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荛姐,快醒了,那个狗东西都站在你床边了!!!”
“荛姐!!!”
它都不敢想,要是它荛姐醒过来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直接提刀把这个狗渣男给砍了。
时星荛感觉有人再叫她,但是她的意识很沉,就是没有办法醒过来,不仅如此,她还感觉自己很不舒服,想要被人触碰,想要把什么占为己有,抱在怀里也不撒手。
等自己意识终于清晰了,时星荛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窝成了一小团,Omega全身都在发抖,克制不住的信息素在往外面蹿,清冽又冷寂的味道,仿佛要冻结人呼吸,让一切都陷入冰天雪地中。
时星荛一转身,就看到Omega睁着眼睛,精神有些疲惫地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好像就是在等她醒过来一般。
时星荛:“?”
不是,不是宁宴给她的下的药吗?
宁宴这么担心做什么?
这此下的药太多了,怕把她药死了,所以就这样守了她不知道多久。
看着Omega红红的眼圈下一秒滚落几滴眼泪,时星荛感觉自己本来就不是很清晰的脑袋更加晕乎了,时星荛下意识地去舔Omega眼睑上的眼泪。
易感期让alpha格外温柔,也格外想要拥抱自己的Omega,“别哭啊,你哭什么?”
“你又药不死我,多来点儿也没有关系的。”
宁宴本来情绪也有点儿失控,可是听到时星荛的话,宁宴也懵了懵,时星荛知道她药她了。
不是,易感期的alpha都是这样的吗?
宁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样的时星荛有点儿可爱。
时星荛还管不住自己的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啊,我今天就是睡得久了一点儿。”
宁宴:“……”
都睡三天三夜了。
她强撑着进门就看到傅璟想要爬时星荛的一幕,她当时都快要气疯了,用了诱导第二性别再分化的药剂,会再次分化,分化以后alpha会立即进入易感期,Omega会进入发热期。
傅璟身上难闻的信息素都要弄到时星荛身上了,宁宴把人扔了出去,锁了门就抱着时星荛去洗了好几遍澡,可是她总觉得洗不干净时星荛。
她放出了自己信息素,想要一遍一遍覆盖傅璟留在这个房间的味道,却控制不住自己,把时星荛诱导到进入易感期也就算了,还因为时星荛易感期外放的信息素也跟着进入的发热期。
她是想趁着时星荛睡着的时候,好好收拾时星荛一顿,可是时星荛一直不醒,她就只能克制着自己守在时星荛身边。
“老婆,你抱抱我啊,我都抱你了,你怎么还不抱我啊。”时星荛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叫老婆的声音也委屈极了,好像她欺负了时星荛一样。
“我睡着了都在想你,你都不理我,你也太过分了吧。”
“是不是我之前欺负你,你生气了,你要把我埋火葬场啊?”
“宁宁,宁宁老婆,我真好热,可以不火葬场吗?我比较喜欢水葬,我们水葬场吧。”
但是这声老婆,却叫得宁宴有些不知所措。
时星荛越说越委屈,抬眼眼巴巴地看着宁宴,眼睛里蓄着眼泪,大概因为易感期难受,alpha拽着自己的衣服。
小兽一样的alpha就像是一只小可怜,又像是发/情的小猫咪,忍不住不蹭着主人的手,想要主人帮帮她忙,想要被主人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宁宴愣愣地看着时星荛,她以前就听说了alpha在易感期会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连性格也会发生很大的转变。
所以时星荛的转变就是委委屈屈的喊老婆,然后话痨吗?
话痨黏人,还会叫老婆。
宁宴的状况本来就不比时星荛好很多,之前被时星荛的信息素包裹也就算了,因为担心时星荛会不会因为真的被药到了,会不会出事儿,她还不敢动时星荛。
可是现在时星荛不仅继续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还在一声声叫着她老婆,宁宴感觉她不是那么想忍了。
宁宴:“你现在怎么样?难不难受啊?”
时星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宁宴的眼神更委屈了,“难受啊,你都看不出来我难受吗?我全身都不舒服,我还以为你是我老婆,你能看出我难受的。”
“我感觉我好像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宁宴:“?”
alpha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好像被伤透了心,背过身过去,掉着小珍珠,啪嗒啪嗒掉了几颗,又拉着Omega的手给自己擦了擦眼泪,“我感觉你都不爱我。”
“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
“没有爱情的关系是不牢固的,既然早晚都要分开,不如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分手吧。”
alpha话是这样说,但是说到分手的时候,眼泪哗哗往下落得更加厉害了,宁宴手心都完全被alpha的眼泪打湿了。
猫耳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它荛姐居然有今天,它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不把时星荛这段录下来反复欣赏,唔,不是,是给时星荛欣赏一下,它都感觉它对不起时星荛。
宁宴:“……”
时星荛什么时候说和她谈了,她怎么不知道?
易感期的alpha果然是折磨人,不仅折磨人,还自己委屈地稀里哗啦的。
“我没说分手。”宁宴伸手给时星荛擦着眼泪,“你别哭了,荛荛,你乖点儿。”
本来宁宴说到“我没说分手”的时候,alpha还轻哼了一声,似乎是要原谅宁宴了,不和宁宴计较了。
可是下一秒,alpha瘪瘪嘴更委屈了也更无理取闹了,“你是嫌我不乖吗?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没有老婆爱的alpha,是要被狗嘲笑的,宁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喜欢我,还要和我做,你,你水性杨花!”
宁·水性杨花·宴:“……”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某人强迫的。
“我真的好惨,老婆睡了我,却不认,还要嫌我不乖,我不乖吗?”
“宁宴,你没有良心,难道我把你伺候得不舒服吗?”
“你明明出了好多水。”
越说越离谱,宁宴被时星荛说的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干脆一把拽过时星荛,吻住了alpha那张一到易感期就乱说话的嘴。
第084章 表面废A实际疯娇OVS恶女会长A
被柔软的嘴唇触碰了, 时星荛下意识瞳孔放大了一些,忍不住伸手抱住宁宴,宁宴也有点儿懵。
易感期的alpha格外会,不住地吻着她, 时不时还要舔舔她, 好像她是时星荛的一块糖一般。宁宴想要推开时星荛, 却被时星荛抱得更紧。
这个吻格外地长, 宁宴有种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人窒息又让人沉溺,想要就此就溺死在这样的吻中。
好像这样和时星荛一起死在床上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只有这样,时星荛才不会在这个易感期过后就翻脸不认人。
她的计划算是被傅璟完全打乱了, 她本来要给自己和时星荛用的药剂被傅璟用了。
她没有办法把自己转换成一个alpha, 也没有办法把时星荛转化成一个omega。
这也就意味着她不可能再标记时星荛,让时星荛成为她唯一的Omega。
这个世界Omega纵然看来Omega要比alpha珍贵很多。
可是alpha先天就是占据优势的,alpha不仅有强悍的战斗力,还有可以压制一切、操纵机甲的精神力, 甚至天生的领导力。不仅如此,alpha还可以同时标记很多个Omega。
但是Omega不行,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 这些从根本上来就注定了Omega和alpha之间极大的不平等。
时星荛醒的时候, 又和现在是判若两人, 更何况时星荛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时星荛只要想要Omega就会有无数Omega趋之若鹜。
她要的不是成为时星荛的Omega,她想要的从来都是成为是时星荛的唯一。
宁宴没有注意, 时星荛已经舔上了的她脖颈,舌尖细细地□□着她的柔软的腺体, 密密麻麻的痒意几乎让宁宴身体一软。
时星荛懵懵懂懂地开口,“老婆,你是发热期到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标记你啊?要是不标记你,你现在会很难受是吗?”
时星荛说完又在轻轻舔着。
宁宴咬了咬唇,指尖掐进手心,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准,你不准咬。”
时星荛已经“嗷呜”一口咬上了宁宴的腺体,只是因为宁宴那句“不准”时星荛的犬牙没有刺穿宁宴的腺体。
时星荛更委屈了,老婆都不让她咬,宁宴果然不喜欢她,她那么喜欢宁宴,宁宴都不喜欢她。
想哭怎么办?
不能哭,alpha不能那么没有用,被老婆凶也就算了,老婆发热她还帮不上忙,她真的是个很没有用的alpha。
时星荛想着不哭,可是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打湿了整张脸还不够,还连带宁宴的衣服都被时星荛的眼泪弄湿了。
“为什么不能咬?”
alpha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有些小心翼翼,可是又委屈得很,“我会轻轻咬的,不会把你咬很痛的。”
很漂亮一张脸,明艳又喧嚣的漂亮,平时的时星荛就像是一朵明艳娇气的玫瑰,漂亮又张扬,没有人能够低看她,也没有人能不向这样一朵玫瑰臣服。
可是现在顶着同样一张脸,时星荛乖巧又可怜,没有安全感,一心一意都听她的话,明明自己很难受,很像咬破她的腺体,可是她说一句不可以,时星荛还是停止了。
小玫瑰,柔弱漂亮,让人心软,让人想要保护。
在时星荛清醒的时候,她没有办法拒绝时星荛,现在时星荛没有那么清醒,可是她依旧没有办法拒绝时星荛。
宁宴吻了吻时星荛的锁骨,眼神清冷克制。
可是这样的清冷克制,和主动吻人的行为本就是背道而驰的,让人更加心动,也更加受不住。
让现在迷迷糊糊的alpha,更加迷糊了。
她老婆亲她了!
宁宴眸底带着一丝晦暗。
“因为我不愿意,荛荛,你有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宁宴的声线清冷却蛊人,时星荛愣愣看着宁宴,无辜地偏了偏头,“你是不想做下面那个?可是我也不想做下面那个啊。”
宁宴继续询问:“那要是有人知道你是下面那个,你会不开心吗?”
时星荛跟着宁宴的话想了想,光是想想,时星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才不做下面那个,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她做下面那个了啊。
她一个alpha,啊不,她一个1难道她不要尊严的吗?
宁宴唇角弯了弯,“你做下面那个,我就让你标记,你觉得怎么样?”
Omega一边和时星荛商量着,却不动声色地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时星荛本来就想标记Omega,现在周围都是Omega的信息素,那种想要标记宁宴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时星荛纠结地不行,但是所有的纠结却随着宁宴的吻着她脖子不断地偏向答应宁宴所有要求的那边。
“荛荛,我让你标记了,你也应该给我一点安全感的。”
时星荛攀着宁宴的手,忍不住吻了吻宁宴的嫣红的唇瓣,唇角弯了弯,“好,听老婆的话才是好A。”
时星荛笑得很乖也很听话,就像是一个小傻子,宁宴有种想要时星荛永远这样傻这样听话的冲动。
时星荛无条件地听话,无条件地和她靠近,无条件地和她亲昵对她来说真的是莫大的吸引力。
宁宴唇角弯了弯,“我要录下来,你介意吗?”
宁宴继续逼问着时星荛完全不给时星荛逃避的机会。
“录下来,荛荛,你可以吗?”
录下来,拿到时星荛的把柄,握住时星荛不想要别人知道的事情,时星荛才会永远不会和别人乱来。
“只要你乖乖的,不会有人知道你一个alpha是个枕头公主。”
时星荛有些抗拒。
宁宴有些难受地看着时星荛,眼神有些失落,“你看吧,其实你也没有多喜欢我的,你要是真喜欢我,也不会这样都拒绝我。”
“我没有拒绝你。”时星荛看到宁宴微红的眼眶,还有失落的眼神哪里受得住,“我让你录可以了吧?”
猫耳朵:“!!!”
它真的怀疑她荛姐等易感期过去以后,会给自己几个大耳巴子。
真的是什么都敢答应,alpha易感期这么恐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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