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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太子殿下(古代架空)——月见春晓

时间:2024-02-24 17:07:44  作者:月见春晓
  他垂了眼,隔了一会儿才道:“当年……是我的错,若能早把方令棋安置好,也不至于出这等事情。”
  乌涂尔不忍见他这般自责,当即探了身子,亲在他面颊上:“如此良辰美景,殿下就这般感伤怀秋吗?”
  “你……”程束微微一怔,又恍惚笑了:“好,你可莫要后悔。”
  一方温泉,最是能温润人心。乌涂尔前几日被折腾出来的酸痛尚未全消,这会儿被热水一激,倒是说不出的爽快来。
  程束一直在他身边,见他舒服得喟叹,喉头微微一动。伸出手去探他的肩膀:“瞧瞧,连这些地方都是伤痕。”
  “殿下嫌弃不好看的话,我就找些药,把它们都抹平了。”乌涂尔道。
  程束不语,想起这四年来,自己动辄安插图龙卫进去西北大营。那些人回禀来的事情虽然不同,却都说乌涂尔打起仗来几乎不要命,哪里危险去哪里。有那么一二回,当真就快要丢掉性命。当时程束接到急报,看见这些话语的时候,心里又痛又恨,想着当即就要亲自去西北,把乌涂尔抓回来,好让他不再受一点委屈。
  可他冷静下来,又只好作罢。想着如果这就是乌涂尔心之所系,他横插一脚,又算得了什么?再者当时上京内因为德王刺杀一事,仍旧没能肃清余党,这会儿叫乌涂尔回来,保不齐又成了谁攻击的靶子。
  可现在不同了,德王被压,皇帝几乎成了空架子,对蔑洛族大捷……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程束,可以把人抢回来了。
  而他也的确做到了。
  心中这么想,程束难免难耐。他侧过身子贴住乌涂尔,和他耳鬓厮磨,又靠在他侧颈上,含含糊糊道:“李参将,本宫封你当大将军。”
  乌涂尔初尝那事儿,自然禁不起挑拨,声音都怪了起来,一边哼一边道:“哪……哪有靠这般当上大将军的?”
  “那你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程束根本不看他,只想把他都吃进腹中。
  乌涂尔揽住他,低声道:“我想要和殿下在一起。”
  “在一起一辈子。”他被程束激得战栗,可这话照旧要说:“就像我送的那对儿琉璃盏一样。”
  与此同时,程束正巧掐了掐他,指尖又划过。乌涂尔冷不丁得哼了一声,最终没撑住,直接滑进水池里去了。
  他刚想探出头,却被人贴住嘴唇,口中被渡了一口气。
  乌涂尔不甘示弱,将太子也扯了进来,下一刻反客为主,啃了上去。
  直到两个人觉得都要窒息,才从水中冒头。程束气息不稳,道:“好,好个小狗,咬人真疼。”
  乌涂尔瞧着他,神情恍惚,眼睛里的想法根本不加遮掩:“明明是殿下先招惹我。”
  “哼……”程束喉间发出低沉一声,又是贴着上去:“喜欢我的人太多,乌涂尔,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和我一辈子?”
  “凭殿下也喜欢我。”
  这话十分自信,程束笑了起来,忽然伸手将人从水中捞出来:“温泉虽好,不宜多泡。”
  乌涂尔对他的举动心知肚明,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在温泉旁的小室里,乌涂尔才发现太子给他带的金锁环是做什么的。那东西一边连着他,一边又扣在床栏上,根本叫人脱不开。
  他一只手吊着,本有些难受,可程束却照顾他照顾得很好。两个人都像是烧红的热炭一般,旺到深处,一触即燃。
  这回可比在郑府的时候要热烈很多,或许因为是在太子自己的地盘上,又或者是因为太子听了乌涂尔想和他一辈子的话。
  而乌涂尔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太子,竟然有了那么大的胆子。等好不容易太子给他解开金锁环,他又翻身,把太子翻在下头。他能感受到太子按着他,而他直起身来,简直要成了一汪水。
  他俯身,忘情的吻着太子。
  太子低声骂他:“不是小狗,是小狼崽子。”
  乌涂尔浑然不觉,还笑着说:“是殿下的小狼崽子。”
  几经魂不守舍,终是精疲力竭。
  小室中温度有些高,可两个人并在一起却不觉得热。屋外就是温泉,倒也不需要内侍们来端水净身。只不过需要落落汗,以防染了风寒。
  乌涂尔疲累得要命,却仍旧是不肯睡过去。他在太子怀中,满是餍足。
  程束也没好到这么地方去,在他耳边私语:“没想到,狼崽子这么野。”
  “殿下也不似看起来那般高洁。”乌涂尔反唇相讥,说完,自己先笑了。
  “那都是外人看的。”程束道:“我什么样子,你不都知道了吗?”
  乌涂尔叹道:“那时候郑湘文给我讲风月记,我瞧里头形容美人,都说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现在想想,用这词形容殿下,却是有些不够了。”
  他说着,脸一红,又道:“不知我什么福气,能得殿下垂青。”
  程束微微一恼:“原来早早对我有非分之想,当初脸红,也是为了这些吧。”
  “嗯。”乌涂尔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讲出口:“若不是殿下对我说喜欢我,我也反应不过来,原来当初殿下那般对我,也是存了心思的。”
  程束被他戳穿,也只是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
  “我这毛病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程束道:“可因为处在这么个位置,也想过就这么算了。”
  他说着,手伸到床边小柜上不知摸索什么:“但你呢,竟然如此对我胃口,我怎好放过?倒是你,会不会由此怨恨我?”
  乌涂尔问:“怨恨什么?”
  “怨我让你往后都喜欢不了女人。”程束喃喃,将刚刚拿在手里的小物事放在了乌涂尔的耳垂上:“稍有点疼,你忍着些。”
  乌涂尔刚想回答上一句,乍听他这么说,一时不查:“什么……”
  忽然,耳垂上微微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扎进去了。
  他摸了摸,觉得凉冰冰的,翻身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袍,去照镜子。发现右耳耳垂上是一只翠玉耳坠,一晃头还跟着动。
  他问:“要这个干什么?”
  程束也跟他下了榻,站在他身后,道:“好看呀。”
  他说完,又是笑了笑:“长身玉立,虎背蜂腰,再加上这一点。如龙点睛。”
  “我都舍不得移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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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版……
 
 
第38章 
  乌涂尔肤色较深,翠玉耳坠又是亮色,两相结合,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程束侧头,将他耳后那点点血迹舔舐掉,轻声道:“这是前些年他们送上来的,说是头一回碰上的好料子,就打了一对儿耳坠。我当时看见,就觉得衬你,因此藏了许久。”
  乌涂尔心中高兴,想着自己再也不要把这东西摘下来了:“那岂不是往后谁看见这东西,都知道是殿下赏我的了?”
  “就是这个意思。”程束道:“叫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离你远些,不论黑的白的,都能一眼看出你是我的人。”
  两个人将全身都净了之后,天光已然微亮。所幸这几日因为将军们封赏一事,小朝会暂歇,因此程束也得了空,正好能歇着几日。
  他歇着,自不会让乌涂尔走了。拉着乌涂尔好一阵寻欢作乐,又是赏画又是骑射,几乎把从前少干的事情全做了一遍。而那些蜜里调油的美事也少不了,起初在重华殿里,乌涂尔顾忌外头的侍从,连哼唧都不敢出声,整张脸憋得红透。后来是程束起了坏心,到底狠狠捉弄他,他委实忍不住。再后来,倒也没什么负担,该快活就快活了。
  这等好事一直持续到小朝会重开。
  乌涂尔果然听说,有人因为太子否了娶亲的念头而十分扼腕,本以为能一步登天,没想到却是太子这边先断了链子。
  这些人也是头铁得很,见太子在小朝会露面,就把这娶亲一事说了。说得很是严重,当真看起来就要撞柱。太子却是冷笑一声,让他们随意。这些人见太子心意已决,再想东府这位主意大得很,若真的自己撞柱死了,恐怕也改变不了人家的心思。
  因此,这事儿风风雨雨也不过几日,后来也就销声匿迹了。
  至于乌涂尔这头,他当日偷跑出白虹殿,也没和郑湘文知会一声。郑湘文找不到他,以为他被东府捉走。毕竟当初乌涂尔那副样子,实在像得罪了东府。这要是被抓回去,还不知要怎样呢!
  所以等乌涂尔一出宫,他就围上来道:“哎呦我的参将,在里头受了严刑拷打了吧!”
  没想到,乌涂尔面色一红,对着“严刑拷打”四个字分外敏感,就是表情有些古怪。他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哪有,殿下不过是询问我四年来的事情罢了。”
  “有这事儿?殿下竟然不罚你?”郑湘文一脸狐疑,刚想又说些什么,就见乌涂尔右耳上挂着一只耳坠。这东西一眼就能瞧出价值,恐怕是只能上贡给皇家的好种子。郑湘文指着耳坠,结结巴巴说道:“这……这是什么?”
  乌涂尔道:“殿下赏的呀!”
  郑湘文只觉得自己一口气都不知道往哪儿吐了,捧着心口老半天才说:“这叫什么事儿?我以为你在宫里头是受罚去了,没想到是和殿下叙旧!你瞧瞧殿下赏赐的东西,如此珍贵,满朝文武也找不出第二个有你这般能耐的人了!”
  他俩聊着,郑府门口的小厮回来禀告,说是东府那头来了旨意,赐给李参将一座宅子。
  “什么,还有宅子?!”郑湘文气得跳脚,对着小厮问:“有没有说是哪里的宅子?”
  小厮不明所以,也是实诚:“说是西苑街的一套,从前是老禄王的私产。”
  这位禄王是如今天子的兄长,可惜死得早,也没留下后人。因此等他死后,大部分私产又归了国库,唯独那几处宅子不好处理,也就留着没动。可他在西苑街的那一套,听闻是其中最为好的一处。不仅要什么有什么,宅子的位置和格局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红。
  可现在……太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给了乌涂尔!
  郑湘文忽然有些理解那些眼馋乌涂尔的人了,这当太子门生就是好啊……
  他咬着牙,恨恨对着乌涂尔道:“你可知道上京的宅子有多贵吗?”
  他刚说完,就见东府身边的侍奉来了。此人正是被新提拔的内侍,名叫田维,顶上了李庄少监的位置,如今贴身伺候太子。
  乌涂尔见了他不少次,虽不算熟悉,但也认识,当下道:“田少监。”
  田维冲他露出惶恐的神色,赶忙道:“大人折煞奴婢了,奴婢今儿过来,是为将西苑街那套宅子的房契地契给您……不过那宅子到底空了很久,殿下的意思是,再等半月左右,就能住进去了。”
  说着,他就从怀中把那些文书取了出来,全放在乌涂尔手上:“嘿嘿,大人前途不可限量,奴婢在这里先祝您啦!”
  他这人讨巧,平日里在太子面上说不上这些,就用在乌涂尔身上。乌涂尔也觉得有些别扭,但知道这是他行事方式,倒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一两句感谢。
  等田维走了,郑湘文啧啧称奇:“老田不似黄公公和李大监,是个圆滑世故的人,能叫他这么对你,你肯定在他心里地位很高了。”
  “你废话真多。”乌涂尔不想理他,抽出剑来:“几日不见,你功夫落下没有?上次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今儿要不要讨回来?”
  郑湘文发笑:“好啊好啊,你得了便宜,转过头欺负我,看我戳死你!”
  乌涂尔不应,只是哈哈大笑。
  太子这些举动不瞒着人,满朝文武虽然不说,可也看破了。知道那位从西北回来的年轻参将李于归,就是当初的越国三王子乌涂尔。再想着乌涂尔被太子如此宠幸,那越国是不是又要崛起?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乌涂尔耳边,他也不甚在意。这一日从京郊的东大营操练回来,路过一家酒楼。这家酒楼生意火爆,又推出了新的产品,摆在门口赠给大家试吃。
  乌涂尔闻着很香,前去一瞧,发现是烧鹅,再问小二,说是从南方传来的做法,用的还都是现杀的鹅,好吃得很。他没忍住尝了一块,还真的好吃,心里有了打算,就叫那小二给自己来半只。
  小二一脸歉意对他说:“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若您要的话,还得等等。今儿小店第一次卖烧鹅,前头已经排了不少人啦。”
  乌涂尔问:“需要等多久?”
  “可能得半个时辰。”小二生怕他跑了,又赶忙道:“客官,我们不叫您白等,您进里头来歇歇,送您一碟小菜一壶好茶。”
  乌涂尔笑了笑:“无妨,我时间空闲。”
  小二这才欢颜,请他进了酒楼,也不怠慢他。
  正好酒楼中还唱着小曲儿,乌涂尔听着也觉得好听,奈何自己一个男人也学不了小姑娘的声音,哼哼了几句就放弃了。就这么等了一会儿,眼瞅着半个时辰要到了,台上的小姑娘也一曲完毕。忽然这时,台下某个客人大声道:“小娘皮,唱得这么好,不如跟了大爷我!”
  此地并非烟花之地,小姑娘自是出来卖艺整个口粮钱。她也年纪不大,怎想过会惹上这等人?又被当场说了难听话,一时面有难堪:“这,这位公子,别说这些玩笑话。”
  “怎么是玩笑话?”客人道:“你当我和你耍呢?”
  这客人像是个张扬跋扈惯了的,听见小姑娘抹他面子,心里不爽。才说了两句就压不住火气:“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说完,手下的家丁就要上前去强拽小姑娘,把这女孩儿吓得连连尖叫,手里的琵琶都摔了。
  店里的人赶忙安抚,但好像没用,还火上浇油了。
  眼瞧着越闹越大,店里其余客人避之不及,连忙往外头躲。
  乌涂尔本就看不过眼,现下更是坐不住,起了身就要往那头去。他才刚动,就被刚刚引自己进来的小二拦下:“哎呦,这位客官,那可是徐大人家的儿子,咱们这些人怎么好上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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