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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然而一连数十天,他睡归睡,精神半点没受影响,身体也不如行将就木时那样无力沉重。
  沈朔就是再迟钝也能意识到,大概是亚尔曼在背后做了什么。
  小狗抓不到,也只能问问温格。
  温格还想再挣扎一下:“……只是一些安神的药物。”
  沈朔安静的注视着他,过了片刻,没接他的话茬,反问道:“他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
  用的是问句,语气却笃定。
  “我的身体我知道,一般的药物是没有作用的。”
  更何况是在他的生命尽头,积重难返的情况下。
  “所以……”沈朔想到什么,“是去找魂草了?”
  温格:“……”
  这可不是他说的,是沈朔自己猜出来的。
  不等温格回答,沈朔又问:“受伤了没有?”
  沈朔看着他,一双墨玉似的眼睛幽幽的,看不出喜怒。
  温格头都大了,这两口子换着人让他保密,偏偏一个个心眼子又多,都不是好糊弄的,硬着头皮说:“一点点,您放心,没有大碍。”
  “去了几次?”
  温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每天都去。”
  魂草离开了原来的生长地之后最多一天就会枯死,药效也会大打折扣,对沈朔几乎没有作用,亚尔曼只好每天往返于部落与深渊峡谷之间。
  温格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培植的赤兰花又死掉了,所以……没办法。”
  沈朔沉默了一会儿,问:“他还没有放弃吗?”
  温格对此也很苦恼:“是的……很抱歉,我们劝不动他。”
  沈朔表示理解,毕竟小狗现在连自己的话都不听,非要到他自己撞的头破血流才会回来。
  “他不会成功的。”
  这个世界有着原始的信仰,但并非怪力乱神。
  所谓禁术,并是非超自然的一种力量,只是一种习性奇特的植物而已。
  那种曾经在沈朔梦里出现过的赤色妖异花朵,虫族给它命名为赤兰花,是以一种血液为食的寄生植物。
  虫族先祖在死去的巨兽心脏中发现了它,发现只要用足够的献血浇灌,等它度过幼苗期,就可以离开土壤,寄生在动物体内。
  等到成熟期,当它在宿主身上吸取足够的生命力后,便会如同昙花一般短暂盛开,结出种子。
  种子从母体脱落,它们之间的共生却不会立刻断开。
  如果种子的寄生体能量不够,不足以供养它长大,那么,母体便会加倍吸取自己宿主的生命力供养它。
  这便是沈朔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但就算一时能救回性命,被耗死也是迟早的事。
  这种供养关系,除非赤兰的种子度过幼苗期,又或者母体宿主的血肉和生命都被吸干,否则永远不会停止。
  与其说是禁术,不如说是邪术更为贴切。
  也就亚尔曼仗着自己血脉强横,才敢这么胡来。
  沈朔垂下眼,言语间似有叹息:“他现在的血液已经不适合当培育赤兰了。”
  温格意识到什么,迟疑道:“您早就知道了?”
  沈朔说:“之前整理法典的时候,听大祭司提起过,王虫血脉百毒不侵,我猜想是因为他的血液中存在某种抗性物质。”
  之前沈朔还担心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有误,但现在见温格这副表情,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之前培育赤兰花时,恐怕也没少费心思。”
  “是的……他的血脉特殊,本就不适合培育赤兰花。”温格肯定了他的猜测,“之前也是失败了很多次才成功,现在就更艰难,几乎无法等到发芽,植株就会死去。”
  就算能培育成功,大概率也无法完成寄生了。
  可惜亚尔曼太犟,不到黄河心不死,他们也劝不动。
  温格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朔沉默了一会儿,扭头望向窗外,大雪簌簌落下,将整个世界都渲染成一片雪白,他有些出神:“这场雪会下多久?”
  温格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说:“这应当是冬季的最后一场雪,雪停了,乌斯垭平原的春天也就来了。”
  “……”
  沈朔扯了扯唇角,回头望着他:“温格,今天如果看到亚尔曼的话,让他回来见我吧,别躲了。”
  温格愣了愣,像是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有些不忍:“阁下,其实……”
  话音未落,就听雄虫平静地补充道:“顺便告诉他,如果六点前没回来,就不给他留门了。”
  “……”
  可以,这很沈朔。
  温格原本还想说点什么,闻言只是叹息:“我会把话带到的。”
  亚雌忧心忡忡地走了,他还有下一个病人要看。
  漫长的冬季,部落中生病的雄虫总是那样多。
  温格留下了几本书籍,这是大祭司托他带来的,讲的是三百年前部落迁徙的往事。
  沈朔翻了两下,顿时来了一点兴趣。
  亚尔曼是大约五点多的时候回来的,沈朔刚用过晚餐,还没来得及收拾,小狗就沉着脸走了进来。
  “我来。”
  亚尔曼说完这一句,就自顾自沉默地收拾起碗筷。
  沈朔没阻拦。
  十几天不见,小狗瘦了很多,脸颊凹陷下去,灿金色的眼眸里充斥着红血丝,也不知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沈朔沉默地注视着他收拾完,将熬好的药端到自己面前。
  沈朔伸手接过,却没喝,而是放到了一边。
  亚尔曼见状又重新端回来:“喝药。”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
  沈朔搭上他的手腕,雌虫纹丝不动,态度很是坚决。
  沈朔叹了一声,强迫小狗把脸转过来,毫不意外的看见他红了眼眶。
  “亚尔曼,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好。”
  沈朔懂事的早,又有情感障碍症,他总是习惯了将心绪隐藏。
  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敞开心扉,袒露真实的想法。
  有些磕绊,却不敷衍。
  “你也很好……”沈朔停顿了一下,说,“我很珍惜。”
  “……”
  有什么灼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沈朔的手背上。
  那么强悍铁血、能威慑整个草原的王虫,不管过了多少年,在他面前时却仍然像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
  “不要再去深渊峡谷了,也不要再放血培育赤兰……”
  沈朔拭去他的眼泪,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陪着我,我们好好的走完最后一段路,好不好?”
  冬天终会过去,相爱的人应该在一起。
  亚尔曼终于忍不住,抱着他嚎啕大哭。
 
 
第79章  
  小狗哭得太伤心了,说是肝肠寸断也为过。
  沈朔不会安慰人,无声的释放着安抚信息素。
  等亚尔曼情绪稳定些后,沈朔帮他处理了伤口。
  小狗这些天培育赤兰花,不知道放了多少血,手臂上都是没恢复好的斑驳伤口。
  以王虫那惊人的恢复力都不能痊愈,可想而知,基本上就是刚愈合就又被割开了。
  沈朔从前觉得自己心硬,此刻望着小狗的伤,心中却有些难言的酸涩。
  亚尔曼到底还是答应了他,把赤兰花连同种子一起烧了个干净。
  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带着沈朔他最初当墓穴挖出来的那个山洞。
  那是沈朔重新醒来的地方,也是他们重新开始的地方。
  答应了沈朔好好陪他,最后的时间,亚尔曼只想和沈朔待着。
  沈朔本来对桑塔没什么归属感,更不想拂小狗的意,很顺从地被他带走了。
  大祭司发现了之后对此非常生气。
  “他们就这么走了?”
  夏德听温格念完大首领留的信,从一堆书卷中抬起头来,面上难掩愠色:“简直胡闹。”
  直接把工作甩手让他做就算了。
  “沈朔现在是能四处奔波的吗?”
  温格也叹气,但最终还是说:“这种时候……就随他们一回吧。”
  “沈朔阁下说了,会让亚尔曼回来的。”
  夏德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看起来气的不轻,但最终还是妥协。
  “答应陪就好好陪,不用着急滚回来!”
  夏德愤愤地埋进书卷里继续奋斗:“反正部落没了大首领一时也散不了。”
  温格没忍住失笑。
  -
  “亚尔曼。”
  洞穴仍旧保持着亚尔曼他们离开时的模样,就是几个月没住,家具都落了灰。
  亚尔曼把小板凳擦干净,拎到一边让沈朔坐着。
  雄虫就端坐着,怀里捧着暖宝宝,目不转睛地看雌虫打扫卫生:“当初为什么要把墓穴挖到这里来?”
  沈朔观察过,桑塔部落没有这样的习俗。
  虫族是很注重族群关系的,虽然流行土葬,但很少会有虫远离部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挖墓。
  亚尔曼正在擦洞穴顶上的夜明珠,他昨夜大哭了一场,此刻看上去还是有些闷闷不乐:“这是乌索普山。”
  沈朔一愣,想到在书中看到过的记载,不大确定道:“……圣山?”
  乌索普山脉在传说中是虫神庇护之地,也因此成为了虫族们心中的圣山。
  亚尔曼闻言点点头:“虫族传说中,乌索普山联通天地,聆听生命的祈求,指引过去和未来。”
  “传说中,曾经有一名王虫枉死于战场之上,浑浑噩噩游荡数十年,后来意外游荡到乌索普山脉之下,终于想起来归处和来路。”
  “虫族们相信,死后埋在圣山之下,灵魂便能得到安息,归往心安之处。”
  亚尔曼抿了抿唇,看起来有点低落:“我那时候觉得你不会想留在桑塔,又不知你的家乡在哪里,所以才来的。”
  他知道沈朔一直都想回家,如果真的有灵魂存在,应该不会想留在他身边。
  雄虫被病痛折磨了一生,亚尔曼想让他开心。
  一般人听到这里可能就会有点感动了,但是沈朔思考了一会儿,问:“既然是圣山……应该是神圣且不可侵犯的吧。”
  “破坏山体好像并是很恭敬。”沈朔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等我死了,它还会保佑……”
  “别胡说。”亚尔曼听到一半没忍住皱眉,伸手想捂他的嘴,然而手上沾了灰,只好不轻不重地亲了下他的唇,“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小狗憋着一股气:“我只是觉得地下太冷了,又很潮湿,你那么怕冷,冻着怎么办。”
  沈朔:“……”
  你说他不迷信吧,他能为了一个传说不远万里跑到这来。
  你说他迷信吧,他又敢冒着大不敬在神圣的山体上直接开个眼。
  沈朔任他亲了两口,想起什么:“还有吗?”
  亚尔曼还是很喜欢亲亲,亲着亲着就有点上瘾,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沈朔望着他,墨玉似的黑眼睛中带了点深意:“别的原因。”
  亚尔曼吧唧一下嘴,严肃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没、没有别的了。”
  “我打扫卫生去了。”
  如果忽略他四处乱瞟的小眼神,这话还有那么一点说服力。
  沈朔抓住他的尾巴:“亚尔曼?”
  亚尔曼顿时就跟过了电似的,尾巴上的小鳞片都炸开了。
  “沈朔,你——”
  沈朔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面上半点异样都没有:“你还没回答我。”
  小狗被拉着尾巴回来,也不挣扎,顺势抱了他满怀,老老实实的说:“那只王虫的传说……还有下半部分。”
  “他的伴侣死后不愿去轮回,便祈求圣山让自己的灵魂留在原地,守望他的归来。”
  “……圣山应允了他的祈求。”亚尔曼舔了舔干涩的唇,“所以当王虫的灵魂游荡到此处时,他便得偿所愿,带着他回家了。”
  沈朔摸了摸他的脸颊,语气模糊不清:“想和我回家吗……”
  亚尔曼拿小眼神觑他,小声嘟囔:“你不想要我,我就不能自己跟上去吗。”
  沈朔没说话。
  亚尔曼等了三秒没听到雄虫吱声,立刻就伤心了,又撅嘴亲他:“干嘛不反驳?”
  “真的不想要我?”
  亚尔曼可不是以前的乖小狗,现在是支棱版黑化小狗,既不听话,也不好糊弄。
  见状有点生气地咬他的唇,发狠说:“想都别想,做鬼都跟着你。”
  “不让别的鬼追你。”
  望着小狗故作凶狠,实则惊惶忐忑的模样,沈朔忽然就懂了,他父亲为何那么喜欢逗他爸爸。
  沈朔没忍住扯了下唇:“嗯。”
  “……”
  亚尔曼又被拿捏了,略显狼狈的移开视线:“我、我去干活了。”
  亚尔曼向来是很勤劳的,此刻像一只小蜜蜂,在房间里上上下下,四处飞舞。
  沈朔看了一会儿,他是被伺候惯了的,此刻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这么干坐着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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