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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古代架空)——癫婆

时间:2024-02-19 21:06:47  作者:癫婆
  金玉正四处张望,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他肩膀,他回头一看,一位眉目慈善的小哥滴溜溜瞧着他,右手勾了勾示意金玉跟他走。
  金玉不明所以,但他也知道不要惹事生非,爹娘送他来这不容易,他赶紧低头装看不见。
  那小哥凑上前,往金玉手里塞了点什么,金玉低头一看,一块碎银!
  金玉抬头和马夫说:“刘叔,我去解个手。”
  —
  小哥带着金玉到了附近一座茶楼见人,路上安慰他别怕,贵人问他点事儿就让他走。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云雁锦衣的少年,挺直身板坐在窗前,金玉感叹,京城真是个风水宝地,人都养得天仙儿似的。
  裴时玥见了金玉,眼睛亮了一下,心里嘀咕谢家怎么下人都这么好看。
  “你是谢家的下人?伺候谁的?”裴时玥问。
  金玉学了几天规矩,对主子答话要行礼,他弓身答道:“小的是谢二公子小厮。”
  裴时玥“啪”拍桌板,吓得金玉抽了抽。
  “这么巧?!谢谨禾的小厮,这么说你是他院里人!哎别站了,坐下坐下。”裴时玥一下点着了似的。
  等金玉坐下了,裴时玥又有点扭捏,一会儿让金玉吃茶,一会儿又说点心好,最后哎呀一声才悄咪咪凑过去小声问金玉:“我问你,你觉得谢谨禾…就是你家二公子,俊俏吗?”
  金玉僵着不敢动,对面的小公子扑过来一股淡香,听到对方的问话又下意识点点头,点头还不够,金玉张嘴答了声:“俊俏,好俊俏。”
  裴时玥脸红红的,接着说:“我呢,看上你家二公子了,今日刚好碰上你,想托你探听探听,你们二公子平日里的喜好,他喜欢男人女人,什么样的人?”
  金玉愣了一下,为难:“小的刚来没几天,还…还没太清楚…”
  裴时玥惊道:“你不觉得我一大男人看上你家二公子很奇怪?是…是那种男女之情的…”
  金玉摇摇头,他不觉得奇怪,这世上都有人花一两银子来吃饭,那么男人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裴时玥很满意,眼前这个清秀小子瞧着倒是知趣,站起来踱来踱去,最后拍板道:“这样!我现在收买你,从今往后你就为我在谢府探消息,怎么样?”
  金玉踟蹰着,这样一来他相当于做两份工,二公子那边是一个月一两银子月钱,不知道这边是多少,若是太少的话不值当这样冒险。
  那带他来的小哥一眼看出来金玉所想,掏出了一块银子按进金玉手心,金玉抽了一口气,掂了掂估摸有十两那么重。
  小哥咳了声,暗示道:“我家公子姓裴。”
  金玉没领会到对方的意思,只感觉到手里的银子沉甸甸,他实打实弯下腰抱拳道:“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第3章 二公子不好男风
  善止觉得最近那个领赏手最快的新小厮奇怪得很,前几天还沉默寡言的,突然就变得爱找人碎嘴了。
  “哎,善止,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到了年纪家里就要给配通房,你说二公子都十九了,府里怎么还不给他…”金玉手里拿着扫帚,扫着扫着地又扫到善止身边来。
  善止没等他说完,弹指崩了一下他脑瓜,道:“主子的事是咱们下人能说嘴的吗?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金玉捂着自己脑瓜连嘘几声,表示自己不敢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儿?怎么老爱打听,上次趴二公子窗口听什么呢?”善止来揽月轩快七年了,虽然年纪轻,伺候上也算老人了,揽月轩除了陆妈妈和从小跟着二公子长大的苏惟,资历最老的就是他,他觉得有必要好好提醒一下这个新来的。
  金玉支支吾吾一阵,才凑过去小声道:“这不是…说句大不敬的,你也知道二公子不好伺候,我刚来,不得好好了解了解…”
  善止也觉得这个看起来有点呆钝的小厮没什么坏心,他点到为止:“有心伺候就好,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趴窗户算什么回事儿,小心让二公子看见把你当细作打出去。”
  金玉心虚看地面,嘴里诶诶应着。
  善止看他是真听进去了,面色和缓些,才回答他刚刚的话:“大夫人去的早,府里也没人张罗这些,老爷管教严,大公子也是及冠才开始相看亲事,至于通房,正室娘子进门前,是万万不可有的。”
  金玉连忙问:“这么说,二公子是要娶娘子的?”
  善止莫名其妙看他,道:“你这问的什么鬼话,二公子当然要娶娘子,将来揽月轩也得有主母。”
  金玉面上恍然大悟点点头,心里为裴时玥惋惜,可惜了,二公子喜欢女人,不好男风。
  —
  “说了我不起!滚出去!”绛紫暗纹的厚床帐内扔出一软枕砰地摔地上,善止心道不妙,连忙去请陆妈妈。
  二公子起身脾气大得很,陆妈妈有时也遭不住。
  金玉进屋把地上的枕头拾起,拆了枕面打算去换洗,还没转身就感到背面一凉,二公子面色不虞地掀开帐子,直直瞪着他。
  完犊子,要成靶子了,金玉暗叫惨。
  “二…二公子。”金玉收好枕面,手里捏汗上前把床帐勾好。
  善止去请陆妈妈还没回来,贴身伺候的苏惟又去收拾二公子一会儿要用的物件,金玉只好自己端起铜盆伺候二公子洗漱。
  他小心翼翼给二公子穿好了繁复的衣裳,盘发髻的时候因为不熟练,扯到二公子,二公子嘶了一声就要开口,金玉连忙抢先道:“今早厨房做了桃片酥,可是香呢,已摆出来晾了好一会儿,二公子现在用,正好入口。”
  谢谨禾嘴刁,爱挑食,桃片酥正是他平日爱吃的,他喉结上下滚动,忘了刚刚要说的,嘴里催道:“那还不快点儿。”
  陆妈妈急匆匆赶到的时候二公子已经在用早膳了,陆妈妈谢天谢地,道:“这就对了小祖宗,早点起咱们早点去,省得又让夏将军等,再让老爷抓到,非得搬家法不可!”
  金玉伺候这些日子,也知道二公子不像自己原想的那样,是整日逗鸟打狗的公子哥,二公子每日卯时就得起身,早上练武,下午听学究讲义,晚上还得练练琴棋书画,一旬休一日,可有得忙呢。
  怪不得今日乖乖起身了,原是被老爷教训过。
  待谢谨禾膳毕,金玉自觉上前服侍着漱口、擦拭,还包起了两块桃片酥给苏惟,若是二公子习武时饿了,也可填一填肚子。
  可就是这两块桃片酥,让金玉吃大苦头了。
  谢谨禾第一日习武休憩时接过苏惟递来的桃片酥,觉着苏惟差事是越办越好了,虽说夏将军府上也有待客的糕点,可谢谨禾都不爱吃,他也不好在别人家嫌这嫌那,也不能明着吩咐从家里带吃食,让人笑话。
  他还想着回去赏苏惟点什么,结果第二日迟迟等不到苏惟递过来桃片酥,他瞄了一眼在远处的夏将军,朝苏惟使眼色,重重咳了声。
  “二公子要茶水吗?”苏惟端了杯茶过来。
  谢谨禾瞪了他一眼,低声说:“桃片酥。”
  苏惟不明所以,金玉今日没给他东西,二公子也没吩咐啊,他实话实说道:“金玉今日没给小的。”
  谢谨禾跟他大眼瞪小眼,问:“金玉是谁?关他什么事?”
  苏惟回:“金玉是新来的,就是昨日伺候您起身的小厮,昨日的桃片酥是他让小的带来的。”
  谢谨禾隐约有印象,他不耐烦道:“以后让他每日都带给你。”
  —
  “什么?!厨子今日没做啊!”金玉听了苏惟的话大喊冤屈。
  “今日就算了,以后每日都包好给我便可。”苏惟安慰他。
  金玉更叫苦,揽月轩一共有三四位厨娘轮值,会做桃片酥的是张大娘,张大娘家里就在京城,不轮值的时候就回家不在府里,金玉上哪天天给他弄桃片酥。
  可要是实话实说,二公子高高在上哪懂得体谅下人呢,没吃到想要的,万一二公子一怒之下嫌自己没用赶走,金玉干脆一根草绳吊死算了。
  其实这事说难也不难,只要二公子一声令下,别说每日了,每个时辰出一笼都没问题,可要真这么干,被老爷知道二公子为了一点口腹之欲这样坏规矩,二公子非掉一层皮不可。
  “非得桃片酥吗?其他吃食行不行?”金玉挣扎问道。
  苏惟管的是二公子贴身事,不了解府里轮值,他为难道:“二公子指明要了,若不是…可能会生气。”
  金玉浑浑噩噩应了,他哪知道两块糕点能惹出这祸事,早知道昨天就不抖小机灵了。
  金玉匆匆忙忙赶去张大娘家,问她能不能在家里做桃片酥,自己每日来取,张大娘也实在,直言道这事儿得加钱,不然谁下值了还给你做活。
  金玉一听加钱,即刻改口说不用张大娘做了,眨巴着自己滴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求张大娘教他,日后在府里不必她做了。
  张大娘也乐得少一差事,教了几遍就不耐烦把金玉赶回去了,可怜金玉一个人回府后在厨房里捅了一晚上的炉子,二公子快出门时才包起最像样的几块给苏惟送去。
  接着金玉就提溜着心整个人悬了一整天,直到二公子回来没什么异样才缓缓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做的应该是大差不差,最起码二公子没吃出来不同,只是苦了自己以后每天都要天不亮起来捅炉子。
  还没银子拿,光做苦差落不着好,金玉满怀苦闷叹一口气。
  —
  今早苏惟陪二公子在夏将军府习武时晕了,大夫诊治说是思虑过度、进食过少,二公子气冲冲地罚他不准伺候了,什么时候身子好了再来领罚。
  “二公子就是嘴硬,他心疼苏惟呢。”苏惟没法伺候了,二公子身边还得有人,善止领着金玉一块儿顶上来,这会儿跟着二公子到裴府听裴太傅讲义。
  金玉正暗暗称怪,府里不苛待下人吃食,顿顿有肉管饱,金玉次次吃得肚子滚圆,怎地苏惟还会进食过少呢,听到善止这样说,不解道:“苏惟不是挨罚了吗?”
  善止用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着金玉,道:“你个呆瓜,那是让他休息呢,二公子只说不准伺候,可有罚俸?可有罚板子?”
  金玉恍然大悟,称赞道:“二公子心地真好。”
  善止从前被拐卖到倌儿馆里,是二公子从倌儿馆里把他赎出来,二公子在他心里就是谪仙一般的人物,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苏惟从小伺候二公子,与二公子的情谊非凡,你好好伺候,日后二公子也不会亏待你。”
  金玉点点头,又问:“可苏惟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府里的饭很好吃啊。”
  善止掐了一把金玉进府后长了点肉的脸蛋,道:“吃吃吃,谁有你能吃,我看苏惟的份就是你个馋猴吃走了。”
  金玉捂着脸不好意思嘿嘿两声。
  善止觉得日后都是在二公子跟前伺候的,告诉他也无妨,于是道:“苏惟从小爹娘去世了,家里给留了一门亲事,从前两人还好好的,苏惟天天捂着自己床底箱子攒聘礼,前几日姑娘家里人把当初的婚书还回来了,姑娘那心眼子淬了毒的后娘要把姑娘嫁给富户当妾,换一间二进的宅子,苏惟上门去,那后娘还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善止不知该如何说下去,金玉也沉默了。
  善止叹一口气,道:“这世道人命比银贱,别人不把咱们当人,咱们可不能自个轻贱自个,只望苏惟能早点想明白。”
  金玉深有同感,他很早就懂得了在这乱世里银子的贵重,战场上尸横遍野的都是穷百姓,吃人血馒头发战争横财的人反而锦衣玉食长命百岁,谁有钱,谁就能活下去。
  金玉一边提溜着步子跟着善止走,一边感叹,还没感叹完就到了学堂里,金玉放眼一看,目瞪口呆,只见小小一间屋子内,赫然坐着自己明面上和暗地里的两位主子。
 
 
第4章 暖床得加钱
  金玉之前不知道太傅是什么,善止说,太傅是帝王师,平日也会因人情往来收一些高门大族子弟到太傅府上听讲义,二公子就是其一。
  偏偏!裴公子是裴太傅的独子,裴公子怎么会是裴太傅的独子?!
  悠悠苍天!金玉原本以为裴公子只是哪家好男风的富贵哥儿,悄悄肖想二公子,打探打探消息罢了,哪曾想过自己两脚一踏就踏了两条大金船,现下好了,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两条金船撞一块儿去一个浪就能把他扑死。
  果然是银子难挣,细作饭难吃,金玉悲愤心想。
  学堂设在太傅府院里的一处屋内,靠着假山和水池,屋内布置简单,四壁皆为书墙,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木混墨水香,目前到场莫约有七八位少年,他们互相嬉笑打闹着,裴时玥趁乱朝金玉挤眉弄眼,金玉连忙低下头,手脚僵硬地替二公子摆好笔墨纸砚,起身时还没注意给二公子下颚撞了一下,好在是在外边,二公子翻了个白眼瞪了他一眼就翻篇了。
  这银子拿得太危险了,稍露馅已经不是赶出去的事情,说不定被二公子一怒之下打死也是有可能的,金玉低头盘算着。
  还是…还是找时机同裴公子说清楚吧。
  这厢金玉站在廊上盘算着,另一厢谢谨禾因为身边伺候换了人不熟悉,他拿笔善止不知道上来磨墨,他抬手善止也不懂把案几上写满的纸张换新纸垫上,非得他举着沾了墨的手到善止面前说要帕子,善止急得满头大汗,哦哦两声才掏帕子,那帕子许是闷太久了,善止又紧张浑身汗透,帕子上带了点些许汗味,用得谢谨禾眉头紧皱,让裴时玥看得若有所思。
  —
  “您…您之前怎么没说清楚您是裴太傅的…”金玉上个茅房的功夫,就被裴时玥身边的小哥拉走了。
  “我以为你知道啊。”裴时玥胆子大得很,他老子讲义也敢溜出来。
  金玉懊恼,这事儿确实也是自己没弄清楚在先。
  裴时玥人溜出来了心还吊在学堂里,嘴在和金玉交谈,眼睛却顺着窗缝看进去粘在谢谨禾身上,就差流涎水。
  “哎呀,你家二公子用的什么笔,衬得指长如画,可人得很啊!”裴时玥也不臊,张口就一副流氓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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