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Bl同人)——胖大葱

时间:2024-02-21 09:18:37  作者:胖大葱
  宋宴清在脑中转换了下,巳时是现代时间九点至十一点,而眼下应当是七点左右。
  所以耶太傅的意思是罚站两小时。
  宋广明高兴耶瀚行回来了,又懊恼一见面自己就要被罚,求饶道:“太傅!我们兄弟几个不过闲聊罢了,无心之语,不必当真。”
  “出口伤人,猜忌兄弟的品性,五皇子只当是无心之语?这罚受不得?”
  耶瀚行手背到身后,面露厉色。
  宋宴清记忆里,耶瀚行最是好脾性的人,虽然偶尔有些出格逗趣的行为,但也不会太奇怪,总是笑眯眯的样子。
  不想三年未见,如今竟有些陌生了。
  “太傅,当真是无心之语。自你回老家后,老七课业经常不做。且他久不来上书房,今天却反常说完成了课业,我才有此猜测,并非恶意,实乃合情合理耶。”
  宋广明想出一通词,流畅说出,暗夸自己机智。
  宋宴清打开书箱,取出自己完成的数份课业。
  托原身是个学渣的福,宋宴清学习了几日,字勉强也能说相像,反正都是乱七八糟的丑。
  至于完成度如何,解题好不好。宋宴清尽力了。
  耶瀚行接过一叠纸,先看最上面一份,再抽着扫后面几份。
  耶瀚行看得直想闭上眼:“这字、怎地更丑了……”
  “应当是宴清自己写的,文辞过分浅白,三年前曲生文辞就胜于这些文卷。”
  怎么可能?
  除非老七撞邪了,否则才不会写什么狗屁课业。
  宋广明眼珠子瞪得发酸,可老七还是老七的模样,只是看着更白净俊秀。
  宋宴清:“太傅,五哥只是心思简单,定无恶意,可否放五哥一马?罚他好好读书就是了。”
  耶瀚行目露诧色:“宴清,你为广明求情?三年不见,难道你兄弟二人关系变好了?”他打听到的消息莫非是假的。
  宋宴清迟疑地点头。
  选秀节目中,粉丝观众们都挺喜欢看兄弟情、姐妹情,实际上你可以没有,但不能表现得没有。所以虽然有点假,但宋宴清还是点了头。
  而迟疑这个假动作,是因为原身性格转变不会一下太彻底。脸皮变厚,非一日之功也。
  宋广明望向宋宴清,面露古怪,更多的是嫌弃:“罚便罚,老七你骂谁心思简单呢!”
  耶瀚行:“再加半个时辰。”
  宋广明:……
  “呜呼!吾好哀哉,太傅你上了宋宴清的当!”
  老七怎么可能是真心为他求情,不偷偷笑话他就不错了。
  “不过太傅你回来了,我心里高兴,罚站便罚站好了,你别这副凶模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宋广明听话地往屋子里面走,还不忿地怒视宋宴清,想抓住这厮得意时的把柄。
  宋宴清当然不会露馅。
  他接受过严格的表情管理训练,处变不惊、很适合往演员方向发展是“考核官”给的中肯评价。
  但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粉丝值+10、粉丝值+20。】
  宋宴清疑惑地抬头,看向自己另外两个兄弟。
  只见宋曲生双眼发亮,隐隐流露出佩服的神色;而四皇子宋怀信表情意味深长,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但又有很多话那种。
  耶瀚行扭头,盯着三兄弟,露出他们熟悉的笑容:“兄弟之间当友爱。你们三人也去沾沾文气,两刻钟即可。”
  喜获——集体罚站半小时。
  于是孔圣人的画像前,一字排开站上四个少年,没一个诚心想沾文气的。
  宋广明笑嘻嘻:“兄弟情深好。”
  宋怀信、宋曲生:……
  谁跟你兄弟情深啊。
  宋宴清:“五哥,你还想沾多少文气?”
  宋广明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比青春的小火苗被倾盆大雨浇息更彻底。
 
 
第006章 
  四人说话,又被后面进来的耶瀚行抓个正着。
  “有空闲聊,不如背个论语给你们太傅听听。”
  全文背诵也是熟悉又陌生的环节,三年后再次重现,除宋宴清外其他三兄弟反应极快,仿佛身体的记忆被唤醒。
  朗朗背书声里,宋宴清混迹其中,滥竽充数。
  两个宋宴清加起来,强撑了十来分钟。
  随后硬装也装不下去,时不时收到来自耶太傅的错愕注视。
  仿佛在说:汝怎能如此学渣?
  宋宴清既心虚,又理直气壮。
  谁懂啊,文言文真的好难背!
  不多时,宋广明也加入其中,还偷偷瞄了眼先停下来的宋宴清。宋广明心安地想,有个比他还不如的老七,太傅应该不会太生他的气吧?
  耶瀚行实在忍不了,起身把宋宴清叫到一旁的单独书厅。
  脱离学校有段日子,再进“教师办公室”,宋宴清竟竟觉得有几分温馨,好像回到了当初明面上理直气壮当学渣、背地里却偷偷学的日子。
  老师们并不知道他生理上的疾病,无法理解他的学习为什么跟不上大部队。
  进办公室,挨训听骂或者听爱心教导,宋宴清都很熟。那才是他身体的记忆。
  “宴清,坐。”
  耶瀚行开口是贴近关系的叫法,亦是他从前对原身的称呼。
  宋宴清从善如流。
  “听闻你种了一株药草,赠予失眠的皇后,此举为孝,亦是感恩,可见你心底本质同你六哥一样良善。”
  过誉了。宋宴清很有自知之明,他顶多不是个坏人。
  “亦有听闻你濒死之时,知晓你母亲悲痛欲绝,而强挽生志,艰难醒转。醒转后静心养病,知晓珍惜自己的身体;与你母亲融洽相处,很是孝顺……”
  耶瀚行用他柔和而坚定的双目,肯定地凝望着宋宴清:“宴清,这些你都做得很好。”
  宋宴清有一瞬间被强烈的肯定暖心到,随后暗暗心惊——耶太傅好强的打探能力,居然还知道他给王婕妤相处时擦药的小事。
  不对。不是耶瀚行本人的能力,而是他结交的宫中之人有打探消息的能力。
  可惜原身知道的消息少,无法确定耶瀚行同宫中哪位交好。按理来说,耶瀚行清贵翰林出身,不该同同宫中之人如此熟识才是。
  耶瀚行夸完七皇子,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骰子来。
  “听说,你这个也玩得好,是也不是?”
  空气瞬间寂静。
  宋宴清:……
  耶瀚行装模作样地叹气:“一句话也不想同太傅说?”
  耶瀚行点了名,宋宴清只好回答。
  他谦虚摇头:“是不敢回话。玩得不好、不好。”
  原身摇骰子天赋很厉害,宋宴清养病无聊之时,翻出过原身喜欢的几只“藏品骰子”,尝试着玩了一下。
  比起原身来,宋宴清在这方面只继承了一点点的天赋,如今也只能摇出全六,无法做到随心所欲,想要几点要几点。
  耶瀚行:“太傅可是听说了你的厉害,十几个小太监轮番上阵,皆为君手下败将。故而你不必谦虚,和我一赌!”
  宋宴清犹豫一秒,点点头,等着看耶瀚行的表演。
  耶瀚行有模有样地在手中抛了几下骰子,转得又快又利落。
  他捏着骰子,道:“玩骰子,所有玩法都围绕着摇数、猜数。太傅接触骰子不久,我来抛,你来猜,如何?”
  “可。”宋宴清无不可。
  耶瀚行拿着骰子转了一圈,忽地想起来道:“哎呀,忘了带骰盅,就拿这木盒充数吧。”
  宋宴清看一样那薄薄的小木盒,再瞥一眼耶太傅的手,继续做老实状:“好。”
  耶瀚行笑眯眯地把骰子丢进没封口的小木盒里装着,然后把手罩在上方。
  “太傅要开始了,宴清,你猜吧。”
  宋宴清已看破他的局,淡笑道:“太傅,你先摇。”
  耶瀚行眉头微微挑起,手上假装随意晃荡几下,随后停住。
  “好了,你猜吧。”
  “我猜六。”
  “你猜错了,是一。”
  耶瀚行袖袍一动,撤开挡在木盒口处的手,露出里面的骰子来,赫然是一个点。
  宋宴清看着他,站起身来。
  耶瀚行警惕:“猜骰子便猜骰子,你这是做甚?!”一边说话,他一边把木盒撂到一旁,袖手佯怒。
  宋宴清上前一步,抓住耶太傅做千心虚的手。
  不过倒没强扯出证据,只是拿稳了太傅的手,再从一旁笔筒里抽出一只狼毫,笑着回他:“太傅,你的手还是用来执笔的好。”
  耶瀚行攥着那支笔,老脸微红。
  美髯公遮遮掩掩地开口:“坐好,坐好,站着做什么?”又苦口婆心,“我只是想叫你知道,这个东西里面门道很多,大多都是骗人的。”
  “便是学到极致,此等小道也不过是掠夺他人钱财,而非取财佳道。你不曾出过宫门,见过外面的世道,不知晓赌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赌博之人,人皆唾弃。”
  宋宴清回到原位,变回乖巧学生,老实点头。
  “你真懂了?往后还赌不赌?”耶瀚行尤有些不敢信。
  他练了好几日,才学会这个骗人的法子,暗中用一器具隔着木盒控制骰子的方向。
  原本计划是先用这窍门镇住小皇子,再辅之以道理。但万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丢人丢得厉害。靠着小皇子给他留了点脸皮,这才能继续坐在这儿当个“先生”教教道理。
  宋宴清开口道:“太傅,骰子于我只是玩闹之物,玩过就好,已不在心上。”
  “当真?”
  不是耶瀚行不信小皇子,而是无数人都被“赌”之一字吸引,仿若失去神智。
  纵使他不能理解人们为何沉溺于这害人之物,却也知晓,其中必有大诱惑在。
  宋宴清语气斩钉截铁:“当真,太傅大可放心。”
  宋宴清有成年人的自制,也曾见过现代时、他爸爸的友人赌得倾家荡产。便是他爷爷那辈的朋友,也有人被算计沉溺进赌博,更别提网络上那许许多多的血泪故事。
  再有,“拒绝黄赌毒”应该刻进了每一个现代年轻人的脑子里。
  耶瀚行松口气:“那太傅便放心了。”
  宋宴清调侃反问:“太傅,你应当也不会吧?”
  “嗯?”
  “太傅自然不会!吾甚恶之。”
  耶瀚行生气地一甩袖子,将木盒同那骰子一并扫到地上,滚进阴暗里。
  而后他怒视宋宴清:“不提那些也罢。太傅当初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未放在心上啊。”
  宋宴清从记忆里翻出来:“克己、耐心、勤学。”
  原身其实挺机灵的,只是从小被惯,故而养得一身急躁脾气。
  耶瀚行希望他能够控制住自己,赠他克己、耐心四字。虽然是皇子,但亦在这浑浑噩噩的世道看不清未来方向,无论如何,勤学多增长智慧总是好的,故而又有了勤学二字。
  原身起先记住了这六个字,可转头便渐渐落下了,没人看管着,他根本做不到。
  成年人想要做到克己都难,何况一个小孩。
  虽然手头很紧,但也有饭吃、有人照顾衣食起居、没多少人敢真正踩在皇子头上,小皇子从来不曾真正体会到过生活的苦楚。
  最上面那个位置,整个皇宫都知道将来会是谁的。
  而混下去,似乎也不会太糟糕,那何必再累着自己。
  在耶瀚行的注视下,宋宴清微微别过了脸。
  耶太傅望着小皇子叹息:“克己、耐心、勤学。宴清你记住了字,却没放在心上啊。”
  宋宴清揉了一下心口,坦然承认:“太傅,我错了。”
  耶瀚行没问他是否知晓错在哪,脸上的失望收起,露出几分鼓励来。
  “知错就好,我想你也知错了。此次重病,历经生死,你大有长进,太傅先前夸赞你之语,字字皆我真心话。知道错了,我们重头再来。”
  耶瀚行又抬起袖子,扯开袖袋的系带,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长盒。
  他打开长条形状的木盒,从中取出一支精巧的毛笔,递向宋宴清。
  “此乃我许诺你的丰州的五鹿童子笔,笔头为紫毫,笔身后半雕刻五鹿拥云之象,却不甚影响运笔用力。每年丰州也只能产出百余支,险些没能抢到,侥幸未曾食言。”
  耶瀚行服丧守孝三年,便是回了老家丰州。
  宋宴清起身,伸手接了,手指在笔身上摩挲了一下,而后收笔行礼。
  “多谢太傅。”
  “谢我不如多练练你的字,莫要糟蹋这支笔。”耶瀚行不在意这些虚礼,又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纸,“这也是给你的。”
  宋宴清接过,是一份书单。
  他的阅读障碍症好像好了,又好像没好。
  为什么有的字他还是不认识呢?
  耶瀚行:“你心性虽大有长进,但学问却仍是十分差,这是我与你准备的书单,书库里都有,你且一一看下去,一月考你一二本。”
  宋宴清点头应是:“谢太傅,学生会认真看的。”
  耶瀚行看表现意外老成的小皇子皱了眉,笑着道:“别把读书想得那么痛苦,今日七殿下不就靠着完成的课业反击了五殿下。不多读书,以后如何与五殿下如此玩乐?”
  是玩五皇子吧。
  这样的话,对一个熊孩子来说的确充满了诱惑力。
  你个太傅,长得和蔼君子,还怪爱看学生热闹的嘞。
  宋宴清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耶瀚行:“可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心里话尽可与太傅说,我保管能保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