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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Bl同人)——胖大葱

时间:2024-02-21 09:18:37  作者:胖大葱
  王嫔都能肯定的消息,那是铁打了。
  翌日,皇后同宴相拿出了遗旨,继承人的名字那一块,分明是七子宴清几字。
  因着皇帝宋齐光走得“突然”,名分就给宋宴清简单当着京城活着的臣子们面前定下,登基大殿得等着礼部筹备,需要时日。
  登基很遥远,但系统的祝福不会太迟。
  花路还没走,可C位拿下了啊!
  卡顿了一下,系统就及时恭贺道:【恭喜宿主在“太子选秀比赛”中获得C位,独自出道!】
  【我亲爱的宿主,你成功了。】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籍籍无名的练习生,你成功出道,踏上一条更为广阔的道路。此时回过头看看,回忆你一路艰难往前行走的日子,也一定很为自己骄傲吧?】
  宋宴清在心里点头:确实。
  古代的路不好走。
  【不管你自己心中感想如何,所有支持你的人,都会为你感到骄傲又心疼,再将万般感概化为祝福。祝愿你日后万般皆顺心,生活无烦忧。】
  【高兴完后,最后要提前给你预告:出道后的世界可能并不美好,其实没人知晓这条看似广阔的道路后方,是一马平川还是荆棘之地。你是明珠,有人想见你熠熠生辉,但也有人偏好磨粉成灰。】
  宋宴清听得一愣,感动之时,又懊悔自己没能早些成功,听到系统这番话,因为已有明珠……成灰。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第二阶段:选秀出道。】
  【开启主线第三阶段:巨星之路。这是更为远大的目标,想要完成更不容易,就像明珠飞上苍穹想,成为太阳,你会成为太阳的吧?】
  系统的进度条一如既往,有些错乱。
  但冥冥之中,又没有乱上太多,总能给宋宴清一些特别的感触。
  好比此时此刻,在他早已跨过二线门槛、甚至即将完成三阶段任务的前夕,宋承宇想的是——成为巨星就是结束了吗?
  皇城内外上一辈人的诸多纠葛,老混蛋甚至用自己做例子,告诉他答案:不是。
  成为巨星不是结局,登基上位也不是结束,恰恰相反,新的一段旅途它又开始了。
  太阳又是什么呢?它在内部发生剧烈的核反应,发出巨大的能量,持续照亮附近的星球。
  ——“愿我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宋宴清玩了一下笨蛋系统不太能理解的回忆梗,心中又想起那些曾经真正在那条花路上支持他的人,甚至还想起来自己的好友、亲人们。
  一生那么长,新的路途又将开始,希望他永远是大家喜欢的那个模样。一如既往、不改初心。
  虽然他和未来,隔着遥远的时间与空间。
  但万一有人把“他”从地下挖出来了呢。
  感慨完,宋宴清趁着大饼还没出炉,给系统画一画。
  ——“不久后,我们将拥有全国几十年一度的大宣传,成为巨星分分钟,那也意味着我们马上就能完成主线任务了,开心吗?”
  【五年期限,三年奋斗!宿主你真棒,我很开心。】
  【系统确定,我懂得了开心这种情绪是什么,真是……奇妙的体验。】
  宋宴清:可我不太确定。
  但还是不敢说,怕刺激他的系统。
  从科学的角度看,系统是个坏了后没有维修,还坚强运行了三年的“老机器”了。尊老爱幼,人人有责。
  定下“名分”,宋宴清被拉着讨论、处置些重要大事,好比如何处置起兵的二皇子宋广骏、和那些追随附从者、牢狱中的封如旭、贵妃、以及封家人,另还有积攒的朝中之事……
  宋宴清现在对朝事与朝臣知道得不多,主打一个听讲,听不懂的就逮着皇后、宴相问,至少先弄个明白。
  搞清楚这一通事,下午他找来翰林学士,写了两张圣旨、盖上大印,出了宫门。
  站在挂满素缟的宅院大门前,宋宴清看了好一会,才鼓足勇气进去。
  他走过院子,跨过长廊,来到灵堂。
  对着灵牌和棺木,宋宴清仍有种陌生感,却又被悲伤环绕,泪水潸然而下。
  拜祭完后,他看向生者:“嫂嫂,弟弟来迟了!”
  “你来得已经很快了。”严素婕将他扶起,她像是收拾好了伤痛,还能挤出个淡笑,“是不是该叫你圣上了?七弟。”
  “嫂嫂还是唤我七弟。”宋宴清看穿她面下浓重的疲惫和麻木,宽慰她,“严姐姐,对着弟弟不必笑。我瞧你倦色难掩,当放宽心,我想大哥也唯愿你过得安好。”
  “我知道,我都知道。”严素婕说,“他留了话的,盼我不心伤,只是心中感触,如何能少?”
  “不过七弟请放心,我已尽力开解自己。且父母皆在后院,便是思及双亲和女儿岁岁,我也当坚强。只有一事,正需七弟帮忙。”
  “嫂嫂请讲。”
  “劳你帮我开解一二岁岁,我、不敢与她谈生死,且岁岁不知为何生了我的气。父母那边与她见得少,而岁岁素来喜爱七弟……”
  “嫂嫂放心,我这就去,让人引我去见岁岁吧。”
  严素婕唤来人,宋宴清跟着人去,而严素婕自己跟在后方。
  岁岁在自己的屋子里,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一眼看去会以为床上什么都没有。
  宋宴清伸手,戳了一下被子。
  他用往常的语气逗弄小家伙:“是哪个球在被子里啊?怎么还不够圆。”
  被子里的球就拱拱,不服气地把自己拱得更圆一些。
  宋宴清:“不够圆。”
  球再拱拱。
  “哎,还是不够圆。”
  岁岁气得从被子里钻出来,委屈得很:“很圆!明明很圆!”
  她比寻常孩子都聪慧,听得懂很多,不过口齿局限于年龄,加上岁岁有些爱面子,只爱说自己说得好的简短词句。
  宋宴清点头:“圆,很圆了。是七叔睁眼说瞎话,想骗你出来。”
  这句话刺激到岁岁,小姑娘瞪大眼,嘴一瘪,眼泪就大颗大颗掉下来:“骗人,都骗!”
  “还有谁骗了你?”
  “阿娘。”
  “骗你什么了?你说清楚,七叔帮你。”
  “阿娘说,岁岁喊,爹爹就动。”岁岁记得不久前阿娘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她赤脚踩在被子上,满脸委屈地说:“岁岁,一直喊,爹爹,不动。”
  宋宴清呼吸变沉了些,要怎么跟这样小的一个孩子,去解释死亡呢。
  他想了想,开口道:“你阿娘没骗你,她说的时候,你爹爹会回应我们岁岁,对不对?”
  岁岁呆住,想了想,点点头。
  宋宴清拿被子给她裹了裹,把她包裹在换成素色的被子里,像个成精的米团子。
  “现在你爹爹不会动,是因为他去天上当星星了。你到了晚上看,他会给岁岁眨眼睛的。”
  人突然变成星星,放在孩子无边无际的想象中,也不是没可能。
  岁岁就信了,但她不乐意,哭着道:“不要、不要星星,岁岁要爹!”
  宋宴清看得心头一酸,连带着被子抱住小家伙,拍着她的肩膀哄道:“别哭了,别哭了,会变丑的。”
  左哄右哄,此时都无用。
  最后忍不住难过,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哄有用,宋宴清干脆跟岁岁一起抱头大哭。
  魔法打败了魔法,岁岁抽噎着,反过来拍拍她的七叔:“别哭,变丑。”
  但一下也哄不住她的七叔,岁岁一多想,开始害怕:“你别变!”
  宋宴清抬头,心想难道变丑就要被岁岁嫌弃吗?好残忍。
  岁岁费力地伸着胳膊挣扎,抱住宋宴清一条胳膊:“你别变星星。”
  “好,我不变,你不哭了好不好?”
  “好。”岁岁坚强答应。
  严素婕半躲着,闻言只是默默拭泪,最后听到岁岁说好,止住泪水,擦擦脸,望着她小小的又强大的孩子。
  史官站在一侧,迟疑又坚定地在纸页上,记录下新帝为皇第一天,跟小屁孩岁岁抱头痛哭的史实。
 
 
第144章 
  一二纸张,三四言语,便能神奇地记录和表述人世间的大多事。
  宋宴清可以让人拟写圣旨,给予大哥身后名和对他妻女的保障,但也见证一封圣旨为韩家平反、下令处死封家人,独封如旭因为守边有功被放过;二皇子宋广骏,也因起兵之事被赐死。
  当夜,传来昔日二皇子妃谢如虹用两粒毒丸,与宋广骏虽隔牢木,但携手赴死的消息。
  传进来的两句话,却是三条人命。
  一句说明情况,另一句是谢如虹死前最后一句话——“虹霞易散、吾心珞珞。”
  随后是封如旭与贵妃二人,一切尘埃落定后,封如旭家人皆亡、又背负着封家害了韩家的浓重愧疚;
  而本名韩家宁的贵妃,在当了二十多年后的封如嘉后,突然发现一直以为是帮助者的封家,居然是毁灭韩家的动手之人。而那个她亏欠许多的孩子,也因她和封家而死……
  二人不复再见,贵妃韩家宁直接病倒。
  对这二人,杀自是不能杀的。但偶尔听着这二人消息,宋宴清仍觉二人如细鱼刺,扎得他心梗,干脆求帮忙,将此事升职成太后的王兰君。
  王兰君把前太后修建的一座清净小庙拨给韩家宁,一为养身,二为清心;再让封如旭剃了光头,去寺庙扫地劈柴,就此撒手不管。
  除却这些认识的旧人之事外,新的人事如潮水覆来。
  登基大典是所有事务中最为重要的那一环,为此,朝中还将他其他兄弟发令调回。
  另一桩要事,则是料理东南局势。
  可惜一乱还没理清,新一乱又起。不知道从何处传出言论,说现如今真正的掌权者“太后”,要清算他们南地家族;加上那些不在京地暂未抓获的乱党,豪族……,闹出不小的动静。
  将此事闹得天下皆知,则是新乱党因为想发檄文讨伐新帝宋宴清,去抓耶瀚行,并且再借此机会,将路过的宋曲生威胁拿下,最后借用宋曲生的名号,又弄出个——“正帝”来。其党羽传出的言论颠倒是非,质疑宋宴清得位不正。
  宋宴清听了都震惊,悄悄问陶灿:“军师怎么看?”
  陶灿:……“两只眼睛看。”
  不就是当初起事仓促,用得着现在还用这事儿对比笑话他么。
  陶灿靠谱直言:“圣上,或许太后真有此意。”
  宋宴清体谅道:“可有此意也实属寻常。”
  对一个有心尽责的母亲来说,孩子是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
  “根子也不在太后,而在先皇。南边那帮人确实是该动动了,久患成重疾,不破不立。”
  从科举到经济,再到方方面面,都在宋齐光的放纵下烂得差不多。宋齐光早已看透人心,知晓后来者若有心气,必定不会放过此患。真要遇上无用的后来者,大不了亡国再开盘。
  细想,也是好大的魄力。
  只是这中间的过程,却不知是多少人的血泪。
  宋宴清心念一起,问道:“他们抓了六哥和先生当人质,你说我带兵过去惩乱如何?让其他人去,我不放心。”
  陶灿沉思片刻,表示赞同。
  “如今看着仿若玩笑,但深究就能发现其危害之大。圣上不仅要亲去,还当携能臣同往,在有兵马镇压之时,尽快料理清楚诸事。”
  “再者,圣上在南地本就是镇山神一般的人物,须得亲往,方才能迅速将那些妖魔鬼怪镇压!”
  他一口一个圣上,宋宴清一早很不习惯,眼下也渐渐习惯,不过总有种自己在扮演“皇帝”的怪异感。
  此事推到朝中议,想法分析与陶灿相差无几。
  但凡办事的,总体都支持宋宴清南下。
  至于皇帝不在朝中的问题?
  皇帝已经不在许久!
  登基大典准备了个开头,又忙上出兵打仗的事。
  ***
  南地。
  宋曲生为着先生耶瀚行的安危,暂且敷衍于乱党。
  宋曲生能虚与委蛇,哪怕是对外号称什么“正帝”,他也能过得去,心中清楚只是演戏保命而已。
  可耶瀚行就有些过不去了。
  那群人要他写讨伐学生的檄文,斥骂宋宴清得位不正、品行不端……诸如此类,都是丧心病狂之言。
  不说这等檄文,写了会被钉上耻辱柱,光是良心上,耶瀚行就难以过此关。
  宋曲生如何劝说,先生都不听,又见外方看守之人耐心渐失,自己用所谓“正帝”的名号威胁也逐渐无用,是以日益急切。
  一旁的师娘看着倔头,淡然道:“将军不必着急,大不了就是我二人陪他一道赴死而已。”
  耶瀚行听得更为愧疚,连声叹气。
  宋曲生又劝道:“太傅,你实不必介意,七弟定然不介意这些,只在意你不知保全自身!”
  “并非是为此。”耶瀚行道,“我读书几十载,行这等助纣为虐之事,实在是、实在是……”
  师娘已惯了他好些日,当下伸手,示意宋曲生别劝他,自己开口。
  “我听闻今上心有大善,又素知小哀。你这老东西,今日自己死了无妨,别害得学生们心中愧疚难当。”
  “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意什么?在意你们文人那点名声,但最是糟蹋名声的,也是你们文人自己。”
  “你还在意檄文会破坏虎威将军继位的正统性,却不想想他更在意什么?你如此固执,害死我等,方才是那最伤人的举动。”
  宋曲生听得连连点头,加大劝说力道:“是啊,太傅何必执意。倘若是真正有文人风骨的,怎会不理解太傅此时的无奈;那些不能理解的,你又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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