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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此刻不论身份,不管能力,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打死那群虫贩子!
  “老大,现在怎么办?!”
  雄虫们虽说从未经受训练,攻击毫无章法,可光是精神力干扰就已足够让索罗头痛,他咬牙道:“把次扰声波打开!”
  手下一惊,下意识道:“那些雄虫受不了的!”
  次扰声波顾名思义,是一种干扰声波,是一些重要场所最惯用的安保装置。
  以特殊频率引发脏器共振,普通雌虫听了都会丧失行动力,如果换成身娇体弱的雄虫,搞不好会当场死亡!
  索罗又何尝不知:“我知道,能活几只算几只,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样庞大的精神力波动恐怕很快就会损坏我们的屏蔽装置。”
  “你是想被巡逻警发现我们私藏雄虫?还是说想被同行黑吃黑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明白了。”手下分的清孰重孰轻,立刻转身朝门外跑去。
  “拦住他!”
  周见状本能觉得不对,立刻调转枪头欲拦,可早已力竭,大幅度的动作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栽倒。
  战场上一瞬的破绽足以致命,他只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以及利尔慌乱的惨叫:“周哥——!”
  周睁开眼,眼前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自己的手腕红白一片。
  可伊莱却看得清晰,能源光束扫过雄虫手腕,鲜血之下露出森森白骨。
  雄虫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他似乎不甘,可胳膊却再抬不起。
  “阁下,请拦住他……”
  因为高强度的精神力使用,伊莱的脑海如同针扎一般疼痛,他攥紧拳头,指尖陷进手心。
  精神力触角如同野地荆棘从地底穿刺而出,层层叠叠,如网般拦住了所有虫的去路。
  下一刻,触角瞬间爆裂,将所有雌虫炸飞出去。
  “轰——!”
  被波及的雌虫,无一不是惨叫着倒飞出去。
  “……”
  伊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那样萎靡下来,他晃了晃,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阁下!”
  伊莱听到雄虫们慌乱的叫声,然后听到建筑裂开产生的轰鸣。
  好痛……
  他被一双手稳稳托起。
  熟悉的,充斥着血与硝烟的怀抱。
  他费力抬起眼,看到漫天飞行器从天边赶来,就像一场被北方吹来的雪。
  眼珠微转,伊莱对上怀抱主人的灰色眼眸。
  “雄主——!”
  伊莱从没见过雌虫这么慌乱的样子,连声音都溃不成调,可他不知为何却觉得安心。
  “你怎么才来……”
  “我好痛……”伊莱终于支撑不住,偏头呕出一口血。
  “泽维尔……”他像一个终于找到家长撑腰的虫崽,扯着泽维尔的衣角,意识都模糊了,还不忘记告状,“他们都欺负我。”
  “你要给、给我报仇……”
 
 
第93章  
  泽维尔这一生鲜少有什么后悔的事。
  过去之事无可更改,不如只求当下,他一直认为“后悔”这种情绪太过软弱,可非要说的话,他仍有两件事不能释怀。
  一是没能陪伊莱度过成年时的那道二次觉醒期,让雄虫彻底遗忘自己。
  二是以军功逼伊莱求娶自己,招致雄虫多年厌恶。
  若要说有什么第三,那便是眼下这一次。
  在明知雄虫不会安分待着的情况下还是选择离开。
  谁也不知道泽维尔接到伊莱失踪的消息时心里在想什么。
  他打了两支缓和剂,冷静地指挥人手开展搜寻工作,似乎仍旧是那位异兽大军压境都面不改色的帝国上将。
  所有的惶恐与慌乱都被药物镇压,泽维尔半点异样都未曾露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第七星系。
  当星舰抵达弗洛伦斯星时,当监测器中终于显现出伊莱的信号坐标时,泽维尔勉力维持的冷静尽数崩盘,他甚至等不及换乘飞行器,就这么不顾身份暴露的危险用机甲全速赶去。
  泽维尔被伊莱标记过,随着距离拉近,他对雄虫的感知便愈发明显。
  这意味着伊莱正在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精神力。
  这一认知让泽维尔感到焦虑,他有些不敢去想这会对雄虫本就未愈的身体造成何等负担。
  但泽维尔了解伊莱,雄虫娇纵归娇纵,绝不会冒着紊乱症复发的风险给自个儿找罪受,他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
  能让他不得不向“仇人”求援的事……恐怕是生命受到了威胁。
  从第一星系到第七星系,连续多次高强度跃迁让泽维尔的心脏超负荷运转,此刻正剧烈疼痛着。
  可那点疼痛,都不及在看到雄虫唇瓣染血往地上栽去时的万分之一。
  面色监控的雄虫、不怀好意的雌虫,层层防守的牢笼……足够泽维尔猜出事情始末。
  “雄主,您怎么样?”
  “好痛。”
  伊莱耷拉着眉眼,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语调含糊又委屈,“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泽维尔抱着雄虫,自责和愧疚几乎将他淹没。
  他那么珍视呵护着的小雄虫,此刻脆弱的仿佛一触就碎。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我、我带您回家,马上就没事了……”
  伊莱偏头呕出一口血,他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意识也开始模糊,却没忘了要告状:“要、要帮我报仇。”
  “做到了,就原谅你来晚……”
  “我知道,我答应您。”那些胆敢伤害雄虫的家伙,泽维尔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可那都不是最要紧的,“您受伤了,我们先回去,让医疗官看看您,好吗?”
  “嗯,还有那些雄虫,记得一起带走……”
  伊莱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勉力说完最后一句,终是支撑不住,小脸一偏,彻底晕了过去。
  泽维尔的眼眸缩成野兽般的针点:“雄主?”
  “……”
  晕过去的虫自然不会给出任何回应。
  脑海中好像有某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超负荷跃迁的后遗症卷土重来,泽维尔宛如被人攥住了心脏,呼吸都被迫停滞。
  世界在颠倒,斑斓的光线将视野都扭曲。
  “您别吓我……”
  泽维尔的指尖不自觉颤抖,迟迟不敢落下。
  谁也没有注意,那双灰色的眼眸中逐渐浮起一抹猩红。
  “上将!”
  罗蒂也跟着来了,眼前情况不对,立刻从飞行器上跳下来,急道:“让我先看看小少爷的情况!”
  这一声似乎唤回了雌虫摇摇欲坠的理智,泽维尔顿了顿,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缓缓盯住了罗蒂。
  天啊。
  这是多么可怕的神色。
  就像一只虫族要塞外随时准备大开杀戒的异兽。
  罗蒂背后密密麻麻起了一身冷汗,他努力保持镇定,道:“上将,我懂一点医术,小少爷的情况拖不得,请让我先看看。”
  “医疗官马上就到。”
  泽维尔眼珠微动,理智和杀意似乎在进行撕扯,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哑着声音道:“好。”
  话虽这么说,他是一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罗蒂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小心接过雄虫。
  检查完情况,罗蒂长抒一口气:“小少爷的体力和精神力双向透支了。”
  罗蒂并不是医疗兵出身,只能简单的做一些处理,从随身医疗箱里分别抽出一支营养剂和精神力补充药剂为雄虫打上。
  “目前查看下来,小少爷的身体没有受到什么创伤,但具体情况还是要回去仔细检查才知道。”
  打完精神力补充药剂,雄虫脸色好看了不少。
  泽维尔将伊莱抱进飞行器,对罗蒂和匆匆赶来的医疗官道:“你们带雄主先回去。”
  “还有一同被拐到这里的雄虫,也一并带走。”
  “副官和卫队会保护你们。”
  罗蒂犹豫道:“上将,那您呢?”
  “上将,我……”
  泽维尔沉默起身,眼眸是全然的冰冷:“我答应他,会把这里处理好。”
  “是——”
  当那只灰发雌虫出现的时候,索罗就知道自己完了。
  那名高级军雌带来的除了等级压制,还有滔天的怒火和杀意。
  所有的小弟都死了……死状奇惨,尸骨无存。
  索罗毫不怀疑自己也会被他撕成碎片,然而那锋利如刀的虫翼在离他喉咙只有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雌虫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没有立刻杀掉他。
  可索罗不觉庆幸,心中只有恐惧。
  他听到雌虫语气冰冷:“这样死掉,实在太过便宜你。”
  雌虫面无表情地扭断了他的四肢,一点一点的碾碎他的骨头,就像在摆弄什么小玩具。
  “还是等雄主醒了,亲自发落你吧。”
  泽维尔漠然松手,雌虫便如同烂泥一般砸在地上,只能发出嗬嗬地粗粝喘气声。
  疯子。
  都是疯子!!
  泽维尔再也不看他一眼:“我们走。”
  那一地的血肉残肢,绕是跟随泽维尔多年,经历过无数战争的军雌不敢多看,闻言立刻将瘫软的雌虫五花大绑扔进飞行器里,心中却不由得升起几分疑惑。
  上将从前,似乎没有虐杀的嗜好?
  -
  伊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到疼。
  一种钝钝的疼。
  也不知是精神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还是因为睡太久产生的昏沉。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帮他按摩额角。
  “这样会好一点吗……”
  伊莱哼唧一声全当应答。
  于是身体微微腾空,被圈进温暖的怀抱里。
  无论伊莱怎么表现自己的不喜,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怀抱的主人抱有怎样的依恋。
  那双手不轻不重地按着,极大缓解了脑海中的钝痛,原本伊莱是感觉很舒服的,如果没有什么东西一直扎他的话。
  伊莱睁开眼,往上看,就看到一个长满青茬的下巴。
  伊莱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嘟嘟囔囔:“哥哥不刮胡子……好邋遢。”
  “我不喜欢。”
  “……抱歉。”
  泽维尔活像是几百年没开过口,嗓音粗粝沙哑得不像话,“我一直很担心您。”
  雄虫昏迷了足足五天,他睡了多久,泽维尔便守了多久。
  别说打理自己了,如果伊莱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中尽是疲倦产生的红血丝。
  “我等会儿去清理,现在,让我好好抱您一会儿,好吗?”
  伊莱没答应,但也没拒绝,一边喊哥哥一边说自己头疼,哼哼唧唧地拱进雌虫怀里撒娇。
  泽维尔已经猜到他大约是恢复了记忆,也明白雄虫不愿意与自己相认的原因,更心知如果不是因为雄虫此刻神志还未全部归位,绝不会如此同他亲近。
  但泽维尔不会蠢到主动戳破这一切,眼下的安宁是他这些年都求之不得的。
  “按一会儿就不疼了……”
  泽维尔换了个姿势,以便雄虫躺得更舒服,他像哄孩子那样轻声低语,为他缓解额角的疼痛。
  “小少爷,乖乖的……”
  “……”
  雌虫的力道恰到好处,伊莱本就没完全清醒,于是迷糊间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伊莱已经舒服多了。
  感受着太阳穴传来的舒适力道,伊莱懒洋洋的又眯了一会儿,才问:“泽维尔,几点了?”
  “一点半,雄主。”泽维尔的手顿住,“您感觉好些了吗?”
  “嗯。”他睁开眼,就看到泽维尔一眨不眨地注视自己,面容一如往常。
  伊莱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见鬼,他怎么会认为泽维尔此刻应该是胡子拉碴的?
  是做梦吗?
  “雄主?”
  伊莱晃了晃脑袋,把多余的混沌甩出去,倒是没把雌虫的手甩掉,他依稀记得雌虫一直给他按摩来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好直接过河拆桥。
  于是小触角软绵绵地钻出来,搭上雌虫的手腕,示意对方可以把爪子拿开了。
  “松手。”
  泽维尔换了个地方搭爪子,从太阳穴换到了腰间。
  “放肆。”小触角拍了雌虫手背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刚醒没力气,此刻手背上应该就是一道血痕了。
  伊莱瞟他一眼,说:“我饿了,去做饭。”
  对伊莱来说,之前半梦半醒的状态和宿醉是差不多的,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软绵绵撒娇,也忘记自己是怎么在别虫怀里拱得像只小猪仔,故而现在半分尴尬的情绪也无,理直气壮地发号施令,指挥虫伺候自己。
  虽然泽维尔也很乐意就是了。
  他将雄虫重新抱进被褥里,仔仔细细盖好:“嗯,我很快回来。”
  泽维尔很快回来了,不过没有带回来的不是饭,而是一堆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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