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殿下的暗卫撒娇打滚爱作妖/予争朝夕/这个暗卫有点野(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2-23 08:02:25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他只是想让辖地的百姓安居。
  他修桥补路,挖沟引流。
  才将这辖地变成了一块风水宝地。
  添了收成,却独自顶着诸多无形的压力和心思不正的人的绊子。
  没给百姓增加一丁点负担。
  蓝慕瑾他是为了名声吗?是为了让此地百姓称他一声好,念他泱朝五皇子的滴滴恩惠吗?
  可他名声也并不好。
  皇城谁人不知,五皇子不近人情软硬不吃,顶着个最坏最坏的名头。
  口口相传当今圣上是最属意蓝慕瑾。
  却却也放任什么阴谋诡计,什么针对刺杀,全都朝着他一个人来。
  桥塌了,无人去追究坍塌缘由。
  却还要他去迎着那些栽赃陷害扣过来,子虚乌有的贪污名头。
  连护送工匠都要面面俱到的藏到暗处,去躲避他人泯灭人性的堵截。
  萧争兀自将复杂的心绪收敛,伸出指节指向汉子手中攥着的图纸。
  “大哥,先看图。”
  萧争想将桥体结构尽快讲解给他,让工匠按照正确顺序尽量不荒废时辰做无用功。
  他此时已经不在乎此行能不能证明自已。
  只想尽力将自已能做的,做好。
  尽已之力,让拱桥早一天完工,让此地百姓继续安居乐业。
  也用自已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本事,用自已或许不太精明的脑子。
  帮他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谁的名头是好还是坏,自已又是不是别有用心的细作。
  就像五皇子远播在外的难听名声一样,何必又去执意证明给别人看。
  信的人总会信。
  不信的人也不必费尽心思让他相信。
 
 
第106章 让他们闹
  本来有些跳脱带着顽劣劲的人,他忽然变得专注用心。
  挂在枝头默默看着他的暗十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
  他就像与枝杈草叶融为一体那般。
  不想去影响萧争分毫。
  眼看就要正午,安安静静挨在暗七身旁的十一已经盯了他好一会儿,他看到暗七眼神里好似有了放心和欣慰。
  “暗七,你放心我会保护暗九。”
  暗九没事暗七就很开心,他仿似是找到了能令暗七开心的源头。
  心里也深深刻刻的重复着。
  会保护暗九,也会保护你。
  等暗七转回头看他时,他已经从身侧闪窜出去,轻轻留下一句。
  “快午时了,我去寻摸有没有吃的!”
  像个翱翔的燕子一样,消失在了树影丛灌中。
  五皇子辖地坍塌本不是件大事,何况是河床边上。
  常年的湍急水流冲刷未必就不会导致土地松动,和木料腐朽。
  塌了就修缮,坏了就弥补。
  可朝堂风向就像是刻意全朝着那个偏的方向刮。
  参五皇子草菅人命偷工减料的折子就像是灯笼引来的飞虫,接连不断连绵不绝。
  此时就全摞在御书房的桌案上。
  积攒到一处,也无人翻动。
  无数宫人太监此时都守在天玑殿的宫门外面,垂手而立不言不语。
  好似并无生命一般一动不动。
  天玑殿的殿门大敞大开,里头熏着隐约沁人心脾的龙涎香气。
  丝丝袅袅的轻烟顺着殿外刮进去微风不时扑开腾散。
  好似九天仙境中的隐约白雾,使得整个内殿都好似仙府梦境。
  烟气缭绕中,一名玄衣武将单膝跪地,垂手盯着眼前柔软顺滑的白虎绒毯默然不语。
  肩宽腰窄,身着合体的长襟武服,垂坠的暗色衣衫下摆铺散在地面四周。
  与洁白的绒毯产生了剧烈的反差。
  规规矩矩,等待着天子身临。
  整个内殿中都铺着半数面积的虎皮。
  那极其稀有的白虎皮毛是从北离皇室进贡而来。
  北离如今作为附属国,年年都要进贡到泱朝。
  连续三年,兽皮几乎已经将内殿铺满。
  跪在地上肩背挺直的夙夜视线里掠过垂坠的锦缎料子。
  漆黑如墨的长袍缎面泛着淡淡的冷色光晕,边缘绣着暗红色龙纹牵边。
  如干涸的血迹一般从白虎绒毛上缓缓滑过。
  悄无声息,给人一种巨大无形威压。
  龙袍外衫是敞开的,长长的下摆就无声的拖蹭而过,令上面熠熠生辉的五爪金龙都好似活灵活现。
  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龙袍上跃然而下,尖利的爪尖从人眼前掠过。
  轻易便能取人首级。
  轻薄的龙纹外衫在虎皮毛发中受到阻力,长长在身后拖行着。
  泱朝天子只披了件外衫。
  里面身着松垮的明黄里衣,随性好似才从休憩中醒来。
  就那样光着脚。
  踩踏在柔软的白虎皮毛上,不疾不徐的从跪在地上等待吩咐的武将眼前经过。
  没有声响,每一步都沉重好似踏在胸腹,压在心头。
  许久,明黄身影斜靠在了正中的卧榻上,掸了掸里衣边角些微的褶皱。
  音量随意。
  “说。”
  夙夜依旧垂着眼帘没敢朝顶头望上一眼,甚至连天子裸露在外的脚尖都刻意避开,视线只盯着地面。
  规矩端正,没有丝毫逾矩,平声禀报。
  “圣上,五殿下今日晨间去了练武场,寻四殿下麻烦。”
  “四殿下吃了面子上的亏,一气之下射坏了两个靶子。”
  “太子府张贴的告示依旧有人把守,并派人出城拦堵五皇子府的人,被五殿下调虎离山。”
  “三殿下手下暗卫曾靠近五皇子府,与之产生冲突,并未伤及性命。”
  “二殿下仿似是还未有什么动作,只派人到街上例行打探。”
  垂落在虎皮绒毯上的龙袍下摆突兀被铺散开。
  天子垂落在地的脚顺势搭在了卧榻边沿,屈膝而卧,指节轻托额角。
  “都是些小事,说不说的罢了。”
  例行禀报的夙夜沉默了一瞬,试探性的开口。
  “圣上……三殿下手下的竹锋杀气太重,若是一而再三的接近五皇子府。”
  “……怕恐是会折损一二。”
  他略微担忧的话语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又思虑了一瞬再次恭敬询问。
  “太子殿下阻拦修桥之事,恐是与五殿下还会产生冲突。”
  内殿静谧了一阵,闭目养神不发一语的天子兀自发出一声哼笑,声量懒散。
  “随他们去闹。”
  随后没什么情绪的抬起眼帘,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平静。
  指节轻轻在卧榻边沿轻轻敲击了一下。
  垂手跪着的夙夜立时起身,从旁侧取过已经放了有一会儿,已经没有太多热气的茶盏。
  步伐轻缓的抬步走到天子近前,双手托举着静默等待。
  清冷平静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好似就是积沉地底深处不见日光的深潭暗流。
  “只要没到自相残杀的地步,让他们闹。”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茶盏边缘探过,夙夜手中的重量一轻,再次听到了回应。
  “去吧。”
  皇城里好似没任何大事发生,正街繁华依旧,街铺商贩都如以往一般做着养家的买卖营生。
  私底下却有常人看不见的硝烟涌动。
  看不见的硝烟,看不见的人。
  竹锋受命再次出现在了城中,隐去身形处于无人的暗巷。
  依旧是平平无奇的那张面具,在偶尔闪过的光线中显现翠意。
  腰封紧束,整个人如青竹般直挺。
  墨发高束,通身上下冷硬非常带着丝丝凉意。
  与一身杀意大相径庭的是手中没有任何尖利的兵刃,反而攥着一把极为普通的折扇。
  毫无情绪的眼眸朝着五皇子府的方向远眺,静默立了好一会儿。
  第二次。
  寻到那个侍卫。
  若再遭人拦阻……他思绪顿时一空,出现了短暂的晃神。
  好似一时想不通如果再次与对手碰到一处,究竟是该如何应对。
  他的疑惑只出现了片刻,手中紧攥的折扇猛的刷一声展开,苍白的扇面立时展现到他的眼前。
  扇面空空,唯有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戒躁。
  他的犹豫思绪才挥散一空,眼神趋于坚定,盯着扇面上的“戒躁”二字。
  冷淡的声量里皆是果断。
  “殿下说了,不要打架。”
 
 
第107章 倒让你来找茬
  “唰”一声,扇面闭合,又被指节分明的手攥紧。
  墨色身影悄无声息的隐匿在角落处,难以察觉的朝着五皇子府方向速行。
  皇子府正厅正在设宴。
  没有过多喧闹,只一位衣着朴素的老者端坐宴席桌边。
  老者须发花白看着约莫已快有六十年岁。
  身上的衣料几乎快要看不出本来颜色,已经被浣洗的几近发白。
  陈旧简朴却干干净净,
  这便是暗七日前去南三十里外请过来的医者。
  只听说也是刚到了镇子居住不久,不过数月便已经声名在外。
  闻讯前往,求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
  老者年事已高,本意是不再远行看诊。
  天地辽阔,百姓散落各处,处处都有伤病,处处也可行医。
  生老病死最终也乃是遵循天命,都随缘分。
  老者如今已是独身一人。贫富名利皆为身外之事。
  无论是重金求药的商贾富户,还是只拿的出几枚铜钱的乡亲父老,皆能买得起四字。
  悬壶济世。
  身在皇子府,老者本还有些许的拘谨不安,常说贵人难医如同虎口拔牙。
  一个不慎祸从口出即将人首分离。
  可对面端坐的五皇子不仅生的相貌端正,也是一副眸色淡淡笑容清浅的模样。
  举手投足都不拘小节,没有分毫皇室子嗣的架子。
  五皇子挥退里外伺候的下人,轻撩广袖亲自斟茶递至眼前。
  “远道而来,先生辛苦。”
  老者匆忙起身双手将茶盏接过,略显惶恐告罪。
  “殿下海涵,小老儿常年居于深山,下山也不过数月,对皇城规矩实在不甚了解。”
  蓝慕瑾温和示意老者入座,没过多在规矩上纠缠。
  “先生能不辞辛苦来皇城一趟,已是恩惠一场,救死扶伤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请问先生贵姓?”
  老者心绪松缓,贵人不似传言中那般难以琢磨,彬彬有礼十分谦逊,当下也显现几分笑意。
  “殿下平易,小老儿姓白,隐居山林已久,此般年岁本不该再作颠簸,只因殿下府中一位黑衫少侠远行求医,称是有不解奇毒,才至府中叨扰。”
  老者口中的少侠自然说的就是暗七,蓝慕瑾并不知暗七是如何与老者求请。
  ……奇毒。
  那大概便只能称作奇毒吧,面上并无异样,谦逊回应。
  “听来白先生似是对毒性造诣颇深。”
  “殿下可不必高看老朽,只称一声郎中便罢了。”老者话语和煦,言行也有礼并不似寻常行脚大夫带着惯有的烟火气。
  “家师一生对奇毒多有研习,老朽耳濡目染也懂得分毫,也只因数月前家师已去,这才独身一人行至这万家灯火中。”
  正厅里氛围安定,好似只是久离别重逢的亲友在接风洗尘。
  暗八隐匿在枝头,默不作声好似从树木枝干生长出一般,毫无动静。
  若不攀爬到枝头与之对面跟前,根本不能发现此处有人。
  久未挪动的暗八目光从敞开的殿门移开,微微转头朝着府外的方向眺望一眼。
  再回头,再次陷入了如同雕塑一般的寂静。
  暗十受命在府外继续看守,翻墙挂瓦四处察看着街头动向。
  重要的是看守府外不得让有心之人靠近。
  主子说了,人还会再来。
  眼看已至正午,他抬眸看了看即将居于正中的日头,撇下了暂时回府复命的心思。
  若是殿下觉得无需再看守,必然会让暗八来唤回自已。
  念及此他再次翻身飞掠过墙头瓦片,朝着皇子府四周飞檐走壁而去。
  扑簌簌闪身飞跃的动静消匿在烈日炎炎之下,那黑衫转瞬消失在街角缝隙之中。
  竹锋紧攥扇柄,顺着人影稀少的角落朝着戒备森严的五皇子府靠近。
  迅速疾行中还隐约带着无法掩盖好似与生俱来的杀意。
  恍如幻影的脚步顿停,整个身影都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伫立原地,不再挪动分毫。
  只剩方才疾行中顺着动作飘飞的衣摆还来回摆动着。
  内力波动。
  待他面具后如刃尖一样凛冽的眸光扫过前方,空无一人。
  感受到明显熟悉气息的暗十,方才已即刻转变方向朝着内力波动的源头奔袭。
  他双足一顿,身姿轻盈腾空跃起,霎时拔高了数尺,却只发出了轻微的衣料擦碰动静,轻飘飘的落在了墙头之上。
  稳稳而立,寻觅片刻,再次矮身顺着墙体瓦片速行。
  眸光冰冷的竹锋视线从空无一人的巷口转开,下颌微转,面具朝着屋檐望去。
  屋顶瓦片发出轻微的踩踏声响,一抹黑衫猛然从檐后翻越而至。
  衣袂飘飞,随着迅速奔袭而来带出的风流猎猎作响。
  飘扬的衣摆下是一双墨色软布高靴,从高处落下接触到地面如同蜻蜓点水,没发出明显声响。
  对面立着一个獠牙外露的鬼面暗卫。
  面具后的眸光怒意尽显,好似与脸上罩着的鬼魅勾勒如同自生,仿佛真是刚从地底九幽之下攀爬而至的索命修罗。
  “果然是你!”
  随着暗十胸腹中迸发而出的一声暴喝,巷口范围之内顿时杀气暴涨,身影也即刻随着呵斥冲破而出,转瞬带着凛冽威压坠落而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