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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暗卫撒娇打滚爱作妖/予争朝夕/这个暗卫有点野(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2-23 08:02:25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领头汉子疑惑间仿似觉得自已的看错了,可那个黑影转瞬间就再次出现在了视线中。
  悄无声息。
  身姿颀长,黑衣黑面。
  仿似如消逝的夜幕中残留下的一缕墨色,走动间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量身而制一般的武服衬托出匀称修长的身形,仿似新竹拔节,冷硬非常。
  面上罩着一张獠牙狰狞的恶鬼面具,在晨间日光映照下闪烁着沉郁的雾色光晕。
  连口鼻下颌都蒙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除了随风飘摆的碎发,通身上下都笼罩在墨色之中。
  未到近前,隐约都感受到了丝丝习武之人的杀意。
  领头汉子整个人霎时如坠冰窟。
  从皇城外离开之前整队工匠都乔装成百姓,三三两两分了好几批陆续才赶至。
  一路上战战兢兢生怕被哪路阎王派过来的手下拦堵。
  这二十多个工匠的性命,可全托付在自已身上了!
  好不容易到了清水河此处堪堪松下口气,这难不成这都到了五皇子辖地,还要丢了命去!
  领头汉子瞪着眼满是惊恐,一声高喊哽在喉间几乎立刻就要迸发出去。
  对面步伐稳健朝着自已走来的鬼面判官脚步顿停。
  忽而扯下了口鼻处的黑巾。
  裸露出莹白柔和的下颌,唇红齿白朝着自已微微一笑。
  周身裹挟的寒凉顷刻消散一空。
  如半悬在长夜中的一轮皎月,看不见样貌,却清晰可见少年人的青涩。
  开口间声量温柔,好似身后那条潺潺不息的清水河流,令人心旷神怡。
  “大哥,我来接管造桥。”
 
 
第104章 他只是心善
  接管造桥?
  领头汉子懵了一阵,战战兢兢的盯着面前这个黑衣人,尤其是那张獠牙外露恐怖渗人,犹如刚从地狱攀爬出来的恶鬼面具。
  半张着嘴一时根本不敢接话。
  谁知道眼前这看不出样貌的人,他究竟是不是五皇子派过来的人。
  萧争察觉这个汉子明显的惧意,还已经挪动脚尖,看着都像是要转身就跑的那个劲头,当下有点无奈。
  这面具丑我也没办法啊……
  他又不让摘。
  那还是生怕惊吓到别人,生怕会吓得人唉呀妈呀扭头就跑的情况出现。
  自已还提前把蒙脸的黑布先扯下来了。
  “大哥我知道我看着不像好人,但是大哥你先别跑。”
  汉子:……不跑一会儿再跑,还来得及吗?
  汉子挪动的脚尖还是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眼看着对面那个声音听起来就很年轻的男子,朝自已招着手。
  说话间能看见面具后的眼眸闪动着明亮潋滟的光晕,温和谦恭没有任何敌意。
  那朝着自已牵起的唇角微微弯着清浅小弧度。
  凭空就叫人安下了几分心神。
  “……你是谁?”
  萧争一听可终于搭话了,可算有门了!
  “我是……五殿下派来的,我来接管造桥。”
  说着他迅速朝衣服前襟里探,吓得汉子还以为他要掏什么凶器,下意识朝旁躲退了两步。
  萧争赶紧哎哎哎的阻止。
  “别走!别走大哥!”
  指尖嗖一下,从衣服领子里抻出了那张纸,着急忙慌的解释。
  “这这是图纸!这是施工图不信你看看你来看!”
  施工图?
  汉子看向他手中捏着的纸张,那确实就是薄薄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张纸。
  就是一张纸。
  紧绷的心绪缓缓平复,瑟缩的动作也慢慢落下。
  吊在树梢的暗十二远远看着萧争与领头汉子对峙,再次忍不住“噗嗤”乐出了声。
  又迅速抿着唇没再出声,肩膀抖动了几下。
  ……阿九可真是太好玩了。
  哪怕换成任何一个人,不管是暗卫哪怕是侍卫。
  顶多也是喊声站住,然后表明来意迅速把该完成的任务完成。
  也就只有他,显得居然比对面那个汉子还紧张。
  暗十二笑弯了眼角,黑巾包裹下的侧脸线条都即刻趋于柔缓。
  一旁默然看着的暗七突然说了话,声量轻轻,分不清是在跟暗十二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暗九只是心善。”
  暗十二笑意依旧,眸光专注的望着远处伫立的纤瘦背影。
  我知道,他是心善。
  他小心翼翼的怕吓到别人,哪怕只是个萍水相逢的人。
  哪怕是个只能见一两面而已,从此与自已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
  阿九啊,他就是心善。
  暗十二带笑的眼角好似宣示着他此时的欣然,目光里那个背影印在眸光里,掀起了沉寂许久的思绪。
  对峙的那俩人就那么隔着两步远,萧争不敢往前走,怕把人吓跑了。
  汉子更不敢朝前走,怕命丧当场。
  一人伸着手臂将那张纸尽力递了过去,一人犹豫着颤颤巍巍也伸着手臂。
  把纸接了过来。
  终于把那张图纸送过去了,这下可以证明老子不是坏人了吧!
  萧争沉沉的呼了口气。
  在府里要绞尽脑汁证明自已不是个奸细。
  出门在外还要千方百计证明自已不是个反派。
  ……哎呀我去就特么挺离谱。
  被萧争揣在怀里带过来的图纸还残留着淡淡的体温,和暗卫服沾染上的隐约薄荷叶味道。
  汉子看萧争是真的只立在原地没有靠近,终于放下惶惶不安的惧意,将纸张展开。
  这黑衣人一看就是个高手,杀了自已也只不过是转瞬间一抬手的事而已。
  又何必多此一举。
  看来真的是五皇子府的人。
  他的目光从萧争暗卫服下摆收回,落到略微有些褶皱的纸张内容上,蓦然被上头精细的勾勒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别人或许一眼还看不出来。
  可汉子是带领工匠的人,以往自来着手修桥建房,图纸都是他一手画出来的。
  这是一张极为精细的桥梁建造图,并且与自已以往所熟悉的有很大不同。
  并不是表面潦草的雏形,而是方方面面都作了详尽构思。
  拱桥的内部结构一览无余。
  若是有详尽的尺寸标注,那这张图可比原先的要有用太多。
  他的眼神仔仔细细从图上看过,都不禁被这详尽繁杂却又不乏简洁的线条所折服。
  这肯定是五殿下请了有名的丹青大家,描绘出来难见的设计图纸。
  尤其目光落到那些怪异看不懂的符号上,更加确信了这个想法。
  ……祖传的筑造大家定是有自已所独有的标记方式。
  萧争就那么耐心的等待他把那张图看了又看,眼看着就差用手指头戳着一点一丁点的琢磨了。
  最终还是出声犹豫着提醒。
  “大哥?大哥你上阴凉里看去行不行?”
  顶头上的太阳逐渐浓烈起来,晒一晒倒是不怕,可自已穿着暗卫服,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黑黢黢的。
  青天白日朝这一站,可太显眼了。
  萧争想着尽快把那些数字给这领头大哥讲明白,自已还是躲到旮旯里窝着。
  尽量不要抛露人前。
  没想到汉子从图纸上抬头朝自已看过来,居然先问了句。
  “这图是谁画的?”
  萧争:……
  怎么特么又是这个问题啊……
  他迟疑了一瞬心觉决不能承认这是自已画的,要不然又得没完没了的白话。
  想了想,他信口胡诌了个瞎话。
  “……我师父画的。”
  萧争还不能说个不认识的人。
  要不然一会儿还得按图给领头讲一遍,怎么去解释自已也看的懂这事呢?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借口好似更戳到对面人的什么关注点,本来怯懦犹豫的目光逐渐趋于明亮。
  紧着开始追问“你师父?”
  “您师傅一定是位大师!请问,您师傅……可来此处了?”
  萧争:……捏造人,来不了。
  “我师父……年纪太大了。”
  眼看汉子目光灼灼的还要再问,萧争顺嘴就堵了一大堆。
  “高寿九十多了!走路走不了起不来炕翻不了身说话都不利索!”
  汉子:……?
  “起夜都起不来只能用夜壶,还一阵阵的痴傻不认得谁是谁。”
  汉子:……!
  “连一日三餐都得人喂,你恐怕是……见不着。”
 
 
第105章 可他名声并不好
  都这么大年岁了。
  瘫床上起不来了。
  连家里人都不认识了。
  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连翻身都翻不过来。
  领头汉子反应了一阵,心里不禁唏嘘,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这种建造大家实在难得,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九十多岁,耄耋之年。
  年近七十古来稀。
  也就是如今盛世太平,能活到古稀之年的老者都寥寥,也只有富贵人家能够得上颐养天年。
  活到九十年岁已经实在难得。
  那大师应该也是早有传承。
  汉子冷不丁又意识到方才眼前这黑衣人说的什么,他说是他师傅画的。
  ……
  萧争一时被对面汉子灼灼希冀的目光看的有点忐忑。
  怎么感觉……方才那借口白编了。
  远离河岸的林子边,萧争靠在树底下席地而坐。
  身边就跟着方才还对他避之不及的领头大哥。
  “公子,您师父贵姓?”
  “……姓萧。”
  “……那名讳可否……”
  “……萧大拿。”
  汉子:……???
  就挂在两人头顶不远处的暗十二差点又乐出声,攥着树干脸贴在手背上独自缓劲儿。
  ……萧大拿……噗哈哈哈哈哈~~
  就连没凑过去靠坐在原来位置的暗七唇角都弯了弯。
  身旁存着小心思,不停往他身边凑的暗十一都明显能看出,暗七是被逗笑了。
  他也就跟着笑了。
  暗七这会儿根本不会生气,他大着胆子把自已小动作直接变成了大动作。
  一闪身就窜到了暗七身旁,贴着他肩膀眼角弯弯。
  暗七被他惊了一下,本想呵斥一句,看到他那弯成月牙的眼睛又忍了回去。
  柔和的晨光逐渐变的浓烈,在已经入夏的季节里显得有些燥热。
  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的工匠并没有被顶头的烈日影响到。
  兀自都捡着手头的活计,弯着腰,埋着头。
  脊背顶着灼热的阳光,脸颊被晒的发亮。
  萧争的思绪从汉子不停的询问中逐渐放空,盯着那些不辞辛苦的工匠走神。
  清水河两岸有一些耕地,远处坐落着寥寥的住房。
  在日头已经升高的时辰里,百姓也开始辛勤的农作,三三两两散落在空旷的地头。
  扬着锄头工具。
  撒着汗水,期盼能用不辞辛苦的耕耘,收获更多的粮食。
  这就是百姓。
  期盼的也只是个丰年,能有余粮,能余下银钱在年底添件新衣裳。
  而那座坍塌的拱桥,是河两岸唯一的连接。
  桥塌了,想过河的百姓没有了最方便的方式,只能想方设法砍伐做了个简易竹筏。
  在有些湍流的河水里撑着长长的竹竿,努力将竹筏稳定在河岸边。
  能乘上两三人。
  那个小竹筏只能受重那么一点点,人立在上头筏子就沉下去一截。
  鞋湿了,裤脚也湿了。
  长长的杆子在河流中费力的保持着正确的方向。
  撑筏的人绷着浑身的力气朝着对岸努着劲儿,一不留神就会被本来顺流而下的河水带偏。
  来来又回回,不停来往接送着两岸的乡亲妇孺。
  那些围在桥体四周的工匠不时也会有人朝着河流的方向望,只看一小会儿,便又弯下了脊背。
  好似想加快手里的速度。
  早一天将拱桥修好。
  对图纸兴趣极大的领头汉子好一会儿没得到萧争的回应,顺着他观望的方向朝着清水河边看。
  也看了过河艰难的百姓一阵,兀自开口感叹。
  “得益于五殿下照应,此地百姓都能乐业安居。”
  萧争突然听到了关于蓝慕瑾的话语,未落实处的视线猛然收回,心绪也迅速收敛。
  汉子小心翼翼的将图纸捏到手里,抬起另一只手指向坍塌的拱桥。
  “这拱桥,是此地被封给五殿下之后,才搭建起来的。”
  “之前有个乡亲们自发拴起的简陋的吊桥,来往倒是也能将就,也就是费力些。”
  “……只是年年都会有人失足从这掉下去。”
  “尤其是小孩子,救不及,就没了。”
  “后来这桥建起来,来往可就顺利多了,不光这桥,年年都会有侍卫军来河岸处主动修补引流的沟壑。”
  “因为有这条河,庄稼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多,但听说赋税并没涨。”
  自拿到手中的图纸,知道萧争是为了修桥而来,汉子已经完全放下戒心。
  侃侃而谈的性子也显露出来。
  五殿下是好人,殿下的手下人也是好人。
  就是不明白为何要戴个那么吓人的面具,凭空叫人退却胆寒。
  萧争盯着那坍塌的桥体,和不辞辛苦赶工的修桥工匠,眸底染上了一丁点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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