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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古代架空)——癫婆

时间:2024-02-19 21:06:47  作者:癫婆
  这次二人都清清楚楚,他非要金玉同意,要金玉明白,这不是买卖,不是以色兑钱的生意往来,就是谢谨禾喜欢他,想要他。
  他要金玉直面这些炽烈的情感,灼热的情欲,不能再含糊其辞,自欺欺人一切都是为了钱财。
  金玉一切都明白,且不说二公子待他的好,就为那些真金白银他也得有所回报,可他于感情上并不能回应什么,喜欢这样的东西于他们这种为生存奔波朝不保夕的人而言十分奢侈,他没法像二公子一样捧出一颗真挚的心,二公子万事有荣华富贵替他兜着,自然可以不顾一切去做个痴情种,金玉那颗心早已在日复一日的饥寒交迫中疲软,于他而言最要紧的是吃饱,是穿暖,是在这个乱世里护着家人活下去。
  他只能尽力满足二公子想要的。
  金玉费力抬起身子,迎着二公子的目光,亲了亲他的嘴角,脸热道:“小的…想要。”
  —
  “不要了…二公子,不要了…停一下…嗯…”金玉喊着嗓子嘶哑,也换不回身后人的一点停顿。
  金玉被人摆弄跪着,腰被一双大掌牢牢握住,肌肤上已被握出指痕,他被肏得腰发软,腿根打颤,压根跪不住,只靠着这双手才勉强跪好。
  谢谨禾发了狠地冲撞,潺潺流水的穴吸紧了他,软热的穴肉被层层挤开,每一寸都被火热的孽根磨蹭、顶撞。
  穴口被插成艳红色,噗呲噗呲随着抽送流出淫水,沾得紫红色茎根水润发亮。
  酥麻的快感从腿间蔓延,金玉被肏干得双目失神。
  不知谢谨禾顶到哪处,金玉竟是挺直身子“哈——”叫出来。
  小穴痉挛不已,穴道里的媚肉呼吸一样蜷缩张阖,夹得谢谨禾呼吸一滞,抽送也变得困难。
  金玉像下了滚水的面条一样软倒趴下,谢谨禾贴着他也跟着趴在他背上,阴茎始终没抽出来,还随着他压下去的动作挺得更深。
  “啊——!”
  “嗯…”
  二人同时出声。
  金玉还在高潮中,被这一下深顶干得眼前一黑。
  谢谨禾被绞得紧,忍不住粗喘一声,绷着腰又狠顶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要把我夹断在里边儿吗?”
  金玉被插得近乎要疯,他想退,可背后就是紧紧压着的二公子,面前是柔软的床塌,进退两难,他只得软声求道:“二公子,您先出去一下,小的歇歇再…”
  谢谨禾缓过那阵想交代的劲儿,开始抽动,低头吻舐着金玉潮红的侧脸,低声道:“出不去,你里面好舒服。”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偏偏金玉还被压得无法动弹,只得任人肏弄。
  雪白浑圆的臀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进出,谢谨禾进得深,每撞一下胯都能撞上臀尖,肉浪翻滚,煎盐叠雪。
  谢谨禾知道他喜欢弄哪里,回回往那处撞,龙头碾过穴里隐蔽的凸起,顶得金玉仰头,手里攥紧了被褥。
  “你全身都泛红了,好漂亮。”谢谨禾爱不释手地抚过金玉肩头,啄吻着他染了粉色的背脊,留下一串湿红痕。
  金玉喉咙里咽呜,额上泌出汗,没流泪可眼睛像湿了,乌黑得吓人。
  他不明白,艳冠京城的二公子,多少闺秀的梦中情郎,为什么总在榻上说自己漂亮。
  “慢些…二公子,不行,不能摸…”金玉惊呼。
  谢谨禾一只手探到前头,握住金玉的茎根,今夜已射过一次,此时又硬起来了。
  “我要射了,帮你一起。”谢谨禾上下抚弄起来。
  金玉知道二公子手上茧子厚,这样弄简直要丢了魂,连忙道:“不!小的…小的已经出过一回了,不用再…哈…”
  谢谨禾此时在后面疾速顶着,一下下狠狠插弄,穴里的嫩肉被怒涨的巨龙挤开,要命的地方被龙头戳得酥麻。
  金玉被干得合不了嘴,若不是闭上及时,险些流出涎水。
  上头止住了,下头却像发了洪,腥热的水流满了腿间。
  谢谨禾已经停了手上的动作,金玉却抵着床垫子出了精,竟是被硬生生插射了。
  穴道舒爽得蜷缩,湿热的软肉裹着阴茎吮个不停,谢谨禾终于忍不住交代在里边,爽得在金玉耳边发出声喟叹。
  金玉被他贴耳一喘抖出了最后一股精,意识到自己只是听二公子喘了声下头就射了,羞臊得不行。
  夜深了,烛已燃过半,门口守夜的小厮还没等到二公子要热水的吩咐。
  金玉被谢谨禾搂在怀里,二公子一会儿要捏捏自己肚子说“好软”,然后拉了自己的手去摸他绷紧了硬邦邦的腹肌,一会儿又拿着自己的手和他比,说着“你手怎么这样短”,然后顺势十指紧扣。
  金玉浑身黏腻着难受,二公子还爱凑下来乱亲,到处都是他的唾液。
  金玉膝盖在刚才跪得隐隐作痛,屁股也好像被撞红了,身子上更是没一处能看,星星点点全是红印子,他想推开二公子,想说自己好困,想沐浴歇息。
  谢谨禾却在旁边琢磨着如何开口再要一次,毛头小子开起荤来压根没数,才泄过没多久,此时已经在下头又支起来,冬日被褥厚才没让金玉看见。
  金玉有气无力道:“二公子,咱们歇息吧。”
  谢谨禾绷着脸,在金玉颈窝乱蹭,不回答他,拉着金玉的手往下探,半晌憋出一句:“可我下面还是好硬。”
  金玉被烫得直缩手,谢谨禾又一直紧紧压着他追问:“是不是很硬?怎么办?”
  说着还挺腰,缓缓在金玉腿间磨蹭。
  明明想要得很,可他就不说,抵着金玉哑声问,让金玉感受他的硬涨,逼得金玉崩溃地打开腿,眼睛蒙了层水雾,低声忐忑道:“那二公子这次轻点…”
  话音未落,谢谨禾直接挺身一杆长枪顶进去。
  将阖未阖的穴口被猝不及防撑开,金玉被这一下直捣黄龙地肏干惊叫出声。
  “哈啊——!慢…”金玉腿根发抖,扭着腰想将后穴里的物什吐出来些。
  谢谨禾不让他躲,牢牢将他锢在怀中,把住金玉的腰,用力挺胯嵌在金玉白嫩的大腿间。
  穴里的媚肉被硬挺的孽根顶撞,已经被疼爱过一次的穴自发地吸附着,将孽根紧紧裹挟,热浪般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将狰狞的肉棒浸得水光发亮。
  谢谨禾被夹得双目猩红,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龙头次次碾过金玉的敏感处,顶得金玉忍不住要挣扎。
  “二公子太沉了…喘不上气…啊…”金玉手软软推拒着谢谨禾压下来的身躯,想让他起来。
  说来谢谨禾很喜欢这种压着人弄的姿势,只是他体型比金玉高壮太多,金玉被压在下边像身上压了座山,整个人被遮掩得严严实实,探不出半根手指,偏偏谢谨禾还爱用力往下压,金玉根本吃受不住。
  谢谨禾亲了亲金玉红肿的嘴角,又轻轻咬了一口他春情荡漾的脸颊,才磨磨蹭蹭撑起身子坐起来,顺着金玉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扛着他的腿,握着金玉软腻的臀肉用力往自己胯下按。
  哪知金玉没被压制胆子大了,在谢谨禾又一次插到酥软处的时候应激踹了一脚在他肩上,把谢谨禾那根东西踹得滑出来,金玉还敢翻身就这样要下榻。
  一条细白的小腿伸出红帐,还在打颤,艰难地扑腾想落到地上,还未够到地面,就被一只手指修长的大掌掐着脚踝拖回帐内。
  金玉好不容易挣扎到床沿,才探出半条腿就被拽回去,他哆哆嗦嗦撑着手臂往床里退,露出未合拢还流着点点白浊的红穴,告饶道:“二公子…小的真的不行了,不能再…”
  谢谨禾眼眸暗沉,低身将他颤颤巍巍的求饶尽数吻回去,拉开他绵软的腿毫不留情全根顶进去。
  金玉被顶得要晕,嘴也被人堵着发不出声,只能乱蹬着腿发泄。
  谢谨禾轻轻咬了一口他下唇,下边肉刃狠狠肏进,喘息道:“不让我压着就为了跑?再跑就把你干晕在榻上。”
  烛火燃烬,屋内充斥着如墨的黑,在这黑色漩涡里,隐隐传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
  金玉不明白二公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第一回还好好的,这会儿真像要把自己活活干死在今夜。
  他想起二公子吃人扮可怜那套,在颠簸里挤出两滴眼泪,连忙带着哭腔喊:“二公子…”
  只期盼二公子能看在自己已经哭了的份上放过自己。
  谢谨禾被人泪眼盈盈地看着,他眼睫都是湿的,红着眼眶自下往上望着自己。
  金玉感觉不妙,穴里的孽根好似又涨大了一圈?!!
  谢谨禾深深吻住他,下边是恨不得把囊袋都顶进湿软的穴,有力的腰胯疾速冲刺着,屋内响起咕滋咕滋的水声。
  金玉瞪大了双眼,这下是真哭出来了,密集抽插带来的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一阵一阵涌上来,他要被溺毙了。
  金玉想叫,唇舌被人摄住,手想抓被褥,也被谢谨禾十指紧扣拉着,就连乱蹬的腿,谢谨禾也牢牢压实了。
  金玉就这样,哪哪都叫人掌控着,被顶入仙境,丢了魂魄,如被烈阳照耀的雪水般消融在谢谨禾身下。
  “哭得好漂亮,不哭了?”谢谨禾又在夸他,前一句是真心实意,后一句含糊敷衍得很。
  他低头吻着金玉湿漉漉的眼睛,咸涩的泪被他吮去。
  “你里面夹好紧,像咬人呢。”谢谨禾戏谑道。
  金玉才泄了身,浑身痉挛不已,穴道也还在缩阖,才止住的泪又叫谢谨禾笑得涌出来。
  “诶,好好好,不说了,我的错,再不笑你了,不哭不哭…”谢谨禾哄人没半分诚意,嘴上说得欢,胯下根本不留情,把尚在高潮里的穴插得流水。
  金玉浑身软绵绵,二公子又压他身上来了,可他别说抬手推,就是开口求的力气都没有。
  谢谨禾仗着把人肏软了,为所欲为,最后射进去的时候,金玉差点被射晕了,颤颤着呢喃:“不来了不来了,小的真的会死的…”
  谢谨禾堵在里边不出来,细细吻着金玉迷离的眼,潮红的脸,低声着他耳畔道:“不会的,二公子舍不得。”
  作者有话说:
  嘿嘿,二公主很喜欢传教士体位~
 
 
第36章 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沐浴?
  除夕年夜,谢府悬灯结彩,炮仗燃了几里长,噼啪声传过祈安大道。
  二公子给金玉新做的衣裳到了,鲜亮的湖蓝色布料严严实实缝了厚厚的棉绒,金玉穿上那叫一个嫩生生的活泼小子。
  活泼小子刚用完晚膳,领完年节赏赐回来,就被久候屋中的谢谨禾逮住,赏赐哗啦啦散了一地。
  “唔——,阿公…子……”金玉被堵得说不出话,一心挂念着地上的赏赐。
  四唇相贴,口舌融在一起,二人身量差距大,谢谨禾要大幅度俯身才能吻住他,渐渐吻着,金玉就被他揽腰提起来,浑身无力挂在他身上。
  “二公子,地上东西…”金玉推了推他。
  谢谨禾深吸一口气,把他放到旁边软榻上,自己撩起袍子蹲下身捡。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瓜子?”谢谨禾把东西放好在圆桌上,毫不客气坐下,作势要打开看。
  金玉连忙起身走过来,被二公子一把拉过去按坐到腿上。
  “方才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沐浴?”谢谨禾咬着金玉耳朵,不让他下地。
  金玉吃痒,挣扎着躲,和二公子一块沐浴,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不敢说,只解释道:“小的去领赏…”
  “这破赏赐人人都有,有什么稀奇?跟二公子一块泡澡可是独一份,你到底知不知道物以稀为贵?”谢谨禾开始胡诌八扯了。
  金玉求饶道:“二公子…”
  谢谨禾心肝都给他这句“二公子”喊软了,把人又往怀里捞了捞,金玉不让他吻,他依旧往前凑,唇贴着金玉的脸道:“喊什么?二公子在这,今晚我要留宿。”
  金玉要说什么,谢谨禾连忙又补充,作出一副不满的样子,道:“你睡我那多少次了,我睡睡你这睡不得吗?”
  金玉红着脸,低声道:“真的不行了二公子,昨日才…小的,小的下边还是肿的…”
  要说谢谨禾也是极其过分,于床事上半分不收敛,仗着金玉不会真拒绝他,逮着人就往榻上带,可怜金玉那几日走路都是抖的,看见他就想躲。
  谢谨禾没有半分羞愧,还板起脸道:“就是正经睡觉,你怎么老想着这事儿,荒淫无度!”
  金玉心中一哽,憋着脸说不出话来。
  —
  谢府没有守岁的习惯,晚间,谢仲昀领着两个儿子到祠堂祭完祖就各自回院了。
  谢谨禾直奔主屋旁的厢房去。
  今夜月色好,透入房内的月光莹亮,映得老是动手动脚的谢谨禾肤白貌美,斯人如玉,叫金玉说不出推拒的话,被摸得浑身发烫。
  “二公子,有人叫门,小的去开。”金玉脸热,从自己衣襟里拉出二公子的手。
  谢谨禾按住他,不耐烦朝外道:“大半夜做什么?”
  门外的小厮答道:“二公子,老爷那边送压岁钱来了。”
  谢府没有主母,每年除夕夜都是谢仲昀这个当爹的按时按点派人给两个院子送压岁钱,其实就是红纸包了六片金叶子,让人压在枕头下睡一夜图个平安。
  谢谨禾不在意道:“压枕头下去啊,来这喊什么。”
  门外才消停了。
  金玉低下眉眼,安安静静的像是困了。
  谢谨禾凑上前,新月般的眼睛盯着他,忽而道:“你想家了。”
  金玉点点头,除夕佳节,家户团圆,说不想家是虚言。
  “小的爹娘,一定也把压岁钱放小的房里了。”金玉眼眶微酸,他知道,他娘每年都不会忘记的。
  谢谨禾心慌,怕金玉又说什么要回家的话,他是说不出什么不同意的言语的,可让金玉来回个把月,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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