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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碎少爷同残疾大佬联姻后(近代现代)——三起月半

时间:2024-02-24 17:03:23  作者:三起月半
  突然被顾焕言公主抱的严朗月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腿弯处的手臂发烫,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两个人都不舒服。
  严朗月慌乱中抱紧顾焕言的脖子,想要替对方省点力。但他忽略了顾焕言常年在健身房里泡着,身上腱子肉一堆。举起一个严朗月轻而易举,这不他又把西装外套‘啪’一声,丢在严朗月脸上。
  眼前一片黑。
  严朗月哑言,安静被他抱着。
  一直绷着脸的顾焕言又调整姿势,将西装外套掖好在严朗月身上,防止走光。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目的地是停靠在附近的一辆低奢豪车。
  做足了心理暗示,哆哆嗦嗦的手在黑色的映衬下白得发光,暖色灯光下他缓慢将脸上的西装拿下来,叮铃,咖啡店风铃又响了。
  严朗月刚想张嘴,似乎顾焕言有雷达感应似的,目不斜视,却不耐烦地说:“别说话。”
  严朗月置若罔闻,固执的想要回答,他有自己的理由:“可、可你生气了,我要解释的。”鼻尖处有顾焕言的味道,不停叭叭的严朗月乖巧的像只小兔子,在黑色巢穴里,露出俩大耳朵,随着顾焕言的走动一晃一晃的。
  瞥一眼固执又乖戾的严朗月,“知道我生气了,就少说话。”嗓子都这样了,心疼他的顾焕言很显然不想说话。
  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去关心严朗月口中所谓的吵架。
  真是固执……不过,这也算是他的优点,顾焕言打开车门,司机得到他的眼神暗示后自觉下车找地方抽烟。
  现在狭窄的车内,就两个人。一个生气,像守护财宝的巨龙在喷发火焰;另一个则是可怜的像兔子,毫无攻击力可言,此刻正在思考怎样让巨龙平息怒火……
 
 
第32章 给你不生气的理由
  关上车门,咔哒,上锁。
  锁住车门令谁都无法进出,顾焕言转头,车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严朗月单手握拳放在胸口,他的大长腿胡乱地搭放在真皮座椅上,胳膊肘支撑着他身体全部的重量。
  顾焕言:“脱。”
  他身子前倾,没商量地扯开严朗月脖子上的绚烂丝巾,啪,粉色蝴蝶结歪着,领口处的扣子随之崩开,小小一个的白色透明圆形扣掉落在车里,随之不见踪影。
  严朗月因为事发突然,慌乱中跌落在另一边车门附近的角落里,嘴中呜咽声响起,蜷缩着双腿,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虽然极度害怕,但严朗月还是抓着顾焕言的小臂,五指收拢,指节泛白。
  白与粉一起出现在顾焕言讳莫如深的眼底,他不动声色地剥开对方的手,严朗月立刻抓紧牢牢不放,还试图讨价还价:“不合适吧?”
  置若罔闻的顾焕言不回答,将严朗月的问题晾在一边,掀起眼皮,扣着严朗月的脚腕,语气生冷:“除了脖子还有没其他地方有擦伤?”
  严朗月摇头,不乐意顾焕言摸他脚,踹他。却被压着小腿,动弹不得,恶魔的声音从大腿那里传来,顾焕言道:
  “不知道,还是,没有?”
  听闻这霸道且不讲道理的话语,下意识抗拒的严朗月撇嘴,还是摇头。
  没什么耐心陪严朗月玩猜谜游戏“那就脱。”顾焕言直接动手动脚。
  刺啦,粉色大蝴蝶结彻底滑落,领口比原来大了一圈,严朗月凸起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
  他身子颤栗,不由得抓紧领口衣物,严朗月哀求:“回家好不好,顾焕言?”
  回家了任你欺负,怎样都行,就是别在这里!求你……
  冷漠的顾焕言摇头。
  “没得商量。”
  一口咬在严朗月锁骨的位置,激得严朗月歪头,眼泪从眼尾滑落。
  见对方被自己欺负得眼眸水光潋滟,他艳丽夺目的模样惹得顾焕言垂落眼皮,终究压住了满腔怒火。
  不知道顾焕言从哪个角落里掏出一个小型的吸氧装置,是便携式氧气瓶。
  严朗月嘴巴一圈附近被顾焕言扣上一个装置,是铁皮罐子。按压喷头,“呼吸!”顾焕言命令道。
  严朗月听话照做。
  猛吸一大口,氧气的到来让严朗月舒展了眉头,他脑袋也不晕了。
  顾焕言像小叮当,又在寻找什么。
  咕噜噜,另一个铁皮喷剂晃动。
  呲,专治跌打损伤喷雾剂喷在了严朗月脖颈处,褐色的雾化液体盖在伤口处,冰冰凉凉的却痛得严朗月呲牙咧嘴。
  简单处理好严朗月脖子上的伤,顾焕言又简单地在对方脖子里缠一圈纱布,打下一个蝴蝶结后才说:“咱二姐都不管你?”
  疯狂摆手,严朗月不想连累任何一个人,赶忙抓着顾焕言的手臂不放开,解释说:“不是的不是的,我看见你消息,我就跑过来了,二姐不知道我的情况。”
  “借口!”
  听了顾焕言的训斥,也不敢再乱说话的严朗月顺势安静下来。
  顾焕言绷着脸,厉声:“迟到这件事比你的伤还要重要!”
  “因为我们吵架了。”严朗月吼。
  和生气的顾焕言诉说自己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严朗月放低声音:“我想着和你好好说的,既然要好好说,那我总不能迟到吧?”
  “歪理。”顾焕言脸色难看。
  亲昵地揽着顾焕言的胳膊,嘟嘴卖萌的严朗月试图劝顾焕言消消气,“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顾焕言抽出自己的手臂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严朗月:“不行。”
  “脑公宽容大度点嘛?”
  严朗月黏黏糊糊的在他旁边,受不了的顾焕言让步,“给个理由。”
  不生气的理由吗?
  严朗月立马跪坐在他旁边,挺直腰板,举起手臂发誓:“我一天24小时有5个小时都出现在你视线里。”
  “12个小时。”
  严朗月摇头,“太多了,7个小时。”他有自己的事情,总待在顾焕言身边算什么?连体婴儿?
  严朗月不乐意当对方的挂件,可顾焕言对寸步不离这件事格外的在意,没什么值得商量,直接加价:“13个。”
  “……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严朗月挥舞手臂捶打顾焕言的大臂,他不同意!凭什么!
  “14。”
  真没想到顾焕言是一点道理不讲,没遇见过像顾焕言这样厚脸皮的家伙,严朗月崩溃地大吼:“顾焕言——你太霸道了!”
  激动地掉两滴金豆豆似的眼泪,见严朗月抹眼泪,顾焕言立马缴械投降:“一个星期,最多。”
  他开出的条件很有用,严朗月停止哭泣。随后在心底盘算这一个星期的寸步不离的买卖划不划算,
  一个星期七天,每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其中有十四个小时都在顾焕言眼皮子底下活动,那这跟监狱里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不同意?”瞥一眼沉默的严朗月,识破对方想法的顾焕言冷不丁张嘴打破寂静。
  严朗月眨眼,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干脆低头不语。眼珠子转动似乎在思考可行性,严朗月逼自己快点做出选择,不要再拖延了。
  除了睡觉的八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我睁开眼就是顾焕言这张脸。不对,我睡觉不还是和顾焕言一起的吗?
  这还不如囚犯呢!
  严朗月撅嘴,眉毛差点飞起来。
  起码人家还能出去望风,哪里像自己,一天24小时恨不得长顾焕言身上,当个寄生虫。
  下意识不想麻烦别人,他犹豫地想要开口,可顾焕言仿佛又识破严朗月的想法,不给严朗月这个机会。
  以退为进的继续施压:“那算了,我亲自和二姐商量你受伤这件事。”
  “别——”拼命拉住顾焕言的手腕,向后压低身子的严朗月一咬牙,“我答应你。”
  严朗月妥协了。
  啪一声,他一屁股跌坐回座椅里原因是顾焕言突然的卸力。捂着快摔成八瓣的屁股,严朗月眉眼皱在一起,似乎很难受。
  安静下来的车内,一时间只有严朗月沉重的呼吸声,而顾焕言不想开口,呼吸平稳。他冰冷的视线却一直在手机上面,防窥屏,严朗月这个角度他什么也看不见。
  顾焕言发完消息,司机才过来开车。狭窄的空间里多了一个人,严朗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整理他的上衣扣子。
  崩了一个,还有一个。
  领口成了小v领,蝴蝶结也扣不上了。针织衫还算是完整,没经过顾焕言的摧残。
  偷偷看一眼沉默的顾焕言,把这无用的蝴蝶结放在顾焕言的左手上。严朗月没说话。视线却一直在顾焕言身上,他合拢手掌将粉色蝴蝶结握紧,严朗月笑了。
  还算有点良心哼哼。
  带严朗月去医院检查没什么大碍,顾焕言松了口气,到家后他先去门口拿进来一个塑料袋,瓶瓶罐罐的都是药,严朗月感觉不妙。
  还吃?
  哗啦一堆一股脑放在严朗月面前,他在顾焕言的示意下打开,是维生素、钙片等补充微量元素的一类药片,大概有七八瓶。
  惊讶的严朗月抬起头,却发现顾焕言不在客厅里,问了张姨才知道他回楼上卧室了。
  严朗月彻底傻眼,
  完蛋,他铁定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按下心中的急躁,谢过张姨递来的温水,严朗月乖乖地吃点瓶瓶罐罐里的保健品。仰头一口闷,砸吧嘴。不苦,甜的,水果味的。
  眼睛看向楼上紧闭的门扉,一时间严朗月心里五味杂陈,很是难受。可是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难受,严朗月低下头,不自觉地摩挲手指。
  浴室里,正在捯饬最的严朗月在吹头发。头皮的部分特别干,发尾下面特别湿,他已经吹了快十分钟了,哈是最大功率。
  早知道剪头发了。
  望着镜子里普通的自己,严朗月目不转睛,他脖子上的纱布再医生专业的手法下换了新发,套着塑料袋冲凉的严朗月吐槽:“发尾怎么还是湿的?”
  三个月来他头发长了不少。快成锅盖头了,看来是需要找个时间剪个头发去。
  严朗月这样想着,下一秒哀嚎:“我吹的什么啊!”懊恼地放下吹风机,他抓耳挠腮。
  吹风机的声音吹得他心烦气躁,突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也不帅气。
  “烦。”
  像是不满意约会造型一样,严朗月不自信,甚至有点自暴自弃。
  准备离开浴室的顾焕言发现柔顺的黑色头发挡在了脸前,但双手拿着吹风机没空去管这调皮的头发,只得通过甩头发的动作来看清前方的路。
  “头好痒——”他一边甩头发一边往外走,顺滑锃亮的头发在额头上成了斜刘海似的存在,对严朗月来说非常碍事。
  走路歪七扭八,像极了丧尸走路。
  严朗月挥舞双臂,仰着脖子吼:“要长脑子了!”
  power!!!
  通过自说自话来缓解此刻燥热不安的心情,严朗月深呼吸,按动把手。
  咔哒。
  卧室的门没锁。
  严朗月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听见了卧室打开门的声音,虽然疑惑严朗月他洗个漱能花两个小时,但是现在自己还在气头上,顾焕言也就没什么反应。
 
 
第33章 睡前谈话真生气了
  严朗月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身灰色居家睡衣,直筒睡裤突显得手腕、脚踝比平常人纤细不少,也难怪顾焕言平常能单手拿捏他。
  这套睡衣将严朗月浑身上下的美好堪堪藏了起来,不像绿色恐龙睡衣只露个脑袋。
  灰色睡衣最上面一个扣子是解开的状态,似乎有个牙印的锁骨露在外面,如玉的天鹅颈上面缠绕着纱布,安静的严朗月实在是动人心魄,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说:“我刚吃了药。”
  顾焕言点头不说话,视线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里,对方认真的模样让严朗月吞咽口水,“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穿恐龙睡衣’了?”
  “咋,不穿小恐龙了?”顾焕言配合说出,目光依旧在电脑屏幕上,反射出的电脑光照亮顾焕言冷峻的面庞。
  忙碌的顾焕言像是个输入指令完成相应任务的机器人,毫无生机。
  “……”
  沉默,还是沉默。
  严朗月摸摸鼻尖,看来他是真生气了。
  想要去顾焕言身边好好聊聊,走大床的另一边,“我今天挣扎了。”严朗月边说边四肢并用,慢慢爬上床去,像乌龟。
  停下手中的打字动作,深呼吸的顾焕言瞥一眼趴在床边的严朗月,随后继续噼里啪啦地打字,声线更冷:“严朗月,我现在心情还可以,别扫兴。”
  他上床的动作一顿,然后快速钻进自己的被子里,探出个脑袋,严朗月说:“噢。”
  躺下后他耳边是清晰的打字音,听力道顾焕言似乎很用力,空格键按得更重。没忍住的严朗月又抬起头,“脑公啊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顾焕言转头看向只露个大眼睛的严朗月,终究是心软,按下空格说:“这个问题很重要?”
  见对方有这个兴致和自己聊天,还是有冰释前嫌的可能,保持开心情绪的严朗月一五一十把今天许飞驰聊天这件事说给顾焕言听。
  点头的顾焕言了然,“那他挺可怜的。”
  男团卖腐正常,没想到混进去一个真的。这和国外九gay一直男让选谁是直男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很炸裂!
  “你还没回答我。”扒拉顾焕言的手臂,他穿的睡衣和自己身上的是同一套。
  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耍无赖流氓气质,严朗月哼哼唧唧地在顾焕言身上拱来拱去,又动手动脚的,非要一个说法!
  被晃得难受,认命将双手从键盘上挪开,顾焕言按下严朗月胡作非为的手臂,说:“喜欢,无关性别。”
  怕严朗月一个激动栽床底下,到时候估计要哇哇哭。只得拍拍严朗月的手臂示意他安分一点,顾焕言转头准备喝药,他最近肝火太旺,吃点菊花茶下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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