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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太子殿下(古代架空)——月见春晓

时间:2024-02-24 17:07:44  作者:月见春晓
  但乌涂尔不一样,卞旭辉这样的人,自不会关注从前在越国,他受到的非人虐待,更不知道他对太子的情意。
  而想起了他刚刚那番话,乌涂尔眼底涌出来杀意。
  虽说是个聪明人,但到底猜测上峰心思,决计不能留下!
  但也未必不能借着他的手,来把越国王位夺到怀中。自己一旦成为越国国王,之后太子想要推行属国并入大胤,就有了先行者,也不知道要省去多少的麻烦。
  而接下来,还有另一场戏要做好了。
  当日夜里,乌涂尔和程束在厢房内,卧房内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旁人都以为他们歇下,谁知他们却正经坐在房内等待。直到月上中天,好不容易能看见一些月影的时候,头顶上有“呼呼”风声,随即厢房后头的窗子“吱呀”一声开了。
  乌涂尔精神一振,下一刻就见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走了进来。这正是跟着程束从上京城来到东南的“离火”。
  此人见了程束和乌涂尔,立刻单膝跪地,低声道:“属下已经布置好,只待明日。”
  程束眯了眯眼睛:“辛苦你了。”
  “离火”不起身,也不受夸奖:“殿下言重……不过一二鬼蜮伎俩,倒是不值得殿下忧心。”
  “嗯。”程束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事情的进展,挥退那名“离火”之后,对着乌涂尔道:“等着明日有了结果,记得必须杀了那人,随后杀了‘柳效云’!”
  即便知道是假的,乌涂尔仍旧有些心有余悸:“殿下假扮柳效云,若要办成此事,我怕自己做不到万无一失。若是殿下被我伤到……”
  程束听罢,笑道:“你太多心了,我也不会叫你出岔子。暗中有‘离火’相助,咱们只要效果。”
  “那……”乌涂尔说到这里,顿了顿:“那殿下此番,就是要离开东南了。”
  “‘柳效云’一死,我不便再出现。”程束握了握他的手,安慰道:“这里布局已稳,再有何事,就用‘离火’的渠道传递消息。”
  他也有些不舍:“还是那句话,若有事情一定要联系南老将军!”
  “好。”乌涂尔回握他的手,珍而重之。
  毕竟是做了一盘大局,请君入瓮。以至于后半夜乌涂尔躺在塌上,一点睡意都没有,还怕打扰了殿下的休息,简直要把自己僵成一具木偶。等到第二日清晨,他早早下床准备,再次前往关押匪徒的衙门中。
  那些世家这几日已经形成习惯,见到他就觉得必然是一无所获。今儿又见,依旧这么认为,因此作陪的几个人哈欠连天,完全一副不把乌涂尔放在眼里的模样。
  乌涂尔对此视而不见,只是坐在堂椅上,让衙门中的衙役挨个把今日要审问的匪徒押上堂来。
  一连七八个人过去,果然说的都差不多,耳朵都要起了茧子。
  有些作陪的世家人撑不住,即刻就要告罪回去。
  偏偏就在这时,乌涂尔开口问了下一个人:“你有什么要说的?!”
  那人没能及时开口,反而对着乌涂尔哆哆嗦嗦的,像是极其惧怕一般,身子抖如糠筛。这等反应让在场的世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此人就是胆子小。
  乌涂尔却是喝道:“你慌什么?!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说着,竟然从堂椅上站起身来,迅速来到此人面前,一把将他推翻在地,然后伸手摸了一通。突然,乌涂尔发出“哈”的一声,从此人的裤筒里摸出一本薄薄的东西来!
  这是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世家人都愣住了,尚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乌涂尔将那册子一样的东西翻了翻,随即冷笑起来。
  “好啊好啊,不枉费我多日来一无所获!”乌涂尔笑道:“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他面色一改,绷紧了,对着那些世家说道:“还不承认与匪寇有瓜葛,瞧瞧这是什么?!”
  他将那东西掼在地上,把里面的内容远远展示给世家人看。
  这竟然是一本账册!虽然好像并不完整,更像是誊抄的,但……但这怎么经得起细查?!
  在场世家人果然慌神,顿时从椅上一个个站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大人,何故冤枉!”
  “这小贼竟敢攀咬我等,是在该死!!”
  “不可取信此物啊!大人!”
  他们各说各话,有恼怒的,有劝阻的,乌涂尔一一挺进耳中,却不给他们什么积极的回馈,只是稳稳的站着。
  有些个还算机灵的人,立刻给自家小厮使了眼色,八成是去请卞旭辉了。
  乌涂尔勾起一个笑,心道,就怕你不找卞旭辉来!
  而正在这时,竟然有人胆大妄为,想要上前将那账册从地上抢来。乌涂尔眼疾手快,伸出一脚就把他踹开,直踹得他闷哼不止,好像是肋骨断了。
  “抢什么抢?”乌涂尔道:“这是你该动的东西吗?!”
  可这些世家却反道:“李于归!你别狂妄!你随意伤人,小心我等告上朝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乌涂尔横道:“你有本事试试。”
  当即这衙门里成了菜市场,乱成一团。
  乌涂尔斜眼看了看那个瑟瑟发抖的匪徒,忽然将腰侧的长剑抽出来,瞬时削掉了那人的一只耳朵。剧烈的疼痛让那人猛地叫出声来,仿佛是杀猪一般。此等尖叫果真让那些乱糟糟的世家顿住,以一种不可置信的、又带有畏惧的眼神盯着乌涂尔。
  乌涂尔一甩长剑,剑身上的血迹就在地上撒了一道痕迹。
  他慢条斯理的收剑,又伸手按在那匪徒的肩膀上,说道:“得了,说说你的事。”
  匪徒哪里受得了这等威胁,当即吓得黄汤流了一地,又是磕头又是嚎哭。却还真的说出些什么。结合他身上的账册,几乎就要把世家与匪寇相牵扯的事情板上钉钉。
  他越说,周遭的人心中越凉。
  因为这些人深深知道,这人说得都是真的!
  卞旭辉赶到的时候,正巧听见那人的最后一句。但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差点叫他梗过去。他心里难得乱了起来,把自己的安排全全复盘一遍,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
  难道,难道是世家里有谁投靠了太子吗?
  在这种时候给他出其不意的一击,算是给太子的投名状?!
  卞旭辉眼睛充血,直直望向乌涂尔。他知道,现在有了证据,钦差肯定会顺势查下去。自己昨日才和他说了那些,虽然勾起了他的兴趣,但到底没给准确答复……这下有了证据,在太子那边也没了压力,他还能顺顺利利的和自己联手吗?
  若是联手还好说……若是不联手……那,那真的杀了他,也不是不能做!
  卞旭辉咬紧了牙,眼皮跳动,一动不动的看着乌涂尔。
  乌涂尔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也把自己的目光投射了过来。两个人互相对视,这一刻,卞旭辉竟然没能读懂乌涂尔的意思。
  与此同时,柳效云从堂外进来,他也听到了刚才那匪徒的话。声音带着喜悦,对乌涂尔说道:“恭喜大人!下官即刻回禀东府!”
  卞旭辉一沉,说不出什么情绪。
  忽然,乌涂尔开了口,却是对着柳效云:“柳大人,你说什么?”
  柳效云当真以为他没听清:“下官即刻回禀东府!”
  “唔。”乌涂尔啧了啧嘴,对着柳效云又道:“柳大人,来,实在麻烦你了。”他说着,就把账册拿出来,一副要放在柳效云手中的意思。
  柳效云自然领命而来,他走得不慢,走到乌涂尔近前,刚想从他手中拿走那账册。突然就见眼前剑光一闪!
  卞旭辉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这猝不及防发生的一幕。
  只见乌涂尔长剑寒芒,没入了柳效云的胸口处。这文官晃了晃身子,随即倒在了地上。而接下来,乌涂尔也未收剑,更是一下将那方才说了一堆话的匪徒的头斩了下来!
  更令卞旭辉震惊的事,他笑了笑,将账册扔进了堂前的火盆中。
  账册一点一点被火舌卷着,最后烧成了一把灰烬。
  卞旭辉愣愣的看着,许久才微微叹了一声:“多谢钦差大人,多谢三王子。”
  乌涂尔冲他点了点头:“卞大人,不谢。”
 
 
第52章 
  乌涂尔这一下也叫其他世家人不知所措。有些人还保持着僵直的姿态,眼睛里倒影出的全部都是红色。后来有人终于支撑不住,呕吐起来。
  若是光看柳效云的尸体还算好,那匪徒的模样却是叫人不能直视,实在是恶心透顶了!
  卞旭辉即便撑着,一张老脸上也很是有菜色。不过好在乌涂尔没有为难他,反而道:“是不是惊到卞大人了?这些就由我来收拾好了。”
  瞧着地上那红红白白,再看柳效云和那匪徒。是一副死得不能再死的模样。卞旭辉也巴不得乌涂尔自行收拾了,可他到底有些放不下心,说道:“额……钦差大人,你这一把火烧了这账册……”
  但这话没说完,就被乌涂尔接了过去话头。
  “账册?那不是糊弄人的吗?”乌涂尔轻轻一笑,像是毫不在意:“不过卞大人,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想法。不如咱们稍后详谈。”
  卞旭辉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念头。出去的时候叫人搀扶着,看来刚才的画面的确让他很是心惊。在他走后,那些见不得血的世家人也纷纷跑了,没人想在这污秽地方多待。
  乌涂尔盯着他们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然后他默默的将“柳效云”的“尸身”抱起。
  虽说这次是太子殿下自告奋勇要上演这么一出好戏,但乌涂尔心里难过得很。想着从前在东府里那般神采奕奕的殿下,这会儿却要自降身份。临走时,还是程束瞧见他心虚不对,刮了刮他鼻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要陷入。”
  乌涂尔心神激荡,低下了头:“是!”
  程束微微笑了笑,又摸了摸他的头发:“本宫盼你早日归来。”
  “殿下……”乌涂尔这才抬眼看他。
  太子却不再多言,低讹一声,驾马往上京的方向而去。
  直到他背景消失不见,乌涂尔才收回贪恋的目光,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前去应对卞旭辉。
  这次卞旭辉来见他的时候,就没有上几次的趾高气昂,瞧着倒是收敛了一些。八成是看他出手如电,功夫高强,是个动手多过动脑的武人。卞旭辉这次一来,就有些可惜,对着乌涂尔道:“钦差大人,若是能留下那匪徒一命……还能查出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动手脚。”
  乌涂尔听出他的意思,轻蔑一笑道:“卞大人,这会儿不和我装了,开始说实话了。”
  从未没人这么和卞旭辉这么直白的说话过,导致他老脸一抽,好一会儿才道:“既然大人和老夫表明态度,自然就是和老夫一艘船上的人,老夫自然不能隐瞒。”
  “是吗?”乌涂尔抿唇道:“那大人不如将自己的谋划全然告诉我,咱们也好合作不是?”
  卞旭辉微微一沉默,不说话了。
  “上一句大人还说要与我坦诚相待,怎么这会儿……”乌涂尔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来拍在桌上:“瞧瞧这是什么,这是我临走时殿下赐予我的信函,上头有朝廷的公印和殿下的私印,只要我想,南老将军自会协助。”
  这是明明白白的威胁,卞旭辉却不紧张,也慢慢说道:“原来如此。可大人也别忘了,你当众砍杀柳效云,在场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不怕老夫少报天听?”
  此言一出,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好一阵子后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乌涂尔率先举杯:“卞大人老当益壮,在下佩服至极!”
  卞旭辉也不甘人后:“李参将少年有为,实在豪杰也!”
  一杯酒入腹,乌涂尔放下酒杯,道:“得了,卞大人。我也不多问你,你也不必问我,咱二人只算得一时盟友。不如说说你的计划,你要如何蒙蔽殿下?又要如何助我得成王位?”
  ……
  送走卞旭辉之后,乌涂尔揉了揉眉心,深深吸了口气又叹出来。他不是傻子,听出来卞旭辉的计划中仍旧有些许细节瞒着自己,而卞旭辉肯定也知道他不好被蒙蔽,那么自然就留着后手。
  不过,对付木禾的安排,倒还算得上是缜密。
  不多时就要回一次越国吗?甚至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身处越国。自从那年跟随木禾的车队来到上京,越国就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又不愿去回忆的地方。但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和那里脱不开关系。
  他才不过想了片刻,忽然后窗传来一丝声响。乌涂尔微微一惊,下意识看过去,发现那名“离火”居然已经进来了。
  这会儿还算是白日,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这“离火”竟然就这么现身……
  乌涂尔皱眉,压低声音问道:“你为何没有随着殿下回京?又是何事?”
  “离火”里头的成员向来是没什么情绪,但这次却少见的有些慌乱。将自己得到的东西取出放在乌涂尔手中,这名“离火”才开口道:“大人请看!”
  乌涂尔捏着那薄薄的一张纸,满是狐疑的打开,才不过看了一眼,就好似被人在后颈上吐了一口寒气。浑身的寒毛都战栗起来。
  他一把拉住“离火”的手臂:“此事当真?!”
  “离火”微微点头:“千真万确!是卞府卞安楠的字迹!”
  乌涂尔心中杂乱,放开“离火”之后仍是得不到缓解,在不大的卧房内走来走去。听着“离火”的汇报,几道思绪过去,他急急问道:“你可上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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