到老天爷变天如此之快,下午出来时,都还是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哪知到了傍晚,就下这么大的雨了。
  狂奔了半天,才看到这路边有个茅屋,但两人淋的也差不多了
  紫衫人看看自己的包裹,失望的说道:“我的衣服落在万花楼了。戴天,你有没衣服了?”
  戴天打开自个的行李,随手挑出一件衣服,递给青衫人:“我的没湿,郁松柏你先穿我的吧。
  “太好了。”郁松柏高兴极了,一把扯过来就穿了起来。两人身高体型差不多,戴天衣物穿在他身上,倒也合身。只可惜戴天包里只有黑色衣物。
  郁松柏性格张扬,活的随心所欲,最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花公鸡,衣服颜色越艳他越爱;唯独不喜黑色,嫌黑色太暗。但这时也没得挑,有衣服就不错了。其实他穿黑色也挺好看的,本身人长的俊美,穿啥颜色衣服都好看。
  “下次备点颜色艳点的衣服,年轻人穿的这么老气干嘛?这颜色太暗了。”郁松柏着实不喜欢。
  “身外之物,管它什么颜色,又不是去相亲。”戴天面无表情,只是看到郁松柏穿上他的衣物时,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但很快就黯淡下去了。
  郁松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昨晚兴奋过度,跟万花楼酒店老板的三姨太眉来眼去了一个晚上,结果把那女人迷的是神魂颠倒,不想他走,把他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趁中午三姨太中午待客时,把东西偷出来,却没想到衣物却被那女人不知道塞哪个角落了。
  想到这,郁松柏感概万分,女人哪真是麻烦,不就一夜情吗?这么较真。若不是为了避免那女人的死缠烂打,他至于吗?连衣服都没了。
  正想感叹几句,却见戴天正好脱下了湿衣服。上次看见戴天的身体时,距现在有八年了,那时大家都还是孩子。成年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弱鸡身材了。
  戴天身材极好,肩宽腰细腿长,骨架生得极好,整个人像杆枪这么标直;皮肤在油灯的照耀下,带着几分润滑,有着几分诱惑……
  郁松柏呆呆的看着,随着戴天换衣的动作,心慢慢的越敲越紧。
 
 
第18章 一股异样的情绪环绕在...
  “年轻人,换好衣物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震的郁松柏差点没跳起来,顿时让他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离戴天很近了,这手就差那么一点就摸上了戴天的臀部。
  “好了。”戴天接口道。一回头,差点就碰上郁松柏,那家伙离他十分的近,眼神中的迷离清清楚楚印在他眼中,这脸上带着一种陌生的情绪,看起来极为古怪。
  狐疑的看看郁松柏,他脸上潮红潮红的,“没事吧?”戴天摸摸他的额头,想试下他的体温。
  “啊,别碰我。”如遭重击,郁松柏迅速甩头,连退几步,满脸的慌张。
  不就碰个额头,至于吗?!戴天的手尴尬悬在空中,迟迟未放下。郁松柏反应如此剧烈,让他当场征住了,二人一块长大,身上几根毛都知道,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一股异样的情绪环绕在两人周边,场面顿时冷场。郁松柏张张嘴欲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恨恨的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戴天望着郁松柏的背影,突然觉的自己有些不懂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了。
  “来来来,小伙子趁热喝点汤,暖暖身子。”驻拐的老人十分热情,招待着两个年轻人入坐。
  “多谢大爷。”戴天微微一笑,接过碗。
  说是热汤,不如说是一碗洒了点油花的白开水更直接点。只是在这么简陋的茅屋里,能有碗热乎乎的水喝,也不容易了。
  郁松柏也在一边就坐,只是这张脸阴沉沉的,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
  老太太从房间出来了,满脸皱纹和蔼的很,一双老眼昏花的眼睛不住的打量两位年轻人。
  两人眉清目秀,神采飞扬,出尘于凡人。
  更秀气的年轻人眉眼间隐约带着丝邪气,正邪不定,过于阴沉;另一位则是剑眉星目,说不出的神清气朗,只是天庭处有片阴影存在,将来必有一大劫。
  垂下眼帘,遮住精光四射的眼神。一个普通的老太蹒跚走到饭桌坐下,一脸笑意,那是对久未来客的真挚欢迎。
  “噢,这是内人,没见过世面。”驻拐的老人笑吟吟介绍道。
  老太太看着眼前两位神采飞扬的青年,赞不绝口:“此乃青年才俊,青年才俊啊。”话语满是真诚夸奖。
  戴天淡淡一笑,这种话他听多了,从小到大,溢美之词都堆满了他的耳朵;一度让他迷失了方向,认为自己真是天赋异人,超于凡人;但五年前的灭门之仇,彻底让他清醒,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纵然他天资聪颖,本领高强,照样有人可以灭他全门,父亲尸骨全无,至今无法报仇。
  念到此,不由轻叹一口气,没接此话题。
  突然觉的郁松柏这家伙一反常态,难得安静,居然半天没说话,不由转眼看看他,却发现他脸上的潮红居然还没退掉,反而有红透一片天。
  不好,这家伙发烧了,戴天不由心一沉。
  郁松柏什么都好,就这个体质不行,一但淋雨就容易发烧,何况刚刚淋了这么久。
  顾不得跟两位老人家念叨了,赶紧要了一张床,把郁松柏连人带衣服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摸着那滚烫的额头,思量了一会,干脆自己也上床将郁松柏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郁松柏已被烧的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那怀抱温暖可亲,让病中的他完全抵御不了那温柔,凭着本能,他紧紧依偎到温暖的源泉,哪怕这会天塌下来,也无法让他离开。
  一场高烧带来的潮红,衬他原来就漂亮的脸更是俊美异常,同时还带有异样的媚态……
  戴天看着怀中的郁松柏,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迷惑人的本钱,到哪红粉知己都成堆。自己身为男子,虽说天天能看到他,但有时也会被他迷住,比方说现在…..
  那媚红的脸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恨不得用力咬上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
  而这个郁松柏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居然在他戴天身上乱蹭了,一不留神就蹭到了他的重要部位。“啊,”本来戴天就有点心神不宁,这下顿时感觉身上一股火隐约要冒头。
  戴天有了片刻的失神,连忙点住郁松柏的睡穴,把这个惹事的家伙丢进被窝里自己取暖,自己则赶紧打坐静心。
  趁人之危的事,戴天干不来,何况还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些年对他示好的女人很多,可是他没心思。家仇未报,勿误良人。
  虽然当年灭他家满门的大漠六狐和追杀他的落叶山庄那些人已被他杀,但幕后主使还没找到。他只是知道缘由是为了一尊玉菩萨。
  大漠六狐也不清楚主使是谁,当初一封信件放在他们院内,指明要他们接单,随信一起的是金光闪闪的金条,够大方。六狐向来不管缘由,只要钱出的够多,天王老爷都下手。不过奇怪的是,戴家在中原,为何不在中原找杀手,而是千里迢迢到关外找大漠六狐出马?六狐表示不知道。至于失踪的戴府幼子,六狐压根不知道他失踪了。
  而落叶山庄本质就是一个杀手组织,收钱办事;因老庄主三年前因病去世,也无人知道当年为何要去屠杀戴府,只是奉老庄主命令而已。
  在江湖,这种事很常见,所以说恩怨难了。
  一夜平安无事。
  郁松柏第二天幽幽转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他摸摸自己的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好了,原来他哪次发烧,不是要烧个二、三天才好,这次居然什么药也没吃,就好了。
  虽说发烧,但他并没烧糊,牢牢记得自己的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包围着,独有的安心陪着他,让他贪恋不愿离开;在那个怀抱里他得到了彻底的放松,而那个怀抱正是戴天给他的。
  不过这家伙会不会干那事?这些年还没见过他有啥相好的,更甭说去勾栏院了,难道……这家伙有隐疾?想到这,郁松柏的郁闷立刻转为了兴奋。
  一双眼睛跟饿娘盯食,发出绿油油的光芒,直盯着戴天。盯的戴天一阵阵发毛,觉的自己快落入狼口,这状况一直持续到他们俩告别老人,再次上路。
  戴天实在忍不住了,问道:“松柏,这样要盯我几时?”
  “盯你……”郁松柏眼睛咕噜转了一下,不怀好意的的凑了过来:“你开荤没?”
  戴天一怔,没想到是这么无聊的话,他懒得理。不答,驱马继续前行。
  郁松柏在后面放声大笑。
 
 
第19章 荒山野岭的空宅子,半夜...
  老太婆倚在门边,不知道是看到了两位少年的朝气蓬勃,还是两位帅气少年的离开让她郁闷,难得的唉声叹气起来。
  老头洗完衣服,就见老太婆还在倚在门边发呆,于是促狭的往她脸上甩了一滩水。
  正在出神的老太婆,冷不丁的挨了这一下,大怒,一巴掌朝老头子扇了过来:“你有病吧,死老头。”
  老头丢掉拐杖灵敏的躲开,两人对打起来。瞬间,落叶暴起,灰土满天。显然这两老人家都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身形异常灵活,根本不像这个岁数的老人。
  打的正精彩时,天上传来“咕咕”鸟叫声,一只信鸽盘旋在空中。听到声音,老头先行认输,跳出战圈,拱拱手,示意休战。老太婆“哼”了一声,不甘不愿收回招式。
  信鸽停在老头手上,脚上系着一张纸条。
  老头展开一看:“老太婆,收拾东西去,咱们下午也得走了,金主要我们跟他汇合了。”
  “走就走吧,夺命十三娘也要出门亮亮相喽。再不出山,人家都以为我死了。”老太婆漫不经心拈起一块树叶,很随意朝天上一丢,一只路过的鸟当场栽头而下,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被这片树叶一截为二了。
  看着这只无辜惨死的鸟,老头吹了一声口哨:“聂红娘,你的功夫越来越厉害噢。”说着,猛然想起昨天在这寄宿的一位年轻人,腰间系着的一块玉佩,怎么这么眼熟。
  “昨日那小伙子.....”
  “我看见了。他腰间的玉佩极有可能是我们江北迷花宫里的通行证,估计是宫里新招的年轻人。哎,咱出宫也几十年,宫里的年轻人都不认识了。”
  “你昨不对个暗号?这么多年过去了,宫中肯定不会追究你我之事了。哪天我同你一起回去看看。”
  “放心,迟早的事!”老太婆朝老头妩媚一笑,见此老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年龄做什么事,一点都没错;小姑娘做这个表情,就是风情万种,老太婆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戴天对走后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一心只想赶到京城。
  岭南他去了,并没有找到父亲所说的盐商梁右知。据悉,梁右知一家,五年前举家外出游玩,再也没有回来过。若大的宅子也就荒落下去,成了流浪猫的窝。
  他曾跳进宅子里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留下,显然是有预谋的离去。算算离去时间,正是戴府屠杀后的半个月左右。
  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催促他去京城,去京城找靖王爷,那儿有他想知道的一切。
  而郁松柏呢,本不想过来,被郁父逼过来,要他好好跟表哥历练历练。而他这张脸太拈花惹草了,到哪都会引起哄动,留下一滩风流韵事。
  去京城路途遥远,单单按步数行走的话,将近三个月。这段时间,路上可以做很多事的。
  郁松柏既不需要报仇,也难得不需要走镖,所以他边走边享受美好的休闲时光,一副典型的花花公子派头;他化身为进京赶考的书生,一路上送出了十多个定情信物——爱心石头。
  每到一处歇脚处,必有姑娘对他依依不舍,他也郑重表示等自己考中状元后,必定会回来迎亲;若半年未返回,必定是没考中无脸见人,请姑娘们忘了他,再觅良人;然后再深情款款送出定情信物,表示他们的感情就像这石头一样坚定。
  自然也有人向戴天示好,戴天装做不知道,不近女色。看在郁松柏眼里,心里莫名的开心。
  这天走到一山脚下,路边有一荒废的老宅子,古朴大气,看的出原来的主人是何等的尊贵,如今荒凉的矗立在这里,无言的诉说着什么。
  房子占地面积极大,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头。若掩若开的大门,像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黑洞,勾起了郁松柏的好奇心,执意进去。
  戴天瞅着天都快黑了,本欲早日翻过此山,到镇上过夜的。架不住郁松柏的要求,只得陪他进去。
  一进去场面令人震憾。里面散落的白骨,一层一层堆积着,几乎每个房间都有几具;甚至还有抱着孩子的白骨;走廊和花园的白骨尤其多,姿势各不一样。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死的时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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