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胥白:“让它烧会儿吧,我可以亲你吗?宝贝儿。”
余寺言:“……”
神经病,都特么着火了,还要亲亲?
要亲也就算了,还要问?
陆胥白低头亲了下凌乱中余寺言后,才迈着慢悠悠的步伐去了火炉边,淡定灭火。
自从陆胥白恢复可以上岗后,院长又腾出了间房给陆胥白当实验室,用来实验治疗π的终极药丸,余寺言在刘东南的指导下误打误撞把陆胥白的病治疗的差不多了,和陆胥白的体质有很大关系。
在后期的实践中还是有些弊端和病例没办法痊愈,也就是说,针对π的大面积传染,他必须得改良成可以适应大部分人批量生产的药丸。
余寺言笑陆教授每天重点工作是练丹,煮饭和开膛破肚。
傍晚的时候,余寺言会使出各种理由让陆胥白出来放松,夕阳西下,一般他们会在后面放羊的小山坡上散步,小山坡上的石子特别多。
余寺言找了颗树,用糖果指示那帮小孩儿人工把树下面的石子清空,应该是让林锦之飞了几把户外躺椅,往那地上一放,贫瘠的土地立马变成五星级观景台。
他们有时会像老夫老夫一般聊天,有时会在群鸟经过时接吻,有时就这么躺在那里,一个想自己的实验哪里可以改进,一个想自己演过的所有角色,如果现在来演绎,肯定会有更多的表演方式。
余寺言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丰富,共情能力也越来越强,对于家还不及房车那张床有概念的他来说,居然也思念起远方的故乡来。
“还有两日就是除夕了,怎么过?”余寺言把腿架在陆胥白身上,戴着墨镜,嘴里叼着根枯草,假装自己在度假。
陆胥白拿着手机,“要把你拍帅点还是惨点儿?”
“哎!现在别拍…”余寺言惨叫。
陆胥白说:“要不,把那帮小朋友叫过来?”
余寺言把墨镜往头上一推,“可以啊!老陆,都学会贩卖儿童了?”
陆胥白正经道:“这不叫贩卖儿童,你发现了抑制Π的关键药理,拯救的可是千万条生命,不管你要什么都是值得的。”
余寺言被夸得就快原地升天找不着北,恰好米卡里赶着羊群叮叮咚咚得经过,后面追着一群光着脚丫子的孩子。
“这么巧?”余寺言狐疑的上下打量着陆胥白,“你和院长说的?”
“大明星,你现在人气高得很,”陆胥白的头朝孩子们的方向稍微歪了歪,示意余寺言可以过去了,“是他们求着来的。”
在这一瞬间,余寺言都闪现过和陆胥白长居于此的念头,不过就在下一秒,羊群上上方的苍蝇成功把他劝退了。
慢慢余晖,漫漫日落,温柔的晚霞从天边斜飞下来,染红了余寺言笑靥如花的脸颊,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纯真的像个孩子。
“各位屏幕前的宝宝们,你们好,我是余寺言……嗯,相信关注我的宝宝们都知道我为什么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给大家拜个早年。”
“对了,因为我现在正在地球的另一边,美丽的非洲。那,请先让我插播一条小广告——能和这群可爱的孩子们面对面接触,这得感谢我们的无国界医生们,他们有的人为了击败病毒甚至献出了自己生命,他们是我最敬佩的人,也是最可爱的人。好了,进入主题哈,”
“在新的一年里,祝所有的宝宝们新年大吉、万事如意、暴富暴美、最最最主要的身体健康。我爱你们,么么哒!”
“怎么瘦成这样了?”陆有时看着电视屏幕,对着刘东南说。
刘东南给老太太递了颗提子,“可不是,哎哟,应该是在那边没有吃饱饭,胥白这孩子估计也不怎么会做饭。”
“嗯,我看着挺好,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老太太问,“这大过年的,哎哟,孩子们都不在身边哟。”
刘东南:“妈……他们这不是情况特殊吗?刚刚打电话说应该用不了多久了,胥白已经研制出来药,治愈率高达85%了,配方都已经到姐的制药厂,他们今年过年员工都没有休息,等这批药一过去,他们应该就可以回来了。”
老太太眼睛看着电视,面却朝着刘东南说:“那得催着你姐快点儿,这孩子我越看越喜欢,不知道你之前在闹个什么劲儿,幸好在那里没出点什么事。”
陆有时:“妈,妈,妈,这过去的事情咱就不提了,这不,东南开始也就是嫌他是个男性吗?”
老太太:“哼!你们自己生的不也是个男的,凭什么嫌人家?
陆有时刘东南:“……”
拜年视频在除夕传到雪梨手上,她只用了四十八分钟,就让这段视频冲上热搜,余寺言的形象现在是正能量的代名词,也得到了官方的肯定,一时间,网络上电视里都是余寺言扎着脏辫笑若星辰的身影,就连他上期的综艺和电影又出现爆火的的趋势。
甚至有网友做了个余寺言作品攻略,把他所有作品做了个排序。也还有很多粉丝偷拍动图。随后立马又出了各种剪辑,和爆笑名场面。
总之,不管你承不承认,在这个跨年夜,余寺言的顶流神话再次横扫整个娱乐圈,他虽然没有营业,微博粉丝数量突破了一个亿,也就是说KS除了老板外全体人员都得在公司加班过年了。
第86章 爱你
同一时刻, 相差六小时的马里布镇。
“皮皮皮!快点儿。”余寺言指着桌子上那堆白色的面皮儿,指示卡瓦。
卡瓦拿了一沓白面皮,闻言又折返回去拿绿色的,结果在半路中一个腿滑, 摔了个人仰皮翻, 沾满面灰的饺子皮洒了他一脸。
“啊啊啊…”卡瓦脸上白一块黑一块, 就要哭了。
余寺言:“男子汉不要动不动就哭!多大点事?”
卡瓦:“好的……呜呜呜呜。”
余寺言和陆胥白打商量:“要不你那边的面皮儿借我用点,你看孩子都哭了。”
陆胥白正想点头,米卡里大喊一声:“不行!”
“不可以!”米卡里堂哥也参与其中。
余寺言耸耸肩, 朝卡瓦说:“看吧, 哭是不是没用。”
卡瓦眼泪汪汪的看向余寺言:“要不, 你亲亲陆医生……每次你亲他,他都会答应你任何条件的。”
余寺言:“………”
这群兔崽子天天偷看他们, 眼睛怎么不长麦粒肿?
陆胥白憋笑, “卡瓦说得对。”
余寺言白了眼猪一样的卡瓦,可怕的胜负欲在这一刻让他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他边走向陆胥白, 边警告兔崽子们:“少儿不宜,闭眼睛。”
然后迅速地亲了亲陆胥白的唇,后者一把拖住他的腰, 用力的吻了上去。
包饺子比赛变成了打kiss直播。
礼闭,刚好林锦之的电话打了进来。
“七安, 怎么样, 这身好看吗?”林锦之花公鸡似的原地转一圈,“参加晚宴会不会不太正式。”
余寺言:“你已经正式得可以去参加自己的婚礼了。”
林锦之:“那会不会太正式了, 显得我很紧张。”
余寺言:“……正式可以,但你这胸口上的红色玫瑰花, 我觉得可以不要,太…太蠢了。”
林锦之:“是吧…我找张师傅算了一卦,说我今天适合戴个红色的花手帕,这是我八万八从那里那里请的,开过光的手帕。”
余寺言:“小心,把镜头对向这群孩子们的下半身。”
林锦之:“!变态啊你!”
“变什么态?我让你看他们光着的脚!”余寺言怒不可遏,快速的捏好一个饺子,有些变形,不过口是封紧的。
手机的镜头扫过桌子底下那排黑黢黢的脚丫,随后智能的对准余寺言的的脸,“看见了吗?我的老板,你买一块破布花了这么多钱,够这些孩子买鞋了。”
林锦之还沉浸在震惊中,半响后说道:“要不,我给他们捐点钱?”
一直没有开口陆胥白说:“根据我对佟磊父母的了解,你只要在桌上把你这个想法加在你未来的计划里,效果应该会比你那个开光手帕好。”
林锦之:“好。快回来吧,七安…没有你,我真的……诶!要不我和佟磊去那里找你们!”
“不行!”余寺言和陆胥白异口同声道。
陆胥白病重吓掉了余寺言半条命,而范小初的离世也给陆胥白很大的打击,虽然他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可从他拼了好不容易捡来的命去实验,可以看出,他是很自责的。
挂了电话后,两人都有些沉默,余寺言盛了碗煮熟的饺子放到范小初的骨灰盒前。
“吃吧!”他说,“陆教授很快就要成功了,到时候就带你回去。”
陆胥白面无表情,可心里风起云涌。自从他知道范小初没了后,时常会陷入烦闷中,后悔不该将范小初带过来,或者自己早点找到突破口,他也不至于病死在异国他乡。
余寺言说:“吃完饺子,带孩子们去镇上买鞋啵?”
陆胥白“嗯”了一声,“你不怕来找你的孩子越来越多?”
余寺言:“不怕,我们总有一天要回去,在这里能多买一双鞋就多救一双脚。”
陆胥白定定的看着余寺言,这个人就像冰山里被太阳偏爱过的那颗种子,它经历过嶙峋的发芽期,冒着风霜雨雪一路走来,小心翼翼地变成了参天大树,亦会用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枝繁茂叶替别人遮风挡雨。
“干嘛这么看着我,陆医生?不要迷恋哥,哥已经有老婆了。”余寺言调笑道。
孩子们第一次吃到饺子,也是第一次敞开肚皮吃东西,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在眼前的碗里,并没有人在意这两个男人间的拉拉扯扯。
“你老婆很可怕吗?”陆胥白一本正经的陪他演。
余寺言:“可不可怕不知道,但很可爱。”
这种败坏道德的情话像是两人之间特殊的情调。
“言言,你这样真的很……迷人。”陆胥白说。
余寺言以为他还在说买鞋的事,大喇喇的说:“那是雪梨姐交代的,说要重新给我立人设,你待会儿主要负责拍照录影。”
陆胥白:“………”
托π的福,他们渡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年,来找余寺言的孩子果然越来越多,最后不得不采用预约制度。
和余寺言的秘书卡瓦预约。
五天后,被命名为“范小初”的中成药颗粒,第一批药到达Y国后,当地政府和医疗部门举行了迎接盛大的迎接仪式,本来是陆胥白去作媒体宣讲的,陆胥白让东北制药发言人去承接所有。
同时,范小初的名字在Y国一夜之间家喻户晓,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了抗疫献出了自己年轻宝贵的生命,很多黑人看见他的头像默哀或者抹眼泪。
余寺言觉得这对陆胥白来说是一种安慰,对于范小初远在国内的亲属也是一种生命的传承。同时,余寺言成立公益基金会,陆胥白,佟磊,林锦之以及吴越是第一批入坑,呸!元老级会员。
基金会在马里布镇和卡塔镇一口气建了三所学校,直接以MSF无国界医生中另外两名白人医生以及范小初的名字命名。
二月十五,余寺言和陆胥白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江城,陆胥白和余寺言在机场短暂分别。
雪梨从除夕开始就造势,过了元宵更是搞了个余寺言回归倒计时,随着倒计时的数字越来越小,粉丝们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最后接机的人直接惊动江城机场治安管理部门。
最后,雪梨单方面承诺明天举办余寺言见面会这才劝退一半人。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飞机,走向这个二层建筑带有浓重的后工业设计机场出口,陆胥白往左,余寺言往右。
右边出口处一个打扮潮流的小姐姐瞧见余寺言后,半阖的双眼瞬间瞪大,嘴里嚼着的泡泡糖吹成一个大泡泡“啪”的一声,黏得满脸都是,估计是这大泡泡阻止了她的尖叫,只听含糊不清的:“余…嘶!!!余,余!余……”
余寺言颔首示意,他赃了两个多月的脏辫已经解绑,长到锁骨的头发带着天然的卷,不羁中露出狂野的性感,配上他清冷拽不拉叽的表情,简直是个摄人心魂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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