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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心窍(古代架空)——癫婆

时间:2024-02-19 21:06:47  作者:癫婆
  他亲了亲金玉低迷的眼睛,尽量避开“家”这种字眼,低声道:“别哭啊,压岁钱这东西就是老人们迷信,什么驱邪避凶,吓孩子的,你瞧我也没压着…”
  金玉原本难受的心绪被二公子这一番言语搅乱,眉眼柔和下来,谁怕那些了……
  谢谨禾没察觉,最后咬咬牙,把他又搂紧些。
  金玉挣了挣,觉得二公子手劲真是太大了。
  谢谨禾截然不动,只听他梗着声音硬邦邦道:“别怕,二公子保佑你。”
  外头隐约传来别家的炮仗声,此起彼伏好生热闹,金玉在这样喧嚣的夜里,心中泛滥起伏,好像也燃了火花。
  —
  年初一,裴府嫡子上门拜年,见过谢相后,就去了秉礼阁。
  没一会儿揽月轩就来了人。
  “他来做什么叫我院里的人过去?!”夏将军府给放了年假,谢谨禾成日待在府里,也不出门访友,见秉礼阁小厮来请金玉过去,不满道。
  那小厮冬日里被二公子盯得满头大汗,张嘴说不出话。
  金玉主动道:“裴公子应是没什么事,小的去去就回。”说着朝二公子讨好笑。
  他本是没那自作主张的胆子,谁叫今天早晨,起身的时候,二公子说在他榻上丢了玉佩,让他找找。
  一找就在自己软枕下找着了六个金子打的鱼儿。
  六个金鱼!!!!纯金的金鱼!!!个个圆滚滚都有枣子大!
  金玉拿去问,二公子又说不是他掉的。
  金玉喜滋滋收了,认真鞠躬,大声道谢:“多谢二公子的压岁钱,祝二公子新岁平安,万事顺遂!”
  最后金玉出房门时嘴都肿了。
  谢谨禾见他还敢笑,狠狠瞪他,他为了拿裴时玥的钱讨好自己那笔账谢谨禾能翻一辈子,忿忿道:“我也去看看。”
  —
  自金玉被发现是细作后再没见过裴公子,裴时玥知东窗事发,几次来揽月轩都被谢谨禾挡了,谢谨秦安慰他出不了事才勉强安分下来,这次拜年,说什么都要见到人。
  “裴公子,新年好,新岁安康。”金玉的嘴向来是甜的,远远过来就行了礼。
  谢谨禾脸拉下来。
  裴时玥上来就拉着金玉左转转右看看,没注意金玉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裴时玥今早特意收拾过,头发高高束起,青色发带隐在长长马尾黑发中,若隐若现。
  这般模样更显得朝气蓬勃,少年意气。
  谢谨禾面色不虞拉开二人,瞥着金玉,话是对裴时玥说的:“好好说话,动什么手脚。”
  金玉抽了抽手,二公子握得也…太紧了。
  裴时玥没搭理他,二人可谓是相看两厌,裴时玥有时忆起从前,都觉得自己脑子叫驴踢了,
  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谢谨秦道:“谨禾,不得无礼。”
  谢谨禾才放开金玉。
  裴时玥转而朝金玉走去,拉起他进屋,经过白了谢谨禾一眼,边走边嘀咕:“他没为难你吧?别怕,大不了你来我家…”
  谢谨禾追上前没两步给他哥拦下,谢谨秦道:“别胡闹,时玥是担心金玉。”
  谢谨禾着急看向二人,见金玉半眼都没往回看,眼睛像粘在姓裴的发带上了,心中怒浪滔天,深吸气,堪堪忍下强拉人过来的冲动,踏着要把地踩塌的步子回去了。
  —
  裴时玥今日过来找谢谨秦除了见金玉,其实还有一事,待寒暄后把金玉送回揽月轩,才犹豫着让小厮拿出一个匣子。
  “是给我的吗?”谢谨秦面上笑意加深。
  裴时玥点点头,主动打开雕纹木匣向他展示:“是…我画的一幅画,算是新岁贺礼,班门弄斧,你别笑我。”
  谢谨秦细细打量,裴时玥看他如此认真,一时慌了神,连忙收起,像是怕他看到什么,道:“大致看看就好了,没你画得好看,经不起细琢。”
  谢谨秦摇头,道:“时玥不要妄自菲薄,这幅雪压绿梅鲜艳精致,我很喜欢,说来,既是新岁贺礼,送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吗?”
  裴时玥听到那句“我很喜欢”,心中欢喜,低声解释道:“没有,其他人没有,只送你了。”
  谢谨秦郑重其事道:“既是独我有,如何算新岁贺礼,应是定情信物才对。”
  裴时玥脸上绯红暴涨,低头支支吾吾应不上话,最后在谢谨秦一本正经的眼神下胡乱点点头。
  谢谨秦眼中含着笑,道:“既如此,该是有来有回才好,我也给时玥准备了,时玥可否等等,我去取来。”
  裴时玥听见自己也有,脑子糊成一团,只知道答应。
  谢谨秦这一去有些久。
  —
  裴时玥拿着东西回府的路上,迫不及待打开谢谨秦给的匣子,先扑面而来的是谢谨秦身上惯有的熏香。
  一把扇面精巧的玉骨纸扇呈现眼前。
  是他亲手做的,而且做了很久,都染上他的味道了,裴时玥心下了然。
  然而转了一面,却见扇背面的角落里,有一块地方与周围不一样,那是一片空白处,纸张比其它地方像是厚些。
  裴时玥心如擂鼓,握着扇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赠与谢谨秦的画,画了足有三日,完工那时是半夜。
  夜晚使人矫情丛生。
  他心中一直觉得,谢谨秦并不中意他,只是碍于礼节、责任。
  那副雪压绿梅图的右下角空白处,用簪花小楷题了首诗:
  “点点星辰绕明月,潇潇寒风拂细雪。月映星,雪随风,皆是两厢情愿一点通。
  为谁立风中凌乱?为谁把酒不言欢?薄情郎,铁心肠,留我孤影自怜芳自赏。”
  这诗酸得要滴水,怨词詈语铺就纸上,作词人活像怨鬼转世。
  第二日裴时玥看见脸都悔青了,偏偏时间不够再重画一幅,好在那诗占的地方小,他又裁了张白纸粘上去,覆盖住,大体上看不出有异。
  这把扇子也是右下角空白处,粘了张白纸。
  原来如此显眼。
  裴时玥小心翼翼揭开纸张,手指发颤。
  谢相嫡长子谢谨秦一手方劲古拙的隶书深得圣心,闻名于世,他平日写书信、奏折皆用隶书,没人见过他写其他字体。
  只见亦是一排簪花小楷,整整齐齐排在角落:
  “惆怅情绪泄于诗,惊起回神,以纸掩纸,心意羞郎知?”
  马车停了,小厮掀开车帘,伸手搀扶自家公子。
  探出来的公子面红耳赤,煮熟的虾也不过如此了,递过来的手也是热的。
  上车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车里太热了?小厮心中疑惑。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怎么了,你家公子被人狠狠调戏啦!
 
 
第37章 眼珠子要看掉了
  金玉从秉礼阁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揽月轩传晚膳。
  谢谨禾坐在桌前净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稀客,怎么,那边没做你的饭?”
  金玉讪讪凑过去跟着洗手,赔笑道:“哪里哪里,还是二公子这儿的饭菜香。”
  谢谨禾不搭理他,倒是金玉看着二公子收不回眼神。
  谢谨禾将原本冠着的头发拆了,以发带束成长尾,青白色发带纹着精细的祥云纹样,还坠了细银线,银线在乌黑发丝间隐秘的闪。
  金玉眼神也随之一亮。
  怎么回事?明明早上二公子不是这样的,我不在的时候出门见客了?
  谢谨禾面无表情,拿起白玉箸,忽然道:“开膳。”
  二公子此刻一脸不好惹,金玉不敢嘻嘻哈哈往上凑,他赶紧移开眼,未曾注意二公子耳根泛起浅红。
  —
  夜半子时,月淡云轻。
  揽月轩书房烛火通明,善止苏惟劝了几回都没把人劝回去歇息。
  二人被关在门外,齐刷刷看向金玉。
  金玉苦着脸,笑不出来。
  “你去,二公子肯定听你的。”善止推搡着金玉。
  苏惟也看着他,没有阻拦。
  “哎呀,在其位司其职,你吹几句枕头风,让二公子别熬那么晚了。”善止低声道。
  金玉躲了一晚上没敢往二公子身边站,这下也不得不轻手轻脚打开门。
  门板发出吱呀声响,开了条缝,没听见二公子出声赶人。
  金玉屏着气息悄声走进去,谢谨禾还是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金玉走上前,低声道:“二公子,小的错了。”
  谢谨禾抬眼,道:“错哪里?”
  金玉低头看鞋尖,犹豫道:“小的…小的不该自作主张去见裴公子。”
  谢谨禾胸膛起伏,气得牙痒,生扑恨不得上去啃他一口。
  这个没心肝不开窍的糊涂蛋!
  谢谨禾脸青了又白,声音无起伏道:“过来。”
  金玉磨磨蹭蹭小小地上前一步,两步…
  “啊——”金玉惊呼。
  谢谨禾直接把他拉到腿上,按着他脑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金玉沐浴过了,身上散着淡香,谢谨禾手抚在他后颈上意味不明地摩挲,低声质问:“刚才躲我?”
  太近了,金玉不敢看那张眉目俊秀的脸。
  “小的没有。”金玉心虚答。
  “嘶啦——”
  衣带应声断了,衣襟松开,谢谨禾用力埋头,拱开层层布料,含住金玉浅粉的乳尖。
  “哈…二公子不行!”金玉只觉腰间一松,胸口一凉,乳肉就进了一片湿热处,他被二公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慌失措地推,挣扎着要下地。
  谢谨禾揽紧了他,用力嘬着,厚热的舌逗弄小小乳尖,金玉被他吸得浑身发软,眼前晃过点点白光。
  是二公子头发里的细银丝。
  谢谨禾埋在金玉胸前,金玉一低头就看见那把乌黑亮丽的长马尾,近如咫尺,连发带上的云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金玉悄悄抬手摸了一把。
  谢谨禾察觉到他没了动静,以为他走神了,动嘴轻轻咬了一口。
  “啊!”金玉一个颤栗,猝不及防叫出来。
  “小的…小的错了,是在躲…”谢谨禾又换到另一边肆无忌惮地吸着,甚至吃出水声,金玉连忙低声求饶。
  谢谨禾又狠狠嘬了一口才罢休,抬头与他对视,问:“躲我做什么?怕我?”
  金玉左瞥右瞥不敢说话,手里悄悄合拢衣襟。
  谢谨禾慢条斯理单臂将他托起,另一只手拂开面前桌案上的纸笔,把金玉放上去。
  他毫不费力地把金玉松松垮垮的衣襟又扯开,从背后摸进亵裤里,揉捏金玉的臀肉。
  “怕我什么?”他们一站一坐,刚好能平视,谢谨禾卡在金玉双腿间,紧紧盯着他的脸问。
  金玉双手放在他肩上,不敢推拒,低声哀求道:“二公子,回房吧,这儿不行,善止苏惟哥还在外边呢…”
  谢谨禾不答他,贴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覆在他耳边,呼吸间带着热气,轻声道:“怕我干你?”
  金玉叫人说热了,二公子的手摸进他臀缝,已经进了半根手指,他害怕地摇摇头。
  谢谨禾忽而轻笑一下,声音盈动:“不怕?”
  金玉身上香,除了侍寝他不会用香胰子沐浴,谢谨禾一闻就知道,他今夜是肯让弄的。
  金玉颤颤巍巍扯着谢谨禾衣角,求道:“二公子…”
  谢谨禾心中发软,倾身亲亲他嘴角,底下又进了一根手指,道:“唤二公子做什么?谁教你这么哄人的?”
  金玉叫人看穿了心思,脸热不已,额头抵在二公子肩上不说话。
  谢谨禾却不放过他,抽出手指,一手把他亵裤扒下,自己却穿得一丝不苟,单手解开腰封,掏出怒涨的阳具,直接扛起金玉的腿往里进。
  “不不不!回去…”金玉推他推不动,只好自己撑着身子往后退。
  谢谨禾把他往回扯,不容拒绝地往湿漉漉的穴里顶,开拓得当的穴温软,由于主人的紧张还会一缩一缩的吸人,谢谨禾在金玉耳边喘道:“哄人就好好哄,二公子还气着呢。”
  —
  书房墨香郁郁,书架上整齐摆放的书卷被扫落在地,金玉被按在书架上,屁股只浅浅坐个书架边支撑,大部分还是靠着谢谨禾双臂托着。
  他不乖,原本坐在书案上不好好挨干,扭来扭去一直躲,被谢谨禾插着抱起来,钉在书架上肏。
  “二公子…等一下…外面有人…啊!”金玉不得已双手搂紧谢谨禾脖颈,衣裳还披在身上,裤子早被扒干净了丢到地上,衣襟敞开,衣角随着谢谨禾顶弄一下一下飘荡。
  谢谨禾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金玉细白光裸的腿架在他腰封上,影影绰绰间能从金玉腿间窥到淫糜一角。
  “那你小点声叫。”谢谨禾说着,又深顶一记,书架上的一卷竹卷被他顶晃掉下来。
  金玉仰起头,露出脖颈线条,咬牙咽下呻吟。
  蜜穴无力承受着侵干,被插得汁水淋漓,深紫色肉棒严丝合缝贴着媚肉用力碾弄,龙头次次都顶在穴里隐蔽的凸起上,顶得穴肉不停绞。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全被谢谨禾层层叠叠的衣裳遮挡,被金玉身上垂下的薄衣覆盖,从远处看只能看见谢谨禾腰上环了双腿,他衣裳不乱持续挺送着腰,书架跟着细细地晃。
  底下是一场只有二人知晓的淫荡风月。
  金玉大腿根颤抖,脸上盈盈润润全是汗,双眸不肯睁开,眉头紧锁,嘴唇紧闭,偶尔被逼出一声低喘,憋了一脸红。
  像要把高潮憋回去似的,谢谨禾垂眸看着他。
  “睁眼。”谢谨禾加快速度深顶了几十下。
  金玉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睁眼,眼瞳涣散,只能看见面前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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