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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暗卫撒娇打滚爱作妖/予争朝夕/这个暗卫有点野(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2-23 08:02:25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泛着泪意的双眼就那么目光灼灼,万分希冀的看着他,眼神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缓和。
  好似年节讨要红包的孩童。
  只等着他说一句是。
  五皇子就那么迎着萧争盼望的目光,眼神幽深对视了好一会儿。
  撇开视线直接起了身。
  萧争拧着眉心想追问,心说这人怎么又这样,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不搭理人呢?
  他刚往前挪了一点,视线中五皇子就在他面前将身上些微褶皱的上衣脱了。
  赤膊立在了萧争眼前。
  萧争反射性又躲回了墙角,盯着结实肩背上疑似被他捏出的痕迹。
  最后停留在了对方肩头,一个看起来清晰无比已经开始结痂的齿痕上。
  萧争无声唇角抽了抽,神色逐渐颓废。
  有那么点视死如归。
  蓝慕瑾根本没再理他,换上了件干净里衣,抬步走至门口吩咐下人打水准备衣冠。
  没一会儿下人送了洗漱用水,还有叠放整齐的衣物。
  一身墨色武服放置在床边,萧争看见那不是平日里他常穿的暗卫服。
  衣料,纹样,都不同。
  除了还是黑色的,哪里都不同。
  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衣领的暗红绣线上,而是叠放的衣物前襟上,静静搁置着一枚白玉扳指。
  洁白无瑕莹润瑰丽,在墨色衣料上及其显眼。
  他伸手过去迅速捞了过来,指腹霎时传递出一种油润冰凉的质感。
  这次,真真实实的被他攥在手里。
  萧争放在眼前看了好半晌,偷偷抬起眼帘看向几乎已经穿戴整齐的皇子。
  蓝慕瑾今日穿着一身绛紫云纹长袍,用鎏金绣带束起腰身。
  长身玉立威武不凡,整个人眉目如画面色淡淡,由内而外散发着金贵与疏离。
  那股子皇室子弟尊贵威压,竟让萧争一时没出声。
  待到视线望过来,他才抿了抿唇捏着指尖的玉扳指朝对方确认。
  “给我了?”
  蓝慕瑾瞟了他那没出息的傻样一眼,仍然没说话。
  过了一阵进来两个下人,帮着束发掐冠,萧争愣愣的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那两个下人极有眼色,只垂眸不语做自已该做的事。
  没有任何一眼望去殿内别的地方,无论是人,还是物。
  手头的事作罢又立即退了下去,一声不吭。
  五皇子起身抻了抻衣襟下摆,淡淡开口“换了衣服,来书房。”
  寝殿内再次剩下萧争一人,他盯着关闭的门缝愣了几秒,低头看向手中的白玉扳指。
  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还真是给老子了!
  他将扳指套在食指上转圈,松松垮垮。
  看着就不一般值钱,有点舍不得卖,要不先藏哪呢?
  ……
  蓝慕瑾刚踏入书房门,四周轻微异响树叶扑簌,几个暗卫端端正正的跪了一地。
  但他并未看过去,而是端坐在桌后淡淡瞟向门口。
  跪着的几个黑影不发一言没有出声。
  暗八不爱说话。
  暗十搞不清状况,
  暗十二向来心眼子多不触霉头。
  暗七,暗十一习以为常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殿下静静坐了没有半炷香,门外冷不丁扑进来一阵疾风,一个发尾飘飞的黑影跟暗器一样嗖嗖窜了进来。
  差点收脚不及旱鸭子扑棱整个压跪地几个人身上。
  “我次……!”
  好歹是踉跄了两步从暗七眼前晃悠了过去,好像又牵扯到了哪里的伤口,瘸着脚拐了几步。
  最后才察觉有点不对劲,老老实实立在了一边。
  暗七:……跪下啊。
  暗八:……
  暗十:……?
  暗十一:……余毒未清。
  暗十二:……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蓝慕瑾仿似根本没在意暗九傻了吧唧的行径和几个暗卫偷眼观瞧的小动作,依然没说话。
  片刻,书房的门被敲响,门外下人轻声询问“殿下,药熬好了。”
  暗七接收到皇子眼神,起身拉开房门端过托盘。
  被托盘上满满六个碗给惊诧到了。
  没有多言,将托盘放置在桌面上,那整齐排列的六碗冒着热气的药晃晃荡荡,没一会儿药苦味儿就散满了书房。
  “昨日淋雨,每人一碗。”
  听见主子发话,几个暗卫的诧异是明晃晃掩盖不住的。
  暗卫,风里来雨里去,风是腥风,雨是血雨。
  别说暴风骤雨,就算刀山火海踏过去眉头也不准皱一下。
  这是他们成为暗卫之前都曾无数次印刻在骨子里的标杆。
  如今只不过是区区淋了点雨水,五殿下竟然特意备了驱寒的药。
  暗七最先反应过来,将刚放下的托盘又端了起来,从右至左开始分发药碗。
  每个人都是干脆利索的端起药丸一饮而尽,随后迅速将碗放了回去。
  直到暗七走到最边上那个不懂规矩的暗九眼前,托盘里的药只剩下一碗。
  “……还喝药汤子啊。”带着浓重鼻音的嘟囔声传出。
  暗七:……果然是因为你。
  “快点。”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他总端着个托盘这叫什么事。
  萧争被眼前冲鼻的草药味熏的都有点想干哕,古代就是这点不好。
  没有感冒冲剂。
  眼看着一脸抵触的暗九万分受罪的捧着碗,屏住呼吸咕咚咕咚把药汁咽下去,蓝慕瑾才平声开口。
  “昨日去太子府,可见到番国人?”
  萧争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转移注意力把眼神瞟到暗十二头顶上。
  用眼神率先剜了对方两刀。
  听见蓝慕瑾询问,眉梢低了低捂着嘴回应。
  “没见着。”
  何止是没见到番国女人,甚至差点连个女人都见不着。
  他都有点费解,顿了阵兀自开始嘟囔,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在场的几个人。
  “说太子好色吧……他把那些姑娘都圈养在一个偏院子,多少时日都见不着他一面。”
  “说他不好色,他连身边的暗卫都是女的!”
  提起这个就恼火,全是女的!
  那个朱雀,那个青鸾,还有最后甩他鞭子的黑鸟暗卫不知道叫什么,都是女的!
  所有人的目光或诧异或疑惑的全都投向他脸上,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皱眉琢磨了一会儿。
  忽然来了句“我怀疑太子根本不是好色。”
  蓝慕瑾饶有兴致的牵着唇角询问“哦,那在你看来?”
  连同本来跪地垂头的几个人都略微抬起下颌,等着听他头头是道的分析。
  猝不及防被他一句话砸懵了。
  “我怀疑,太子就是喜欢养鸟。”
  ……
 
 
第26章 你不行了?
  太子喜欢养……养鸟?
  众暗卫:……?
  本来偷眼观瞧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全都抬起了头,万分费解的看向暗九。
  这才注意到暗九穿着的根本不是暗卫服,也没遮面。
  身着墨色缎面长襟武服,领口护腕都绣着暗红图腾纹样,红色宽幅腰封紧束,显得肩宽腰窄,眉目清秀。
  人模狗样的。
  穿着打扮的板板正正,举手投足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太见外的手肘拄在桌面上,神神秘秘的小声朝着五殿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大哥他接进府的那些女人,都被他跟养鸟一样关起来。”
  “还有他身边那几个暗卫,一水儿的鸟面具!”
  “一个朱雀,一个青鸾,一个……那个黑鸟叫什么不知道,我猜着可能叫乌鸦。”
  “你看,全是关于鸟,你说他不是喜欢鸟还能是什么!”
  蓝慕瑾:……。
  暗七:……鸟暗卫?
  暗八:……乌鸦?
  暗十:……他刚才说谁大哥?
  暗十一:……很有道理啊。
  暗十二:………………
  书房忽然陷入一片寂静,暗七就知道,每次书房里只要有暗九在场。
  总会出现每个人各怀心思的诡异状况。
  “你怎么不说话,你觉得你大哥是不是……对鸟……有什么……执念。”
  萧争信口胡诌的状态在对上蓝慕瑾冷面寒霜的眸光时,猛地惊醒。
  又他妈放肆了!
  每次都记不住!
  主要平等人权习惯了,一时没法转换过来这种主仆阶级模式,还动不动就跪。
  磕膝盖还不秃噜皮。
  盯着他迅速缩回到了书架边上,蓝慕瑾收回目光垂下眉眼。
  太子好色是假,撑出个假名头他早就曾猜测过。
  将接进府中的美人全部囚禁倒是令人费解,不过貌似跟番国也确实并无干系。
  若是想要维系不被人察觉的勾当,自然还是美人成群更能引开人注意分散视线。
  看来,合谋附属国的应当另有其人。
  那便,去试试谁更知情吧。
  “各自回去盯着,隐晦放消息进各皇子府……就称本殿,身子不行了。”
  几个人还没从鸟暗卫的琢磨中回神,冷不丁听见这么个任务。
  多少是有点懵圈的。
  暗七抿唇试探性询问“主子,身子不行……是偶感风寒,身体有恙?”
  眼观五殿下面上没什么情绪,语气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本殿前些时日中毒不得及时纾解,伤了根本。”
  暗七:……这这什么时候的事??
  暗七震惊之余根本没敢询问,旁边悠悠传过来一句带着鼻音的反驳。
  “……你疯了吧你居然坏自已名声?!你一个皇子……你不行了?!……”
  萧争万分不解的声量戛然而止,对面皇子凉凉的盯着他。
  好像在说:行不行你不最清楚吗。
  萧争:……槽。
  就算是胡说八道,也忒能豁得出去了。
  一个男的,谁乐意承认自已不行。
  他可真他妈是个狠人。
  蓝慕瑾淡淡轻笑一声,没什么所谓。
  “谣言而已,谁有证据。”
  萧争:……那也够豁得出去的。
  方才才满满当当全是人的书房转瞬就人去楼空。
  几个暗卫各自去执行任务,暗七被派去查探街头是否有太子府动作。
  毕竟昨夜太子府大闹刺客,还是给太子灌了蒙汗药的女刺客。
  今日大有可能城内戒严,大抵是会翻个底朝天。
  萧争低头看了眼自已身上与其他人不甚相同的衣服,犹豫了阵还是询问道。
  “那……我干什么?”
  蓝慕瑾瞟了他一眼,淡淡回应“你是刺客,留在府里养伤不准外出。”
  所以萧争接下来的几天简直跟放了年假一样,什么都不用做。
  也不用攀墙不用挂树,随他自已做什么。
  他回到暗卫住所,围着整个房间转了四五圈。
  看看柜子顶,看看桌子角,蹲在地上歪头看着黑黢黢的床底考虑了老半天。
  最后看了眼手里攥着的白玉扳指。
  到底藏哪?
  他绞尽脑汁想了很久,盘坐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想,这整个一家徒四壁的破住处,哪有好地方可以藏!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被自已嫌弃到家的硬枕头上。
  他们的枕头都是木头枕,有棱有角的长条形。
  他只用了半宿,颈椎都快给硌变形了,还不如没枕头舒服。
  蓝慕瑾可不知道暗九那种上房揭瓦的混账性子是怎么能憋的住。
  还在房间里一憋就憋了两天。
  连个人影都没露。
  萧争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做个了他非常满意的大工程。
  他把自已枕头掏空了。
  实心枕头变成了空心枕头,最后还非常有考究的留下了外形,把那块木板推回去。
  严丝合缝。
  等老子再攒几个金锭子,准能填满这个枕头,到时候小爷就远走高飞浪荡江湖啦!
  太子府果然出了大动作。
  整个皇城街头巷尾贴满了告示,上面画着个水灵好看的姑娘,眉目清秀貌美可人。
  成群的百姓商贩来来往往盯着瞧。
  哎呀呵这是谁家小姐又被太子盯上了!这都贴告示出来抓人了!
  暗七晚间趁人稀少迅速揭下一张带回了府里,交到了五皇子眼前。
  蓝慕瑾铺开卷曲的拿人告示,看见上面并没有提及是在抓刺客,反而只是寥寥提及了是寻人。
  而且还是悬赏寻人。
  赏金三百两。
  萧争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被通缉了!
  重金通缉!
  自已这个脑袋,值他妈的十五个金锭子!
  天文数字,他至少要刀头舔血脑袋拴裤腰带上一年半,才能赚到十五个金锭子。
  还得是有命赚不一定有命花的那种。
  ……我自首行吗?
  那也就是想想,遗憾遗憾可惜可惜,用脚指头想太子也不可能给他十五个金锭子,给他十五个红刀子还差不多。
  这会儿都巴不得逮住他剁碎了喂鸟吧。
  除此之外,五皇子身体受损不能人道的诡异消息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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